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赴約而至，給陳深妻子彈琴！慕冰涵的媽媽！
第164章 赴約而至，給陳深妻子彈琴！慕冰涵的媽媽！
和虞初然結束聊天后，殷沐妍又繼續擺平蔣芸。
不過她其實不指望蔣芸能同意她去旅遊。
但殷沐妍秉承的法則就是通知一下對方，也不管對方同意還不同意，她都會去。
殷沐妍自然不會和別的女生去旅遊。
但是，有姜寧在，殷沐妍就什麼都不會怕。
姜寧是有能力保護她的，他給予殷沐妍的安全感，前所未有。
所以事實上殷沐妍潛意識裡面就很依賴姜寧，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放下了手機，殷沐妍就邁著貓步來到姜寧身後。
「還要忙嗎？」
殷沐妍說：「都要十一點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睡覺了。
但這裡的睡覺，自然不是真的睡覺。
姜寧聽出了對方的意思，就拍了拍大腿，殷沐妍會意，隨後就坐到了姜寧的大腿上。
殷沐妍很是主動，摟著姜寧的脖子就親了起來。
親著親著，姜寧也難免上頭了。
這個年紀，正值血氣方剛，恰好姜寧的精力又非常旺盛。
所以姜寧真的上頭了。
他連電腦都沒關，就把殷沐妍抱了起來，走向房間，一隻手也在對方的小褲褲那裡亂來。
「姜寧，你姐是不是很騷啊？」
「你問這個幹嘛？」
「我就好奇！」
「是有點吧，不過背後討論這個似乎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調，哪裡不能說了？」
殷沐妍和姜寧四目相對，「難道你不喜歡我騷一點嗎？」
「媽的，丫頭你皮癢了是吧？」
姜寧啪啪就打了殷沐妍的屁股兩巴掌，隨後將其放到房間的床上。
「趴好！」
「哼！」
殷沐妍回頭看了姜寧一眼，就乖乖趴好。
「姜寧，星期五下午我們去金陵是吧？」
「對。」
姜寧一邊回對方，一邊脫衣服褲子。
這會他還沒洗澡，褲子還有皮帶，他忽然覺得皮帶麻煩了。
尤其是哥們天賦異稟，卡住了。
弄的他都想用力把褲子撕了。
不過姜寧還是迅速脫了褲子和身上的短袖。
他確實是上火了。
別看殷沐妍在外面很正經，也不愛搭理別人，實際上這丫頭就是一個小妖精，會專門挑逗他的要害，姜寧是忍不了的。
十八歲的殷沐妍，還是小妖精，身材巨好，漫畫身材，頂級名品。
過個幾年，可能就是大妖精了。
姜寧很是期待。
殷沐妍又說：「去金陵旅遊，我約了虞初然了。」
「約了虞初然？」
姜寧愣了一下，「幹嘛呢？」
「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呀！」
殷沐妍這時主動把小褲褲脫了下來，免得讓姜寧麻煩了。
「不是，一起去幹嘛？」
「你不想一起去嗎？有兩個女生哦，到時候我們兩個女生一起伺候你。」
「我靠，你這麼說，我真心動了！」
姜寧：「明人不說暗話，你說能不能我們三個人一起？」
「哼！你想得美！」
「寶寶你太壞了！今晚我一定要懲罰你！」
「哼！」
此後就是一夜風雨，姜寧中途還把殷沐妍給弄哭了。
他現在不悠著點，別說殷沐妍和虞初然，就是慕冰涵這種耐力更強的大姐姐都能給他弄哭起來。
地表最強人類可不是吹的。
姜寧其實有時候還會想，自己這麼強的身體素質好像只能用在女人這點事上面，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所以有時候他還有種去打架的衝動，去暴力衝突，比如打籃球的時候，肢體衝撞，還有暴力扣籃等等，實際上就是他的精力太過旺盛，沒法發泄，哪怕今天的精力用完了，明天還有，休息一下又是精力充沛的一天。
第二天上午，姜寧開車送殷沐妍到了學校。
時間已經來到星期四。
姜寧今天白天也是正常上課，至於今天晚上，他是有點事情做的。
之前和陳深約好了今天晚上給他妻子彈一首《鳳求凰》。
而上午上課的時候，虞初然跑來找姜寧。
「姜寧，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去金陵是不是？」
「妍妍不是和你說了？」
「我得有你的確認，她總是欺負我！」
虞初然感覺委屈，「要是只有我們兩個就好了，姜寧，我們什麼時候覆合呀？」
「以後再說。」
「姜寧，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的！」
