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什麼時候搭上的程祁？
青雲影視城位於青雲鎮，離南港不遠，乘飛機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夏眠決定今天出發，選了下午四點起飛的航班。
南港機場人流大，他怕被人認出來，模仿常翌，也戴上帽子墨鏡口罩，把自己包成木乃伊，結果戴了個寂寞——安檢時候，他應地勤人員的要求摘掉所有偽裝。可除了覺得他長得特好看之外，工作人員和周圍旅客沒一個認出他是誰的。
自作多情了，好尷尬。
夏眠自嘲一聲，摘掉墨鏡口罩，只戴一頂帽子遮住上半張臉，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坐在候機室椅子上，邊玩遊戲邊等登機。
排位賽打的正激烈，馬上要開大龍了，錢慧又一次打來電話。
夏眠覺得這姐特別像遊戲裡一個英雄，叫永恆夢魘。
——跟她有關的准沒好事。
結果這次，這姐語氣居然相當溫和：「夏眠啊，你什麼時候搭上的程祁和何誠，怎麼不告訴姐？」
程祁、何誠......夏眠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程祁是昨天晚宴的主辦方，何誠則是那個想揩他油的油膩男。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想跟她說太多，矢口否認：「這倆是誰？我不認識。」
「和你一起被拍的那兩個男人，程氏少東家程祁，港島地產大亨何誠，你不認識？」
昨天晚宴確實有媒體在場，但他糊的厲害，以為拍不到自己，沒在意。
而且他是跟周憑川一起去的，怎麼會跟別人扯上關係？
夏眠不知道的是，周家對現任家主保護極好，即使被媒體拍到，等不到發出去，就會直接消滅在萌芽之中。
他和周憑川有同框照，只是被拿掉了而已。
「我真不認識他們。」夏眠繼續嘴硬。
錢慧又打開那組掛在熱搜一下午的照片。
前幾張，男生站在後門廊燈下，在滿室奢靡中，猶如恣意生長的野玫瑰，純真中透著萬種風情。
後面幾張，男生和何誠面對面，不知道在說什麼。兩人表情都不算好，可能在爭吵。程祁則帶著保鏢穿過滿屋衣香鬢影，直接向何誠發難，那情節，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雙雄爭一美的戲碼。
想在圈裡混好，如果家裡沒底子，必須得想方設法巴結大佬要資源。所以夏眠到底認不認識他們、和他們什麼關係，明眼人心知肚明。
「沒關係，名利場嘛，我理解，」錢慧笑笑，「不過你挺厲害的，這種場子都能拿到邀請函，聽說昨晚克卜勒的掌舵人也到場了，可惜，那位不是你能肖想的，要不一旦入了他的眼，咱們......算了，」
錢慧覺得太過天方夜譚：「夏眠，發揮你的優勢，好好努力。如果真搭上那倆其中一個，公司都會對你做新的規劃的。」
克卜勒集團是周家名下的企業，錢慧指的是周憑川。
夏眠沒見過能把「不要臉」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人，相當無語，敷衍幾句直接掛掉電話——這破公司，他真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回到遊戲，隊友已經被他坑的直接投票結束了比賽，夏眠在心裡跟他們道過歉，打開微博，也在熱搜上看到了那組圖片。
新聞標題只有短短一行字：【程氏二公子商場得意，情場失意，晚宴公然爭風吃醋】
夏眠對「爭風吃醋」這個詞頗不認同，沒看照片，直接打開評論區。
【程氏是幹嘛的呀】
【亞洲四大開發商之一，崑崙系列、君鴻系列，全是他家的樓盤】
樓主舉的這兩個例子家喻戶曉，是一二線城市幾乎都有建設的豪華小區，網友們紛紛表示：【確實厲害，那那朵野玫瑰是誰，也是大少爺嗎？】
野玫瑰啊，更好搜了，畢竟正有綜藝在播，網友瞬間找出了他的履歷。
【報！叫夏眠，是個十八線小演員】
【好耳熟......臥槽，他不是前幾天剛上熱搜，在飛機上秀優越那位嗎？】
【我想起來了，喜歡凹貴公子人設不停被啪啪打臉的顯貴兒！】
【我還以為是哪家大少爺呢，結果又是傍大佬的小糊咖】
【不過這組照片真的絕美，存了！】
【臥槽，我說顯貴兒怎麼衣品顏值忽然暴增，原來有靠山有錢了啊】
【程祁還挺年輕，那個何誠黃土都埋半截兒了，為了資源，什麼都能犧牲哦】
【一個男的，周旋於兩個男人之間，也不怕爛菊花！】
【我猜那倆沒看上他。如果真喜歡，甩幾萬零用錢買兩個行李箱唄，何必用350倆的雜牌行李箱】
【hhhhh笑死350倆這梗過不去啦！】
網友的疑惑也有一定道理，畢竟小演員應招而來，晚上怎麼都得crazy一下，但媒體硬是沒拍到夏眠跟那兩位去酒店的照片。
【我估計正在接觸中，或者真如那位姐妹說的，那倆都沒瞧上他】
【也可能是顯貴兒想攀更高的高枝兒】
【更高？還有誰？兩位地產大亨已經夠厲害了，尤其程家，傳統的old money，搭上他直接能跨越階級】
【聽說當天去了個絕頂重磅人物，在他面前程氏都不夠看，更何況偏安一隅的何誠】
【這題我會！我顧客說，昨天克卜勒集團的周董到場了】
【克卜勒周董又是何方神聖？】
立即有網友甩出連結，打開是百度百科的界面：克卜勒集團，註冊地京城......現任董事長周憑川......下設分公司61家，子公司276家，子公司控股企業無數，多種行業均有涉獵......
