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老娘的刀呢？】
素女第一次體驗到林寒的不要臉，兩人認識不過第三天，就敢牽她手。
但兩人牽著手，招搖過市，街坊鄰居那裡的傳言，不得是修羅場？
偏偏她不那麼想掙脫，只是象徵性掙扎了一下就放棄。
「小醫仙和林公子出來逛街呀？」
「對。」
「什麼時候有喜酒喝呀？」
「很快。」
林寒笑著打招呼，話落，就感覺手臂傳來感覺，素女正在掐他。
「快什麼呀，你這樣，我不理你了。」素女羞赧得要命，這林寒是什麼都敢說。
一隻手牽著，一隻手掐林寒，模樣更加親密，幾乎貼在一起。
「小醫仙和林公子真恩愛。」
「對呀，年輕就是好。」
「多般配。」
聽到路過鄰居討論聲，素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林寒一臉自在，事不關己。
直到離開醫館所在的街，素女才鬆一口氣。
「林公子，你這胡說，我我……」
「我可不是胡說。」
「你這～我～這……哪有這麼快的？我們才認識幾天。」
素女當即語言系統混亂，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何時遇過這種陣勢。
「話雖如此，但好像太快了！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家中情況。」
「我帝都人士，家中富庶，有點小地皮，做點小生意，也算是有頭有臉之人。」林寒說道。
「可是，你為何喜歡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還不會修煉。」
「不會修煉是一時的，日後，我必定想辦法讓你修煉。」
「謝謝。」
「謝我做甚？今天好好放鬆，不用想醫館之事。」
兩人遊玩，路過一處風車攤時，素女停住腳步，眼中有些追憶與失落。
「喜歡？」
「不是，我想起了我爺爺。」素女說道：「以前爺爺教我醫術的時候，我學得好，他送我風車。」
「去祭拜一下爺爺？」林寒說道。
「謝謝。」
……
郊外，清風徐徐。
在這荒郊中，一處孤墳前，素女正蹲在地上，除著雜草。
林寒在旁邊，安靜除草，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陪伴，當一個傾聽者。
「以前戰亂，我父母在逃難中，被山賊劫掠殺死，爺爺帶著我，在跟隨眾多逃難人群逃脫。
爺爺這些年吃了很多苦，饑荒時，自己都捨不得吃，去挖草根野菜吃。小時候不懂，現在我後悔了。
後來輾轉多地，爺爺靠著醫術，能賺點溫飽錢。大夏建立後，山賊匪患慢慢消失，我和爺爺才到安邑城定居。
五年前，我剛及笄不久，爺爺操勞過度去世，我就自己在醫館裡經營，一開始，有些流氓和公子哥會來騷擾，街坊因我爺爺的醫治恩情，會幫忙報官。
當時國家初定，官家用重典，管得嚴，那些流氓不敢放肆。後來，我採藥時，救了尚香姐姐，就一直和她相依做伴……」
雜草除盡，素女跪在墳前安靜講述。
林寒在一旁安靜聽著。
后土身入輪迴，是為了體驗世間生老病死，愛恨情仇，理解世間悲憫。
至於后土何時能覺醒，他不確定。
旁邊的素女忽然安靜，轉頭看向林寒，眼中淚水凝聚，靠在林寒胸膛前，哭得梨花帶雨。
「我想爺爺了。」
「以後有我。」林寒輕輕安撫。
直至黃昏時分，林寒方才送素女回醫館。
從郊外回來，兩人感情升溫很快，素女默認接受這段關係。
……
返回安定客棧的路上，林寒在思索后土體悟世間情慾的道。
入世悟道。
這是境界上的升華。
與長生不老，高高在上的仙人不同，后土選擇輪迴，完完全全將自己融入世間。
但與素女接觸，讓林寒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后土不像在修輪迴，也不像在修因果，更像是在尋找一種玄之又玄的道。
偏偏林寒看不透后土所尋找的是什麼道。
他可以用大神通，將沉睡中的后土神魂喚醒，但直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安定客棧，孫尚香正在房中修煉。看到林寒時，孫尚香滿目幽怨。
她現在走不了路，這種情況，應該要持續兩天。
見林寒朝她走來，當即方寸大亂。
「你要幹嘛？」
「對。」
