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朱棣怒罵朱元璋!朱棣:來啊,給朕把這逆父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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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伴隨著秦鎮訴說南明的四帝一監國……

  同一時間,歷朝歷代,無數皇帝都有些驚奇……

  大秦,始皇時空!

  「呵……生死關頭,還在這搞內鬥?」

  秦始皇冷笑一聲,眼中對這四帝一監國,儘是輕蔑。

  搞得好像是在玩一樣。

  關鍵是,人家都打到門口了,你們還在互相爭鬥?

  一個皇帝的名號,有那麼重要嗎?

  在如此國破山河的情況下,難道不應該是將清軍打出去了之後,再想著如何稱帝麼?

  到時候,不管你如何內鬥,不管怎麼打生打死,都是正常現象。

  一個國家,就只能有一個皇帝。

  可看看……

  看看這些傢伙都幹了什麼……

  你自己不要那什麼廣東省了,人家在廣東省稱帝,你又急了?

  「這南明,不僅亂,還全都是廢物!」秦始皇撇嘴。

  這一刻,他逐漸明白這南明為什麼不會被排入明朝史了。

  就這麼一群人……

  那簡直就是史!

  ……

  同一時間,東漢末年時空。

  「呵,一群不成氣候的傢伙!」

  曹操輕笑一聲。

  在他看來,他們這時期,那些被他滅掉的諸侯,隨便拿出一個,都能吊打那些傢伙。

  而新野的劉備,在聽到這什麼四帝一監國後……

  沉吟半晌,繼而輕笑一聲:「那朱聿鍵還算個人物,可惜,能力不夠,其餘的……」

  他搖搖頭,甚至都不想過多評價。

  明朝明明是未來的人。

  難道就不能借鑑一下光武皇帝發家史?

  光武皇帝想稱帝嗎?

  在劉備看來,縱觀大漢歷史,就沒有一個是不想當皇帝的。

  光武皇帝劉秀,還是漢室宗親呢。

  然而,在更始帝稱帝後,光武帝還遵從更始帝的調遣呢。

  甚至,在更始帝殺了光武皇帝之兄劉縯後,也沒有第一時間撕破臉,而是隱忍偽裝。

  等到收編了義軍,實力大漲,有能力了,有基本盤了之後,再決裂,再稱帝。

  可惜,明末這些傢伙,除了那朱聿鍵還有點意思以外,其餘的,全都是垃圾。

  ……

  同一時間,大唐貞觀時空!

  「怪不得……怪不得這南明不能被算作明朝的一份子!」

  李世民輕笑一聲,眼中,儘是輕蔑。

  孰輕孰重,這些傢伙就分不清?

  還有那投降的,叫什麼朱常淓的。

  你身為明朝藩王之一,還投降?

  難道就不知道投降也是個死?

  沒眼看!

  簡直沒眼看!

  ……

  同一時間,大宋紹興時空。

  「就這?他南明憑什麼跟我南宋比?」趙構笑了。

  他當年稱帝的過程,怎麼說呢……

  雖然有些不齒。

  但是,他還知道一面打,一面求和。

  你要是不同意求和,那我就繼續打。

  你要是同意求和了,唉,那我就可以不打了,我繼續當皇帝!

  不得不說,在那種情況下,這種方法的確是穩固政權,穩定皇位的好辦法。

  已經被金人攆兔子一樣的到處攆著跑了,都沒有一個穩定的都城了,你還搞內鬥呢?

  這南明,完全是被這些傢伙給折騰沒的。

  明明還有大一片江山。

  明明局勢還不算差,結果,就硬生生被這些傢伙給完沒了?

  活該!

  他只能說活該!