【嘶......周憑川，這個名字好像聽過】
【我們台做過他的專訪，這位大佬拿過傑出青年獎，投資過無數國家級保密項目，幾個重要經開區建設都有他的影子，本人也長得超級超級帥。可惜現在國內論壇很少能看到他了，要不真的很推薦你們去看他的主講，水平超一流】
【哇，小說人物照進現實】
【我是京城本地人，家裡有點小錢，接觸過幾次核心圈子。好心提醒，周家話事人可不興隨便討論，容易出事的。如果非要討論，說的隱晦一點，省得大數據篩到】
真有這麼厲害？網友們被勾起興趣，紛紛跑去網上搜索。
可惜除了幾張新聞圖，他們沒搜到任何生活照，甚至連公開活動的照片，只要涉及到他的，面部全都被做了模糊處理。
但僅通過新聞圖，已經能看出此人的風度和氣魄了，「大佬」兩字非他莫屬。
於是主題又回到嘲夏眠：【如果夏眠目標是周家家主，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啊】
【有一說一，拋開顯貴兒濾鏡，現在的夏眠能配得上任何人】
【我不否認他的顏值，可豪門誒，哪是個又憨又窮的野雞演員能進得去的，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你們在想屁吃，對於豪門來說，真正能進家門的，都是門當戶對或者有助益的，更何況周家已經不是普通富豪了。像夏眠這種，隨便叫過來玩一段時間，膩了直接丟掉，誰會真和他結婚啊】
【你圈真髒，嘔！】
在夏眠觀念里，找金主絕對不算一件光彩事，他怕承受不白之冤，打算闢謠，結果翻來翻去，發現大家竟只把找金主當做一樁桃色軼聞來看。
他算是身臨其境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笑貧不笑娼」，又回到自己帳號。
沒衝浪的日子裡，那唯一一條微博下多出來無數條評論，大多都是罵他的。罵的五花八門，罵的琳琅滿目，罵的人點進來都覺得眼睛有被吵到，罵的都能摘抄進噴子語錄。
他隨手點開一條評論的主頁，往下滑，除了罵人，沒找到任何分享生活的跡象。
成分很好分辨：五毛一條的水軍。
夏眠閉了閉眼，又退出評論區，打開私信。
在無數不堪入目的生殖器類辱罵中，發現一條截然不同的信息。
琉璃醬：【新粉絲報到！夏眠你好，我是琉璃醬。今天上午被《逃生》直播里你的顏值所吸引，來微博點了關注。我會一點剪輯，把你上午直播的精華——尤其是自曝課件那段好好處理了一下，可惜沒找到你的粉絲團或者個站，投不了稿，只能在這裡發給你啦嘻嘻。祝你真如視頻里說的那樣能夠浴火涅槃，我會陪你一起走花路的哦！】
信息是他第一天錄製《無限逃生》那天發的，夏眠讀了兩遍，才點開視頻。剪的確實不錯，配上音樂，弄的他本人都有點熱淚盈眶。
第一次收到來自粉絲的告白，夏眠心情激動。他知道私聯粉絲屬於錯誤行為，但特別想給對方寄點小禮物，便點開琉璃醬主頁。
意外地發現，對方的關注數是0。
琉璃醬關注過他，又把他取關了。
夏眠拇指僵在屏幕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過來。
是啊，前腳剛說要蛻變，後腳就在飛機上找茬秀優越感、傍金主，哪個粉絲能愛得下去？
而且他沒法解釋，他不能說自己是隨周憑川去的晚宴，而非程祁或者何誠。因為他和周憑川既不是戀人，婚事又沒百分百確定。
即便確定了，周憑川也未必願意公開承認。
他們之間只能算不平等的操控關係，他是拴在繩上的螞蚱，周憑川是控繩人。
夏眠煩的厲害，存下視頻，退出微博。
南港機場人流大，他怕被人認出來，模仿常翌，也戴上帽子墨鏡口罩，把自己包成木乃伊，結果戴了個寂寞——安檢時候，他應地勤人員的要求摘掉所有偽裝。可除了覺得他長得特好看之外，工作人員和周圍旅客沒一個認出他是誰的。
自作多情了，好尷尬。
夏眠自嘲一聲，摘掉墨鏡口罩，只戴一頂帽子遮住上半張臉，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坐在候機室椅子上，邊玩遊戲邊等登機。
排位賽打的正激烈，馬上要開大龍了，錢慧又一次打來電話。
夏眠覺得這姐特別像遊戲裡一個英雄，叫永恆夢魘。
——跟她有關的准沒好事。
結果這次，這姐語氣居然相當溫和：「夏眠啊，你什麼時候搭上的程祁和何誠，怎麼不告訴姐？」