「我知道。」
「哼哼！」
虞初然聽到姜寧的回應，就感覺很開心。
十九歲的虞初然，對未來也充滿了幻想。
下午放學後，姜寧就獨自一人開車離開了學校，去找陳深夫妻倆。
陳深的妻子叫紀芙，因為胰腺癌晚期，化療也好多次了，現在頭髮都沒了，一副憔悴樣，不過看著倒是挺樂觀的，坐在輪椅上，整個人也很瘦，但看得出以前長的很好看。
姜寧感覺她可能還剩下三個月不到的命。
這是姜寧體魄強化後帶來的五感六識強化的效果，總之他能感覺到。
「姜先生，這是我妻子，她叫紀芙！」
陳深給姜寧介紹她妻子。
「姜先生，你好！」
紀芙也微笑著和姜寧打招呼，這女人看著是確實挺樂觀的，有種陽光燦爛的美，想必以前沒生病的時候應該也是很樂觀的一個人。
姜寧和他們兩人聊了一會，就開車搭著他們來到了一家鋼琴館。
姜寧把這裡包場了，陳深說他出錢，不過姜寧沒讓他出錢。
陳深其實挺拮据的，給妻子治病已經掏空了家底，姜寧看出了這一點，不過如果陳深想要，稍微妥協，估計也不會缺錢吧？
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三種人的存在的。
一種，是高風亮節、為民請命的聖賢君子，這是極少數。
一種，是半人半鬼的普通人，這是絕大多數，是芸芸眾生，是普羅大眾。
一種，是純粹的惡人，這是一部分。
陳深就是第一種。
姜寧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也很傾佩陳深，姜寧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半人半鬼，簡單來說他不是什麼好貨也不是什麼壞種，之所以說普通人是半人半鬼，是因為普通人可以因為一念之差當善人，也可以是一念之差當惡人，所以，姜寧也不會去評價一個純粹的善人好人，這世界上確實是有一種屈原式的人，千百年來一直有，古今中外都有。
這時陳深讓妻子在台下坐好，他也在妻子旁邊坐下，讓對方挨著自己。
而姜寧已經在鋼琴前落座，陳深夫妻倆就在鋼琴前面看著。
姜寧看了他們一眼，心想這對夫妻一定很恩愛，不過現實中慘了一點。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轉尋苦命人。
當然，不論病痛貧窮苦難也相濡以沫白頭偕老，顯然更加珍貴。
此時姜寧閉上眼睛，雙手就放在鋼琴鍵上，去試著感受一下情緒，調動內心之中的情感。
不多時，姜寧深吸一口氣，很快，一陣優美的琴聲便從鋼琴中傳出。
彈的是《鳳求凰》，相比於姜寧在京城第一次彈奏時整體的靈動，這裡的彈奏多了幾分悠揚和韻味，因為姜寧稍稍改動了，而且注入的情感也不是京城那時候的情感。
藝術這種東西，和人的情感與閱歷等等，都是息息相關的。
同一樣藝術，同一個人，悲傷的時候和開心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風格都會有所不同。
所以姜寧今晚就是如此。
「老公，姜先生彈的好好！」
紀芙靠在陳深肩膀上，眼睛都濕潤了。
「嗯嗯！」
陳深的眼睛也有點濕潤了。
紀芙說：「我想起我們高中談戀愛的時候了……時間真快啊！」
陳深點點頭說：「是啊，時間太快了……」
「那時候你傻乎乎的！」
「後面我也傻……」
陳深想到了後來，他承受人間疾苦，自己卻見不得人間疾苦，所以，他作為一個天才，卻處處碰壁，也遭受過多次的打壓和陷害。
紀芙：「你不傻！我看中的就是一直堅持自己理想的你呀！」
陳深看了看妻子，一時間默然。
他想到了醫生的話，說自己妻子的時間沒多久了，能不能熬到過年都是個問題。
想到這裡，他就感覺心裡一陣壓抑，有點要窒息了。
不過他沒有和妻子說醫生的話。
不知不覺，一曲終了。
隨後鋼琴室就響起了兩道熱烈的掌聲，正是陳深和紀芙兩人的掌聲。
姜寧看到兩人淚流滿面的樣子，不由地心裡有點不好受。
晚上，姜寧開車送兩人回家。
他們住的是普通的出租屋，姜寧送他們上樓。
不過姜寧看到他們屋裡收拾好的東西，就奇怪道：「這是準備搬家了？」
「我們準備明天回鄉下住了，我妻子說在鄉下好養病。」
「不準備在城裡治病了？醫療條件的話，鄉下可不方便。」
「我妻子說不治了。」
陳深搖了搖頭說：「化療對她的身體也是巨大的負擔，當時醫生私底下也勸我不治了，還不如好好陪我妻子渡過剩下的時光。」
