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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車上被她男人惡狼撲食一般地吃了一頓,安安整個人都不好了。腰膝酸軟,頭暈目眩,腦子昏沉得厲害,以致她在回封宅的路上沒抗住,直接窩在封霄懷裡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主臥的浴室里了。

  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泡在熱水裡。

  「……」什麼情況?

  她大腦還沒有完全恢復思考功能,坐在浴缸里呆滯了兩秒後,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映入視線,出現在浴室門口的位置。

  田安安抬眸,果然看見封霄沉靜俊美的面容,以及挺拔高大的身軀。

  她抽了抽嘴角,目光不自覺地順著他的臉往下游移,寬闊有力的雙肩,肌肉勻稱線條優美的胸膛,精壯窄瘦的腰,還有,那在燈光的映照下,醒目異常的八塊腹肌。他沒有穿衣服,腰間的白色浴巾是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安安瞬間羞得渾身都紅了。

  在沒有認識封霄之前,她喜歡的男生類型偏向於清秀白淨,完完全全的高中時期少女心。白襯衫少年,柔軟的黑色短髮,修長清瘦的身材,淡淡的,溫暖的眼神……然而命運總是比皂化還弄人,她的丈夫和她中意的男生類型簡直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

  就像是她一直嚮往一條柔順溫婉的薩摩耶,老天卻給了她一頭強勢無比的野豹。

  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這個男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性感得要命,足以令任何女人臉紅心跳。

  看著男人高大精壯的麥色胸膛,她不自覺地想起很多兩人在床上的情景。他一貫強勢,在任何事情上都喜歡完全掌握主導權,當然也包括和她做.愛。他對她的渴望和迷戀幾乎有些病態,似乎格外享受和她融為一體的感覺,在那種事情上,她向來沒有拒絕的權力。

  安安是個正常人,體力和精力大部分時候是跟不上泰迪的節奏的。最初也嘗試過起義,然而無一例外被蠻橫鎮壓,並且鎮壓的結果都是第二天整個上午下不了床。久而久之,她也學乖了,她老公的心理本來就不正常,自己越反抗,他就越興奮:)。

  所以面對欲.求不滿的泰迪祖,她現在基本上出於予取予求的狀態,只要不是太過分,她都竭力配合併滿足。

  當然,另外也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他雖然只有她一個經驗,但是無論尺寸,技巧,力道,速度,都是一流中的一流,她其實也很喜歡,被他狠狠疼愛的感覺……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同時,封霄已經沉入了水中,長臂一伸將她抱過來。高大的身軀微俯,將她壓在浴缸邊上狠狠吻了下來。

  安安被他親得越來越暈,恍惚之中,他的唇舌熱情地親吻著她雪白微紅的脖子和耳垂,所經之處帶起陣陣敏感的顫慄。她清澈的大眼睛逐漸變得迷離,他修長有力的雙臂從背後抱緊她嬌軟的小身子,左手帶著她的小臉往後方微轉,重重吻住她微張的紅唇。

  他熟練地撥撩挑逗,等她嬌喘微微意亂情迷時,卻沒有更深入的舉動,只是黑眸灼灼俯視著她,低啞道:「想要麼?」

  「……」安安迷迷糊糊地掀了掀眼眸,輕輕捏住他肌肉起伏的小臂,粉嫩的小臉漲得通紅,「……還好。」

  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下巴,封霄低頭在她臉頰的嫩肉上輕輕啃咬,「喜不喜歡我從後面?」

  「……」我能不能選擇一巴掌扇死你?問這些做什麼?

  田安安簡直要給他跪了,她雙頰通紅擠出個乾笑,十分尷尬地啞聲道:「喜歡……吧。」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很認真地道,「明天早上還要去醫院,今晚最多一次,好不好……」跪求封哥給留條活路。

  他含住她的耳垂吮吻,手臂從她的身前環過,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的胸膛上,唇舌往下遊走,嗓音低低沉沉,語氣卻強硬得沒有商量的餘地:「不好,至少兩次。」

  「……」泥煤。

  安安無言以對。這個時候他興致正高,如果和他討價還價,結果必定非常地淒涼。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於是她選擇了妥協,哦了一聲,一副「您老人家高興就好」的表情,「那就兩次。」

