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貓咪著急找主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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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局完成,兩邊不歡而散。

  隨即大副拿著個大喇叭跑出來,陰惻惻的喊:「天色不早了,旅客快點回房休息,晚上都老老實實待在房間裡,不要出來亂走,出事了狂歡號概不負責!」

  每個嘉賓檔期都很緊,第一個副本雖說要在海上航行七天,但不可能真錄七個自然日,節目組的日程表是3天時間,也就是說每天至少要過兩個夜晚,具體的可以根據劇情發展調整。

  聞言,群演們紛紛往樓上住宿區跑。嘉賓們互相看看,也跟他們往樓上跑。

  跑到樓梯口,錢前和夏眠被攔了下來:「上面是客人的房間,你們倆賤民沒資格住,下去下去,去負一層。」

  干!

  死衰仔!

  夏眠和錢前又一起跑到負一層,這裡陳設相對簡單雜亂些,應該是奴隸和遊輪工作人員們的房間,房門上標有姓名。

  二人在門口聊了最後幾句,分別進入自己房間。

  裡面地方不大,一張床,帶獨立盥洗室,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哦不對,還有兩個黑洞洞的攝像頭,對著不同方位,保證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視到嘉賓的行動。

  夏眠沒管它們,把兔子耳朵摘下來,極其嫌棄的扔到床上。開始梳理劇情。

  如他剛才所說,這是一個逃生綜藝,既然有「生」就會有死,節目組肯定會設計嘉賓死亡的情節。

  剛才大副說了,黑天需要老老實實待在自己房間裡,不能出去亂走。按照平時玩密室和打本的經驗,這應該是節目組給的規則:黑天出房間會死亡。

  大副提示的很明顯,嘉賓們肯定都能聽得出來。而且他們賭博贏了,第一天應該......

  結果,沒等他推測完,屋裡先是來了段廣播播報:「尊敬的旅客,早上好,後廚已經為您備好了早餐,如需享用,請到三樓餐廳處。」

  隨即,走廊響起水手的大喊:「不好啦,鄭富商死啦!」

  鄭富商,鄭啟明?

  夏眠滿腦子問號,他怎麼忽然出局了?

  反正天亮了,危機解除,夏眠戴上發箍,一口氣跑到二樓。

  鄭啟明的房間已經被布置成類似兇案現場的樣子,門口拉著警戒線,裡面地板上畫著個小人輪廓。夏眠發現,小人的兩隻腿是殘缺的。

  其他嘉賓正站在警戒線前,臉色凝重,船長帶著人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上一天風頭都被夏眠搶光了,朱子期哪能再給他機會,搶著說:「節目組給過提示,晚上隨便亂走會出事的。鄭老師出門了嗎?」