  ……

  而此時,大明洪武時空……

  「搞內鬥?都這個時候了還搞內鬥?」

  朱元璋大怒,繼而,猛的轉頭看向朱棣,怒聲道:「朱老四,你個臭丘八,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種!」

  「不是……」

  朱棣都麻了:「什麼叫我的好種?難道他們不是你朱元璋的後人?還有,那朱由崧,朱由榔是我的後人,那朱聿鍵,朱聿鐭關我屁事?」

  「你還好意思拿人家朱聿鍵朱聿鐭比?你看看人家,人家不說英明神武 也比那朱由崧強!朱由崧是個什麼混帳玩意?」

  朱元璋喘了口氣,冷哼道:「還有那朱由榔,國破山河,還搞內鬥?老子當年跟著打仗的時候,還知道先合作驅除韃虜呢!那倆狗東西,連張士誠,陳友諒都不如!」

  雖然吧,當年元朝還未驅逐出中原,朱元璋、張士誠、陳友諒就鬥了起來。

  但這屬於正常現象,也不算內鬥。

  而且,他們一開始都是以驅逐韃虜為目標,口號打出來了,也是這麼做的。

  只是在擁有了自己的基本盤後,才開始向著周圍擴張。

  張士誠,陳友諒,不知道甩朱由崧、朱由榔幾條街了!

  明明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結果還內鬥?

  清軍一點都不打?

  簡直就是廢物!

  朱元璋很氣!

  然而,朱棣聽著朱元璋的話,也來氣了!

  「你好意思說我?」

  朱棣怒道:「如果不是你搞出的宗室制度,後人能變成這個樣?你那是宗室制度嗎?你那分明是養豬制度!不僅把人養廢了,還拖垮了朝廷!」

  朱棣越說越怒:「歷朝歷代,就大明出現了這個問題!你朱元璋難辭其咎!人家說大明亡於你朱元璋,你還不樂意了?」

  「還以史為鑑?你鑒個屁啊鑒!」

  「還重農抑商?宋朝的慫你天天掛在嘴邊,他的經濟你是一點都不提!」

  「唐朝為何繁榮?人家有錯是真改!你呢?別人說你兩句,就是忤逆,你就要砍人家的頭,你就要剝皮揎草?」

  「還自比唐宗宋祖呢?呸,別噁心人家了!你配嗎?」

  「你讀過幾天書,就敢制定皇明祖訓?」

  「你會寫幾個字,就敢說皇明祖訓一字不改?」

  「就你這樣的,你還當皇帝呢?隨便拉條狗來都比你做得好!」

  這一刻,朱棣一頓嘴炮輸出……

  「你,你,你……」

  朱元璋氣的不行,胸膛起伏,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溫了:「真以為咱不敢殺子不成?信不信咱砍了你?!」

  「四弟,別說了!」朱標也驚了。

  他實在沒想到,朱棣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麼跟父皇說話?

  「大哥,你別攔著我!」

  朱棣冷哼:「臭要飯的,老叫花子!你說我忤逆不孝也好!說我倒反天罡也罷!今天我還就罵你了!」

  「你朱重八多威風啊!動不動就砍人,動不動就誅九族?」

  「你是皇帝你就了不起?你是皇帝,就殺伐隨心?」

  「聽不進半點勸言,別人都是錯的,就你朱元璋是對的!」

  「膽敢說你半個不是,你就要砍人,殺人!」

  「你才當了幾年皇帝你就為所欲為了?」

  「口口聲聲說為了百姓,貪官污吏說砍就砍,不是誅九族就是夷三族!不是剝皮揎草就是斬首示眾!」

  「可老二老三在封地上胡作非為,你就像眼睛瞎了一樣,看也不看,理也不理!」

  「人家告到了京城,可你不說整治老二老三,反而把告狀的百姓給治了罪,下了獄?你害不害臊啊?這種事你哪怕賠人家點錢呢?賠點,花不了幾個錢!哪怕偷偷摸摸的!簡直就是昏君!昏君都不如!還說讓人家百姓念你點好?就一句話,噁心!噁心!噁心吶!」

