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妖后:就一次,過了今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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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妖后:就一次,過了今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妖后聽了他的感慨,美目閃過柔情:「可惜啊,我這輩子是不奢想了。」

  朱祁鎮攤攤手:「我說的就是我們啊,喏,我們兩個站在這裡,不就是麼?」

  「呸!」妖后啐一口。

  陽光下,她白皙如玉的俏臉微微泛紅,黑髮如瀑垂落在腰間,雙手交迭在小腹,姿態端莊優雅,抿了抿紅唇,清脆的聲音響起,透著幾分不滿:「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忍不住啊。」朱祁鎮可憐兮兮道。

  妖后嘴角閃過笑意,轉頭看向他,清雅成熟的面頰泛著一抹紅暈,眼神含羞:「這不……快假面舞會了麼?」

  朱祁鎮抓住了重點,問:「意思是假面舞會上,朕可以放肆?」

  妖后慌亂的搖頭:「不……不是,你可以對那些妃子放肆。不是你說的麼?宮中那麼多漂亮姑娘,我算什麼?半老徐娘。」

  「這話還記著呢?」朱祁鎮伸手輕輕攬住她的細腰。

  「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妖后瞋一眼。

  微風拂過,落日的餘暉落在他們身上,朱祁鎮緊緊挨著妖后,摟著腰的手也微微用力。妖后沒有動,夕陽的照耀下,肌膚緊緻細膩,俏臉泛著一抹還未散去的紅霞,精緻的鎖骨白皙動人。

  忽地,她白了一眼朱祁鎮,伸手拍掉了他那開始作怪的手,優雅的轉身,走回殿內,道:「用膳了。」

  「還不餓,再看會兒嘛。」

  「你自己看。」

  「我不上手,還不行嗎?」

  「滾!」

  ……

  永和宮。

  朱祁鎮今天翻了德妃的牌子,他喜歡直接上門。剛剛進門,一陣香風撲面而來,旋即自己的脖子便是被一雙白皙如藕的胳膊給摟住了,入眼的是孫蓁蓁那嫵媚動人的容顏。

  朱祁鎮摟著她的柔韌腰肢,朝著紅唇啃了下去,熱情又激烈,還不斷移動位置,最終到了那鳳榻前,倒了下去。

  漸漸地,榻前垂落的薄紗在微風下浮動。

  一對膩歪在一起不分彼此的男女,隨著薄紗浮動而浮動。過了半個時辰,終是安靜了下來,孫蓁蓁趴在朱祁鎮的懷中,仰著那張布滿紅暈的美艷臉頰,青絲滑落,更顯頸項白皙細膩,如美玉一般,纖纖玉指在他胸口划過:「陛下,賢妃給你煮的湯,臣妾這裡也有,臣妾這就給你端來。」

  朱祁鎮:「???」

  我雖然來自農村,但特麼不是耕牛啊。

  「陛下,臣妾今晚可做足了準備哦。」孫蓁蓁眨眨眼。

  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自帷帳之中探出,順手拿過袍子披上,下床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過來了。

