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就算是妻主,也需要補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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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卿愣了一下,等循聲一看,就發現有人側身躺在她身旁,單手支著太陽穴,眼神亮晶晶地望著她。

  言卿愣住了一瞬,

  「……你怎麼在這兒!?」

  江雋意一皺眉,又忽然一噘嘴,「妻主當真是無情,天還沒亮就聽見你這邊在哭,這不是擔心你,就過來瞧了瞧。」

  他也順勢坐起了身,

  然而言卿一聽這話忍不住又皺了一下眉,「……哭?」

  從前便是摔斷一條腿,也從未掉過半滴淚。

  哭?

  她在哭?

  她哭過?

  她有些啼笑皆非,「你可能聽錯了。」

  江雋意眉梢一揚,卻並未與她爭辯,僅是挪下床,正欲走人,但忽然想想起什麼,又猛地回過頭來。

  「對了,」

  他輕眨一下眼,沖她笑得懶洋洋,雖是一副君子如玉的模樣,可相處久了就能發現,這人似乎有些頑劣,也有些嬌貴,眉眼之間多少帶點嬌慵的調調兒。

  就好比此刻,他忽然一歪頭,又沖她眉梢一挑,那眉眼慵懶的模樣就莫名很嬌。

  「妻主想不想試試?」

  「試什麼?」

  言卿還在皺著眉,納悶兒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難不成是她睡得太死了?

  可她昨晚睡覺之前鎖門了,她記得她把房門反鎖了才對。

  而那人傾身而至,忽然近距離地湊過來,幾乎貼在了她臉上,又垂眸瞧了一眼她正微微抿起的唇瓣,才說:「當然是,試試那個?」

  他又笑著伸出手,在她腰帶上打了一個轉兒,但並未繼續下一步。

  僅是再度湊近了些,在她耳邊輕聲說:「四哥沒學,六兒也沒學,但是我學了。」

  「當年好奇特地去官媒那邊轉了轉,他們兩個不中用,但那種事我和二哥卻是懂不少。」

  「三哥也懂,不過這頭一回,還是別選三哥吧,那習武之人太過粗糙,橫衝直撞力氣又大,估計會弄疼你。」

  「所以妻主您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和二哥,您選一個?」

  言卿:「?」

  什麼意思。

  忽地一下,她像是反應過來,突然就有些心累,而那江小五卻笑得很壞。

  「畢竟您也是想的,不是嗎?」

  他又指了指她下意識合緊的雙腿。

  言卿:「……」

  「別鬧。」

  江雋意微微轉了轉眼珠兒,然後「哈」地一聲,

  「好吧。」

  他稍微退開了一些,但起身時卻說,「不過,給您一個忠告。」

  「雖然對我來說,無論您是禁慾也好,放縱也罷,其實都沒多少影響,左右遲早都會經歷那些事。」

  「不過如果您想忍,最好還是從一而終,一直忍到底比較好。」

  他說完又忽地一笑,那壞心眼似乎在忍不住地往外冒。

  「這信香會使人上癮,尤其是覺醒期間,這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自古從未見過有哪位妻主娘子能身具兩種完全不同的信香,您這個情況有些特殊。」

  「凡品妻主覺醒之時或許只需一天,而珍品妻主需要三天,聽聞王品至少需要一個月,個別王品甚至要連續幾個月。」

  「而您這信香是雙王,恐怕要比旁人用時更久。」

  「所以在覺醒結束前,您最好還是忍住為妙,否則一旦破戒,往後怕是要被心中的欲所支配。」

  「並且那會產生一個無解的後果。」

  「往後餘生,都再也離不開這些夫侍們,必須與人行房才能稍微緩解。」

  「??」

  言卿聽得一愣,這事兒,這事兒……

  等等!

  她不禁按了按眉心,仿佛在努力地回想著什麼,六歲以前的那些回憶,打從懂事開始,打從她有記憶以來,每日課程便被安排的滿滿當當。


  四書五經,兵法奇謀,當然也少不了與信香有關的這些課程。

  而江雋意這麼一說,她一瞬便僵硬在此。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好險。

  太險了。

  不僅僅是她,倘若那日當真與江孤昀發生點什麼,那將難以挽回。

  還有這江氏宗族的妻主娘子們,此前被她關押在後山,但滿打滿算也就半個月左右,恰好是臨門一腳,就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將那些人全部送進鬼門關了。

  言卿一想這甚至都有點後怕,果然她此前了解到的東西還是太少了,回頭還是得繼續多看書,多填補腦海中的那些空白才可以。

  而江雋意則是似笑非笑,「說起來,有件事很是有趣。」

  「就好比那些凡品信香的妻主,最遲半個月,必須與人行房一次。」

  「而換成了珍品信香的妻主,雖然珍品信香遠比凡品信香厲害許多,但或許因此,需求也更多,」

  「所以這時限竟然縮短成每隔十日,就必須與夫侍一起過夜。」

  「至於王品,一旦因為那種事上癮,最起碼也要三天一次,否則興許便會氣血逆流因此送命」

  「而您這個雙王,恐怕這時間還要再縮短一些。」

  「興許兩天一次,又或者一天一次?甚至是一天多次?」

  「總之您還是小心為妙,畢竟,哪怕是妻主娘子,萬一腎不好,也是需要補腎的,不是嗎?」

  言卿:「??」

  「………」

  一時竟不知該是無語,還是該如何,但總歸,這回倒是多虧他提醒。

  「我記住了。」

  她輕點著頭。

  而江雋意又瞧她幾眼,忽然眼珠兒一轉,又悄悄地壞笑上了,

  「吶,妻主?」

  「其實就算您想享受,也沒什麼的,不是嗎?畢竟忍耐起來肯定很辛苦。」

  「而且家裡又不是沒人,大不了換著來,一個不夠那就幾個一起?我覺得三哥肯定體力很好,他一個就能頂上好幾個……」

  「不如您還是別忍了?放縱其實很舒服?」

  言卿微笑,

  「江,雋,意!」

  「嘖,」

  他一撇嘴,「好吧。」

  看來是沒樂子了,

  其實他倒是挺想看看的,萬一這位妻主選了二哥,或者六兒,四哥該多糾結,又或者多炸毛?

  而若是妻主寵了四哥,小六兒會不會悄悄找個沒人的地方哭?二哥是不是又會像個假正經一樣,開著窗,在窗前心事重重靜坐一整夜?

  哈,還真是一想就怪有意思的,

  可惜妻主不成全,

  嘖,真無情,害他平白損失一個看好戲的機會了。

  算啦,那就再找點別的樂子好了。

  心裡頗為遺憾,他悻悻然地一撇嘴,然後扭頭就走了。

  而,言卿:「……」

  有些無語地直扶額。

  「夫侍什麼的……」

  不知怎的,可能是與以前那些回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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