  「就算是平頭老百姓,自己兒子做錯了,當父母的還知道給人道歉呢,你呢?」

  「你把人家治罪了,難道這件事就沒發生過了?」


  「你是什麼紈絝地主?天上地下,唯你獨尊?」

  「爺爺要是還活著,能大鞋拔子抽你!」

  「別人喊你聲洪武大帝,你就覺得你了不起了?你有什麼功績敢稱洪武大帝?」

  「別說什麼驅除韃虜,恢復中華!」

  「你不過是運氣好點,最後當了皇帝罷了!」

  「哪怕張士誠,陳友諒最後贏了,這名頭一樣能按在人家頭上!」

  「治國治國不會,理政理政不會!」

  「還洪武大帝明太祖呢?狗屁都不是!」

  這一刻,小朱棣只覺得自己意氣風發,越來越順暢,好似老朱棣附體一般:「你還看不起我呢?我平安南,五征漠北,設奴兒干都司,修永樂大典,命鄭和下西洋,萬國來朝,遠邁漢唐!我哪點比不了你?」

  「你看看你,一副尖嘴猴腮,你照照鏡子,哪有一點帝王氣象?」

  「就你這樣的,暴虐殺人,不聽勸諫,自以為是!如果不是娘攔著,你跟那暴君昏君有什麼區別?」

  「如果不是我奉天靖難,你以為你的大明能傳幾世!」

  「如果不是我,你與那二世而亡的秦朝、隋朝有什麼區別?」

  「什麼都是別人的錯,你一點錯沒有!你是聖人,你朱元璋多完美啊!」

  「提起你的名字,哪個不夸一句,開局一個碗,當過和尚要過飯,一代傳奇洪武大帝朱元璋!」

  「人家就只是誇你兩句,你就飄上天了?」

  「就你這麼不會當皇帝的,還是儘早退位!」

  「我不是李世民,不會弒兄囚父,也不想當皇帝,你退位傳給大哥就罷了,你要是執迷不悟,我行我素,那我可就要造你的反了!」

  一席話說的,朱棣連氣都不帶喘的。

  「你,你,你……」

  朱元璋臉色漆黑,氣的手都在抖:「逆子!逆子啊!混帳玩意,真以為老子提不動刀了?!」

  「呵……」

  朱棣嘲諷一笑:「我是逆子?來啊,給朕把這逆父綁了!朕永樂大帝,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這逆父!」

  然而,沒人聽他的。

  那些小太監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

  「廢物!」

  朱棣冷哼一聲,也不管那些小太監了,竟撿起先前綁他的繩子,一臉獰笑看向朱元璋!

  「逆子,你要做什麼?」朱元璋暴怒。

  「四弟,別亂來啊!」朱標也慌了,罵兩句就罷了,好歹還有他這個大哥,有馬皇后這個娘,到時候勸一勸,朱棣小命肯定能保住,頂多被貶為庶人。

  但要是倒反天罡的把人綁了,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那真的會掉腦袋的!

  「呵呵,亂來?」

  朱棣冷笑一聲:「大哥,我反正是豁出去了,等事後他賜鴆酒也好,三尺白綾也罷!燕王府就那麼點人,我等著!」

  朱棣手持繩子,冷笑走向朱元璋。

  朱元璋神色驚疑不定。

  終於,那些太監們坐不住了……

  「燕王爺,您別這樣,您就給皇上說句好吧!」

  他們上前,趕忙抱住朱棣的腿。

  「滾開!老子臭丘八不會說好話!」

  朱棣一腳直接將人踹飛,繼而獰笑看向朱元璋……

  「逆子,咱警告你,你別亂來!你現在把繩子放下,咱可以既往不咎,你膽敢把繩子湊到咱面前半步,咱,咱……」朱元璋嚴厲警告……

  「碰!」然而,朱棣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朱元璋踹翻。

  「混帳玩意!」朱元璋暴怒。

  然而,還不等他起來找朱棣決鬥呢,就發現,自己竟然被人按住了?

