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張秦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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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綰青接過養魂寶樹,心中暗自欣喜。

  雖然養魂寶樹需要成長的時間極長,但是她相信在自己種田空間的加持下肯定會快很多,說不定自己能等到養魂寶樹成熟的那一天。

  虞綰青欣喜於自己種田空間多了一種靈植,卻也沒到喜形於色的地步,畢竟其實養魂寶樹本身除了延長壽命這一項對她並沒有什麼用處。

  至於借樹重生該換跟腳,這事她是萬萬不會做的,因為她不確定自己的種田空間是跟著自己的身體還是跟著自己的神魂。

  萬一她魂離開了,種田空間卻留在了原來的身體裡,那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眾人見虞綰青得了如此寶貝也沒多興奮,都覺得不愧是仙君弟子,果然有大家風範。

  「此前你曾救過我張家遺失的幼女,此寶便當作謝禮吧!」青雲宗掌門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好像一夕之間老了許多,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一般。

  虞綰青聞言,連忙向青雲宗掌門道謝:「多謝青雲宗掌門厚愛,晚輩定不負所托。」

  青雲宗掌門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拍了拍虞綰青的肩膀,然後看向眾人,緩緩開口道:「此次比斗圓滿結束,諸位還有何異議?」

  眾人面面相覷,仙君弟子將東西拿走了他們能有什麼異議,有異議難道還要等仙君來找麻煩不成?

  於是眾人也沒再多說什麼,紛紛搖頭表示沒有任何意見。

  自己宗門弟子得到一樣舉世罕見的寶貝,謝掌門也很高興,不過雖然高興可不代表他忘了之前在比斗的時候合歡宗幽冥幽玄的詭異之處。

  「既然此間事已了,就讓我們來問一問合歡宗宗主,她的弟子為何明知故犯蓄意傷人!」

  子書悠然知道今天逃不過這一遭,不過魔宮計劃還沒完成,不能暴露,既然如此就只能讓幽冥幽玄自己承擔後果了。

  「實不相瞞,我也覺得奇怪,幽冥幽玄一直是我門中優秀弟子,待人親和,我也納悶怎麼今天他們卻這個樣子。」子書悠然分毫不亂,將所有嫌疑都推到幽冥幽玄身上。

  「謝掌門要是不信,可以問我門中弟子。」

  子書悠然身後合歡宗弟子都紛紛點頭。

  今天為了確保行程萬無一失她帶的弟子都是魔修偽裝成的,自然不會露出馬腳來。

  虞綰青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合歡宗弟子都有些面生,就連之前見到的身為合歡宗少主的子書憐也不在這些人中。

  一會虞綰青又覺得子書憐和子書悠然之間有仇兩人彼此不想見面很正常,至於看其他面生,大概是因為她本來就不喜歡和人打交道,平時少見合歡宗弟子的原因。

  偽裝中的紀靈淵坐在一旁淡定飲茶,他倒想看看這個傀儡到底是想幹什麼。

  大概率是為了養魂寶樹來的,想在比斗時候下手沒想到失敗了,面對青雲宗現在如此多人掀桌子也不敢,大概是想和等這個合適的時機將寶樹從徒兒手裡搶過來。

  這魔宮沒了蒼墨翎,真是越發上不得台面了。

  壽辰已過,正事也辦完了,東西落在了仙君弟子手裡原本想搶的人也都歇了心思,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沒了養魂寶樹青雲宗掌門精氣神明顯越發不好了,謝掌門和他拜別之後搖頭嘆息,對方早就油盡燈枯要不是養魂寶樹吊著早該死了。

  現在養魂寶樹也對他沒用了,為了不在他死後養魂寶樹給青雲宗和張家引來禍端只能將寶樹送出去。

  可一沒了寶樹,本就油盡燈枯的他可不是要死嗎?

  謝掌門看著身邊的虞綰青勸誡道:「養魂寶樹是個好東西,可不要因為這個耽誤了修行,不然以後他就是你的下場,空有壽命又有何用?」

  虞綰青鄭重點頭:「謝掌門教誨,弟子知道了。」

  說完謝掌門領著靈墟宗弟子就要離開。

  「等等!」端莊大氣的女聲在眾人身後響起。

  這些天的相處虞綰青也聽出來了,這是張家張文雅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張文雅一身墨綠錦衣,身姿挺拔地站在台階上,目光平靜地看著秦肆禹,輕聲說道:「我們談談?」

  秦肆禹眼神微凝,沉默了一瞬後,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謝掌門深知他們二人之間的複雜關係,心中不禁有些擔憂,生怕張文雅會將自己的得意門徒拐跑。但轉念一想,人家可是自己徒兒的親娘,就算真的被拐跑了,他這個做師父的又能如何呢?


  想到這裡,謝掌門決定還是給他們母子倆留出一些私人空間,讓他們能夠好好聊聊。於是他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接著他轉頭看向秦肆禹,囑咐道:「徒兒,為師在雲舟上等你。」

  秦肆禹回應:「是,師傅。」

  虞綰青微微側頭看著秦肆禹和張文雅二人,也些好奇這兩人之間的事態發展,但是看熱鬧吃瓜也不能沒有眼力見,虞綰青雖然好奇也跟著掌門一起走了。

  看著眾人離去,張文雅長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疲憊,緩緩說道:「前些日子,的確是張家做事太過分了。但張家畢竟是我的家族,無論如何,我都會優先考慮它的利益。」

  她輕輕嘆了口氣,似乎對張家的行為感到有些失望,但又無法完全割捨那份親情。

  接著張文雅再次嘆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修仙世家大多如此,我們都有自己的立場和責任。這次讓你受了委屈,希望你不要將這些事放在心上。」

  秦肆禹默默搖頭,沒有說話。

  張文雅看著秦肆禹,語重心長地說:「我和你父親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不要再想太多。」

  秦肆禹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張文雅,堅定地說:「父王他已經知道錯了。」

  張文雅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回憶和感慨:「凡人界的十數年歲月,與你父親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確實對我產生了一些影響。然而,作為修仙者,我們的壽命漫長,那些過往早已不再重要。雖然我已放下,但並不意味著我會輕易原諒。」

  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決絕:「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張文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過,等過一段時間,我倒是可以抽空下去看看他一眼。」

  畢竟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再看一眼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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