  「應該沒有,」張宇諾搖搖頭,「我住在他隔壁,沒聽到開房門的聲音。」

  「那就是被謀殺了。能是誰呢?遊戲才開啟一天,劇情線還沒展開,好難啊。」朱子期穿著奧黛麗赫本的衣服,吐吐舌頭。

  「目前有一個嫌疑人,」常翌說,「男爵。昨天男爵輸給鄭老闆了,說不定惱羞成怒,晚上潛入房間做掉了鄭老闆。」

  「不,還有一個,」夏眠說,「錢前。」

  錢前指了指自己:「我?」

  夏眠「嗯」了聲:「賭博的時候鄭富商自己沒上,而是把你推了出去。你記恨富商,把他殺了唄。」

  「有道理,」船長喚道,「來人啊,男爵身份尊貴,不能隨意捉拿,先把這低賤的奴隸拖下去關進大牢!」

  錢前:「哎不是,你昨天還說咱們一夥兒的。荷官,你你你......」

  沒等「你」出來,兩個彪形大漢水手一人拖著一邊,直接把錢前拖進了負一層大牢。

  看到他那副慘樣兒,嘉賓們紛紛忍笑。

  既然廣播說了,想吃早餐可以上三樓,怕遺漏劇情,嘉賓們一起去了餐廳。

  節目組真的準備了自助早餐,眾人起的早,有些餓了,都拿盤子去選自己想吃的東西。

  鄭啟明出局,錢前被關押,只剩下四個小年輕。

  大家生活習慣差不多,朱子期和張宇諾手挽手,招呼著常翌,大家一起直奔咖啡區域。

  可不知道是節目組準備少了,還是他們來晚了,櫃檯上只剩下兩杯冰美式。

  朱子期直接拿起一杯:「昨晚吃的有點咸,今天腫的跟豬頭似的。翌哥,你也來一杯呀?」


  常翌擺擺手,往下個櫃檯走去。朱子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夏眠見狀,沖張宇諾做了個「請」的手勢——他不能跟女孩子搶東西。

  張宇諾卻似乎沒看見,扭過頭打牛奶去了。

  夏眠皺皺眉,也沒拿最後那杯美式。

  夏眠早上一向胃口不佳,他第一個吃完,打算在船上隨便轉轉,探聽探聽消息。

  如果不找出是誰殺的鄭啟明,他們可能還得繼續減員。

  他邊走邊觀察,在二層走廊里看到了四張照片。其他三張都是很常見的日出、海鷗、鯨魚等風景照,最後一張人像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穿著,照片應該拍攝於上世紀。畫面最中間站著的是個女孩子,長相偏東南亞,皮膚是漂亮的小麥色,頭髮在頭頂挽出一個髻。

  不知道是不是不愛拍照片的原因,她笑容非常拘謹。船長站在她左手邊,右邊是個軍裝打扮的男人,後排則是將士和船上其他工作人員,笑的相當燦爛。

  「等等,」他拉住正打算上樓擦地的保潔員,「阿姨,麻煩問下,這張照片背景是狂歡號嗎?」

  「沒錯,」保潔員瞄了眼照片,「這是上世紀乘客和船長拍的合影。中間那女生是帕拉國公主,特別漂亮,歌喉比夜鶯都迷人。」

  夏眠好奇:「那公主要去哪裡啊。」

  「好像說她戀人在舊金山,去找戀人結婚來著,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保潔員還有工作,夏眠不好多耽誤她時間,道了句謝。

  他又看了眼畫,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這時,廣播聲響起:「親愛的旅客,都用完餐了嗎?為了豐富您的娛樂活動,狂歡號特意組織了舞會,請各位旅客收拾妥當,攜帶您的舞伴,於十分鐘後來一層舞池參加活動。切記,一定要帶舞伴哦,單身狗會被雞嗶的~」

  行吧,規則又來了。

  廣播結束,其餘三個嘉賓也吃完飯,結伴往樓下走。看到站在二樓走廊的他,常翌提醒:「小夏,剛才聽到了吧,遊戲又發布規則了。」

  夏眠「嗯」了聲:「去參加舞會,必須得有舞伴。」

  「翌哥,咱倆組隊唄。」朱子期湊到常翌身邊。

  從常翌進組開始,朱子期一直黏著他,所以夏眠根本沒想過和朱子期組隊,用眼神詢問張宇諾。

  張宇諾又一次忽視他,側頭看向別處。

  如果之前的咖啡屬於誤會,那現在,夏眠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她和朱子期是站在一邊的。

  行吧,你不待見我,我就只能搶你姐妹舞伴咯。

  誰說舞會必須一男一女呢?

  「常翌,」夏眠踏上一節樓梯,走到常翌面前,揚起下巴看著他,「和我一起參加舞會吧,我跳舞也蠻好的。」

  「而且,我可是性、感、荷、官、哦。」

  說到「性感荷官」四個字時,夏眠特意加重語氣,像只未成年小狐狸,沒什麼誘惑感,但莫名搔的人心痒痒。

  「咳咳、」常翌挪開視線,清清嗓子。

  抬起胳膊,示意對方挽上來:「ok,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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