  朱元璋轉頭一看,看到了朱標……

  「標兒,你……」朱元璋大驚。

  「四弟,快,爹被咱按住了!」朱標確是不管,轉頭看向朱棣。

  他這麼做,自然也是有想法的。

  當然不是篡位。


  這麼做,也只是為了保住朱老四的狗命罷了。

  今天朱棣真敢打朱元璋,那朱元璋就真敢殺朱棣。

  但他也跟著動手幫忙就不一樣了。

  朱元璋總不可能把他也跟著處死吧?

  要麼,兩個一起處死,要麼,兩個一起放……

  總之,朱標為了這個弟弟,簡直是煞費苦心……

  朱棣先是一愣,繼而滿臉狂喜的上前,二話不說,將老朱五花大綁!

  「逆子,逆子啊!你們兩個臭小子,混帳玩意,是想弒君殺父嗎?」朱元璋氣的跳腳,他怎麼也沒想到,朱標竟然也幫忙?

  「呵呵呵,叫吧,老東西,你儘管叫,我看誰會來救你!」

  朱棣手握鞭子,陰沉的臉上眼中閃爍著紅光,獰笑出聲。

  ……

  而此時,大明崇禎時空。

  「朱由崧?朱由榔?朱聿鍵?朱聿鐭?朱以海?朱常淓?」崇禎皺起眉。

  朱由崧他知道,是他的堂兄弟。

  但他與朱由崧總共都沒有見過幾面。

  朱由崧早在萬曆年間的時候,就隨著他的父親就藩去了。

  那時候他還小,也就兩三歲的樣子。

  等他到了五六歲的時候,聽說朱由崧被冊封為了德昌王。

  之後的事情……

  他也有所耳聞……

  朱常洵,是他爺爺比較喜愛的兒子,甚至一度想將其立為太子。

  而他爹朱常洛,一直不被他爺爺喜歡。

  最後,百官百般阻撓,朱常洵還是沒能成為太子,最後選了他爹朱常洛。

  他聽說朱常洵這個叔叔,去到洛陽就藩後,整日沉溺酒色。

  不說在封地上胡作非為吧。

  但也沒幹什麼好事。

  等到朱由校與他繼位之後,對這個叔叔也很是禮敬。

  沒辦法,不禮敬不行。

  人家差一點就是當上太子的人。

  雖說文武百官都組織,但保不齊就有人想要從龍之功,將朱常洵推上皇位呢?

  但現在看來……

  「十六年,朱由崧襲封福王……也就是說,這個叔叔,沒幾年好活了?」崇禎不由眯起眼……

  他默默將這個名字記下……

  等以後天下安定了,就拿你朱由崧開刀。

  天上那位都說你當皇帝了,那還得了?

  你說你幹得好也就罷了,我可以退位讓賢,我可以讓你當皇帝。

  但是,你看看你乾的都是些啥?

  不到一年,就被活捉了。

  還有那朱常淓……

  呵,表面上倒是挺賢德的,結果,清軍來了,直接投降了?

  別人投降還可能活,可你朱常淓身為藩王,身為大明的王爺!

  管你投降不投降,你都活不成!

  「廢物,全都是廢物!」

  朱由檢冷哼一聲……

  倒是那朱聿鍵……

  朱由檢微微眯起眼,這個只比他大九歲的族叔祖,還是可以用一用的……

  雖然但是,這個朱聿鍵還在鳳陽皇獄裡……

  還是他親自將其貶為庶人的。

  但還是那句話……

  大明養了你們這麼久,你總得為朝廷做點事吧?

  以前,他只知道捧著皇明祖訓,嚴格按照上面的去執行……

  可現在看來,那皇明祖訓本身就是一坨屎。

  那還遵守它干屁?