  「陛下,臣妾餵你。」孫蓁蓁媚眼如絲。

  朱祁鎮端過湯,一飲而盡,豪氣道:「咱們抓緊時間,良宵苦短啊。」

  孫蓁蓁側身躺下,媚眼如絲的颳了一下他。朱祁鎮輕輕擁著她,問:「之前說讓你陪太后去法海禪寺,沒去?」

  「太后最近都沒有出宮,說等……假面舞會之後,再去。」孫蓁蓁好奇的問,「那什麼假面舞會,是你給太后出的主意?」

  朱祁鎮笑著點頭:「朕是看後宮太壓抑了,大家放鬆放鬆。」

  孫蓁蓁嫵媚的臉上滿是期待:「姐妹們都很高興呢,帶上了面具,誰也不認識誰,就可以放肆玩啦。」

  朱祁鎮嘴角含笑。

  你們再怎麼放肆,後宮也只有朕一個真男人。

  ……

  夏季到了,天亮的早,群臣也不用摸黑上朝了。

  這日早朝,刑部尚書錢老請辭告老還鄉,他舉薦刑部侍郎董與昌為新刑部尚書。朱祁鎮暗贊這老頭懂事,順勢就准奏了。

  至此,朝中六部尚書幾乎都是他提拔起來的,屬於自己人了。四年了,慢慢的替換,終於滿朝文武替換了一半。

  下朝後,朱祁鎮去了兵部,他最關心的還是北疆戰事。不過,最近沒有什麼新戰報,也先沒有大的行動。雙方小鼓人馬在漫長的邊境線上廝殺。

  朱祁鎮邀于謙散步,兩人走在兵部前面的小徑上,分析當前的戰事。于謙還是很有信心的,道:「陛下,雖然我們目前還消滅不了也先,但擋住他進關,是沒問題的。」


  「他們不是缺糧嗎?來拼命的啊,怎麼感覺雷聲大雨點小啊。」朱祁鎮道。

  「開春了,萬物復甦,草原牛羊長得快。」于謙輕嘆,「糧食危機會慢慢過去,沒熬過冬天的,餓死了的就餓死了唄。」

  朱祁鎮深深皺眉:「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我們人也一樣。那經過一個冬天,漠北的實力豈不是大減?」

  「一茬茬的新人會冒出來。」于謙苦笑道,「一千多年了,草原從未安寧過。匈奴,突厥,遼人,金人,蒙古……也是奇了,我們中原內亂,他們草原也內亂,我中原有了統一的大王朝,嘿,他們草原也統一了。」

  朱祁鎮想了下,還真是,中原有大漢朝,草原有匈奴;中原有大唐,草原有突厥;中原有大宋,草原有遼金;再後來的蒙古更是一統天下。

  「陛下,可能還得像你之前說的,等火器發展到一定階段,草原騎兵徹底失去優勢,那就能收拾他們了。」于謙道。

  他算是徹底認識了火器的強大,兵部還在加大投入研發改進新的火槍和火炮。

  朱祁鎮走在樹下,突然問:「老於啊,你知道君山會嗎?」

  于謙一愣,茫然的搖頭:「什麼君山會?幹什麼的?」

  朱祁鎮盯了他片刻,一笑:「錦衣衛最近查到的一個秘密組織,目的就是要迎回所謂的真天子的。」

  于謙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天位已定,陛下不必在乎這些,臣估計就是些江湖人搞的,一群烏合之眾罷了,成不了事。」

  朱祁鎮嘴角含笑:「朕也希望是!呵呵,可他們竟然找過王直和胡濙,據說能如君山會的,都是大佬。」

  「嘿,看不上我?」于謙攤手,「沒找過我啊。」

  朱祁鎮擺手笑道:「你肯定站在朕這一邊,他們當然不找你。」

  他抬眼看向遠方,不再試探于謙,點到為止。

  從兵部出來,朱祁鎮沒有回乾清宮,來到了文華殿,與內閣議了議夏汛的各項準備工作。雖然河道那邊上了詳細摺子,可總調度還需要內閣參與。

  議完,內閣首輔商輅送他出來,他主動邀商輅走走。先扯了會兒淡,他也是突然問:「閣老,你知道君山會嗎?」

  商輅也是茫然表情,搖頭:「什麼會?」

  朱祁鎮解釋了一番,目光一直落在商輅身上。商輅聽完,哼一聲:「陛下,那錦衣衛是吃乾飯的?人都查不出來?查出來,有一個殺一個。」

  「這麼狠?」朱祁鎮問。

  「我的陛下哎,人都要危及你的江山了,你難道還仁慈?」商輅道,「這是謀逆之罪,當然要殺。」

  朱祁鎮笑著點頭:「是該殺!」

  ……

  回到乾清宮,已經快中午,朱祁鎮抓緊批摺子。可沒一會兒,工部尚書高谷,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李莊,都察院巡查御史柳編一起來了。

  「你們仨怎麼湊一塊了?」朱祁鎮問。

  「陛下,去年你要我們在京城執行新的交通……規則。」高谷稟報,「臣等來向你匯報一下情況。」

  朱祁鎮扶額。

  他已經忘記這茬了,前次出宮,已經看到是『人走人行道,車和馬走車行道』了。不過,那兩次匆忙,他未來得及仔細觀察。

  高谷繼續稟報:

