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要見小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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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的車送兩人回到別墅。

  夏未明跟在蘇奈身後,打開別墅的門。

  他不知道奈奈是不是觸碰過那頭蛟,她身上都染上了那頭蛟的血味,這讓他一路上心情都非常壓抑,但他不願意表現出來。

  奈奈的煩心事已經很多了,他不太希望自己也成為她的負擔。

  蘇奈也能聞到自己的血腥味。

  她心情有點難言。

  去浴室把自己清洗了一邊,關上了乾淨的睡裙,出來的時候夏未明已經給她熱好了一杯牛奶。

  想到今天的忽略,她擦拭著頭髮,接過牛奶,順勢踮腳在他唇上琢了一下。

  夏未明一怔。

  雌性已經縮回去,將牛奶一飲而盡,杯子遞迴他手裡。

  發生得有點快,他還來不及回味,心頭一軟又一落,只得摸摸她的腦袋,溫和道:「我去洗杯子,您先去床上等我。」

  見雌性點點頭,他才壓下剛才那點心動,拿著杯子離開。

  一陣後,他整理好一切,回到房間,把燈按熄了,掀開被子躺進去。

  正要試探被子裡的小雌性有沒有睡著,一個柔軟的,微微溫濕的身體就已經擠了過來,撲在他懷裡,毛絨絨的腦袋來回蹭他的胸膛。

  上衣的領口略微發鬆,被她一蹭,一些微癢的濕意就鑽了進去,他按住她的後腦勺,只這一小會兒,溫和的聲音就已然變啞,提醒道:「奈奈,頭髮沒幹。」

  下一秒,一個柔軟的觸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雌性的氣息距離很近,聲音只剩低低的氣音:「不管,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曖昧撩人。

  夏未明止不住心動,胸膛里柔軟一片。

  以往奈奈也有主動過,但和這次不同,那些時候都是在捉弄他,現在不一樣。

  他分得清。

  她是在發出邀請。

  但渴求是一回事,他還有更想確認的事情。

  夏未明手掌輕輕穿過她微微軟濕的頭髮,溫啞的問:「奈奈,這次為什麼撩撥我?」

  盡在咫尺的雌性想了想:「因為今天是登記日。」

  登記日應該交配,不是嗎?

  雖然白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該有的流程,她作為妻主,還是想給夏未明一個合適的儀式感。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真誠卻讓夏未明眸色暗了些。

  他拿過毛巾輕輕擦拭她的頭髮,在黑暗裡溫柔道:「不用在意日子,奈奈,如果要交配,我更在意的是您是否真的想。但其實您今天很累,對嗎。」

  他更想要她需要他。

  不是應付他。

  蘇奈也領會到了他的意思,在他懷裡蹭了蹭:「小叔,我就是怕你不開心。」

  黑暗裡傳來夏未明的輕笑:

  「本來是有點,但您在乎我,這讓我很開心。」

  蘇奈安下心來。

  夏未明是越接觸越成熟體貼的雄性,他時刻照顧她的感受,她才擔心委屈了他。

  也好,登記完了,以後再補償他吧。

  這會兒放下心來,睏倦也就襲來,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一夜。

  很快過去。

  清晨的天光剛覆蓋到皇宮時,某處宮殿就傳來了各種物品砸地碎裂的聲音!

  「嘩啦——!」又是一件珍貴器皿砸在地上!

  伴隨著暴怒的怒斥:「滾出去!」

  「都給我滾出去!」

  女皇為了防止他提前逃離,給他蛟身上上了鎖鏈,它無法脫離床的範圍太遠,只能用受傷的蛟尾爆發著撞碎一切的怒火,黑蛟金眸里滿是失望和暴躁:

  「蘇奈呢!」

  「她在哪裡?!」

  「滾開!」

  一眾宮仆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磕頭:「殿下!二殿下!我們已經派人去請蘇奈雌性了,您稍安勿躁,她一定很快就來了!」

  蘇奈還在床上就被外面吵醒,夏未明正攔著宮仆不讓對方打擾她。


  知道是里森醒來,她安定好夏未明,就上了皇室的車,宮仆似乎很慌,一路火急火燎的把她帶到宮殿。

  剛踏進門,「啪!」一個漂亮的琉璃瓶砸在她腳邊,看起來價值不菲,可惜碎了一地。

  裡面傳來里森歇斯底里的聲音:「都滾!」

  他狂怒的尾音里甚至有著悲戚的顫抖。

  那是他傾盡一切代價,還是被拋棄的絕望。

  蘇奈看見了那頭失控的黑蛟,出聲:「里森。」

  黑蛟金眸里已經有了些赤紅,聽見這道雌性的聲音,它一滯,立刻被欣喜取代,蛟身當即就要衝她過來,然而鐵鏈鎖緊繃直,還是「錚!」的一聲將它困在了原地。

  它緊迫的鎖定蘇奈。

  蘇奈沉吟一下,朝它走過去,剛進入它可控的範圍一步,蛟尾變立刻席捲過來,將她腰身一纏,迅速朝它床的方向掠回去!

  似乎慢一秒,都生怕她反悔退後!

  她被直接掠到了床上,下一秒,整個蛟身便順著她的腰肢纏繞上身體來,蛟身涼涼的,並不勒緊她,而是貼近她,蛟頭從她一側肩上滑下來,緊盯著她,語氣里難掩失望的質問:「為什麼要離開,我臣服了你,已經是你的,你為什麼要把我留在這裡?!」

  蘇奈本來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此時面對質問,卻沒有生氣。

  她看見了蛟眸里濃烈的受傷情緒。

  只是抬手掰住它冰涼的蛟頭,平靜的回問:「你又沒跟我登記,怎麼臣服完就算我的呢?」

  黑蛟金眸里情緒涌動。

  它其實質問完就已經後悔了。

  它性格強勢冷硬習慣了,情緒爆發的時候很難維持自己的溫順。

  那麼現在呢。

  她是什麼意思?

  是在否定它的臣服,還是在譏諷它?

  她曾經說過喜歡臣服的雄性。

  它已經是了,還不要它嗎?為什麼不要它?!

  它蛟身不自覺的把她困得更牢,金眸里的某種慌亂隱隱擋不住:「小雌性,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會發瘋的。」

  會徹底瘋掉。

  蘇奈頓感無力:這傢伙天蠍座嗎,疑神疑鬼的。

  語言估計一時半會無法讓它釋懷了。

  她鉗住它的腦袋,在它冰涼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慌亂的蛟身呆住。

  蛟眸睜大。

  原本的豎瞳肉眼可見的擴散開,竟然像圓圓的小貓眼睛,配上渾身黑鱗的冷酷蛟身,頗有一種反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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