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偽帝妖后苟且,本王奉天靖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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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偽帝妖后苟且,本王奉天靖難

  長春宮。

  朱祁鎮舒服的躺在浴池裡,閉著眼睛。

  「臣妾給你揉揉。」

  賢妃游到他身後,伸出纖纖玉手溫柔的按摩他的肩膀。她的秀髮挽起,只有幾縷髮絲垂落在圓潤白皙的香肩上。

  按了一會兒,她自己面色通紅,緊貼了上去,頂著朱祁鎮的背後,水霧中,青絲垂落水面,嫵媚的眼眸泛著一抹迷離之色。

  朱祁鎮轉過身來,輕撫她那綢緞般的肌膚,看著那精緻俏臉蛋兒。賢妃嚶嚶一聲,抱緊了他的脖頸。

  他們熟練又默契,浴池的水開始蕩漾開來。

  半個時辰後。

  朱祁鎮把賢妃抱回了鳳榻,她貪戀的靠在他懷中,輕嘆:「陛下你以後還是少出宮吧,臣妾看你這肩上的傷口,就害怕。」

  她纖纖玉指划過朱祁鎮肩膀上的箭傷。朱祁鎮握著的她的手,一笑:「男人的傷,那是勳章。朕還怕那幾個刺客?」

  「還未有線索嗎?」賢妃蹙眉。

  「對方對京城十分熟悉,錦衣衛竟然都拿不到他們。」朱祁鎮冷哼,「到底是誰啊?這麼大能耐。」

  賢妃仰起頭,青絲滑落,更顯頸項白皙細膩,她開口道:「說明京城有大人物幫他們,所以才藏得深。不然,錦衣衛會追查不到?」

  「愛妃聰明。」朱祁鎮摟著她的腰肢道,「太祖曾說,他的皇后可抵三良相,朕看愛妃你也可以。」

  賢妃瞋他一眼,抿了抿紅唇:「臣妾還未能誕下龍子呢?陛下,你就讓太醫來看看吧。」

  朱祁鎮大囧。

  ……

  這些日子,朱祁鎮幾乎每天都去兵部,時刻關注北疆的戰事。太子少保于謙和涇國公陳懋都住在了兵部。

  「陛下,楊貴芳那小子小勝了幾仗。不過,這廝竟然築京觀,估計也先會全力圍殺他。」于謙皺眉,「他衝動了!」

  涇國公陳懋卻是搖頭:「早該這麼幹了!當年,太宗皇帝五征漠北,要是每次都是一路築京觀,那些草原蠻子早就不敢南下了。」

  于謙扶額:「這這……不能這麼幹啊。」

  涇國公陳懋急了:「怎麼不能?當年霍去病怎麼幹的?匈奴的那首歌謠怎麼唱來著?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從此,匈奴遠遁,再也不敢南下。」

  朱祁鎮看他們兩個似乎要打起來,連忙勸住:「停停,我們遠在京城,不知戰局的具體情況,就不管這些細節了。我們把控大局方向就好。對了,那也先怎麼還未進攻?」

  「在等時機!」于謙道,「也先不輸古之名將,對戰場時機把握很準。就像三年前,他佯攻大同和宣府,突然越過了紫荊關,而後直抵京師。」

  涇國公陳懋朗聲一笑:「陛下,你放心,那也先雖然狡猾。但是,石亨,郭登他們與也先是老對手了,不會讓他得逞的。再說,不還有楊貴芳,王越他們一批年輕將領麼?」

  「朕很放心啊。」朱祁鎮笑道,「是你不放心,上次還說要親自去北疆坐鎮。」

  「那當然,有我陳懋在,取了也先狗頭。」陳懋嘿嘿笑,「陛下,要不你讓我去?現在還來得及,能趕上熱乎的大戰。」

  朱祁鎮沒好氣:「你就老實待著吧!」

  ……

  從兵部出來,他來到了文華殿,內閣大臣們都在這裡辦公。雖然北邊有戰事,可內政也不能耽誤,新政的推行還有治河,都要穩步向前推進。

  內閣首輔商輅匯報了政務近況,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當中自然有些小插曲,比如河道總督王淶總是被地方官彈劾,說他行事霸道。

