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真相（一）
「嗡~」
水霧斑駁的鏡面一陣漣漪後，左陽又來到了熟悉的山洞。
鬼鏡後的世界，依舊是一片水霧瀰漫。
掃了眼洞中的壁畫，左陽快步走出了洞穴。
洞穴外，是熟悉的濕苔泥地。
左陽看準了一個熟悉的方向，一陣狂奔。
按照記憶中，他來到了上次「小墨跡」出事的地方。
果不其然！
他再次看到了「小墨跡」脖頸乾涸的屍體，躺在了青色苔地上。
左陽的臉色發青，有些惱火。
「好好好~」
「你這是還要利用我關心小墨跡，讓我下泥沼啊！」
「該死的！」
「玩弄人心，你是真行啊！」
「你是猜到我一定會進來找你，然後發現小墨跡嗎？周揚！」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左陽只是看了會小墨跡，便繞開了濕沼地。
儘量讓自己的腳步變得輕緩。
左陽不確定，枯木林內是否存在著埋伏的「霧障鬼」。
好在，繞過泥沼地後，一路上並未看見什麼「霧障鬼」。
「或許它們，只會等我中了陷阱，才會出來？」
「又是蝴蝶效應？」
左陽這般想著，沿著記憶里遇到「周鶴山」的湖泊慢慢靠近。
濃稠的水霧盡頭，一片湖泊看不到盡頭。
這一次，左陽在霧的盡頭看到了兩個人。
周揚和周鶴山。
遠遠的，左陽隱藏在霧裡，在脖頸上「鬼面瘡」的感應下，左陽確定了。
湖泊邊的周揚是真的，但周鶴山，還是假的！
這對父子，看著無垠的湖泊，手裡還搖晃著紅酒杯，像是在邊喝酒邊議論著什麼。
「老爹...你說...湖泊的對面又是什麼呢？」
「那裡，又藏著什麼詭異呢？」
周揚小口抿著「紅酒」，眉頭有些微皺。
似乎，他喝不來紅酒一般，有些排斥。
一旁的「周鶴山」，「咕嚕咕嚕」的喝著紅酒，一副粗豬品細糠的粗魯。
周揚的問話，他並未回應。
他只是舔了舔杯子裡殘存的紅酒，有些眼饞的看向了周揚的紅酒杯。
「你還喝嗎？」
「呵~你都不怕這玩意了...我喝不喝，也無所謂了！」
「拿去喝吧~」
將紅酒杯遞向周鶴山。
周鶴山奪過酒杯，又是一陣牛飲。
「啊~」
「不得不說，這新鮮的，就是不一樣啊！」
他喃喃稱讚著，周揚瞄了他一眼，又搖了搖頭。
「複製體終究只是複製體...」
「沒意思！」
說罷，他緩緩扭頭，再次看向湖泊對面，面色有些孤寂。
「這方世界...」
「一個人遊蕩，終究是無趣了些啊...」
「左陽啊...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
他小聲嘀咕著。
左陽藏在濃霧中，將一切盡收眼底。
鼻子聳了聳，左陽能嗅到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再看向二人手中的紅酒杯，左陽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飲血？」
「小墨跡的屍體...」
「難道...」
腳步大步朝著湖泊邊走去，左陽冷漠的看向二人。
「兩位好雅興啊...」
「看湖飲血，喝的...是黑狗血嗎？」
冷聲迴蕩在湖泊邊上。
聞聲，周揚和周鶴山立馬看向了左陽。
周揚一臉的詫異，「你居然能找到這？」
「運氣好罷了！」
「運氣好到，能避開我給你設置的陷阱嗎？」
「小墨跡...果然是你殺的！」
雙眼怒視著周揚，周揚眼裡頗有些打趣的意味。
「左陽啊左陽...」
「是我看不懂你了，還是你真的變了呢？」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肯定會奮不顧身的去看小墨跡，然後掉進泥沼地。可是，你明明看見了小墨跡，卻視之不見，心平氣和的走到這裡...」
「說實話，我都懷疑，你還是不是那個左陽了！」
「那你還是以前那個周揚嗎？」
左陽不答反問，冷喝一聲。
周揚聽後，臉色怔了怔。
但隨即，他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這狗日的詭異末日，誰他媽還當人啊？」
「很好很好！左陽，我越來越欣賞你了！我最後問你一次，加入我嗎？」
「你我聯手，我覺得，我們未必打造不出【御鬼者組織】那樣的勢力！」
這是周揚最後一次向左陽拋出橄欖枝。
他伸出手，亦如末日前，朋友間相互的寒暄。
可這一次...