姜寧默然，晚期確實回天乏術了。
「姜先生，你等我一會，我去拿個東西給你！」
「行。」
姜寧也不知道陳深要去拿什麼，只見他出來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個U盤。
「這是什麼？」
姜寧好奇。
陳深就說：「這是我對癌症研究的一些資料，我研究出了一種對癌症起到有效治療作用的藥物，不過遺憾沒法為普通人服務……」
陳深說，這是他三年前就研究出來了，外界都不知道，癌症作為世界五大絕症之一，牽涉著巨大的利益鏈條，資本是不會給一些有效藥物問世的，只有需要長期治療的病才是好病，因為可以源源不斷地產生大量利益。
「我把它研究出來了，但我不能給一些人做嫁衣，我希望我的成果是為普羅大眾服務是為真正有需要的人服務，而不是為某些人的利益服務！這些年有好些人來找我，不過我對外都是裝糊塗，說沒有研究出什麼，其實外界都認為我是天才，不瞞姜先生你說，我其實斗膽地說，我確實是一個天才，你可以網上查一下我！」
陳深笑了笑，卻又嘆了一口氣，道：「不過好漢不提當年勇，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出門會被撞死，我怕我的成果也一起消失了，或者我的成果被不懷好意的人發現……」
姜寧接過U盤，就感覺有點頭大了。
陳深這種行為就是託孤那味，他覺得姜寧值得信任。
「姜先生，我覺得你是一個純粹的人、高尚的人，也許你以後也會把我的成果交給值得的人吧，我是真見不得人間疾苦啊，我妻子忍受病痛，我見不得別人的妻兒家人也忍受病痛……」
陳深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了。
姜寧說：「放心吧，我拿著。」
「那太感謝姜先生了！」
和陳深分別之後，姜寧收好U盤。
這玩意是不能說出去的，是一個很讓人頭大的東西。
不過姜寧還是收下了。
像陳深說的，他是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姜寧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這種人。
但姜寧覺得，自己是遵守契約精神的人。
姜寧記得他小時候看過一個小故事。
說是古時候有個人和好朋友約定三十年後在某個地方見面，此後三十年過去，好朋友提前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候，但另一個已經因病過世了，於是赴約的就成了他的兒子，兒子奔赴千餘里，跋山涉水，見到了父親的好朋友。
這是古人純粹而樸素的契約精神，千金不換，一言九鼎，即是奔赴千里萬里，相隔數十年，也會如期赴約。
姜寧一直記著這個故事，他很重視約定。
「以後看看能用來做什麼……理論上，我一個開掛的，以後能幹大事吧？」
姜寧謹記這件事，心想將來有一天他真正牛逼了，到時候就拿出來。
晚上九點多，姜寧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慕冰涵家裡。
「今晚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慕冰涵開門看到姜寧還是很開心的。
「我這幾天要去金陵旅遊，到時候見不著你，所以今晚過來看看你！」
「去金陵旅遊？和誰呀？」
「沐妍，還有虞初然，我學姐。」
「所以一下子現女友和前女友都在？」
慕冰涵大為驚訝：「不會出問題吧？確定不會打起來？」
「怎麼會打起來？」
姜寧把門反鎖，上前摟住了慕冰涵，「姐，我今晚想打你！」
「鞭打是吧？」
慕冰涵掩著小嘴就笑了起來，花枝招展，一顫一顫的，姜寧看著都心動，大姐姐在姜寧這裡的buff太強了，他無法拒絕大姐姐。
「你這麼說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於是姜寧過去摟著她就一頓親了起來。
今晚慕冰涵穿的是一件白色吊帶睡衣，而且裡面就穿了一條小褲褲，她平時在家都這麼穿。
姜寧一下子就把對方的睡衣給扒到了腰部掛著。
同時他又一邊抱著慕冰涵來到吧檯這邊，拿了一瓶紅酒下來，把塞子掰開，猛地就灌了大半瓶紅酒。
「姐，喝兩口活躍一下氣氛！」
慕冰涵白了她一眼，就喝了三口，喝了紅酒，她的臉色，也一下子就更加紅潤了，多了一種別樣的風情，美出了新的維度。