  「陛下,實行新規則,的確有很多好處,減少了事故的發生,因為沒有擁堵,提高了道路的通行能力,好處多多,就不列舉了。」

  「可也產生了許多麻煩,要徹底實行,還需要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進行改造和建設。」

  「有些當官的大老爺有怨言,憑什麼和那些驢拉的百姓一起同一條道?」

  「陛下,摺子裡面說的詳細,總結起來說就是:要錢!」

  朱祁鎮一頭黑線的掃過他們,怒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高谷急了:「陛下,你可得一碗水端平啊,你揮手給河道,都是幾百萬,我們要的不多,也就幾百萬。」

  「滾滾滾!」朱祁鎮揮手。

  他心中在想,是不是就不應該搞這一套?有這個必要嗎?京城的交通壓力,又不像前世城市那麼大。

  「陛下,這主意是你出的,也是你拍板定的啊。」高谷力爭。


  朱祁鎮沉思了一會兒,道:「咱們不急,一步一步來,行吧?步子邁太大,容易扯著蛋。做肯定是要做的,京城遲早會成為當世最大的城池,到時候人口暴增,肯定得有規矩。」

  三人聽著,面色明顯頹了,知道陛下在這瞎掰呢,就是不願意多給銀子。朱祁鎮好生安慰了一番,才把他們打發走。

  「當家不容易啊。」他自己在那感慨,「缺少個理財的大管家,就像是太宗時期的夏原吉,太宗五刷漠北,花了那麼多錢,還能有永樂盛世,他是怎麼做到的?」

  太宗皇帝任性一輩子,要面子工程,而夏原吉理財有道,為大明在國家影響力、國庫收支、百姓民生中找到了平衡點。

  ……

  假面舞會終於到了。

  夜幕低垂,整個後宮被一層神秘而迷人的光輝所籠罩。

  宴會設於御花園深處,四周以輕紗幔帳環繞,微風拂過,輕紗輕舞,若隱若現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與誘惑。月光如水,傾灑在精心布置的花叢與噴泉之上,每一滴水珠都似乎在低語,講述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朱祁鎮入場,環視一圈,暗贊,要的就是這個這個feel,妖后有品味啊。

  宮女們皆身著輕紗長裙,裙擺輕盈如霧,隨風輕輕擺動,露出若隱若現的肌膚。她們的臉上,各自戴著精緻絕倫的面具,有的繪以繁複的花紋,有的則是詭異的圖騰,遮掩了真容,卻更添了幾分神秘與誘惑。面具之下,是雙眸閃爍,或含情脈脈,或狡黠靈動。

  樂聲悠揚,時而如溪水潺潺,溫柔纏綿;時而如狂風驟雨,激昂澎湃,引領著所有人的心緒隨之起伏。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氣,那是來自異域的花卉與香料,它們混合在一起,營造出一種令人沉醉迷幻的氛圍。

  「陛下~」

  女子們看到朱祁鎮進來,膽子大的蜂擁而上,因為太后說了,假面舞會,沒有任何規矩,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全場唯一的男人,就是皇帝,他不帶面具。他大笑著左擁右抱,試圖在這些美女中認出她們是誰。