  而且,朱聿鍵是旁支族人。

  跟他朱由檢都不是一個族譜的。

  用這些人怎麼了?

  造反?

  他們有那個實力造反嗎?

  就是……


  「為什麼每次都要說我吊死在煤山上啊……」朱由檢嘴角扯了扯……

  ……

  而同一時間,南明時空……

  皇姑寺中。

  一穿著普通,看上去像個平民的少年目露悲哀……

  事到如今,他都還有些無法接受父皇已死,大明已亡的事實……

  儘管,之前,天上還出現過父皇的身影……

  但是吧,他的父皇是真的死了。

  他心中又不免有些悲傷……

  自己堂堂大明的太子,如今,竟淪落到這般地步?

  難道,我大明,已經無力回天了嗎?

  還是說,南下?

  也不知道伯叔有沒有稱帝?

  是的……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明的最後一位太子,朱慈烺。

  之前,他被李自成帶走,又被李自成給了吳三桂,吳三桂又把他藏到這皇姑寺中。

  這兜兜轉轉,命運實在有些坎坷!

  難道,我大明就徹底亡了嗎?

  難道我大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嗎?

  一念至此,朱慈烺不由悲從心中來。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現在,想必諸位都已經了解南明四帝一監國了!」

  秦鎮一笑,繼而繼續開口道:「為什麼說南明不是明朝歷史之一,一方面,是存在時間比較短,當然,這存在時間短也不是大問題,主要方面,還是因為南明的帝系傳承並不具備連續性!當然,疆域不穩定,也是一個因素!」

  「先說朱由崧!」

  「其實在朱由崧繼位的時候還好,當時還是坐擁了半壁江山的!」

  「然而,還不等政權穩定下來,朝中的文武官員就開始內鬥了,這個賄賂,那個跳反,這弘光小朝廷簡直是雞飛狗跳!」

  「朱由崧在沒有登基稱帝的時候,還表現的唯唯諾諾,監國的時候,也並未多說什麼!」

  「但他暗中卻是在求助三鎮軍閥。」

  「當三鎮軍閥將他擁立稱帝的時候,他的本性就徹底暴露了出來!」

  「同時,這三鎮軍閥,一個個的也開始傲氣起來,以『從龍元勛』自居,那叫一個飛揚跋扈,目中無人,朝中從皇帝,到大臣,沒有一個可以控制的!」

  「明明高傑、黃得功、劉良佐等人,都是出生行伍,雖然各懷心事,但也算得上是良將猛士!」

  「倘若朱由崧有太祖朱元璋,與成祖朱棣的權謀與閱歷,只要駕馭得當,在三鎮軍閥擁立他為帝的時候,只需要稍加手段,就可以將三鎮納為己用!」

  「可惜,朱由崧繼承的是他爹的心寬體胖,從小又是錦衣玉食,醉生夢死,簡直就是個藩王中的經典案例!求助三鎮得帝位,已經算得上是他超常發揮了。」

  「關鍵是,他當了皇帝之後,就開始沉迷酒色之中,就好像,他除了酒色,別的都不會了一樣!嗯,也確實,明朝的藩王就是這麼垃圾!與其稱藩王,還不如稱豬王!宗室制度,把這些藩王全都養成豬了!」

  「就算是豬王,那也還是豬!」

  「而當看到朱由崧都這樣醉生夢死後,那些官員們自然也開始上行下效,醉生夢死,那阮大鋮甚至公然行賄!」

  「這弘光小朝廷剛剛建立,就盡顯亡國之相!」

  「之後,有個自稱崇禎太子「朱慈烺」的抵達南京,內宮小太監見到「朱慈烺」,當即抱著「朱慈烺」的腿痛哭。」

  「然而,朱由崧出來看到了,當即大怒,就說,是真是假都還不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還說: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又如何?現在朕是皇帝,讓不讓位,也需要朕的同意!」