姜寧把剩下的紅酒喝完，就果斷抱著對方慕冰涵來到了房間裡面。
看著懷裡的女人，姜寧承認，他上頭了。
這一刻，他只想睡她！
姜寧說：「明天晚上我去金陵，今晚我陪陪你吧！」
「你還陪我，確定不是饞我身子？」
慕冰涵說：「你打什麼主意我還能不知道？」
姜寧把對方衣服扒光，笑道：「也差不多，不過我確實今晚陪你，是吧？」
「快趕緊的！我還要睡覺呢！」
「你覺得我能快嗎？」
「小混蛋！怎麼就碰到你這種壞男生啊？」
「緣分，有時候就是如此妙不可言！」
姜寧俯下身子，和對方親了起來。
等親了一分多鐘，慕冰涵便問道：「你那個ai，掙了多少？」
「上午的時候主動下架了，中間被三個平台封禁，不過也搞了五個小目標多點！」
「這是不是太瘋狂了？」
慕冰涵有點瞠目結舌，這才多長時間？四十八小時不到吧？這就五個億了？
慕冰涵也是見過錢見過世面的人了，但像姜寧這麼誇張的掙錢速度，那些股票套現的大佬都不見得有幾個能一次性撈這麼多！
「淡定！以後還會有更多呢！」
姜寧指了指自己的大腦說：「知識就是力量！」
慕冰涵雙手捧著姜寧的臉，好奇道：「我也想知道你這腦袋裡面裝了什麼啊？怎麼這麼厲害？」
「那現在我配不配得上你？」
「現在不是在上了嗎？」
「靠！」
姜寧忍不住笑道：「什麼時候學會葷話了？」
而慕冰涵沒有第一時間說話，只見她一個用力，推著姜寧的肩膀就把他按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然後，慕冰涵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緊接著慕冰涵盤起長發，隨後俯下身子，和姜寧四目相對。
她捧著姜寧的臉，從上而下地注視著姜寧說：「今晚姐要來上你！乖乖給我躺好，不許動！」
姜寧索性攤開雙手，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慕冰涵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
姜寧也想試試慕冰涵的自動擋。
雖然之前慕冰涵也試過自動擋，但慕冰涵現在是主動去嘗試，而且情感投入也更加飽滿豐富，所以意義非凡，體驗感也自然不同。
一句話：會更爽！
要知道，女人在沒有情感投入的時候，男人的體驗感是非常差的。
就像雨天濕滑的小路和晴天乾燥的小路，顯然是晴天的乾燥小路更加好走。
但是，在男女這方面的事情上，是雨天濕滑的小路更加好走。
情感投入很重要！
今晚，慕冰涵很投入，很瘋狂。
她在姜寧面前，已經徹底放開了，也不怕姜寧怎麼看她。
就說之前買的那些情趣小衣服以及慕冰涵的黑絲，在屋裡撕的滿地都是。
慕冰涵似乎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在自己男人面前，有什麼放不開的？
想那麼多幹嘛？
所以，她是索性也不多想，總之放開就對了。
怎麼舒服怎麼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慕冰涵回過頭來一想，感覺昨晚太瘋狂了。
但體驗，卻是妙不可言！
「姜寧，要走了嗎？」
「嗯，我要回去上課了。」
姜寧說：「地上的碎衣服我都收拾好了，等下我拿下樓扔了。」
別看姜寧挺亂來的，但他細心也貼心，情緒價值是絕對能給到慕冰涵的。
「姜寧，親一個！」
於是姜寧湊過去，讓還躺在床上的慕冰涵親了一下臉頰。
慕冰涵叮囑說：「開車小心點，出遠門也要小心壞人，還有酒店不能住差的！」
「行。」
姜寧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
「嗯嗯，記得報平安！」
「知道了！」
大姐姐對姜寧的愛是有兩種情感在內的，一種是妻子對丈夫，一種是姐姐對弟弟。
慕冰涵是真這樣。
姜寧提著一袋垃圾出門，順帶把門鎖上。
隨後去等電梯。
電梯從樓下上來，等電梯門開了，姜寧就看到一個看著四十歲出頭的頂級旗袍美婦人出來。
嚴格來說是看著像是四十歲出頭，但姜寧感覺她應該不止四十多歲。
這是一種直覺。
不過確實長的很美！
另外，姜寧感覺這個美婦人長的似乎像誰。
嗯？
等等！
姜寧看著對方走嚮慕冰涵的家門口。
我靠！
姜寧恍然大悟，心想我說像誰呢。
這長相，慕冰涵不就是一個模子出來嗎？