程祁、何誠......夏眠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程祁是昨天晚宴的主辦方，何誠則是那個想揩他油的油膩男。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想跟她說太多，矢口否認：「這倆是誰？我不認識。」
「和你一起被拍的那兩個男人，程氏少東家程祁，港島地產大亨何誠，你不認識？」
昨天晚宴確實有媒體在場，但他糊的厲害，以為拍不到自己，沒在意。
而且他是跟周憑川一起去的，怎麼會跟別人扯上關係？
夏眠不知道的是，周家對現任家主保護極好，即使被媒體拍到，等不到發出去，就會直接消滅在萌芽之中。
他和周憑川有同框照，只是被拿掉了而已。
「我真不認識他們。」夏眠繼續嘴硬。
錢慧又打開那組掛在熱搜一下午的照片。
前幾張，男生站在後門廊燈下，在滿室奢靡中，猶如恣意生長的野玫瑰，純真中透著萬種風情。
後面幾張，男生和何誠面對面，不知道在說什麼。兩人表情都不算好，可能在爭吵。程祁則帶著保鏢穿過滿屋衣香鬢影，直接向何誠發難，那情節，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雙雄爭一美的戲碼。
想在圈裡混好，如果家裡沒底子，必須得想方設法巴結大佬要資源。所以夏眠到底認不認識他們、和他們什麼關係，明眼人心知肚明。
「沒關係，名利場嘛，我理解，」錢慧笑笑，「不過你挺厲害的，這種場子都能拿到邀請函，聽說昨晚克卜勒的掌舵人也到場了，可惜，那位不是你能肖想的，要不一旦入了他的眼，咱們......算了，」
錢慧覺得太過天方夜譚：「夏眠，發揮你的優勢，好好努力。如果真搭上那倆其中一個，公司都會對你做新的規劃的。」
克卜勒集團是周家名下的企業，錢慧指的是周憑川。
夏眠沒見過能把「不要臉」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人，相當無語，敷衍幾句直接掛掉電話——這破公司，他真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回到遊戲，隊友已經被他坑的直接投票結束了比賽，夏眠在心裡跟他們道過歉，打開微博，也在熱搜上看到了那組圖片。
新聞標題只有短短一行字：【程氏二公子商場得意，情場失意，晚宴公然爭風吃醋】
夏眠對「爭風吃醋」這個詞頗不認同，沒看照片，直接打開評論區。
【程氏是幹嘛的呀】
【亞洲四大開發商之一，崑崙系列、君鴻系列，全是他家的樓盤】
樓主舉的這兩個例子家喻戶曉，是一二線城市幾乎都有建設的豪華小區，網友們紛紛表示：【確實厲害，那那朵野玫瑰是誰，也是大少爺嗎？】
野玫瑰啊，更好搜了，畢竟正有綜藝在播，網友瞬間找出了他的履歷。
【報！叫夏眠，是個十八線小演員】
【好耳熟......臥槽，他不是前幾天剛上熱搜，在飛機上秀優越那位嗎？】
【我想起來了，喜歡凹貴公子人設不停被啪啪打臉的顯貴兒！】
【我還以為是哪家大少爺呢，結果又是傍大佬的小糊咖】
【不過這組照片真的絕美，存了！】
【臥槽，我說顯貴兒怎麼衣品顏值忽然暴增，原來有靠山有錢了啊】
【程祁還挺年輕，那個何誠黃土都埋半截兒了，為了資源，什麼都能犧牲哦】
【一個男的，周旋於兩個男人之間，也不怕爛菊花！】
【我猜那倆沒看上他。如果真喜歡，甩幾萬零用錢買兩個行李箱唄，何必用350倆的雜牌行李箱】
【hhhhh笑死350倆這梗過不去啦！】
網友的疑惑也有一定道理，畢竟小演員應招而來，晚上怎麼都得crazy一下，但媒體硬是沒拍到夏眠跟那兩位去酒店的照片。
【我估計正在接觸中，或者真如那位姐妹說的，那倆都沒瞧上他】
【也可能是顯貴兒想攀更高的高枝兒】
【更高？還有誰？兩位地產大亨已經夠厲害了，尤其程家，傳統的old money，搭上他直接能跨越階級】
【聽說當天去了個絕頂重磅人物，在他面前程氏都不夠看，更何況偏安一隅的何誠】
【這題我會！我顧客說，昨天克卜勒集團的周董到場了】
【克卜勒周董又是何方神聖？】
立即有網友甩出連結，打開是百度百科的界面：克卜勒集團，註冊地京城......現任董事長周憑川......下設分公司61家，子公司276家，子公司控股企業無數，多種行業均有涉獵......
