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才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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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玄衍重新開了一間房,將流春打發到隔壁。

  自己爬上溫妤的床,抱著她又親又啃,有些泄憤的嫌疑。

  他借著月光盯著溫妤的眉眼,唇角抿了抿:「壞女人,沒罵錯。」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溫妤迷迷糊糊道。

  寧玄衍:……

  見她似乎是在睡夢中回復他,寧玄衍脫了衣裳,與溫妤赤身交纏在一處。

  與心愛之人毫無間隙抱滿懷的感覺,真的很妙。

  他的吻落在溫妤的肩頭,緩緩閉上眼。

  第二天中午,溫妤悠悠轉醒。

  寧玄衍卻一反常態,還貼著她的身後,沒有睡醒。

  溫妤:……

  奇聞軼事。

  她想翻身,寧玄衍的手臂卻箍的很緊。

  但她的動靜還是弄醒了身後的寧玄衍,他睜開眼道:「醒了?」

  溫妤好整以暇:「應該是我問你吧?」

  她有些狐疑:「不會是昨日給你榨乾了,你虛了吧……」

  溫妤話音剛落,便感覺到一根熟悉的大冰棒。

  寧玄衍道:「我似乎知道你為什麼總能睡到中午了,很舒服很滿足。」

  最主要的是抱著懷中之人,感覺更是美妙。

  溫妤這時眨眨眼:「你看,你根本就不適合當皇帝,皇帝需要上早朝,起的比雞還早,而你,已經開始貪圖被窩,不想起床了。」

  「床不會問問題,床不會批評你,床又暖又熱,床永遠都在那等你,世界壞,床好,床門永存,阿門。」

  寧玄衍:……

  他貪圖的哪裡是被窩和床……

  寧玄衍笑了笑,淡然應對:「那就把早朝改成午朝。」

  溫妤:……?!

  溫妤豎起大拇指:「你果然是個昏君。」

  寧玄衍:……

  「我這不僅僅是一己之私,也是造福文武百官。」

  溫妤敷衍:「牛啊,清湯大老爺。」

  寧玄衍:?

  最後寧玄衍又和溫妤胡鬧了一通,叫了水,直到傍晚才清清爽爽地下樓吃飯。

  溫妤的體力被耗的差不多,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倒是寧玄衍明顯一副吃的飽飽的模樣,神清氣爽,走路都帶風。

  雖然他此時還只是個溫妤心中的野男人。

  寧玄衍扶著溫妤,叫了一桌子好菜。

  她剛吃兩口,便聽到外面傳來慶陽縣衙捕快狂奔的動靜。

  大堂中立時傳來不小的議論聲。

  「看來玉面郎君又出現了,不知道在哪條街!」

  「不是前日才撒過銀票嗎?這次隔的時間如此之短?」

  「真想去……」

  「晚了,捕快出動了,那玉面郎君怕是已經離開了,你還不懂?」

  「對對對,我糊塗了,廢物捕快哈哈哈哈哈哈哈……」

  「噓,小點聲,你想被抓進大牢啊?」

  溫妤與流春對視一眼。

  燕岸又來慶陽縣城撒錢了?

  寧玄衍注意到溫妤的表情,問道:「認識?」

  流春壓低聲音:「李大娘的兒子。」

  「李大娘還有兒子?」

  這回輪到溫妤驚訝:「你昨天不是見過他了嗎?」

  寧玄衍:?

  他皺起眉頭:「我何時見過?」

  溫妤:……

  她摸了摸寧玄衍的額頭:「昨日你去山上找我,旁邊的伐木工就是李大娘的兒子。」

  寧玄衍:?

  「伐木工?有嗎?」

  溫妤:……

  「那麼大一個大鬍子,你瞧不見?」

  寧玄衍:「沒瞧見。」

  流春捂嘴偷笑:「小姐,他怕是只看得見您。」


  寧玄衍:……

  溫妤喝了口茶:「也是,一來就抱著我啃,看得見才有鬼。」

  這時,寧玄衍發現了華點:「李大娘有兒子,你與他孤男寡女在山上一同砍樹?」

  溫妤:「我是上山采蘑菇的。」

  寧玄衍盯著溫妤,抿緊唇角:「你覺得我信嗎?玉面郎君,既得了這個稱謂,相貌必定不差。」

  溫妤:……

  她一臉真誠:「我真的是去采蘑菇的,卻不想最後上樹采了個野男人,滿意嗎?寶貝。」

  寧玄衍:……

  這時,溫妤朝著流春揚了揚下巴。

  流春立馬會意,來到方才論事的二人桌前:「小女初來慶陽縣,見那城門口告示,又聽二位談論實在好奇,這玉面郎君乃是何人啊?竟然懸賞五百兩,能與小女說道說道嗎?」

  她說著,放了一粒銀子在桌上。

  其中一人見了,眼睛一亮,笑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慶陽縣人盡皆知了。」

  「便說與你聽聽吧。」

  「那玉面郎君,其名燕岸,要說起這燕岸還得從八年前說起。」

  「燕家八年前在我們慶陽縣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家族,燕老爺燕夫人樂善好施,還記得有一年洪災死了許多人,大批難民朝著盛京方向一涌而來。」

  「燕老爺心生不忍,降米價,開米倉,免費施粥,免費看病,安頓難民,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

  「也是八年前,縣令老爺新官上任,讓各家富商給他進貢,燕府也在其中,燕老爺拒絕了,還將他一頓臭罵,在那之後燕老爺就被處處針對,往他頭上扣各種罪名。」

  「就在三個月後的一天夜裡,不知如何闖入城中的土匪一把火燒了燕府,所有人都死絕了,燕家財產充公。」

  「只有燕夫人的貼身侍女拼死帶著年僅七歲的燕家小少爺逃了出去,也就是現在的玉面郎君,燕岸。」

  「自他出現後,從未遮掩自己燕家少爺的身份,大張旗鼓地做著飛賊,偷了縣令的庫銀珠寶,到處撒錢,這樁慘案整個慶陽縣都知道。」

  他說著搖了搖頭,嘆息道:「燕家慘案,其中秘事緣由,你知我知天下知,又能奈何?縣令甚至不怕我們議論,只能說,民不與官斗。」

  流春震驚。

  好一會後,流春突然道:「燕岸才十五歲?」

  實在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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