所以，這是慕冰涵的媽媽？
姜寧趕忙進了電梯，作為一個母愁者，他不敢在這裡多加逗留。
姜寧面對每一個丈母娘，都有種當黃毛的理虧感。
就是她們家的寶貝女兒，給自己這個小黃毛給睡了。
所以姜寧趕緊跑路了。
「剛才我還對她笑了笑，不會以後記著我吧？」
姜寧開車離開。
在這之前，他順帶給慕冰涵發了消息：「我好像看到你媽媽了！」
慕冰涵：「？？」
「涵涵？還沒起床？」
就在這時，在房間裡面還沒起床的慕冰涵聽到了媽媽的聲音。
她一個激靈，就直接蹦起來迅速穿衣服。
要知道，她是沒穿衣服的！
(本章完)
和虞初然結束聊天后，殷沐妍又繼續擺平蔣芸。
不過她其實不指望蔣芸能同意她去旅遊。
但殷沐妍秉承的法則就是通知一下對方，也不管對方同意還不同意，她都會去。
殷沐妍自然不會和別的女生去旅遊。
但是，有姜寧在，殷沐妍就什麼都不會怕。
姜寧是有能力保護她的，他給予殷沐妍的安全感，前所未有。
所以事實上殷沐妍潛意識裡面就很依賴姜寧，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放下了手機，殷沐妍就邁著貓步來到姜寧身後。
「還要忙嗎？」
殷沐妍說：「都要十一點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睡覺了。
但這裡的睡覺，自然不是真的睡覺。
姜寧聽出了對方的意思，就拍了拍大腿，殷沐妍會意，隨後就坐到了姜寧的大腿上。
殷沐妍很是主動，摟著姜寧的脖子就親了起來。
親著親著，姜寧也難免上頭了。
這個年紀，正值血氣方剛，恰好姜寧的精力又非常旺盛。
所以姜寧真的上頭了。
他連電腦都沒關，就把殷沐妍抱了起來，走向房間，一隻手也在對方的小褲褲那裡亂來。
「姜寧，你姐是不是很騷啊？」
「你問這個幹嘛？」
「我就好奇！」
「是有點吧，不過背後討論這個似乎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調，哪裡不能說了？」
殷沐妍和姜寧四目相對，「難道你不喜歡我騷一點嗎？」
「媽的，丫頭你皮癢了是吧？」
姜寧啪啪就打了殷沐妍的屁股兩巴掌，隨後將其放到房間的床上。
「趴好！」
「哼！」
殷沐妍回頭看了姜寧一眼，就乖乖趴好。
「姜寧，星期五下午我們去金陵是吧？」
「對。」
姜寧一邊回對方，一邊脫衣服褲子。
這會他還沒洗澡，褲子還有皮帶，他忽然覺得皮帶麻煩了。
尤其是哥們天賦異稟，卡住了。
弄的他都想用力把褲子撕了。
不過姜寧還是迅速脫了褲子和身上的短袖。
他確實是上火了。
別看殷沐妍在外面很正經，也不愛搭理別人，實際上這丫頭就是一個小妖精，會專門挑逗他的要害，姜寧是忍不了的。
十八歲的殷沐妍，還是小妖精，身材巨好，漫畫身材，頂級名品。
過個幾年，可能就是大妖精了。
姜寧很是期待。
殷沐妍又說：「去金陵旅遊，我約了虞初然了。」
「約了虞初然？」
姜寧愣了一下，「幹嘛呢？」
「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呀！」
殷沐妍這時主動把小褲褲脫了下來，免得讓姜寧麻煩了。
「不是，一起去幹嘛？」
「你不想一起去嗎？有兩個女生哦，到時候我們兩個女生一起伺候你。」
「我靠，你這麼說，我真心動了！」
姜寧：「明人不說暗話，你說能不能我們三個人一起？」
「哼！你想得美！」
「寶寶你太壞了！今晚我一定要懲罰你！」
「哼！」
此後就是一夜風雨，姜寧中途還把殷沐妍給弄哭了。
他現在不悠著點，別說殷沐妍和虞初然，就是慕冰涵這種耐力更強的大姐姐都能給他弄哭起來。
地表最強人類可不是吹的。
姜寧其實有時候還會想，自己這麼強的身體素質好像只能用在女人這點事上面，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所以有時候他還有種去打架的衝動，去暴力衝突，比如打籃球的時候，肢體衝撞，還有暴力扣籃等等，實際上就是他的精力太過旺盛，沒法發泄，哪怕今天的精力用完了，明天還有，休息一下又是精力充沛的一天。
第二天上午，姜寧開車送殷沐妍到了學校。
時間已經來到星期四。
姜寧今天白天也是正常上課，至於今天晚上，他是有點事情做的。
之前和陳深約好了今天晚上給他妻子彈一首《鳳求凰》。
而上午上課的時候，虞初然跑來找姜寧。
