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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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張玄組織手下的小吏學習使用計算機的時候,以元郎中為首的工部小團體,又一次進行了聚會。

  這次聚會的目的,自然是計劃怎麼對張玄動手!

  眾人率先看向了提出了這項計劃的大野平。

  大野平把眾人召集來,自然也不會全無準備。

  只見大野平喝了一個茶水,不緊不慢地說道:「陛下似乎對這位駙馬格外看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慕容淵行刺過駙馬,如今駙馬身邊都有喬裝打扮的宮中禁衛隨行。」

  宇文央一聽便打起了退堂鼓,「既然有宮裡人護衛,我們怎麼尋得動手機會,即便動手得逞,恐怕當天就要暴露!要不還是算了吧?」

  大野平隨即揮手道:「別急!我還沒說完,且聽我繼續往下說!」

  「宮裡的侍衛們雖然看的嚴密,但也不是沒有破綻!」

  「他們既然是便衣行事,有些地方他們便進不去!譬如我們工部、再譬如公主府!」

  宇文央一聽都氣笑了,「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難不成我們還在工部衙門裡殺人?到時候誰跑得掉?還是說我們要進攻公主府?我可只長了一顆腦袋,經不起砍!」

  大野平不滿地看了宇文央一眼,「都說了別急!這些侍衛不願意暴露身份,那麼不僅工部衙門和公主府會阻擋他們,有些地方也能將他們攔住一些時間!」

  「比如說呢?」元郎中問道。

  大野平隨即自信地回道:「就比如說萬花樓!青樓向來注重客人的隱私,要不然被人撞見某些大人物在行好事,這些個青樓也就開到頭了!」

  「所以在青樓這種地方,便是阻隔宮中侍衛視線的好去處!」

  許正聽完點了點頭道:「有道理!所以我們便在萬花樓埋伏下殺手,只要張玄一去萬花樓,便立即動手?」

  大野平臉上隨即浮現出笑容道:「沒錯!而且我已經把殺手送進去了!接下來只需要讓某個人邀請駙馬到萬花樓一敘便成!」

  聽了大野平這話,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出聲。

  傻瓜也知道,誰邀請了駙馬去萬花樓,然後駙馬在萬花樓遇害,那麼這個邀請人肯定逃脫不了懷疑。

  盛怒的皇帝可不會跟你講什麼鐵證如山,只需要一個看得過去的理由便夠了,誰也不想觸這個霉頭。

  見了眾人的樣子,大野平笑了笑:「放心!不是讓你們去請駙馬,駙馬到時候自己會去的!」

  駙馬自己會去?

  眾人臉上都露出懷疑的神色。

  張玄回到燕京也有一段時間了,除了一開始因為普六茹剛的邀請,張玄就沒有靠近玉熙坊半步,仿佛他在上京闖出來的「多情公子」的稱號,只是旁人杜撰的謠言。

  眾人雖然很詫異張玄「不近女色」的表現,但猜想多半是家裡的母老虎發了威。

  這種情況下,張玄又怎麼會自己再去萬花樓呢?

  眾人本想問個究竟,但大野平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明顯是不想多說。

  再說拓跋婉兒這邊,經過軍營里大夫的診治後,王元喝了幾天藥,已經緩過來了。

  拓跋婉兒正琢磨著何時再和王元復盤,王元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殿下!王元求見!」

  「王元是誰?」拓跋婉兒一臉茫然地問道。

  「就是那天和殿下下棋暈倒那人!」

  拓跋婉兒恍然大悟,「快把他請進來!」

  沒一會兒,王元便被親兵引進了營帳。

  「王元參見統制大人!」

  「起來吧!」拓跋婉兒擺了擺手道:「我還正準備找你下完那盤棋呢,你到先找過來了,說吧,什麼事?」

  王元撓了撓頭道:「屬下以為那盤棋最好還是不要下了!屬下知道統制大人和田修那廝的賭約,統制大人輸了便不能再擔任新軍統帥了,這恐怕有負陛下的囑託!」

  拓跋婉兒聽完頓時大怒,「你什麼意思?我就一定會輸給你嗎?」

  王元摸了摸額頭的汗珠,小心翼翼地回道:「統制大人的棋藝或許在屬下之上,但單就那盤棋而言,統制大人便是找來大乾的國手,也定然下不過屬下!」

  拓跋婉兒克制住怒意,王元這話也不算瞎講,畢竟張玄也說過那盤棋就是他執紅也贏不了,只能用「演技」騙個平局。


  拓跋婉兒不知道大乾的國手是什麼水平,但想來也不至於超出張玄太多。

  「所以你來找我就是為這件事?」

  王元立刻恭敬地回道:「這只是其中一件!屬下的目的還是想幫助統制大人完全執掌新軍!」

  「哈?」拓跋婉兒一臉不屑道:「就憑你?」

  若是張玄說這話,拓跋婉兒自然深信不疑,畢竟張玄的軍事水平是受到過她父皇和十三叔的認可的。

  但眼前這人看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很難讓拓跋婉兒相信對方胸中也有軍略。

  「其實這次田修之所以會提出和統制大人賭鬥象棋,就是在下的主意!是我攛掇他們的!屬下的本意是想在比賽中輸給統制大人,這樣田修幾人便沒了話說!」

  「哈!原來是你的主意!我說呢,就田修那幾個,怎麼會想出這種主意!」拓跋婉兒恍然大悟。

  「不過,你後來似乎又改變主意了!為什麼?」拓跋婉兒很是疑惑,對方既然想輸,那還不簡單嘛,隨便走兩步錯手,自己就贏了啊。

  為什麼非要自殘呢?

  王元聽後一臉苦笑道:「賽前田修那廝威脅了屬下,若是屬下敗了,他定要取屬下性命,屬下也是逼不得已,還望統制大人體諒屬下的苦衷!」

  「哼!弄半天你也就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拓跋婉兒有些不屑地說道。

  「誰不貪生呢?但屬下並不畏死,只是不想死的毫無價值!」王元為自己辯解道。

  「算了!算了!念你還算誠實,我便不追究你了!你且說說,你怎麼助我坐穩這主帥的位置?」

  這象棋智斗的主意既然是出自王元之手,看起來也有幾分謀略,拓跋婉兒便對王元的話信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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