  然而,事實再次證明,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這一晚封霄的確只要了兩次,可是是他的兩次……他的兩次等於她的多少次,田安安已經不想去算了。半夜的時候她累成了狗,躺在床上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男人翻了個身將她放在胸膛上緊摟著,她長發濕漉漉地黏在額頭上,閉著眼睛,未幾,他的吻輕盈地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騙子……」她有氣無力地控訴,哭喪著小臉非常悲催地道,「不行,明天一定起不來,你必須負責叫我起床!」

  紅艷艷的小嘴在眼皮子底下開開合合,封霄心頭微動,抬起她的下頷又吻了上去,在她甜軟的唇舌間沉沉嗯了一聲。

  次日清晨,他的確很守諾,很早的時候就把她從周公老爺子身邊拽回來了。

  安安迷迷糊糊地被他吵醒,惺忪的大眼睛睜開,看見封霄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黑眸銳利而清明,顯然醒了好一會兒了。她困得要死,視線掃過牆壁上的掛鍾,起床氣登時蹭蹭蹭往上竄:「為什麼七點半不到就叫我了!不是八點半才去醫院嗎!你失眠?」

  她明明還能多睡半個小時啊!而且昨晚上她睡著的時候他都還在她身上親親啃啃,為毛這麼早就醒了?這位大哥都不需要睡眠時間麼?他是鹹蛋超人嗎!

  封霄捏住她的小臉細密地流連親吻,低低道,「我儘快。」然後不由分說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氣急,險些沒一腳給他踹過去,「不要!」

  他牢牢將她的兩隻小手扣在頭頂,親親她氣鼓鼓的小臉,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慵懶沙啞,「不能拒絕。」

  「……」不能你大爺!

  撒過氣之後,安安的腦子已經差不多清醒過來了。她蹙眉,很認真地對他說了一句話:「老公,等會兒要去醫院,還有半個小時我就要起床了。」

  「嗯,」封霄面容沉靜,「所以我儘快。」

  泰迪夫人心中欲哭無淚——你縮短總體時間,勢必加大單位速度和強度,那特麼的她還能起床嗎?

  三十分鐘之後,她渾身上下幾乎是被拆卸完又重新組裝了一次。

  腰酸背痛,體力透支,好像身體被掏空了一樣。田安安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和亂蓬蓬的雞窩頭從床上爬了起來,滾進臥室洗臉刷牙。盯著鏡子裡自己泛著曖昧潮紅的雙頰和眼眸下淡淡的一層青黑,她嘴角一抽,迅速衝進衣帽間扒拉出一件秋裝長裙換上,準備給自己化個淡妝。

  抹完水和乳液,快速地上底妝塗bb,安安相當仔細地遮蓋著大眼睛底下的青黑。這種縱.欲過度的象徵必須立刻消失,她爸媽都是過來人,如果被二老看見,那種尷尬的情形簡直令她不敢想像。

  就在這時,一道性感沙啞的嗓音從左邊方向傳了過來,淡淡道,「我幫你?」

  安安握著眼線筆的小手一抖,差點兒畫歪。她側目,看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斜倚在衣帽間門口,穿著式樣簡單的黑色家居服,姿態隨意,面容沉靜而清冷。

  這副冷靜自持的模樣看得她嘴角一抽,想也不想地拒絕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她已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除必要時刻,她決定隨時和那只可怕的泰迪祖保持三米的安全距離。否則的話,她年紀輕輕,可能真的就要面對吃腎寶的生活了……

  封霄邁開長腿,面容漠然地朝她走來。他的體格十分高大,即使是不言不語也令人覺得氣勢迫人。他在她旁邊站定,黑眸低垂,沉靜專注的視線靜靜注視著鏡子裡嬌嬌悄悄的小女人。

  見他還算規矩,似乎沒有動手動腳的企圖,安安略微放心幾分。握著眼線筆掰起上眼皮,仔仔細細地沿著眼部輪廓勾畫眼線。

  男人看著她上妝,從始至終都一言不發,安靜而沉默。然而即便如此,他身上的壓迫感仍舊強烈到令人難以忽視。

  安安起先還能勉強維持鎮定,幾分鐘後卻緊張得掌心都開始發抖,她將眼線筆的蓋子蓋上,又飛快地塗好睫毛膏,對著鏡子察看一番,確定自己的雙眼看不出一絲勞累過度的端倪後,收拾好東西轉過頭,有些疑惑地望向她家泰迪,「老公,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這段時間不是每天都忙得飛起嗎,今天尤其閒?

