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這一夜,妖后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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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章 這一夜,妖后敗北!

  法海禪寺。

  這一天,皇帝親臨,祭奠為大明戰死的前方明軍將士。

  天空似乎也蒙上了一層灰暗的紗幔,低垂的雲層壓抑著每一寸空氣。

  隨著一聲聲悠長而深沉的鐘鳴,整個法海禪寺被一種難以言喻的莊嚴與沉重所籠罩。僧侶們身披袈裟,手持法器,緩緩步入寺內。

  皇帝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走向寺中間特意搭建的祭壇。祭壇上,香菸繚繞,白燭搖曳,一束束鮮花靜靜地躺在那裡,它們雖艷麗,卻在此刻顯得格外沉靜。

  祭壇正中,一塊巨大的黑色石碑赫然矗立,上面鐫刻著每一位犧牲將士的姓名,每一個名字背後,都是一個家庭的破碎,一段未竟的故事。

  隨著皇帝的到來,全場肅靜,只聽得到僧侶們開始誦讀經文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有力,傳遞著無盡的哀悼與敬意。皇帝親手點燃一炷香,恭敬地插入香爐之中,隨後緩緩一拜,閉目凝神。

  在場的文武百官、將士家屬以及民眾,也紛紛跟隨皇帝的動作,或跪或拜,淚水與沉默交織,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悲痛與敬仰。

  祭奠儀式持續良久,當最後一縷香菸飄散於空中,皇帝緩緩起身,抬頭望向北方。

  他的思緒有些複雜。

  有時候他想,自己只不過是個偽帝,瀟灑過一生就罷了。搞這麼多事,何必呢?這是他最初冒充皇帝的想法。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祥符縣衙,災民們跪別的場面時不時會冒出他的腦海;劉定之董與昌王淶他們這些純粹大臣說的話,也時不時閃現在他的腦海;前方將士死戰的場面,也會浮現在他的腦海……

  「朕就順便做個好皇帝吧。」他心中一嘆。

  ……

  祭奠完,朱祁鎮並未回宮,他今天身穿素服,想一個人逛逛。錦衣衛指揮使石彪也習慣了,起初他是擔心陛下遇到刺客什麼的,後來想想,能刺皇帝的人不多。

  朱祁鎮溜達著,不知不覺到了寧榮榮的會館前。他愣了片刻,怎麼到這了?想著還是去太白樓吧。

  哪知道,寧榮榮正好從外回來,馬車停在了他的身前,掀開車簾,招呼了一聲:「朱公子,都到門口了,進去坐坐?」

  「好啊。」朱祁鎮索性大方道。

  他也不想解釋,說自己是湊巧路過,反倒是顯得刻意了。寧榮榮從馬車上下來,青絲垂落,絕美的優雅容顏中透著一抹清傲,一襲素雅長裙,裙裾及地,微風拂過,裙裾飄飄,更襯得身段曼妙,飄然若仙。

  兩人並肩走進了會館,朱祁鎮主動開口:「今日想喝酒,勞煩寧大家給我找個雅座。」

  「公子隨我來。」寧榮榮一笑。

  她領著他進了一個雅間,窗外是高粱河。朱祁鎮大讚:「是個好地方,適合我喝喝悶酒。」

  說著,他掏出銀錠。寧榮榮掩嘴一笑:「朱公子,你給我的那張圖,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你以後來我會館喝酒,當然得全免費。」

  朱祁鎮也不客氣,收回銀錠。寧榮榮微微欠身:「朱公子稍坐,我這就去給你安排酒菜。」

  她轉身走了出去,身姿搖曳優雅。朱祁鎮站在窗邊,望著外面的高粱河,眼中是風景,腦中想的卻是政事。

  「江南差不多穩定了,應該把徐有貞調回京師了,讓他入閣為次輔。內閣需要一個自己人,以後也好取代商輅。」

  「該找個機會把董與昌提為刑部尚書了。如此,朝中六部,幾乎都是我的人為尚書。」

  「軍中看似最穩定,其實最麻煩。于謙總領軍務,多數人都是聽于謙的,雖然我和于謙目前還和諧,以後就難說。于謙這個人,能利用他為大明不為朱家。但是,于謙不會忠心任何人。」