  「彈劾王淶的那些人,都給朕查一查。」朱祁鎮語氣冰冷,「以為朕不知道?他們知道河道有五百萬兩,都想從河道撈好處。」

  商輅一笑,稟報:「那倒也不全是,自從上次王淶請出王命旗牌斬了兩個知府後,地方官都很配合他了。王淶這傢伙,我了解,他也是胡先生的弟子。是個固執的人啊,跟他共事,的確得受著。」

  「那山東,河南的官員為什麼就配合的好?」朱祁鎮哼一聲,「那是他們沒有私心,都想治好河。」

  「陛下這麼說也對,若是那些官員都秉著公心,哪來的矛盾呢。」商輅點頭。


  朱祁鎮站起來,嘆道:「官場上那些彎彎繞繞,朕也知道,從朝廷撥款五十萬兩到一個縣,最多就剩下七層。哼,但是現在是在治河,誰再來這一套,朕就殺誰!」

  商輅其實是有話說的,但是他沒有繼續說。他想說的是,官員的俸祿太低了,所以有的官員會鋌而走險。

  不過,這是個複雜的問題,商輅也不想在這時候把這個問題提出來,等戰事結束了,再說吧,澄清吏治,那是一盤複雜的大棋。

  ……

  黃昏時,朱祁鎮來到坤寧宮。

  太后正立在宮前廊下,欣賞夕陽。她穿著一襲紫色長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線,體態曼妙,姿態端莊高貴,柔順的秀髮如瀑,肌膚白皙如玉,夕陽下,似有氤氳流轉。

  「傷口還疼麼?」她朝著走近的朱祁鎮問。

  「都已經好了。」朱祁鎮來到她身邊,「我這樣的健壯小伙,那點皮外傷不算什麼。」

  太后撇了他一眼,嘴角微揚:「把你得意的,命差點都沒了。刺客還是沒抓到?」

  朱祁鎮不在意的點點頭:「藏得深呢。」

  太后轉過身,美目帶著疑惑:「我看你似乎也不急,都兩次刺殺了,這種事你都不放在心上?」

  「我只把你放在心上。」朱祁鎮張口就來。

  「你……」太后美目蘊含些許怒意,輕咬著嘴唇,「都這時候了,還瞎鬧?刺客不僅要殺你,還要殺本宮。」

  朱祁鎮攤攤手:「你是妖后嘛,可不得殺!」

  太后朝著他走近幾步,逼到他身前,壓低聲音道:「你還偽帝呢!行了,不跟你吵,回宮用膳。」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坤寧宮,雙喜正好端著盤子上來。飯菜上桌,朱祁鎮大口開吃,太后依舊優雅的小口吃著。不過,朱祁鎮吃了一小碗,就撂下了筷子。

  「不好吃?」太后抬眼問。

  「沒胃口。」朱祁鎮擦了擦嘴,斜靠在椅子上。

  太后美目變得柔和:「又碰到什麼難題了?」

  朱祁鎮躺直了,攤手:「倒也不是什麼難題,吏治問題唄。今天在文華殿,商輅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朕知道,他是想說本朝官員俸祿太低了,所以才滋生了貪污,哼,這什麼邏輯?」