【嘶......周憑川，這個名字好像聽過】
【我們台做過他的專訪，這位大佬拿過傑出青年獎，投資過無數國家級保密項目，幾個重要經開區建設都有他的影子，本人也長得超級超級帥。可惜現在國內論壇很少能看到他了，要不真的很推薦你們去看他的主講，水平超一流】
【哇，小說人物照進現實】
【我是京城本地人，家裡有點小錢，接觸過幾次核心圈子。好心提醒，周家話事人可不興隨便討論，容易出事的。如果非要討論，說的隱晦一點，省得大數據篩到】
真有這麼厲害？網友們被勾起興趣，紛紛跑去網上搜索。
可惜除了幾張新聞圖，他們沒搜到任何生活照，甚至連公開活動的照片，只要涉及到他的，面部全都被做了模糊處理。
但僅通過新聞圖，已經能看出此人的風度和氣魄了，「大佬」兩字非他莫屬。
於是主題又回到嘲夏眠：【如果夏眠目標是周家家主，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啊】
【有一說一，拋開顯貴兒濾鏡，現在的夏眠能配得上任何人】
【我不否認他的顏值，可豪門誒，哪是個又憨又窮的野雞演員能進得去的，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你們在想屁吃，對於豪門來說，真正能進家門的，都是門當戶對或者有助益的，更何況周家已經不是普通富豪了。像夏眠這種，隨便叫過來玩一段時間，膩了直接丟掉，誰會真和他結婚啊】
【你圈真髒，嘔！】
在夏眠觀念里，找金主絕對不算一件光彩事，他怕承受不白之冤，打算闢謠，結果翻來翻去，發現大家竟只把找金主當做一樁桃色軼聞來看。
他算是身臨其境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笑貧不笑娼」，又回到自己帳號。
沒衝浪的日子裡，那唯一一條微博下多出來無數條評論，大多都是罵他的。罵的五花八門，罵的琳琅滿目，罵的人點進來都覺得眼睛有被吵到，罵的都能摘抄進噴子語錄。
他隨手點開一條評論的主頁，往下滑，除了罵人，沒找到任何分享生活的跡象。
成分很好分辨：五毛一條的水軍。
夏眠閉了閉眼，又退出評論區，打開私信。
在無數不堪入目的生殖器類辱罵中，發現一條截然不同的信息。
琉璃醬：【新粉絲報到！夏眠你好，我是琉璃醬。今天上午被《逃生》直播里你的顏值所吸引，來微博點了關注。我會一點剪輯，把你上午直播的精華——尤其是自曝課件那段好好處理了一下，可惜沒找到你的粉絲團或者個站，投不了稿，只能在這裡發給你啦嘻嘻。祝你真如視頻里說的那樣能夠浴火涅槃，我會陪你一起走花路的哦！】
信息是他第一天錄製《無限逃生》那天發的，夏眠讀了兩遍，才點開視頻。剪的確實不錯，配上音樂，弄的他本人都有點熱淚盈眶。
第一次收到來自粉絲的告白，夏眠心情激動。他知道私聯粉絲屬於錯誤行為，但特別想給對方寄點小禮物，便點開琉璃醬主頁。
意外地發現，對方的關注數是0。
琉璃醬關注過他，又把他取關了。
夏眠拇指僵在屏幕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過來。
是啊，前腳剛說要蛻變，後腳就在飛機上找茬秀優越感、傍金主，哪個粉絲能愛得下去？
而且他沒法解釋，他不能說自己是隨周憑川去的晚宴，而非程祁或者何誠。因為他和周憑川既不是戀人，婚事又沒百分百確定。
即便確定了，周憑川也未必願意公開承認。
他們之間只能算不平等的操控關係，他是拴在繩上的螞蚱，周憑川是控繩人。
夏眠煩的厲害，存下視頻，退出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