  「提拔年輕人,逐漸取代老臣,那才真是朕的大明。」

  ……

  他低聲自言自語,在頭腦無比清醒的時候,提醒自己要做的事。這時,敲門聲傳來,寧榮榮領著三個侍女進來。侍女們手中端著盤子,上面都是美味佳肴和美酒。

  侍女們端出來後,都退了下去。寧榮榮微微含笑:「我陪公子喝幾杯?」

  朱祁鎮攤手:「求之不得。」

  兩人緩緩對飲,說著關於紡織服裝的話題。朱祁鎮結合前世的知識,瞎扯了一些關於品牌,尤其是奢侈品等內容,還談了一些品牌營銷。


  寧榮榮聽的新鮮,一雙美眸光彩連連,道:「公子,要不你入我們會館吧?」

  朱祁鎮微笑著搖頭:「家中估計還是會讓我走仕途。」

  寧榮榮的俏臉瞬間黯然,眼底深處閃過自卑之色,幽幽道:「是啊,公子怎麼能入商道呢?」

  商人的地位低下,完全不能與士相比。朱祁鎮倒不是那個意思,道:「姑娘不能妄自菲薄,商道也是博大精深,堪比戰場,商人也能偉大,我相信,再未來,商人會更重要。」

  「公子真的這麼認為?」寧榮榮眸子清澈,眉目如畫。

  朱祁鎮肯定點頭,道:「世界很大,我們大明需要跟西域,跟南洋,西洋通商,商人可不就很重要?商人帶來的經濟發展,會讓大明更強大。」

  寧榮榮第一次聽人這麼重視商人,舉起酒杯:「敬公子。」

  興致來了,她多喝了幾杯,臉頰浮著幾朵猶如胭脂般的雲霞,十分動人。這時,一個侍女進來稟報:「小姐,威遠鏢局劉總鏢頭來了。」

  「什麼事?」寧榮榮蹙眉問。

  侍女遲疑了下,道:「有人要他往西北運鏢,他來問問你的意見。」

  寧榮榮臉上的驚詫一閃而過,微笑著朝朱祁鎮道:「朱公子,你先喝著,我去處理一下。」

  朱祁鎮含笑點頭。

  往西北運鏢?他對西北這個詞非常敏感。

  ……

  回到乾清宮,他立刻召來錦衣衛指揮使石彪,要他盯一下威遠鏢局,看他們接誰的鏢,運往西北哪個地方。

  「陛下,你還是不要與那寧榮榮來往了。」石彪皺眉,「臣擔心有危險,這個女人狠啊。最近臣查了她過去,她的會長之路,充滿血腥。還有,就是她的身世,她出身崖州,但她父母是外來戶,不知道從哪搬來的。有一種說法,他們家是從海外來的。」

  朱祁鎮沒想到寧榮榮還有那麼複雜的過去,擺擺手:「她還能把朕吃了?」

  石彪無奈的語氣:「陛下,天下美女多的是……」

  啪!

  朱祁鎮抄起一個摺子砸在他身上,怒瞪:「你懂個屁,朕就是要用另一個身份,去交交朋友。你想啥呢?辦你的事去。」

  「是!」石彪退了出去。

  朱祁鎮開始批摺子,他也曾想過像後世的嘉靖那樣,摺子交給內閣票擬,然後給司禮監批紅,這樣自己就省事了。可那樣不行啊,自己這個偽帝可能隨時被架空。

  翻看著摺子,他竟然看到了王直和胡濙的摺子,心中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就是,這兩老頭還沒死呢?

  在這樣的古代,他們都是近八十的人了,絕對是高壽。朱祁鎮倒不是盼著兩個老臣死,就是好奇他們怎麼活得長的。明朝的皇帝,可多數都是短命的。

  「幸好,我不是皇室朱家人,沒有短命基因。」朱祁鎮嘀咕一聲,打開摺子看。

  兩老臣的摺子里說的,也不是什麼大事,都說他們最近遊覽了什麼地方,有了什麼心得,地方士紳情況如何等等。對新政大加讚賞,也提了些意見。

  但是,這兩人摺子的最後,都提了一句,說有人請他們加入什麼君山會,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組織,他們都拒絕了。他們還都開玩笑似的說,因為他們名氣太大了,什麼人都找他們。

  君山會?