左陽半個字沒有回應，活動起了脖子。
隨即！
「鬼面瘡！」
「嘿嘿嘿~」
脖頸間的人臉開始浮現扭曲，左陽猛然發難，奔出兩米來遠，直衝周揚而來。
他的速度在一瞬間爆發，比擬短跑衝刺選手。
看著左陽的動作，周揚臉色一變。
「為什麼？」
「你不沖老頭子去，而是沖我來呢？」
「怎麼，你想用我威脅老頭？」
周揚沒有動作，但是身邊的「周鶴山」，已經擋在了他的身前。
左陽依舊沒有回應，而是冷漠的朝著周揚轟出一拳。
這一拳速度極快，打得周圍的水霧散開。
但！
「砰！！！」
一張滿是褶皺的老手，穩穩的接下了這一拳。
「周鶴山」笑咪咪的把住了左陽的拳頭，「小子，你是不是，沒把我當回事啊？」
「鬼面瘡！」
「小子，別叫了！」
「你運氣不錯，這個是本體！」
脖頸上的人臉涌動。
左陽面色閃爍後，暗道一聲「果然」！
「砰！」
右拳也以急速朝著「周鶴山」身上打去。
「周鶴山」淡定的一揮手間，已然將左陽的又一拳攔下。
「嘖...小傢伙，看不出來啊...」
「你的身上，還有這麼強碩的力量！」
「不過，不像是人為鍛鍊的...」
「要你管？」
「砰砰~」
又是兩腳猛踢，朝著「周鶴山」的胯下而去。
「周鶴山」淡定的退開兩步後，背後水霧扭曲，居然孵化出一道水霧輪廓來。
「嗡嗡嗡~」
水霧人影扭曲成左陽的樣子，眼看著就要加入對局。
「鬼面瘡！」
脖頸處的人臉化為肉球飛去，「砰」的一聲將其擊碎。
「能不能把它做了？」
小聲問著脖頸間的肉球，左陽現在確定了。
周鶴山，已經死了！
眼前的「周鶴山」，就是「霧障鬼」的本體。
他...是周揚的詭異！
水霧斑駁的鏡面一陣漣漪後，左陽又來到了熟悉的山洞。
鬼鏡後的世界，依舊是一片水霧瀰漫。
掃了眼洞中的壁畫，左陽快步走出了洞穴。
洞穴外，是熟悉的濕苔泥地。
左陽看準了一個熟悉的方向，一陣狂奔。
按照記憶中，他來到了上次「小墨跡」出事的地方。
果不其然！
他再次看到了「小墨跡」脖頸乾涸的屍體，躺在了青色苔地上。
左陽的臉色發青，有些惱火。
「好好好~」
「你這是還要利用我關心小墨跡，讓我下泥沼啊！」
「該死的！」
「玩弄人心，你是真行啊！」
「你是猜到我一定會進來找你，然後發現小墨跡嗎？周揚！」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左陽只是看了會小墨跡，便繞開了濕沼地。
儘量讓自己的腳步變得輕緩。
左陽不確定，枯木林內是否存在著埋伏的「霧障鬼」。
好在，繞過泥沼地後，一路上並未看見什麼「霧障鬼」。
「或許它們，只會等我中了陷阱，才會出來？」
「又是蝴蝶效應？」
左陽這般想著，沿著記憶里遇到「周鶴山」的湖泊慢慢靠近。
濃稠的水霧盡頭，一片湖泊看不到盡頭。
這一次，左陽在霧的盡頭看到了兩個人。
周揚和周鶴山。
遠遠的，左陽隱藏在霧裡，在脖頸上「鬼面瘡」的感應下，左陽確定了。
湖泊邊的周揚是真的，但周鶴山，還是假的！
這對父子，看著無垠的湖泊，手裡還搖晃著紅酒杯，像是在邊喝酒邊議論著什麼。
「老爹...你說...湖泊的對面又是什麼呢？」
「那裡，又藏著什麼詭異呢？」
周揚小口抿著「紅酒」，眉頭有些微皺。
似乎，他喝不來紅酒一般，有些排斥。
一旁的「周鶴山」，「咕嚕咕嚕」的喝著紅酒，一副粗豬品細糠的粗魯。
周揚的問話，他並未回應。
他只是舔了舔杯子裡殘存的紅酒，有些眼饞的看向了周揚的紅酒杯。
「你還喝嗎？」
「呵~你都不怕這玩意了...我喝不喝，也無所謂了！」
「拿去喝吧~」
將紅酒杯遞向周鶴山。
周鶴山奪過酒杯，又是一陣牛飲。
「啊~」
「不得不說，這新鮮的，就是不一樣啊！」
他喃喃稱讚著，周揚瞄了他一眼，又搖了搖頭。
「複製體終究只是複製體...」
「沒意思！」
說罷，他緩緩扭頭，再次看向湖泊對面，面色有些孤寂。
