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看來得加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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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憑川怎麼會知道他在副本中的身份?

  周憑川......在看他直播?

  夏眠被這個信息驚的手都忘洗了,等群里通知繼續錄製,他才匆匆忙忙衝掉泡沫,關上水龍頭。

  微信里,靜靜躺著周憑川給他發來的電子邀請函,上面標註的地點是南港一家酒店。

  南港離他錄節目的地點非常近,周五晚...按照進度,第一個副本不知道能不能結束。

  看來得加急了,夏眠閉了閉眼。

  要不是現在有求於對方,他肯定要狠狠修理這個喜歡折騰人的反派一頓!

  夏眠默默幻想著暴揍周憑川的場景,緊接著,走廊外有人扯著嗓子大喊:「不好啦,不好啦,朱巨星死啦!」

  夏眠:「?」

  朱子期也出局了?

  僅剩的三位嘉賓和上次一樣聚在朱子期門前,夏眠悄悄看向屋內,地上依舊畫著「死亡現場」圖。這次的小人倒是四肢健全,不像上次鄭富商那麼慘。

  張宇諾嘀咕道:「節目組畫的好粗糙啊,豬豬那麼漂亮的頭髮,給畫成了光頭。」

  夏眠眼神一凜。

  這時正好有水手小哥路過,夏眠抓住他:「朱巨星死的時候什麼樣?」

  「我沒敢看,」群眾演員滿眼驚恐,「據說超級超級慘,血都從門縫兒里流出來了,嚶嚶嚶!」

  夏眠道了聲謝,群眾演員驚恐的走了。然後按照流程,船長再一次火急火燎趕到現場。

  邊走邊用手帕擦眼淚 :「朱巨星死了,我該怎麼向影迷們交代啊。今天我必須抓住這個兇手,如果能提供線索,重重有賞!」

  「我有線索,」張宇諾忽然想起來了,「昨天舞會的時候,巨星和男爵撞在一起,吵了兩句。」

  「又是男爵,要不把他抓起來吧。」常翌提議。

  「還有一個人,」張宇諾又說,「剛開始千金想找西部牛仔做舞伴來著,被荷官截胡了。」

  船長:「你的意思是,荷官也有嫌疑?」

  張宇諾:「嫌疑很大。男爵和鄭富商的賭局荷官有參加,昨天關押奴隸也是荷官的意見,每次出事,荷官似乎都參與在內,很難不可疑。」

  「嗯,很有道理。」

  船長思考片刻,捋捋鬍鬚:「男爵身份尊貴,不能輕易關押。荷官倒是可以先關著,來人啊,把荷官叉進大牢里!」

  夏眠:「......」

  夏眠:「清湯大老爺,我、我冤枉啊!」

  【hhhh讓你昨天坑奴隸,今天也被坑了吧?】

  【諾諾厲害的】

  【我怎麼感覺張宇諾有點針對夏眠呢,昨天不肯做他舞伴,今天又把他送進大牢里】

  【你怎麼不說夏眠針對錢前,昨天夏眠不也把錢前送進牢里了嗎?】

  不管夏眠怎麼伸冤,到底還是被水手拖進了監獄。

  節目組當然不會真把嘉賓弄去監獄,所謂的大牢就是船艙負一層一個小屋子,外面有兩個群演守著,像獄卒似的。

  夏眠進去的時候,錢前正躺在床上吃葡萄,見到他,幸災樂禍道:「呦呦呦,你也進來啦,性感荷官。」

  「你查到什麼東西了麼?」夏眠有點鬱悶。

  「沒,」錢前指指他的跟拍PD以及兩位獄卒,「他們嘴賊緊,什麼都不肯說。怎麼辦?」

  夏眠沒回答他,而是站起來,在門口邊溜達邊活動肩膀,像早上出去晨練的老大爺似的。

  然後他看準時機,突然拉住錢前。

  「幹嘛啊?」錢前懵懵的。

  「越獄!」

  夏眠拉著錢前,繞過獄卒一路朝樓梯方向狂奔。獄卒沒想到嘉賓會搞出這種騷操作,看了眼攝像頭,不知道該不該追。

  而就在他們猶豫的十幾秒內,夏眠已經拖著錢前跑到了一層。

  然後「啪」地一聲,把一層通往負一層的門鎖上了。

  導演示意群演趕緊追,可惜為時已晚,面對他們的是一扇緊鎖的門。導演只能給道具組打電話過來開門。

  五分鐘後,門鎖打開,獄卒再跑出去時,那倆人不知道從哪找了兩套水手的衣服,正穿著海軍服在前面甲板上大搖大擺的溜達。


  獄卒上去抓人,夏眠立馬擺出一副撒潑架勢:「幹嘛啊幹嘛啊!」

  獄卒:「抓犯人。」

  夏眠:「你們的犯人是奴隸和荷官,看好了,我們不是,我們是水手。」

  獄卒:「......可你們長得......」

  夏眠:「我們只是和他們長得像而已,不許誣賴好人!」

  獄卒又不得不嚮導演求助。

  導演竟無話可說,最後擺擺手:「算了,隨他們去吧,人多熱鬧點。」

  獄卒鬆了口氣,滿臉滄桑地回到監獄——啊,打工好難!

  【笑死,還有這種操作!】

  【沒看出來啊,夏眠還是個隱藏的樂子人】

  【原來夏眠把錢前坑進大牢,是為了讓他打探消息,錯怪夏眠了】

  【突然想起來,第一次黑天回房間的時候,夏眠和錢前在外面蛐蛐了幾句,我以為他倆在閒聊,沒想到是在制定戰術】

  【這麼看來,張宇諾就有點那個了】

  【說不定諾諾也和夏眠偷偷制定戰術了呢】

  是的,第一次黑天時,錢前主動提出去做臥底,那樣節目效果肯定很強,夏眠便想了個理由把他坑進監獄了,並承諾一定會找機會救他出去。

  現在他實現了他的承諾,倆人借著水手身份「重生」,解決掉獄卒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重新回到船艙一層公共區域。

  因為步伐過於六親不認,擋住了路,被兩個正在搬箱子的小雜役叫住:「你們哪兒的?讓開讓開。」

  「船艙二層的,」兩人趕緊閃開,錢前察覺到一絲劇情的氣息,「你們搬的什麼啊?」

  「帕拉國王送給男爵的禮物。」

  帕拉國......夏眠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對了!夏眠想起來了,二樓走廊那張照片!

  「男爵......是認識帕拉國公主嗎?」夏眠抓住水手。

  「你不知道嗎,當初公主乘船去舊金山時,是男爵帶護衛隊護送的。一晃好幾十年過去了,男爵都老了,不過公主永遠留在了最美的時候。」

  錢前:「什麼意思,公主去世了?」

  「哎,下船之後遇害了。」

  錢前和夏眠對視一眼:有線索!

  兩人想再問問公主遇害的細節,水手卻不耐煩道:「我們也是聽說的,哪清楚細節,只知道公主下了船就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男爵帶打撈隊不眠不休找了一個星期,終於集齊了公主的屍塊,哎……行了,你們快起開,自己不幹活別耽誤我們幹活。如果你們閒得慌,可以去裡面參加宴會。」

  他們往船艙里一看,旅客們正聚在一起舉杯聊天,十分熱鬧。

  說完,雜役搬著箱子匆匆離開。夏眠站在原地,總覺得摸到了一些什麼,但蒙著一層迷霧,不夠清晰。

  他想了想,往宴會廳走去。錢前喊他:「小夏,你去哪啊。」

  「餓了,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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