  太后聽了,放下筷子,嘴角微微含笑:「這倒是讓我想起一個故事,是劉伯溫教育他兒子的故事。」

  「閒著也是閒著,你就說說唄。」朱祁鎮像個大爺似的躺在椅子上。

  太后瞪了一眼,開始說那個故事。

  說是快到冬天了,劉伯溫的管家來提醒,要趕製冬衣了,但是家裡沒錢了。劉伯溫沒有辦法,只好讓管家把自己的字畫拿去賣。

  劉伯溫的兒子劉蓮感慨,人人都以為當朝大臣富貴榮華,哪像他們家,連冬衣都制不起了,堪稱笑談。

  那劉伯溫就說了,本朝臣工的俸祿,是歷朝最低的。京官要是沒有點田產和祖業,簡直難以維持在京城的開銷。

  劉蓮知道,官員俸祿地,意味著清廉,皇帝陛下力倡廉潔,看重臣工們的操守。但劉伯溫說了一句話:廉潔也是要有限度,不能超出臣工們的承受力。接著,他與劉蓮有一段對話。

  「蓮兒,我問你,如果今天我們家沒有字畫可以賣,家裡的米缸也空了,正好有個屬下送來十斤肉,十斤米,收還是不收?」

  「區區薄禮,收之也無妨,聊補無米之炊嘛。」

  「下回,他給你送來二十兩銀子,家中正好缺銀子置辦冬衣,收還是不收?」

  「收下吧,日後在還給他。」

  「再下次,他給你送來二百兩銀子,求你收下,請你幫他辦一件私事,這件事不大,只需要你跟屬下打個招呼就行了。白花花的二百兩,收還是不收?」

  「貪贓納賄,就是從這裡開始了。」

  「對,許多非法之事,一開始都是合法的。漸漸的,就在非法與合法之間,最終進入違法。說起原因,相當複雜,但是有一條,若是米缸空了,誰都希望有人送米來,聖人也不例外。我覺得,要官員保持長期廉潔,就不能讓大臣們的米缸空了。」

  朱祁鎮聽完這個故事,躺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太后則是給自己盛了一碗湯,慢悠悠的喝著,不去打擾他。她以為他肯定陷入了沉思,在思考剛剛那個故事。


  沒一會兒,她聽到了朱祁鎮的呼嚕聲。她氣得,拿起手中的筷子就砸了過去。朱祁鎮猛地坐起來,大怒:「誰誰誰,總有刁民想害朕!」

  「要睡,找你的妃子去,別癱在我這裡。」太后氣呼呼道。

  「睡啥呀。」朱祁鎮打個哈欠,起身向外走,「朕還要去兵部呢,這幾天北邊可能大戰,朕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太后看著他的背影,眼眸垂落。

  ……

  邊疆,陽和城。

  在此鎮守的是老將劉大垂,雖然他官位不高,但郭登見到他,也得自稱一聲標下。因為郭登從軍後的第一個小旗,就是劉大垂。

  郭登帶兵的一些套路,其實來自劉大垂。劉大垂年輕的時候,跟過太宗皇帝北伐,第一次上戰場,他那一隊新兵,就只活下來他一個。自此,他再也未回過關內,只想留在邊疆。

  「劉將軍,劉將軍。」

  剛到陽和城不久的新軍主將朱永和白圭,急急跑進來。朱永面色激動又興奮,手中拿著一份諜報,道:「老劉啊,楊貴芳已經連勝好幾場了。也先的主力大軍全壓在大同的方向,我覺得我們的幫他們一把。」

  劉大垂接過諜報,目光掃過,震驚之色一閃而過,抬眼問:「怎麼幫?我們的任務是守住陽和城。」

  朱永急了,道:「老劉,大同,陽和,到宣府,這是一整條防線,我們得配合,知道不?末將請命,帶一萬精騎,去策應楊貴芳。嘿嘿,我們到時候也神出鬼沒,要讓也先那小子搞不清我們在關外到底放了多少人。」