「這方世界...」
「一個人遊蕩，終究是無趣了些啊...」
「左陽啊...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
他小聲嘀咕著。
左陽藏在濃霧中，將一切盡收眼底。
鼻子聳了聳，左陽能嗅到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再看向二人手中的紅酒杯，左陽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飲血？」
「小墨跡的屍體...」
「難道...」
腳步大步朝著湖泊邊走去，左陽冷漠的看向二人。
「兩位好雅興啊...」
「看湖飲血，喝的...是黑狗血嗎？」
冷聲迴蕩在湖泊邊上。
聞聲，周揚和周鶴山立馬看向了左陽。
周揚一臉的詫異，「你居然能找到這？」
「運氣好罷了！」
「運氣好到，能避開我給你設置的陷阱嗎？」
「小墨跡...果然是你殺的！」
雙眼怒視著周揚，周揚眼裡頗有些打趣的意味。
「左陽啊左陽...」
「是我看不懂你了，還是你真的變了呢？」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肯定會奮不顧身的去看小墨跡，然後掉進泥沼地。可是，你明明看見了小墨跡，卻視之不見，心平氣和的走到這裡...」
「說實話，我都懷疑，你還是不是那個左陽了！」
「那你還是以前那個周揚嗎？」
左陽不答反問，冷喝一聲。
周揚聽後，臉色怔了怔。
但隨即，他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這狗日的詭異末日，誰他媽還當人啊？」
「很好很好！左陽，我越來越欣賞你了！我最後問你一次，加入我嗎？」
「你我聯手，我覺得，我們未必打造不出【御鬼者組織】那樣的勢力！」
這是周揚最後一次向左陽拋出橄欖枝。
他伸出手，亦如末日前，朋友間相互的寒暄。
可這一次...
左陽半個字沒有回應，活動起了脖子。
隨即！
「鬼面瘡！」
「嘿嘿嘿~」
脖頸間的人臉開始浮現扭曲，左陽猛然發難，奔出兩米來遠，直衝周揚而來。
他的速度在一瞬間爆發，比擬短跑衝刺選手。
看著左陽的動作，周揚臉色一變。
「為什麼？」
「你不沖老頭子去，而是沖我來呢？」
「怎麼，你想用我威脅老頭？」
周揚沒有動作，但是身邊的「周鶴山」，已經擋在了他的身前。
左陽依舊沒有回應，而是冷漠的朝著周揚轟出一拳。
這一拳速度極快，打得周圍的水霧散開。
但！
「砰！！！」
一張滿是褶皺的老手，穩穩的接下了這一拳。
「周鶴山」笑咪咪的把住了左陽的拳頭，「小子，你是不是，沒把我當回事啊？」
「鬼面瘡！」
「小子，別叫了！」
「你運氣不錯，這個是本體！」
脖頸上的人臉涌動。
左陽面色閃爍後，暗道一聲「果然」！
「砰！」
右拳也以急速朝著「周鶴山」身上打去。
「周鶴山」淡定的一揮手間，已然將左陽的又一拳攔下。
「嘖...小傢伙，看不出來啊...」
「你的身上，還有這麼強碩的力量！」
「不過，不像是人為鍛鍊的...」
「要你管？」
「砰砰~」
又是兩腳猛踢，朝著「周鶴山」的胯下而去。
「周鶴山」淡定的退開兩步後，背後水霧扭曲，居然孵化出一道水霧輪廓來。
「嗡嗡嗡~」
水霧人影扭曲成左陽的樣子，眼看著就要加入對局。
「鬼面瘡！」
脖頸處的人臉化為肉球飛去，「砰」的一聲將其擊碎。
「能不能把它做了？」
小聲問著脖頸間的肉球，左陽現在確定了。
周鶴山，已經死了！
眼前的「周鶴山」，就是「霧障鬼」的本體。
他...是周揚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