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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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吶!陸將軍真的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流春滿臉的不可置信,她一直覺得陸將軍很深情呢!

  聽到這話的溫妤:?

  她好笑又好氣的點了點流春的額頭:「流春,你腦洞真大。」

  說著便下了榻,要往宮裡去。

  流春委屈地跟在溫妤身後,嗚嗚嗚公主說她腦子有洞……

  進了宮,溫妤直奔宏德殿。

  皇帝知道她來了,早早便放下了陸忍的奏摺,不緊不慢地將桌上的茶水慢慢喝完,然後讓宮人將茶杯撤了下去。

  宮人:……

  這是被長公主給禍害多了啊!

  「皇弟啊!皇弟啊!」

  老遠便聽見溫妤的呼喊聲,皇弟好整以暇地看過去,笑道:「皇姐怎麼來了?上次賞你的瑩綠的綢緞可還喜歡?」

  溫妤:……

  不說這還好,皇帝居然送了她一匹死亡螢光綠,這是比死亡芭比粉還要死亡的顏色。

  但是這螢光綠她依然駕馭的很好,成為了一個會發光的蔥中美人。

  溫妤走到皇帝身邊:「皇弟啊,俗話說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慌!你的愛我收到了。」

  皇帝:?

  溫妤又開始給皇帝捏起肩膀,捏的他頭皮一麻,連連躲開:「皇姐……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溫妤幽幽地嘆了口氣:「皇弟,我想陸忍了,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和他在一起。」

  皇帝拿開溫妤的手,微微離遠了些,被皇姐捏一次,他能疼好幾天,睡覺都睡不安穩。

  「陸忍不久便能回來。」

  溫妤追問:「不久是多久?難不成是天長地久?我已經好久沒見過他了。」

  皇帝道:「等西黎的事務處理好,他自然就回來了,皇姐安心,不會很久的。」

  「真的嗎?我不信。不是說西黎全破了嗎?他為什麼還不能瞬間轉移回來!」

  皇帝:?

  皇帝一頭黑線,瞬間轉移?陸忍平日裡都是被皇姐提出怎樣無理的要求?

  溫妤又幽幽道:「陸忍不在,我好寂寞啊~」

  皇帝:……?

  他沉默片刻,發出了振聾發聵的反問:「皇姐寂寞?」

  感情越凌風一晚上白取悅了?

  和江起也白拉扯了?

  溫妤煞有其事,真情實感地拼命點頭:「對呀,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皇弟你知道是哪兩個人嗎?」

  皇帝:……

  「反正不是朕。」

  「錯!」溫妤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叉在胸前,「是你!是你!就是你!你一個人犯了兩份錯!」

  皇帝:……

  溫妤哭唧唧道:「我真的好想陸忍啊,想的夜夜都睡不著,每天食不下咽,以淚洗面……」

  皇帝一言難盡道:「陸將軍不在,皇姐不是與越凌風江起打得火熱嗎?」

  溫妤眨眨眼,一臉天真:「和他們打得火熱,妨礙我想陸忍嗎?」

  皇帝:……

  好問題。

  溫妤握住皇帝的手,期期艾艾道:「皇弟你都不知道陸忍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皇帝無語:「朕知道,皇姐吃好喝好玩美男,時不時過來折騰朕一番熬過來的。」

  溫妤:……

  她搖著皇帝的手臂,睜著大眼睛開始撒嬌:「我不管我不管!西黎到底還有什麼事沒搞定啊,陸忍怎麼還不能回來啊,我真的想死他了!皇帝你就讓他回來嘛~

  皇帝嘆氣,有些拿撒嬌的溫妤沒辦法:「皇姐,陸忍留在西黎是有正事,這件事上你不可以胡鬧,等陸忍解決好回來了,你想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好不好?」

  溫妤眨巴著眼睛:「那你總得告訴我他留在西黎是因為什麼吧?」

  皇帝想起方才陸忍遞上的奏摺,點點頭:「也沒什麼不能說,陸忍在西黎城二百里處發現了一片三畝的底也伽花田……」

  他的話音未落,溫妤就差點跳起來:「什麼?!」


  她將皇帝的手抓的更緊:「皇弟,你也知道那花有多邪惡,那我就忍痛讓陸忍留在西黎,一定要將那花剷除乾淨!」

  皇帝微微皺眉:「倒也不必,這底也伽握在西黎手裡是毒藥,握在大盛手裡便是利器!」

  溫妤:……

  這話讓溫妤的心沉了沉。

  她抿唇道:「皇弟,這東西不是人能把控的,它和普通的毒藥不一樣……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朕當然知道……」

  皇帝微微一笑:「所以更要把握在朕的手上。」

  溫妤一聽,炸毛了:「我不同意!這花必須全部剷除!」

  皇帝愣了愣,這是皇姐第一次如此堅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這種神色他從未見過。

  一瞬間,他心裡五味雜陳,最終全都化為了欣慰,他摸了摸溫妤的頭,感嘆道:「皇姐,你長大了。」

  溫妤:……

  這到底是夸還是罵?

  「皇弟,如果你不下令把那花剷除乾淨,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我還每天蹲在你床頭念叨,念的你吃不好睡不好,就連你找美人我都在會床頭守著你們盯著你們!你的吃喝拉撒睡我都包圓了,你看著辦吧!」

  皇帝:………………………………

  「朕收回剛才的話,皇姐還是老樣子。」

  溫妤不依不饒:「皇弟你不能糊塗啊,那玩意和普通毒藥根本不一樣,它衝擊的是人的意志力,很少有人能扛過去的,底也伽就不需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皇帝道:「沒有任何東西是不需要存在的,它既然存在,就有它的道理,皇姐為何執著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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