  「說著,就將按兩個內宮小太監給處死了!」

  「之後就開始商議這朱慈烺是真是假,有人說,這人是駙馬都尉王內侄孫王之明,曾經侍奉過東宮,後來家裡落魄,跑到了南方,鴻臚寺少卿高夢箕的家丁穆虎,教他詐稱太子!」

  「這話一出,那『朱慈烺』直接被下獄,『朱慈烺』在獄中遣校尉買來香燭紙錢,然後燃火朝著南北方向再跪拜,嘴裡大呼『太祖高皇帝、皇考皇帝!』之後在叩首,眼淚落下,擦拭之後,就坐在牆角哭泣,獄卒都覺得悽然!」


  「之後,朱由崧又讓『朱慈烺』去認人,『朱慈烺』一一答出,有人叫他王之明,他沒半點反應,人家說他就是王之明,他說,我從南而來,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太子,也沒說過我叫朱慈烺,你等不認罷了,何必改易姓名?」

  「眾官竊竊私語,武將之中,就開始上疏為太子爭,朱由崧說,他親口承認他是王之明,還有什麼好疑慮的?」

  「顯然,他的意思就是,直接砍了這假太子就行了!」

  「但文武官員還想掙扎一下,於是,又開始覆審,有人又冷不丁的喊了聲『王之明』,他沒反應,人家問他為什麼不回應?他說,你怎麼不喊明之王?卻不想,人家直接給他用刑,夾手指,太子號呼皇天上帝,聲徹於內!」

  「舊東宮伴讀邱致中捧持大哭。」

  「朱由崧當即讓人將其拿下,發鎮撫司嚴訊。」

  「之後,朱由崧又將太子關押,並且裁斷偽太子王之明。」

  「其實由此可見,只要太子不是京城的官員護送南下的,沒有能讓人信服的大臣佐證,不管你是真是假,朱由崧都不可能讓位!」

  「甚至,哪怕是有能讓人信服的大臣佐證,朱由崧也能把白的說成黑的,他就是要當這個皇帝,不可能讓位!」

  「關鍵是,你不讓位就不讓位,你做得好,別人也沒話說!」

  「可偏偏,等到清軍兵臨城下的時候,朱由崧當天晚上都還在選淑女,當天午夜還召梨園入宮演劇。」

  「等到凌晨的時候,他忽然帶著四五十個內宮跑了!」

  「關鍵是,朝臣都不知道,第二天商朝的時候才知道朱由崧跑了!」

  「由此可見,這不是廢物是什麼?」

  「明明有大好的局勢,坐擁半壁江山,結果,皇帝不是個什麼好皇帝,朝臣也沒幾個好東西,都這時候了,還醉生夢死紙醉金迷呢!他不滅亡誰滅亡?」

  「而之後,隆武政權建立,但魯王還在監國!」

  「人家魯王自成一體,至鑄錢幣,自己任官員,擺明了就是不承認你隆武政權!」

  「朱聿鍵其實還算好的了,當時還命御史,帶著十萬兩區犒賞浙東的將士,結果,卻被朱以海的部將斬殺,之後,這兩個又鬥了起來!」

  「後面朱由榔與朱聿鐭就不用說了,這兩個更廢物。」

  「明明坐擁半壁江山,但凡有一個公認的中央朝廷,明朝也不至於滅亡的那麼快!」

  「至於說南明還有麼有得救……」

  「呵呵,我只能說,指望這五個廢物是沒用了!」

  「朱聿鍵其實還好點,有抱負,有決心,但他幾乎相當於傀儡。」

  「想要拯救南明,再去繼續用明朝那些官員肯定沒戲!」

  「這時候,只有參加起義軍,一步步做起來,高築牆,廣納糧,緩稱王!」

  「又或者,朱慈烺早早的就離開京城,有官員的護送下抵達南京!」

  「否則,一切都沒戲!」

  「明末那些官,實在是太廢了,沒得救了!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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