「你別，我怕你了，我要留點力氣回去找小醫仙，你帶我走，我總要告訴她一聲的。」孫尚香說道。
「嚇你的。」
林寒嘆了一聲，現在沒啥心思。
現在有另一個問題讓他頭疼，孫尚香和素女的關係特別。
這要是讓兩人知道，肯定原地爆炸，但紙包不住火。
麻煩！
林寒第一次出現這種煩惱。
「你混蛋。」
孫尚香又羞又怒，滿眼幽怨，但見林寒惆悵的模樣，當即收起脾氣。
「你有心事？」
「有一點。」
「是不是在追的女子不理你？」孫尚香說道。
「……」
「被我說中了？」
「不是。」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來這裡，應該是找其他女子的，我只是你無意間發現的。」孫尚香嘆了一聲。
「……」
「你堂堂大聖人，人皇陛下，天庭都不怕，任何東西，你都唾手可得，唯有『情』字，你無法唾手可得。」孫尚香聲音柔和許多。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麼？銅雀台那麼多妃子，她們都不介意。我一個小四，小五，小六介意什麼。」
「其實這件事，與你有關。」林寒嘆了聲說道。
長痛不如短痛。
「你說，經歷的事多，我心理夠強大。」孫尚香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個女子就是素女。」
「你個王八蛋，死渣男，死壞蛋，你為什麼去碰她，大夏女子有億萬，為什麼偏偏碰她？老娘乾死你。」
「老娘的刀呢？我看砍死你。」
孫尚香原地爆發，不顧一切撲到林寒身上，怒火衝天。
……
次日清晨，孫尚香離開客棧，往醫館回去。到家時，素女已在醫館裡坐堂。
「尚香姐姐，你怎這麼憔悴？」
素女驚異看著孫尚香，急忙招呼她坐下，還給她把了把脈，確定脈搏穩健，身上沒有傷，才鬆一口氣。
「出什麼事了？」
孫尚香看了眼素女，最終嘆息一聲：「明日我要去帝都了，你和我一起吧，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這麼快？」
「對。」
「可是……」素女遲疑片刻，嘆聲道：「我跟你去吧，反正遲早要去。」
「那收拾行李吧，醫館去帝都再開一個，這裡留著，以後偶爾回來看看。」
「我去留個信。」
但兩人牽著手，招搖過市，街坊鄰居那裡的傳言，不得是修羅場？
偏偏她不那麼想掙脫，只是象徵性掙扎了一下就放棄。
「小醫仙和林公子出來逛街呀？」
「對。」
「什麼時候有喜酒喝呀？」
「很快。」
林寒笑著打招呼，話落，就感覺手臂傳來感覺，素女正在掐他。
「快什麼呀，你這樣，我不理你了。」素女羞赧得要命，這林寒是什麼都敢說。
一隻手牽著，一隻手掐林寒，模樣更加親密，幾乎貼在一起。
「小醫仙和林公子真恩愛。」
「對呀，年輕就是好。」
「多般配。」
聽到路過鄰居討論聲，素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林寒一臉自在，事不關己。
直到離開醫館所在的街，素女才鬆一口氣。
「林公子，你這胡說，我我……」
「我可不是胡說。」
「你這～我～這……哪有這麼快的？我們才認識幾天。」
素女當即語言系統混亂，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何時遇過這種陣勢。
「話雖如此，但好像太快了！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家中情況。」
「我帝都人士，家中富庶，有點小地皮，做點小生意，也算是有頭有臉之人。」林寒說道。
「可是，你為何喜歡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還不會修煉。」
「不會修煉是一時的，日後，我必定想辦法讓你修煉。」
「謝謝。」
「謝我做甚？今天好好放鬆，不用想醫館之事。」
兩人遊玩，路過一處風車攤時，素女停住腳步，眼中有些追憶與失落。
「喜歡？」
「不是，我想起了我爺爺。」素女說道：「以前爺爺教我醫術的時候，我學得好，他送我風車。」
「去祭拜一下爺爺？」林寒說道。
「謝謝。」
……
郊外，清風徐徐。
在這荒郊中，一處孤墳前，素女正蹲在地上，除著雜草。
林寒在旁邊，安靜除草，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陪伴，當一個傾聽者。