  朱祁鎮眉頭皺起,這兩個老狐狸絕對不是隨便提提的。

  ……

  夜幕降臨。

  朱祁鎮來到坤寧宮。雙喜正在忙碌著,很敷衍的給他行禮,要去廚房忙活。但是,被朱祁鎮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辮子,瞪眼:「雙喜啊,是你造謠朕在外面養女人的?還金屋藏嬌?你個小腦袋瓜想什麼呢?朕有那個必要嗎?」

  「奴婢……瞎說的。」雙喜委屈,轉頭向太后求助。

  現在是初夏,氣溫高了,倚在蓆子上的太后,穿著清涼,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落在地面上,精美的腳丫輕輕的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身姿婀娜,烏黑的長髮垂至細腰間,隨手撿起地上的毯子披上,美目一瞪:「不要欺負雙喜,你自己做了,還不讓人說了?」

  「我的一世英名啊,不能被這丫頭毀了啊。」朱祁鎮捏了捏雙喜的俏臉,警告,「再造謠朕,朕把你賜婚給前方將士。對啊,雙喜,把你賜婚給一個年輕的將軍,咋樣?」


  雙喜連連搖頭:「奴婢一輩子伺候太后娘娘,哪也不去。」

  太后會心一笑,轉頭又瞪了一眼朱祁鎮道:「你要給前方將士施恩,不能賜宮女,要賜就賜哪家大臣的女兒。」

  雙喜聽了,低著頭,眼眸垂落,說到底,還是她身份低微。

  朱祁鎮走到太后面前,攤手:「將軍與大臣聯姻,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太后微仰著腦袋,修長的脖頸之下,肌膚如凝脂白玉,笑道:「你考慮的還挺多,武將與文臣結親,總比武將與武將結親的好吧?他們要結親,你皇帝也不能阻止吧?」

  朱祁鎮擰了擰眉:「聽起來有點道理啊。」

  太后輕輕一甩長發,絕美的側顏剎那晃過,她端坐起來,雙手交迭在小腹,毛毯蓋著自己的美腿,挑了挑眉:「說說你的寧榮榮,最近有什麼進展?」

  「我……後來就見了一次,哪有什麼進展?」朱祁鎮擺手。

  「什麼?你們又見面了?」太后美目怒瞪。

  朱祁鎮面不改色的攤手:「我是打她家業的主意,寧大家有錢啊,霸主了她的家業,用來養後宮。」

  他心中還加了一句,先霸占她的人。

  太后滿臉鄙夷:「無恥!」

  朱祁鎮岔開話題:「吃飯吃飯,雙喜,今天菜不合胃口,朕就把你賜婚出去。」

  站在那的雙喜泫然欲泣,快被嚇哭了。太后氣得抬腳就踢,朱祁鎮一把就捏住了她的小腿,猛地用力,掐的她差點叫出聲,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可卻被朱祁鎮緊緊握住。

  「放開!」她眼神慌亂,看了眼雙喜,幸好雙喜這會兒低著頭。

  朱祁鎮狠掐了下,太后連忙捂著自己的嘴。朱祁鎮這才鬆開,走到餐桌前坐下,對雙喜道:「好了,朕不給你賜婚,快去端菜啊。」

  「是。」雙喜麻溜的去了。

  太后走過來,美目兇巴巴的瞪著他。

  ……

  前方戰事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朱祁鎮也就不一直繃著。早朝之後,他回到乾清宮,開始每天的打拳煉體。

