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四章稱謂
第一個問題就是首飾圖樣，這是在看自己的價值嗎？
「那你賣給啟兒的圖樣，是哪裡來的？」
千素有些瞭然的點頭，眼中閃過不耐煩，她就說嘛，一個農家院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畫首飾的圖樣，估計，都沒怎麼見過飾品。
想到這，千素對自己心中的想法更多了一絲自信。
「我救了一個路過的行商，他送給我的，說我可以隨意買賣，要是知道那東西如此值錢，我肯定多跟他要兩張，他明明還有更漂亮的，千素夫人，你請我吃飯，我把實話跟你說了，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陶仙裝出一副涉世不深，一頓飯便被收買的模樣，天真的囑咐千素夫人。
她刻意的展現一下自己的價值，就是想看看千素要做什麼？
千素聽到陶仙的話，眼中閃過一道隱晦的亮光，這小姑娘莫不是還留了一手，她可是跟啟兒說那畫是自己畫的。
啟兒還是年輕啊，這小小年紀的姑娘，怎麼可能畫出那麼精緻的物件。
「陶姑娘，我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女孩，哪知道，生了個男孩，你挺合我眼緣的，願不願意進趙家的家門，陪伴啟兒，我們肯定不會虧待你。」
千素說的很隨意，話裡面的意思表達的很委婉，可陶仙還是聽出來，她想要把自己納為趙啟的妾，說好聽的叫陪伴，說難聽點，就是個暖床的。
陶仙想到趙啟醉酒說的話，心中很沉悶，她長得，很像妾嗎？
「夫人說笑了，陶仙出身農家，不懂規矩，進了趙家的門，怕是會給趙家丟了面子，夫人想要給趙公子找姑娘，還是另覓他人吧。」
陶仙絲毫不掩飾眼中的不悅，和緩的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千素怎麼也沒想到，陶仙拒絕的如此乾脆，她愣在那，滿眼不解的看著陶仙。
對於一個農家院的姑娘來說，能進大戶人家的門是一種殊榮，在整個安啟洲，提到趙家，可是無人不知的，這小姑娘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莫不是，有野心，想當趙家的未來主母。
「陶仙，夫人把你收入公子的房中，是看得上你，你怎能如此不識好歹。」
綠蕊目瞪口呆的看著陶仙，沒忍住心中的念頭，出言訓斥。
「那就當陶仙是不識好歹吧。」
陶仙站起身，沖著千素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看起來有些刺眼。
「如果夫人沒別的事情，陶仙還有事情要忙，就先告辭了，多謝夫人的飯菜。」
陶仙客氣了一句，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
「陶姑娘，只要你應下，他日，我可做主，要你做趙家的平妻。」
就在陶仙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千素夫人突然開口，聲音傳遍二樓，惹來不少人觀望。
「夫人的擡愛，陶仙感激不盡，可陶仙身份低微，著實配不上令公子，夫人還是不要糾纏了。」
陶仙有些動氣，千素夫人說的這麼大聲，是想毀掉自己的名聲嗎？
趙家的夫人，倒是好大的威風。
陶仙的話語中帶著冷冽的氣勢，千素夫人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下的言辭。
可話已經出口，讓她認虧，怎麼可能。
「陶仙，你莫不是認為，啟兒配不上你。」
看著陶仙那迫人的氣勢，千素夫人的心中升起一道古怪的念頭，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說完，她有些悻悻然，一個農家院的姑娘，怎麼能讓她生出這樣的念頭。
「夫人不必妄言，趙公子人中龍鳳，是陶仙配不上他，此事，就此揭過，告辭。」
聽到千素夫人那無厘頭的話，陶仙失去繼續與之糾纏的念頭，匆匆忙忙的下樓去了。
千素夫人看著陶仙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滿眼的困惑不解。
這事情，怎麼會如此收場，陶仙不是應該慶幸自己能嫁入趙家嗎？
她這是在，欲擒故縱。
想到這，千素夫人下意識的把視線轉向窗外，看著陶仙麻利的跳上馬車，趕著車離開的背影。