「姜寧，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去金陵是不是？」
「妍妍不是和你說了？」
「我得有你的確認，她總是欺負我！」
虞初然感覺委屈，「要是只有我們兩個就好了，姜寧，我們什麼時候覆合呀？」
「以後再說。」
「姜寧，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的！」
「我知道。」
「哼哼！」
虞初然聽到姜寧的回應，就感覺很開心。
十九歲的虞初然，對未來也充滿了幻想。
下午放學後，姜寧就獨自一人開車離開了學校，去找陳深夫妻倆。
陳深的妻子叫紀芙，因為胰腺癌晚期，化療也好多次了，現在頭髮都沒了，一副憔悴樣，不過看著倒是挺樂觀的，坐在輪椅上，整個人也很瘦，但看得出以前長的很好看。
姜寧感覺她可能還剩下三個月不到的命。
這是姜寧體魄強化後帶來的五感六識強化的效果，總之他能感覺到。
「姜先生，這是我妻子，她叫紀芙！」
陳深給姜寧介紹她妻子。
「姜先生，你好！」
紀芙也微笑著和姜寧打招呼，這女人看著是確實挺樂觀的，有種陽光燦爛的美，想必以前沒生病的時候應該也是很樂觀的一個人。
姜寧和他們兩人聊了一會，就開車搭著他們來到了一家鋼琴館。
姜寧把這裡包場了，陳深說他出錢，不過姜寧沒讓他出錢。
陳深其實挺拮据的，給妻子治病已經掏空了家底，姜寧看出了這一點，不過如果陳深想要，稍微妥協，估計也不會缺錢吧？
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三種人的存在的。
一種，是高風亮節、為民請命的聖賢君子，這是極少數。
一種，是半人半鬼的普通人，這是絕大多數，是芸芸眾生，是普羅大眾。
一種，是純粹的惡人，這是一部分。
陳深就是第一種。
姜寧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也很傾佩陳深，姜寧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半人半鬼，簡單來說他不是什麼好貨也不是什麼壞種，之所以說普通人是半人半鬼，是因為普通人可以因為一念之差當善人，也可以是一念之差當惡人，所以，姜寧也不會去評價一個純粹的善人好人，這世界上確實是有一種屈原式的人，千百年來一直有，古今中外都有。
這時陳深讓妻子在台下坐好，他也在妻子旁邊坐下，讓對方挨著自己。
而姜寧已經在鋼琴前落座，陳深夫妻倆就在鋼琴前面看著。
姜寧看了他們一眼，心想這對夫妻一定很恩愛，不過現實中慘了一點。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轉尋苦命人。
當然，不論病痛貧窮苦難也相濡以沫白頭偕老，顯然更加珍貴。
此時姜寧閉上眼睛，雙手就放在鋼琴鍵上，去試著感受一下情緒，調動內心之中的情感。
不多時，姜寧深吸一口氣，很快，一陣優美的琴聲便從鋼琴中傳出。
彈的是《鳳求凰》，相比於姜寧在京城第一次彈奏時整體的靈動，這裡的彈奏多了幾分悠揚和韻味，因為姜寧稍稍改動了，而且注入的情感也不是京城那時候的情感。
藝術這種東西，和人的情感與閱歷等等，都是息息相關的。
同一樣藝術，同一個人，悲傷的時候和開心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風格都會有所不同。
所以姜寧今晚就是如此。
「老公，姜先生彈的好好！」
紀芙靠在陳深肩膀上，眼睛都濕潤了。
「嗯嗯！」
陳深的眼睛也有點濕潤了。
紀芙說：「我想起我們高中談戀愛的時候了……時間真快啊！」
陳深點點頭說：「是啊，時間太快了……」
「那時候你傻乎乎的！」
「後面我也傻……」
陳深想到了後來，他承受人間疾苦，自己卻見不得人間疾苦，所以，他作為一個天才，卻處處碰壁，也遭受過多次的打壓和陷害。
紀芙：「你不傻！我看中的就是一直堅持自己理想的你呀！」
陳深看了看妻子，一時間默然。
他想到了醫生的話，說自己妻子的時間沒多久了，能不能熬到過年都是個問題。
想到這裡，他就感覺心裡一陣壓抑，有點要窒息了。
不過他沒有和妻子說醫生的話。
不知不覺，一曲終了。
隨後鋼琴室就響起了兩道熱烈的掌聲，正是陳深和紀芙兩人的掌聲。
姜寧看到兩人淚流滿面的樣子，不由地心裡有點不好受。
晚上，姜寧開車送兩人回家。
他們住的是普通的出租屋，姜寧送他們上樓。