  錦衣衛指揮使石彪前來匯報:「陛下,威遠鏢局接的押往西北的鏢,僱主是英國公。不過,臣查了單子和東西,都是些吃的用的,英國公是被他西北的一些袍澤的。」

  朱祁鎮沒有停下打拳,面色疑惑:「就這麼簡單?這麼敏感時刻,他送貨去西北,怎麼都不大對勁。」

  「臣仔細查過,的確就那些。」石彪道,「英國公一直在支持他西北的老袍澤,年年都有,只是今年東西多了些,才讓鏢局護送。」

  朱祁鎮收拳,點了點頭:「這事繼續派人盯著。還有件事,你去查查,有人找過王直和胡濙,要他們加入一個什麼君山會。」

  「君山會?」石彪凝眉,第一次聽說。

  「朕總感覺有事,你好好查。」朱祁鎮揮手。

  「遵旨。」石彪領命而去。

  朱祁鎮清洗了下,回到殿裡,開始每天的批摺子。沒一會兒,曹吉祥來報,說工部尚書高谷求見。

  「快宣。」朱祁鎮放下筆。

  他把一旁的一個捲軸拿出來,看到高谷進來,揮了揮手:「別行禮了,過來,朕給你看個東西。」

  高谷來到御桌前,恭敬的站著。朱祁鎮讓曹吉祥把卷著打開,那是他畫的珍妮機原理圖。他朝高谷道:「高愛卿,這東西是用來紡紗的,可大大提高紡紗效率,你拿回去,工部想辦法把它做出來,在大力推廣。」

  「陛下,這是從那得的?能把畫圖的人請來嗎?」高谷雙眼發光,「臣要請他去工部,起碼做個主事。」

  朱祁鎮指了指自己:「朕畫的!」

  高谷目瞪口呆:「陛下……你真是多才多藝啊。」

  朱祁鎮扶額:「你們儘快研發吧,這圖啊,朕還給了商會的人,搞不好他們先做出來了。」

  「還給了商會?為什麼呀?」高谷急了。

  朱祁鎮攤手:「商會寧大家,她漂亮啊。」

  高谷:「!!!」

  他拿起捲軸,匆匆一拜,急急走了,是一刻都不想耽誤。

  ……

  夜色正濃。


  長春宮,燭影搖曳,鳳榻上垂落的帷帳在搖晃,能夠若隱若現的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姿緊緊抱著另一個身影。沒多久,一聲鳳吟傳出,賢妃軟綿綿的趴在朱祁鎮懷中,腦袋枕在他肩膀,臉蛋酡紅,雙目迷離,那是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朱祁鎮輕撫她的玉背,柔聲道:「有段時間沒去看英國公了,明日我們去看看他吧。」

  賢妃微微揚起頭,長發滑落,髮絲落在他的肩頭,她抿了抿紅唇:「陛下怎麼突然想起去看臣妾爺爺了?」

  朱祁鎮捏了捏她的腰肢,一笑:「老人嘛,看一次少一次,國公爺可是我大明的功臣。」

  賢妃瞋了他一眼,伸手拿開他不老實的手,優雅的坐起來,隨手拿過一件袍子披在自己身上,轉身下榻,一雙均勻如玉般的雙腿從床幔中伸出,赤腳踩在地板上。

  「你去哪?」朱祁鎮問。

  「給你燉了湯。」賢妃道。

  她推門而出,沒一會兒,端著一個盤子進來,上面一碗湯正在冒著熱氣。她來到朱祁鎮面前,嫵媚的眸子蕩漾綿綿的春意,含著笑:「陛下,臣妾特意找太醫開的房子,補身子的。」

  朱祁鎮:「???」

  你這是覺得你男人不行?你男人需要喝藥?

