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又欲又Man,蘇斷腿的玉面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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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姝。

  「……」駱師、呂敏。

  三人被孫玉珍的彪悍發言,給震住了。

  趙永強不舉?

  這瓜……好大!好新鮮!

  秦姝只覺得還差盤瓜子,跟一瓶果味的汽水。

  孫玉珍說的話,也太不要臉了。

  既要給人戴綠帽子,還死皮賴臉的不想離婚。

  什麼好事都給她占了。

  趙永強的臉色白了青,青了又紅,整個人像狂暴的凶獸。

  秦姝從他身上看出顏面掃地的難堪。

  她以為被戴了綠帽子的趙永強,會氣急敗壞,態度堅決的選擇離婚。

  然而……

  趙永強沉默片刻,妥協地說:「這是最後一次。」

  話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嘭!」

  房門被用力關上,發出一聲巨響。

  倚在病床上的孫玉珍,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呂敏滿臉鄙夷,沉聲問:「昨晚你半夜離開營地,去見過誰?」

  孫玉珍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呂敏語氣嚴厲:「孫玉珍,端正你的態度,這關乎整個營地的安全問題!」

  孫玉珍翻了個白眼,忽然緩緩笑了起來,笑裡藏刀。

  「別嚇唬我,你們替趙永強打抱不平也沒用,這是他欠我的!」

  說到這件事,呂敏整個人氣息一變。

  她眼神就像一隻護犢子的母狼,眼眶都被氣紅了。

  「三年了!你還不放過他,你是不是要逼死他才肯消停?!」

  孫玉珍唇角勾起惡劣弧度,語氣尖酸刻薄:「他死了,我就是寡婦,那正好再找個能讓我生孩子的男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漾著愉悅的笑意。

  仿佛很期待,趙永強死去的那一天。

  要知道,寧娶寡婦,不娶生妻。

  「孫玉珍!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呂敏被孫玉珍的惡毒驚到,瞳孔微顫,拔高聲音質問。

  孫玉珍揚起下巴,不屑道:「這是我的家事,別擺你官太太的架子!」

  呂敏被氣得心口疼,咬著牙說:「好!那我問你,你昨晚見了誰?別說跟我無關!今早凌晨營地被人偷襲!」

  因為突發事件,所有進出營地的人員,都需要被例行詢問。

  孫玉珍滿臉嘲諷:「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呂敏厲聲說:「不老實交代,你就是那些人的同夥!」