  「人楊貴芳行,你行嗎?」劉大垂面帶輕視。

  「是,他楊貴芳比我們早入邊疆,地形探的清楚。但是,我把楊貴芳遞過來的捲軸都背的滾瓜爛熟了。」朱永道,「老劉,讓我去吧!我就是戰死,也無怨無悔!」

  劉大垂目光落在他身上,心中是高興的。

  年輕人啊,層出不窮的年輕人,他們就是大明的未來。這幫崽子意氣風發,不像自己年輕的時候,害怕又緊張。

  「好,本將就准你去。」劉大垂道。

  白圭見他同意,立馬也要請命,劉大垂攔住了他道:「你是神機營主將,守城需要你!你那些玩意兒,老夫可不會用。」

  朱永拍了拍白圭肩膀,大笑:「老白,在家等著老子的捷報,一定要快速送去京城。要讓陛下知道,咱們新軍出來的,不會給他丟臉。」

  白圭攤攤手:「早知道,我當初就入五軍營了。這頭功,還給你搶去了,我估計王越那廝,這會兒也在干著急呢。」

  劉大垂看著他們兩個,嘴角含笑,就像是看到了自家出息的子孫。

  當日,朱永率領一萬精騎出了陽和城,奔向關外草原。劉大垂站在城樓上,望著他們遠去後,自言自語:「再扛幾年,等著這幫崽子們成長起來,老夫就要殺入草原,與兄弟們同眠!」

  ……

  京城進入了早春。

  早朝後,朱祁鎮沒有坐轎子,而是步行回乾清宮。雖然溫度還是有些低,寒風不時地吹過,但朱祁鎮卻覺得格外清爽。他沿著御道的小逕行走,兩旁的花草樹木已經開始吐露新芽,嫩綠的顏色在晨光中顯得格外鮮亮。偶爾有幾朵早春的野花,不畏寒冷,傲然綻放,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朱祁鎮邊走邊看,心情也變得格外愉悅。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沿途的宮人們看到他步行而回,都紛紛行禮問安。

  回到乾清宮,朱祁鎮坐在窗前,望著窗外漸漸變暖的陽光和愈發生動的景色,伸個懶腰:「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這時,錦衣衛指揮使石彪來拜。朱祁鎮看到他,頓時覺得沒好事,攤手:「說吧,怎麼還慎重了?案子沒查清,朕也還沒罰你。」

  「陛下,襄王府有情況。」石彪稟報,「王府突然養了很多雞鴨,吵得要死,我們的暗探發現,原來襄王在王府的地下,打造兵器。」

  朱祁鎮扶額。

  嘿,這襄王莫不是要學太宗皇帝?人家最先用這招,是聰明,你再用,那就是東施效顰了。

  「他是要造反?」朱祁鎮問。

  「襄王暗中招兵買馬,府中有死士八百。」石彪繼續稟報,「根據暗探的情報,襄王最近極其暴躁,在府邸里時常喊『誅殺偽帝,誅殺妖后』,陛下,估計刺殺跟他也有關。」


  朱祁鎮皺眉:「總有一種不大對勁的感覺啊,襄王是個冷靜的人呀。」

  石彪明顯很急:「陛下,不要再遲疑了,立刻逮捕襄王。」

  朱祁鎮沉思了下,點頭。

  當初朱棣造反,建文就是錯過了逮捕的時機,最後讓朱棣得到了機會。這種事,不能有任何遲疑。

  「你親自帶精銳錦衣衛去,要快!」朱祁鎮道,「那些死士,全部誅殺,襄王一家押送進京。你有把握嗎?」

  石彪信心十足:「陛下放心,臣之前就做了安排。襄陽都指揮使,也會聽臣的命令,臣現在就出發。」

  他一拜,而後退了出去。

  朱祁鎮擰了擰眉,抓了襄王,那你死我活的鬥爭就開始了,偽帝的事估計會傳遍天下。

  ……

  石彪走後,朱祁鎮叫來太監總管曹吉祥,問他內奸查的如何了。曹吉祥有些慌,跪拜道:「陛下,乾清宮的太監和宮女,奴婢都刪選過,應該不是他們泄露的。他們並未出宮,而且也不可能與外界聯繫。」

  「太后的坤寧宮呢?」朱祁鎮問。

  「奴婢不知道,太后的人,奴婢查不了。」曹吉祥無奈的語氣,「暗中查過一些小宮女和太監,他們根本不知道陛下和太后外出過。」

  朱祁鎮不耐煩的揮揮手:「要你何用!」

  曹吉祥磕拜,悻悻的退了出去。朱祁鎮坐在椅子上,揉著眉頭,他梳理了下自己的思緒。當前的重點,還是北疆之戰。

  只要這次打退了也先,那他這個皇帝的威望會再次飆升。就是有人懷疑他是偽帝,那也得在心中掂量怎麼選。

  而且,這一戰,啟用了新人,這些新冒出來的主將,未來會掌控大明的軍隊,那都是效忠他這個皇帝的。

  所以,一定要打贏北疆之戰!