多年的處事經驗告訴她，陶仙不是會玩手段的姑娘，她是很認真的在拒絕自己。
「這陶仙不識擡舉，夫人不要為這事生氣，天下好姑娘多得是，想進趙家門的，多的數不清。」
綠蕊見夫人不說話，只是呆愣愣的看著窗外，有些刻意的說道。
「今日的事情，不要讓啟兒知道。」
千素夫人疲憊的搖搖頭，吩咐。
「夫人，這事情就應該讓公子知道啊，好讓公子看清楚陶仙的嘴臉。」
綠蕊難以置信的看著千素夫人，說出的話，帶著不解，夫人很愛替公子做主，這次，怎麼會什麼都不說。
「綠蕊，記得你的身份。」
綠蕊的質疑讓千素皺眉，這丫鬟話多，都是自己平日太嬌慣了。
綠蕊知道夫人生氣了，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再言語。
「即便想進趙家門的姑娘可以排成隊，可沒有那個叫陶仙的啊。」
千素夫人搖頭，低喃著，語畢，擡眸看兩個丫鬟：「我累了，回吧。」
「是。」兩個丫鬟齊聲應了一句。
綠蕊雖然不明白夫人為何推崇陶仙，有了之前的訓誡，她老實的，不在言語。
千素夫人離去，酒樓中的人議論紛紛，開始猜測，拒絕進趙家門姑娘的來歷。
猜測無果，這話茬就成了最近珍品齋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當事人陶仙，則美滋滋的準備回鋪子。
跟趙啟的事情，算是有了結果，她要想想日後的打算了。
就在陶仙胡思亂想的時候，緩慢行駛在街道上的馬車被人牽住韁繩，停了下來。
馬車一停，陶仙回神，以為自己撞了東西，急忙往一旁看去。
當看到馬車旁站著的黑衣男子，她有些不淡定了。
陶仙眨眨眼睛，看著那木然的男子，又看看他手中的韁繩，心中嘆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早晚都會來，沒什麼可怕的。
想通了這些，陶仙擡眼一笑：「東方無大哥，你好啊。」
聽到陶仙的稱謂，東方無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在東方家，暗衛只是下人，這個未來有可能成為東方家主母的姑娘倒是沒什麼架子，更讓他好奇的是，她竟能一眼認出，自己是東方無，而不是東方雙。
「那你賣給啟兒的圖樣，是哪裡來的？」
千素有些瞭然的點頭，眼中閃過不耐煩，她就說嘛，一個農家院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畫首飾的圖樣，估計，都沒怎麼見過飾品。
想到這，千素對自己心中的想法更多了一絲自信。
「我救了一個路過的行商，他送給我的，說我可以隨意買賣，要是知道那東西如此值錢，我肯定多跟他要兩張，他明明還有更漂亮的，千素夫人，你請我吃飯，我把實話跟你說了，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陶仙裝出一副涉世不深，一頓飯便被收買的模樣，天真的囑咐千素夫人。
她刻意的展現一下自己的價值，就是想看看千素要做什麼？
千素聽到陶仙的話，眼中閃過一道隱晦的亮光，這小姑娘莫不是還留了一手，她可是跟啟兒說那畫是自己畫的。
啟兒還是年輕啊，這小小年紀的姑娘，怎麼可能畫出那麼精緻的物件。
「陶姑娘，我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女孩，哪知道，生了個男孩，你挺合我眼緣的，願不願意進趙家的家門，陪伴啟兒，我們肯定不會虧待你。」
千素說的很隨意，話裡面的意思表達的很委婉，可陶仙還是聽出來，她想要把自己納為趙啟的妾，說好聽的叫陪伴，說難聽點，就是個暖床的。
陶仙想到趙啟醉酒說的話，心中很沉悶，她長得，很像妾嗎？
「夫人說笑了，陶仙出身農家，不懂規矩，進了趙家的門，怕是會給趙家丟了面子，夫人想要給趙公子找姑娘，還是另覓他人吧。」
陶仙絲毫不掩飾眼中的不悅，和緩的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千素怎麼也沒想到，陶仙拒絕的如此乾脆，她愣在那，滿眼不解的看著陶仙。
對於一個農家院的姑娘來說，能進大戶人家的門是一種殊榮，在整個安啟洲，提到趙家，可是無人不知的，這小姑娘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莫不是，有野心，想當趙家的未來主母。