  孫玉珍臉色陡然沉下來,指著呂敏的鼻子。

  「你放屁!我昨晚就出去幾分鐘!」

  呂敏眼神冰冷地盯著她:「你出去做什麼?」

  孫玉珍自然不會告訴她,是找姘頭商量打掉孩子的事。

  她陰著臉,語氣惡劣:「我憑什麼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查去!」

  孫玉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著實讓人恨得牙痒痒。

  駱師睿智眼眸微眯,對渾身都在發抖的呂敏說:「我們走吧。」

  呂敏氣憤道:「就這麼放過她?」

  駱師淡聲安撫:「所有身份有疑的人員,都要被隔離看守。」

  呂敏瞬間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這是要把人給關起來。

  她對孫玉珍說:「藥房那邊不需要你了。」

  「憑什麼?!」

  丟了工作的孫玉珍,立刻就怒了。

  呂敏低聲呵斥:「就憑你作風有問題,憑你有泄露基地軍務的嫌疑!」

  駱師拉著她的胳膊,招呼看戲的秦姝,三人一起離開病房。

  「你們這樣做是公報私仇!回來!你們回來!我不同意!」

  孫玉珍氣急敗壞的嘶吼聲,很快被房門給隔絕。


  門外。

  秦姝輕揉泛紅的掌心,嬌嫩紅唇微撇,清冷臉龐浮現出委屈。

  打人是個體力活兒,她手疼得厲害。

  呂敏看見了,心疼不已:「你這細皮嫩肉的,手打疼了吧?下次可不許了,打人是不對的。」

  秦姝嗓音輕慢:「您也看到她那嘴臉了,不打她難消我心頭之恨。」

  孫玉珍實在是太欠了。

  不打她,都對不起她的犯賤拱火。

  呂敏沒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駱師知道她記掛著趙永強,在心底輕嘆一聲。

  他對秦姝笑著說:「小秦同志,今天的事你受委屈了,瀾之過兩天就能回來,你不用太掛心他。」

  秦姝滿目詫異:「這麼快?」

  駱師說:「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明天回來也不是不可能。」

  具體的緣由他沒說,阿木提來衛生院接秦姝的時候,她知道了原因。

  今天凌晨,快天亮的時候,營地差點出事。

  這件事跟謝瀾之的任務有關。

  他把昂拓的老窩給端了。

  昂拓被抓了,有些漏網之魚在潛逃。

  那些人想要泄憤,就找來營地報復,卻忽略了這裡的防範。

  人當場就被抓住了,三個人,兩死一傷。

  在診室收拾東西的秦姝,輕描淡寫地問:「所以,謝瀾之這兩天就回來?」

  阿木提笑著點頭:「沒有什麼波折的話,後天就能歸營。」

  秦姝垂眸淺笑,嬌媚容顏綻放出一抹燦爛笑顏。

  真好!

  昂拓被抓了。

  謝瀾之也會平安歸來。

  阿木提見她開心,走上前一步,壓低聲說:「嫂子,下午的事我都聽說了。」

  「嗯——」秦姝唇角下沉,聲音冷淡。

  阿木提語氣平靜道:「瀾哥讓我調查過孫玉珍,她那個姘頭我知道是誰,你要是有什麼想法,我會協助你。」

  這話就差明著說。

  秦姝如果要整孫玉珍,他在旁邊遞刀。

  秦姝漂亮的眼眸彎起月牙狀,出聲打趣:「你協助我做什麼,分屍?毀屍滅跡?」

  「嫂子!」阿木提大驚失色:「這話可不興說!」

  揭露孫玉珍的真面目而已。

  這怎麼還說起殺人了!

  秦姝整理好今天開的藥單,瞥向面露驚悚,眼底笑意甚濃的阿木提。

  她唇角輕輕勾起:「走了,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阿木提還是跟秦姝說了,孫玉珍的那個姘頭身份。

  秦姝聽後,心下唏噓不已,覺得這事還沒完。

  兩天後,天蒙蒙亮。

  睜開雙眼的秦姝,懶懶地躺在床上。

  她在猶豫是去衛生院坐診,還是要進山採藥。

  「嘭!」

  客廳的房門響了。

  聲音很大,像是被人踹開的。

  秦姝猛地爬起來,踩著床邊的鞋走出去。

  臥室房門被拉開的瞬間,她看到又欲又Man的謝瀾之,彎身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到牆角。

  說男人慾,是因他赤著上半身,很有性張力。

  謝瀾之背部緊繃的肌肉,新添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

  傷疤不深,也沒有癒合,還在往外滲血。

  鮮紅的血色,順著男人窄腰滑落,蔓延在身前的腹部肌理紋路。

  保持彎腰姿態的謝瀾之,渾身釋放出深入骨髓的戾氣,簡直Man到炸裂!

  臥室房門被推開,聲音驚動了謝瀾之。

  他充斥著狠戾、孤傲的眼神,如殺戮之劍般刺向秦姝。

  好兇的眼神!

  秦姝被撲面而來的殺氣驚到。

  她的腳不受控制地,往屋內退了數步。

  謝瀾之見嚇到她,周身的戾氣快速收斂,歉意道:「吵醒你了?」

  嘶啞疲憊的嗓音,有點破音。

  卻依舊難掩他獨特,具有辨識度的聲線。

  秦姝意識到謝瀾之的狀態不對,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他身上的殺氣很重。

  血腥殺戮,狠戾兇殘,還有淡淡的傷感。

  所有的特質,全部揉合在一起。

  令謝瀾之的身上散發出,濃烈而危險,吞噬萬物的侵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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