  賢妃,德妃,還有皇后等好幾個,他一眼就認出來了,畢竟是夫妻,對她們熟悉的很,看體型就能認出。

  「哈哈哈,上美酒。」朱祁鎮揮手,「奏樂,起舞。」

  一群舞女在中間的台子上起舞,朱祁鎮一邊欣賞跳舞,一邊左擁右抱,她們有的把酒送到他嘴邊,有的把鮮嫩的瓜果送到他嘴邊。

  幾杯酒下肚後,朱祁鎮豪情大發,起身彈奏,還是那首《滄海一聲笑》。宴會氣氛起來了,她們不再圍在朱祁鎮身邊。三三兩兩的喝著酒,放肆大笑,有的走向了角落。

  朱祁鎮的余光中,甚至看到兩個宮女大膽相擁。笑聲迴蕩在夜空,她們或輕歌曼舞,身姿曼妙;或舉杯淺笑,眼波流轉。

  「咦,妖后呢?」

  朱祁鎮彈奏完一曲後,沒有發現妖后。有可能她已經來了,帶著面具,認不出來。

  ……

  夜色更濃,朱祁鎮還是沒有找到妖后。他有些昏昏的,向著御花園深處走,一路碰到三五成群的宮女們在嬉鬧,

  今夜沒有規矩,她們可以挑逗陛下,也可以無視陛下。一張面具,似乎讓她們膽子都大了許多。

  朱祁鎮經過一個涼亭,抬眼看到一個女子,穿著一襲薄如蟬翼的白色長裙,一抹白綾稍稍裹束著,更顯身子曼妙動人,尤其是身前的宏偉,她微微一動,便顫顫巍巍的。

  一頭沒有梳妝的柔順黑髮,垂落在細腰間,在那黑髮的襯托下,肌膚更顯白皙,她帶著一個鼠面具,遮住了半張臉,只能看到紅潤的雙唇。

  「美女,你寂寞嗎?」朱祁鎮走上前。

  「你想死嗎?」女子嘴角含笑。

  朱祁鎮當然認出了她是誰,好一個妖后,躲在這裡。看到桌子上的酒杯,朱祁鎮嘴角微微含笑:「妖后,何必一個人獨飲呢,我陪你。」

  「好啊,偽帝。」妖后拿起一壺酒拋給了他。

  偽帝走到她身邊,並肩而立,迎著月光,兩人默默喝了幾口。妖后先開口:「那歌唱的不錯,聽的我好想放棄一切,去浪跡江湖。」

  「這有何難,你要願意,我陪你啊。」偽帝攤手。

  妖后微愣,轉頭看著他,美目含光:「你願意放棄這一切?」

  前世戀愛經驗豐富的偽帝,張口就來,而且面色極為認真又真誠:「當然不願意,但是為了你,我願意。」


  這很無恥,但絕對不是渣。

  「當真?」妖后聞言,美眸之中浮現出一抹高興,盯著他。

  偽帝迎著她的目光,眼神熾熱,一字一句問:「你敢嗎?」

  妖后雙眸閃了一下,躲開了他的目光,側過了身子,一個側影的身段曲線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熱血沸騰,尤其是那股華貴古典的氣質。

  「看吧,每次都是你後退一步,你就不能為自己勇敢一回?」

  偽帝一把直接摟住了她的腰肢,霸道的將她拉入懷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那成熟嫵媚紅唇,傾略性十足。

  灼熱的衝擊!

  「你……放肆了……」

  妖后心跳加速,第一個音很大,瞬間又變小了。她想著,現在自己帶著面具,今夜是假面舞會,無視一切規矩。

  「我的心思,你難道還不知道?」偽帝抱緊了她。

  「你……」

  還未說完,嘴便被他堵住了,頓時美目瞪大,一雙鳳眸滿是驚詫,顯然沒有心理準備,雙手更是不由自主的緊握住了他的衣服,想要推他。

  可她的雙手又停住了,不爭氣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偽帝有一種精神層次的征服感,這可是妖后啊。

  妖后的那雙美眸緩緩閉上,雙臂逐漸環抱著他的脖子,十分配合。

  良久良久。

  偽帝才鬆開嘴,目光溫柔又霸道的看著妖后,緩緩道:「我們……」

  「我走了。」

  妖后美眸微動,心神動盪,呼吸有些急促,大腦放空。但是,她知道不能在這裡呆下去了,否則,要出事。

  她雙手輕輕的整理著自己的烏黑長髮,眼眸眨動,那修長且翹的眼角毛似乎泛著一抹酥酥的電意:「僅此一次!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說完,她逃出了涼亭。

  「這麼坑人的嗎?」偽帝嘀咕,「不行了,朕得找個真妃子才行。」

  他回到主場地,找到了人群中的德妃,之所以找德妃,是因為德妃膽子大。他拉著德妃進了一旁的小樹林。

  「陛下,這……不行吧?我們還是回……啊……」

  「天這麼黑,沒人看見的,再說,你帶著面具啊。」

  德妃彎著腰,雙手扶著樹幹,緊張的看著周圍。

  朱祁鎮扶著她的腰,心想這事,偷感也這麼重?