  封霄淡淡道,「我在等你。」

  她大眼睛裡掠過一抹怔忡,「……等我幹什麼?」

  他嘴角勾起一絲輕笑,大掌伸出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緩緩站起身,隨之將她白嫩嫩的兩隻小爪子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沉聲道,「等你幫我換衣服。」

  他掌心的溫度透出幾分難得的溫暖,安安臉頰驀地紅了,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軟聲道:「今天要去什麼地方?」

  「和你一起去醫院。」他低頭親了下她挺翹的小鼻尖,「下午才有工作,上午去看看你父親。」

  安安小臉上展開個微笑,抱住他的窄腰貼上去,臉頰在那副寬闊緊韌的胸膛上貓咪似的蹭來蹭去,開心不已道:「那今天我幫你選衣服。」說完轉過身,視線掃過一排排熨燙得十分光整的襯衣和黑色西服,囧了。


  襯衣不是單調的黑色就是單調的白色……有個毛的選頭:)。

  她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撅著小嘴不滿道:「從男士的角度來說,你的衣服還是挺多的,但是都長得沒什麼差別啊。」

  封霄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稜角分明的下巴放在她毛茸茸的頭頂,淡淡道,「所以?」

  「所以,你應該買新衣服了。」安安搖頭嘆氣,指尖在白襯衣那一欄撥來撥去,拎出一件,然後又隨身拎了件西裝出來,轉過身,將手裡的衣服掛在了一旁,晶亮的大眼睛瞪著他,「脫了換上啊。」

  他抱住她,嗓音低低沉沉,緊貼著她柔軟的耳垂響起:「你幫我脫。」

  「……」這尼瑪……怎麼令她有一種他在撒嬌的凌亂感?

  田安安整張臉一秒紅透,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定定注視著她,直令她一句拒絕的話都沒法說出來。

  深呼吸再深呼吸,她伸出小手,開始解他冰冷的紐扣。鎖骨下,小片麥色的肌膚從敞開的衣領中露出,隨著扣子解開得越來越多,他線條完美的胸肌呈現在她眼前。

  如果沒有記錯,這是她第一次給他脫衣服……

  安安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流鼻血了。

  喉嚨一陣發乾,她清了清嗓子,然後將他的衣裳全部褪下,麥色精壯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柔嫩的掌心觸碰到他緊韌的肌肉,溫度微涼,和她的滾燙對比強烈,她咬了咬下嘴唇,覺得渾身都羞得要起火了。

  封霄微抬手,覆上她雪白柔軟的手背,「你很熱?」

  「……秋天轉冬的季節,細菌容易滋生,空氣不流通,我有點悶。」一本正經毫無邏輯地胡說八道完,她還附上了一個很誠懇的微笑。

  他黑眸里漫上一絲笑意,嗓音卻很清冷,「溫度越高,越適應細菌生存。」

  「……」秀個ball啊,這點兒生活常識她難道會不知道麼?需要你再來假惺惺地提醒一遍麼?

  田安安回他一個呵呵,飛快將兩隻爪子從他的手掌下抽離開,然後將黑色襯衣從衣架子上扯了下來往他身上籠,面無表情的高冷臉:「我知道啊,我生物一直都d。」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

  這種學神鄙視學渣渣的眼神,森森刺痛了安安的心。她虎軀一震,仿佛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炸了:「封霄同志,我跟你講,你們美國念的書和我們中國的比,真的非常簡單!你知道奧林匹克數學競賽麼?得獎的大部分都是中國人!你奉勸你最好不要鄙視我的智商,我可是很有脾氣的人!」

  封霄淡淡嗯了一聲,捉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窄腰上,「還有褲子。」

  「……」臥槽,褲子都要幫你換?你斷手嗎……

  安安整個人目瞪狗呆,磕磕巴巴道:「老、老公,褲子自己穿怎麼樣?我們要快點去醫院,已經沒有時間吃早餐了……」

  「好。」他毫不遲疑,黑眸幽深一片,低低道,「老婆,你幫我脫。」

  這嬌撒得,簡直讓她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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