「陶仙，夫人把你收入公子的房中，是看得上你，你怎能如此不識好歹。」
綠蕊目瞪口呆的看著陶仙，沒忍住心中的念頭，出言訓斥。
「那就當陶仙是不識好歹吧。」
陶仙站起身，沖著千素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看起來有些刺眼。
「如果夫人沒別的事情，陶仙還有事情要忙，就先告辭了，多謝夫人的飯菜。」
陶仙客氣了一句，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
「陶姑娘，只要你應下，他日，我可做主，要你做趙家的平妻。」
就在陶仙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千素夫人突然開口，聲音傳遍二樓，惹來不少人觀望。
「夫人的擡愛，陶仙感激不盡，可陶仙身份低微，著實配不上令公子，夫人還是不要糾纏了。」
陶仙有些動氣，千素夫人說的這麼大聲，是想毀掉自己的名聲嗎？
趙家的夫人，倒是好大的威風。
陶仙的話語中帶著冷冽的氣勢，千素夫人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下的言辭。
可話已經出口，讓她認虧，怎麼可能。
「陶仙，你莫不是認為，啟兒配不上你。」
看著陶仙那迫人的氣勢，千素夫人的心中升起一道古怪的念頭，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說完，她有些悻悻然，一個農家院的姑娘，怎麼能讓她生出這樣的念頭。
「夫人不必妄言，趙公子人中龍鳳，是陶仙配不上他，此事，就此揭過，告辭。」
聽到千素夫人那無厘頭的話，陶仙失去繼續與之糾纏的念頭，匆匆忙忙的下樓去了。
千素夫人看著陶仙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滿眼的困惑不解。
這事情，怎麼會如此收場，陶仙不是應該慶幸自己能嫁入趙家嗎？
她這是在，欲擒故縱。
想到這，千素夫人下意識的把視線轉向窗外，看著陶仙麻利的跳上馬車，趕著車離開的背影。
多年的處事經驗告訴她，陶仙不是會玩手段的姑娘，她是很認真的在拒絕自己。
「這陶仙不識擡舉，夫人不要為這事生氣，天下好姑娘多得是，想進趙家門的，多的數不清。」
綠蕊見夫人不說話，只是呆愣愣的看著窗外，有些刻意的說道。
「今日的事情，不要讓啟兒知道。」
千素夫人疲憊的搖搖頭，吩咐。
「夫人，這事情就應該讓公子知道啊，好讓公子看清楚陶仙的嘴臉。」
綠蕊難以置信的看著千素夫人，說出的話，帶著不解，夫人很愛替公子做主，這次，怎麼會什麼都不說。
「綠蕊，記得你的身份。」
綠蕊的質疑讓千素皺眉，這丫鬟話多，都是自己平日太嬌慣了。
綠蕊知道夫人生氣了，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再言語。
「即便想進趙家門的姑娘可以排成隊，可沒有那個叫陶仙的啊。」
千素夫人搖頭，低喃著，語畢，擡眸看兩個丫鬟：「我累了，回吧。」
「是。」兩個丫鬟齊聲應了一句。
綠蕊雖然不明白夫人為何推崇陶仙，有了之前的訓誡，她老實的，不在言語。
千素夫人離去，酒樓中的人議論紛紛，開始猜測，拒絕進趙家門姑娘的來歷。
猜測無果，這話茬就成了最近珍品齋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當事人陶仙，則美滋滋的準備回鋪子。
跟趙啟的事情，算是有了結果，她要想想日後的打算了。
就在陶仙胡思亂想的時候，緩慢行駛在街道上的馬車被人牽住韁繩，停了下來。
馬車一停，陶仙回神，以為自己撞了東西，急忙往一旁看去。
當看到馬車旁站著的黑衣男子，她有些不淡定了。
陶仙眨眨眼睛，看著那木然的男子，又看看他手中的韁繩，心中嘆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早晚都會來，沒什麼可怕的。
想通了這些，陶仙擡眼一笑：「東方無大哥，你好啊。」
聽到陶仙的稱謂，東方無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在東方家，暗衛只是下人，這個未來有可能成為東方家主母的姑娘倒是沒什麼架子，更讓他好奇的是，她竟能一眼認出，自己是東方無，而不是東方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