「以前戰亂，我父母在逃難中，被山賊劫掠殺死，爺爺帶著我，在跟隨眾多逃難人群逃脫。
爺爺這些年吃了很多苦，饑荒時，自己都捨不得吃，去挖草根野菜吃。小時候不懂，現在我後悔了。
後來輾轉多地，爺爺靠著醫術，能賺點溫飽錢。大夏建立後，山賊匪患慢慢消失，我和爺爺才到安邑城定居。
五年前，我剛及笄不久，爺爺操勞過度去世，我就自己在醫館裡經營，一開始，有些流氓和公子哥會來騷擾，街坊因我爺爺的醫治恩情，會幫忙報官。
當時國家初定，官家用重典，管得嚴，那些流氓不敢放肆。後來，我採藥時，救了尚香姐姐，就一直和她相依做伴……」
雜草除盡，素女跪在墳前安靜講述。
林寒在一旁安靜聽著。
后土身入輪迴，是為了體驗世間生老病死，愛恨情仇，理解世間悲憫。
至於后土何時能覺醒，他不確定。
旁邊的素女忽然安靜，轉頭看向林寒，眼中淚水凝聚，靠在林寒胸膛前，哭得梨花帶雨。
「我想爺爺了。」
「以後有我。」林寒輕輕安撫。
直至黃昏時分，林寒方才送素女回醫館。
從郊外回來，兩人感情升溫很快，素女默認接受這段關係。
……
返回安定客棧的路上，林寒在思索后土體悟世間情慾的道。
入世悟道。
這是境界上的升華。
與長生不老，高高在上的仙人不同，后土選擇輪迴，完完全全將自己融入世間。
但與素女接觸，讓林寒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后土不像在修輪迴，也不像在修因果，更像是在尋找一種玄之又玄的道。
偏偏林寒看不透后土所尋找的是什麼道。
他可以用大神通，將沉睡中的后土神魂喚醒，但直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安定客棧，孫尚香正在房中修煉。看到林寒時，孫尚香滿目幽怨。
她現在走不了路，這種情況，應該要持續兩天。
見林寒朝她走來，當即方寸大亂。
「你要幹嘛？」
「對。」
「你別，我怕你了，我要留點力氣回去找小醫仙，你帶我走，我總要告訴她一聲的。」孫尚香說道。
「嚇你的。」
林寒嘆了一聲，現在沒啥心思。
現在有另一個問題讓他頭疼，孫尚香和素女的關係特別。
這要是讓兩人知道，肯定原地爆炸，但紙包不住火。
麻煩！
林寒第一次出現這種煩惱。
「你混蛋。」
孫尚香又羞又怒，滿眼幽怨，但見林寒惆悵的模樣，當即收起脾氣。
「你有心事？」
「有一點。」
「是不是在追的女子不理你？」孫尚香說道。
「……」
「被我說中了？」
「不是。」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來這裡，應該是找其他女子的，我只是你無意間發現的。」孫尚香嘆了一聲。
「……」
「你堂堂大聖人，人皇陛下，天庭都不怕，任何東西，你都唾手可得，唯有『情』字，你無法唾手可得。」孫尚香聲音柔和許多。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麼？銅雀台那麼多妃子，她們都不介意。我一個小四，小五，小六介意什麼。」
「其實這件事，與你有關。」林寒嘆了聲說道。
長痛不如短痛。
「你說，經歷的事多，我心理夠強大。」孫尚香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個女子就是素女。」
「你個王八蛋，死渣男，死壞蛋，你為什麼去碰她，大夏女子有億萬，為什麼偏偏碰她？老娘乾死你。」
「老娘的刀呢？我看砍死你。」
孫尚香原地爆發，不顧一切撲到林寒身上，怒火衝天。
……
次日清晨，孫尚香離開客棧，往醫館回去。到家時，素女已在醫館裡坐堂。
「尚香姐姐，你怎這麼憔悴？」
素女驚異看著孫尚香，急忙招呼她坐下，還給她把了把脈，確定脈搏穩健，身上沒有傷，才鬆一口氣。
「出什麼事了？」
孫尚香看了眼素女，最終嘆息一聲：「明日我要去帝都了，你和我一起吧，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這麼快？」
「對。」
「可是……」素女遲疑片刻，嘆聲道：「我跟你去吧，反正遲早要去。」
「那收拾行李吧，醫館去帝都再開一個，這裡留著，以後偶爾回來看看。」
「我去留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