不過姜寧看到他們屋裡收拾好的東西，就奇怪道：「這是準備搬家了？」
「我們準備明天回鄉下住了，我妻子說在鄉下好養病。」
「不準備在城裡治病了？醫療條件的話，鄉下可不方便。」
「我妻子說不治了。」
陳深搖了搖頭說：「化療對她的身體也是巨大的負擔，當時醫生私底下也勸我不治了，還不如好好陪我妻子渡過剩下的時光。」
姜寧默然，晚期確實回天乏術了。
「姜先生，你等我一會，我去拿個東西給你！」
「行。」
姜寧也不知道陳深要去拿什麼，只見他出來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個U盤。
「這是什麼？」
姜寧好奇。
陳深就說：「這是我對癌症研究的一些資料，我研究出了一種對癌症起到有效治療作用的藥物，不過遺憾沒法為普通人服務……」
陳深說，這是他三年前就研究出來了，外界都不知道，癌症作為世界五大絕症之一，牽涉著巨大的利益鏈條，資本是不會給一些有效藥物問世的，只有需要長期治療的病才是好病，因為可以源源不斷地產生大量利益。
「我把它研究出來了，但我不能給一些人做嫁衣，我希望我的成果是為普羅大眾服務是為真正有需要的人服務，而不是為某些人的利益服務！這些年有好些人來找我，不過我對外都是裝糊塗，說沒有研究出什麼，其實外界都認為我是天才，不瞞姜先生你說，我其實斗膽地說，我確實是一個天才，你可以網上查一下我！」
陳深笑了笑，卻又嘆了一口氣，道：「不過好漢不提當年勇，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出門會被撞死，我怕我的成果也一起消失了，或者我的成果被不懷好意的人發現……」
姜寧接過U盤，就感覺有點頭大了。
陳深這種行為就是託孤那味，他覺得姜寧值得信任。
「姜先生，我覺得你是一個純粹的人、高尚的人，也許你以後也會把我的成果交給值得的人吧，我是真見不得人間疾苦啊，我妻子忍受病痛，我見不得別人的妻兒家人也忍受病痛……」
陳深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了。
姜寧說：「放心吧，我拿著。」
「那太感謝姜先生了！」
和陳深分別之後，姜寧收好U盤。
這玩意是不能說出去的，是一個很讓人頭大的東西。
不過姜寧還是收下了。
像陳深說的，他是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姜寧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這種人。
但姜寧覺得，自己是遵守契約精神的人。
姜寧記得他小時候看過一個小故事。
說是古時候有個人和好朋友約定三十年後在某個地方見面，此後三十年過去，好朋友提前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候，但另一個已經因病過世了，於是赴約的就成了他的兒子，兒子奔赴千餘里，跋山涉水，見到了父親的好朋友。
這是古人純粹而樸素的契約精神，千金不換，一言九鼎，即是奔赴千里萬里，相隔數十年，也會如期赴約。
姜寧一直記著這個故事，他很重視約定。
「以後看看能用來做什麼……理論上，我一個開掛的，以後能幹大事吧？」
姜寧謹記這件事，心想將來有一天他真正牛逼了，到時候就拿出來。
晚上九點多，姜寧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慕冰涵家裡。
「今晚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慕冰涵開門看到姜寧還是很開心的。
「我這幾天要去金陵旅遊，到時候見不著你，所以今晚過來看看你！」
「去金陵旅遊？和誰呀？」
「沐妍，還有虞初然，我學姐。」
「所以一下子現女友和前女友都在？」
慕冰涵大為驚訝：「不會出問題吧？確定不會打起來？」
「怎麼會打起來？」
姜寧把門反鎖，上前摟住了慕冰涵，「姐，我今晚想打你！」
「鞭打是吧？」
慕冰涵掩著小嘴就笑了起來，花枝招展，一顫一顫的，姜寧看著都心動，大姐姐在姜寧這裡的buff太強了，他無法拒絕大姐姐。
「你這麼說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於是姜寧過去摟著她就一頓親了起來。