  「朕不需要這玩意。」他擺手。

  「喝嘛,喝了後,臣妾沒準就能懷上龍種呢。」賢妃含羞低頭,臉紅到了脖子。

  朱祁鎮瞪眼:「怎麼可能?朕不相信太醫……朕……咕嘟咕嘟……味道有點苦,下回放點糖。」

  他一口就悶掉了,賢妃瞠目結舌。

  朱祁鎮在她腰間捏了下,挑眉:「你還等什麼?今晚你可別叫苦!」

  ……

  翌日,朱祁鎮和賢妃駕臨英國公府。

  一番表面寒暄之後,朱祁鎮和英國公兩人在後院漫步。朱祁鎮直接開口:「國公,你送東西去西北,不會是出賣朕吧?」

  「你怕了?」英國公冷道。

  「朕怕什麼?」朱祁鎮似笑非笑,「朕要是出事,肯定帶著你們張家滿門。」

  英國公猛地停住,眼中噴火:「你威脅老夫?」

  朱祁鎮哼一聲:「不是威脅,是警告!老狐狸,你可別想著兩頭下注啊。朕告訴你,那樣的結局就是,不管哪方勝,英國公府必遭滅門。」

  「你……」英國公咬牙切齒。

  朱祁鎮輕笑一聲,故作親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要逼朕,一個賢妃是左右不了朕的。朕可以立她,也可以廢她。英國公,這是朕最後一次向你表達善意。」

  英國公感受到一股殺氣,他背脊發寒,身體微微顫抖。

  ……

  夜幕降臨。

  朱祁鎮來到坤寧宮,發現只有門口有太監和宮女當值。一問,才知道今天是雙喜的生辰,太后放她們去玩耍了。

  「真是個好老闆……娘啊。」朱祁鎮嘀咕一聲。

  他徑直進了內殿,輕車熟路,比其她妃子的寢宮都熟。

  進門就看到太后站在梳妝檯前,輕輕擦拭著髮絲,身上裹著浴袍,卻難掩傲人的身姿。朱祁鎮靠在柱子上,認真欣賞起來。素顏的她,身前白皙如雪。

  太后通過銅鏡,已經發現了他。她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想試試這偽帝是不是有賊心沒賊膽,那以後就好拿捏他了。

  「別看了,過來幫我擦擦頭髮。」太后在椅子上坐下。

  她身上裹著的浴巾,給人一種隨時都會掉下去的錯覺,身材曼妙,曲線窈窕,端坐間,修長筆直的玉腿交錯。

  朱祁鎮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毛巾,開始給她擦頭髮。他心中暗罵,真是妖后啊,你這不是引我犯錯麼?這會兒的妖后,只是裹著浴巾。

  那雪白大長腿,光滑如凝脂般的玉背……

  他的手滑落,放在了她圓潤的香肩上。妖后沒有動,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輕嘆:「上次你說你還有爹娘和妹妹,你還沒告訴我,你的過去呢?」

  「我的過去?就是一個普通人啊,差點餓死,所以才流浪。」朱祁鎮俯身聞著著髮絲間的清香。

  妖后美目溫柔,似乎有些心疼:「都不容易,那你不更是要把她們接過來?」


  朱祁鎮低頭瞬間,一股邪火升起,他一把把妖后拉了起來,兩人目光對視。朱祁鎮就要湊上去,妖后慌忙推開了他,後退了幾步。

  「喂喂,妖后,這回可是你主動的。」朱祁鎮上前,「你可得承擔後果。」

  「瞎說什麼呢,待會雙喜她們就回來了。」妖后瞪眼,「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不怕到時候傳出去……你……我們就完了。」

  朱祁鎮搖頭:「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是你撩起來的。」

  妖后臉也紅透透的,道:「你去長春宮啊,永和宮啊。」

  朱祁鎮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又上前了幾步。妖后連忙擺手,雙手掩著胸前,求饒道:「我敗了還不行嗎?以後不逗你了。你快走吧,不然,我們……就要出事了。」

  「算你狠!」朱祁鎮喊一聲,轉身就沒影了。

  妖后鬆口氣,面色極為複雜,有失落又有失望又有不甘。她緩緩在蓆子上躺下,面色緋紅,微微閉上眼睛。

  「怎麼難受的是我?」她啐一口。

  朱祁鎮罵罵咧咧的一路,來到了長春宮。賢妃正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腦袋發呆,面色黯然。

  「怎麼了這是?」朱祁鎮上前問。

  「沒事。」賢妃搖了搖頭,起身一拜,「陛下,你怎麼來了?臣妾沒有準備。」

  朱祁鎮輕擁著她,柔聲道:「都老夫老妻了,還要準備什麼?給朕燉湯啊?你扛得住啊?」

  賢妃俏臉一紅,瞋他一眼。

  ……

  ps:弱弱的求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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