  ……

  翌日。

  朱祁鎮精神抖擻,早朝之後,召見了要回藩地的周王。這短時間,他病了,在京城終於養好了,來辭行。

  「陛下,臣壞了規矩,本該早走的。」周王拜道。

  「規矩是死的。」朱祁鎮一笑,「都是一家人,朕還能讓人拖著病體趕路?朕也知道,很多宗室王爺說朕無情。朕不在乎,為了大明,朕就挨了那罵名。」

  周王恭敬的再拜:「陛下一片苦心,臣都明白。」

  朱祁鎮說了些官方鼓勵的話,周王就退了下去。當周王走後,錦衣衛指揮使石彪從後殿走了出來,眸光銳利:「陛下,這周王還挺會裝。他在京見過了成國公,還有郕王,以為我們錦衣衛不知道?」

  「派人盯著他。」朱祁鎮冷哼,「朱家這些人啊,朕到時候一起處理。」

  「遵旨。」石彪頷首。

  朱祁鎮沉思了下,道:「昨夜後宮搞了個假面舞會,你好好盯著,或許會有什麼新的消息從後宮傳出去。朕也跟曹吉祥打過招呼了,你們好好配合。哼,這後宮之中,定有奸細。」

  石彪暗暗心驚,原來陛下整什麼假面舞會,還有這一層考慮。

  ……

  暮色四合。

  朱祁鎮來到坤寧宮,進門就看到太后端坐在桌案前,穿著一襲比較正式的端莊長裙,秀髮發梳成髮髻,髮簪束縛,雙手交迭,輕放在雙腿之間。

  「這么正式?要會見哪國使者?」朱祁鎮笑問。

  「我……本宮以後都要這么正式,本宮是太后。」太后冷艷溫婉。

  昨夜的那一幕,時不時浮現在她的腦海,十多年了,她的芳心因為那個吻,徹底亂了,她覺得自己要擺出太后的架勢出來,抑制住自己的思緒。


  「知道你是太后,也沒人要廢太后啊。再說,太后之尊,誰也廢不了啊,除非你自己放棄。」朱祁鎮邊說邊走近,附身在她耳邊低語,「我們一起去狼藉江湖。」

  太后動人的面容掛著一抹醉人的紅暈,搖頭:「胡說什麼呢?」

  朱祁鎮低聲道:「還真是什麼都不認啊,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

  太后肯定是不知道這個梗的,但是她脫口就接上了:「你才無情,冷酷,無理取鬧!」

  朱祁鎮攤手:「我哪裡無情,哪裡冷酷,哪裡無理取鬧!」

  這時候,雙喜端著菜上來了,一臉懵的看著兩人。太后明顯很尷尬,朱祁鎮為了打破尷尬,一把牽過雙喜,瞪眼:「雙喜,昨夜那個帶著鳳凰面具的,是不是你?你膽子夠肥的啊,還抓我屁股。」

  「啊?」雙喜手一抖,「那……不是我啊,陛下。」

  「少來,朕還認出你?是不是早就對朕懷恨在心?趁亂抓我屁股?」朱祁鎮無語的表情,「沒想到,雙喜你看上去很乖,實際上是個女流氓。」

  雙喜身體微微顫抖,泫然欲泣:「不是說舞會沒有規矩的嗎?有些宮女還抱你了呢。陛下,你怎麼就只找我呀。」

  「你帶著個鳳凰面具,最顯眼。」朱祁鎮疑惑,「你們兩個也是夠了,一個宮女帶鳳凰,太后反而帶著老鼠的面具。」

  雙喜委屈道:「鳳凰面具本是太后的,是太后跟奴婢調換的。」

  太后一個白眼,走過來:「死丫頭,這會兒你還出賣本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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