  至於刺客,其實算算,也就只可能是那麼幾個人。抓了襄王后,自然會有新的線索。再未打贏北疆之戰前,這邊的事不宜鬧的太大,那樣會讓那個偽帝這個事,快速傳播天下。不管信的人有多少,始終是個麻煩。

  ……

  夕陽西下。

  朱祁鎮進了坤寧宮,沒看到太后,朝雙喜問:「你家太后呢?」

  雙喜膽子也大了許多,一邊忙活著手裡的活一邊道:「太后在內殿沐浴,剛從御花園回來,沒看到花,踩了一腳泥。」

  朱祁鎮開始套話:「雙喜啊,這宮裡每天都有人外出採辦嗎?」

  「偶爾,哪會天天?」雙喜道,「太后一向儉樸,不准我們亂花銀子。」

  真沒看出來!

  朱祁鎮在心裡吐槽,抬眼看到內殿帘子拉開,太后從里走了出來。她那玲瓏的身段披著一件寬鬆的長袍,腰間繫著一根腰帶,還是凸顯了幾分傲人曲線。

  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在兩側,不修粉黛的臉上還掛著細細的晶瑩水珠,白皙的肌膚猶如羊脂白玉,袍子裡面是薄紗褻衣,若隱若現。

  「雙喜,去把本宮的首飾收好。」她揮揮手。

  「是。」雙喜頷首走進了內殿。

  太后這才抬頭看向朱祁鎮,迎上他那熾熱的目光,哼一聲:「能不能注意點?雙喜在呢,你就這麼看著我?」

  朱祁鎮眨眨眼:「要不,我把雙喜收了?那就成自己人了。」

  「你敢!」太后美目怒瞪。

  「呃……」朱祁鎮撇撇嘴,趁現在沒其他人,問,「上次我們兩被刺,說明我們的行蹤泄露,而能知道我們出宮的人,要麼是你坤寧宮的,要麼是我乾清宮的,我那邊已經查了,你這邊是不是該查查?」

  太后手裡拿著一個毛巾,低頭擦拭她那濕潤的秀髮。她附身的剎那,朱祁鎮眼睛直了,大凶之兆啊。

  ……

  襄陽城,襄陽王府。

  嘎嘎嘎……咯咯咯……呱呱呱……

  一片雞飛狗跳,比菜市場還要吵鬧。而王府地下,是個巨大的地下室,裡面正在打造兵器。襄王此刻在一間石室中,他的面前站著的是王府四大親衛指揮使。襄王目光掃過,沉聲道:「國有偽帝,宮有妖后,他們要篡了我大明!祖宗的江山豈能落入他人之手,本王要奉天靖難!」

  「我等願誓死追隨王爺!」四人齊拜。


  襄王的眼中滿是血絲,臉上又極其興奮:「當年,太宗皇帝率領八百勇士,開啟靖難,最後奪取了天下。本王,也有八百勇士,這一次,上天把這個機會給到了本王。」

  那四大親衛指揮使當中的一個,其實心裡在打鼓。

  王爺,你清醒些吧,太宗皇帝什麼人?年輕的時候就跟隨徐達大將軍北征,習得一身本領。封王就藩之後,節制沿邊諸王。

  可是王爺你,有啥啊?你學誰不好,你學太宗?

  「王爺,你下令吧,怎麼幹?」另一個親衛道。

  襄王那雙滿是血色的眼,光芒大放:「待本王找人算一卦,哪天適合起事!」

  親衛:「!!!」

  襄王指了指外面:「你們繼續打造兵器,加快速度,地面上有雞鴨叫聲,別人不會發現的。」

  四大親衛只能點頭領命。

  襄王大步走了出去,背著雙手,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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