今晚慕冰涵穿的是一件白色吊帶睡衣，而且裡面就穿了一條小褲褲，她平時在家都這麼穿。
姜寧一下子就把對方的睡衣給扒到了腰部掛著。
同時他又一邊抱著慕冰涵來到吧檯這邊，拿了一瓶紅酒下來，把塞子掰開，猛地就灌了大半瓶紅酒。
「姐，喝兩口活躍一下氣氛！」
慕冰涵白了她一眼，就喝了三口，喝了紅酒，她的臉色，也一下子就更加紅潤了，多了一種別樣的風情，美出了新的維度。
姜寧把剩下的紅酒喝完，就果斷抱著對方慕冰涵來到了房間裡面。
看著懷裡的女人，姜寧承認，他上頭了。
這一刻，他只想睡她！
姜寧說：「明天晚上我去金陵，今晚我陪陪你吧！」
「你還陪我，確定不是饞我身子？」
慕冰涵說：「你打什麼主意我還能不知道？」
姜寧把對方衣服扒光，笑道：「也差不多，不過我確實今晚陪你，是吧？」
「快趕緊的！我還要睡覺呢！」
「你覺得我能快嗎？」
「小混蛋！怎麼就碰到你這種壞男生啊？」
「緣分，有時候就是如此妙不可言！」
姜寧俯下身子，和對方親了起來。
等親了一分多鐘，慕冰涵便問道：「你那個ai，掙了多少？」
「上午的時候主動下架了，中間被三個平台封禁，不過也搞了五個小目標多點！」
「這是不是太瘋狂了？」
慕冰涵有點瞠目結舌，這才多長時間？四十八小時不到吧？這就五個億了？
慕冰涵也是見過錢見過世面的人了，但像姜寧這麼誇張的掙錢速度，那些股票套現的大佬都不見得有幾個能一次性撈這麼多！
「淡定！以後還會有更多呢！」
姜寧指了指自己的大腦說：「知識就是力量！」
慕冰涵雙手捧著姜寧的臉，好奇道：「我也想知道你這腦袋裡面裝了什麼啊？怎麼這麼厲害？」
「那現在我配不配得上你？」
「現在不是在上了嗎？」
「靠！」
姜寧忍不住笑道：「什麼時候學會葷話了？」
而慕冰涵沒有第一時間說話，只見她一個用力，推著姜寧的肩膀就把他按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然後，慕冰涵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緊接著慕冰涵盤起長發，隨後俯下身子，和姜寧四目相對。
她捧著姜寧的臉，從上而下地注視著姜寧說：「今晚姐要來上你！乖乖給我躺好，不許動！」
姜寧索性攤開雙手，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慕冰涵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
姜寧也想試試慕冰涵的自動擋。
雖然之前慕冰涵也試過自動擋，但慕冰涵現在是主動去嘗試，而且情感投入也更加飽滿豐富，所以意義非凡，體驗感也自然不同。
一句話：會更爽！
要知道，女人在沒有情感投入的時候，男人的體驗感是非常差的。
就像雨天濕滑的小路和晴天乾燥的小路，顯然是晴天的乾燥小路更加好走。
但是，在男女這方面的事情上，是雨天濕滑的小路更加好走。
情感投入很重要！
今晚，慕冰涵很投入，很瘋狂。
她在姜寧面前，已經徹底放開了，也不怕姜寧怎麼看她。
就說之前買的那些情趣小衣服以及慕冰涵的黑絲，在屋裡撕的滿地都是。
慕冰涵似乎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在自己男人面前，有什麼放不開的？
想那麼多幹嘛？
所以，她是索性也不多想，總之放開就對了。
怎麼舒服怎麼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慕冰涵回過頭來一想，感覺昨晚太瘋狂了。
但體驗，卻是妙不可言！
「姜寧，要走了嗎？」
「嗯，我要回去上課了。」
姜寧說：「地上的碎衣服我都收拾好了，等下我拿下樓扔了。」
別看姜寧挺亂來的，但他細心也貼心，情緒價值是絕對能給到慕冰涵的。
「姜寧，親一個！」
於是姜寧湊過去，讓還躺在床上的慕冰涵親了一下臉頰。
慕冰涵叮囑說：「開車小心點，出遠門也要小心壞人，還有酒店不能住差的！」
「行。」
姜寧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
「嗯嗯，記得報平安！」
「知道了！」
大姐姐對姜寧的愛是有兩種情感在內的，一種是妻子對丈夫，一種是姐姐對弟弟。
慕冰涵是真這樣。
姜寧提著一袋垃圾出門，順帶把門鎖上。
隨後去等電梯。
電梯從樓下上來，等電梯門開了，姜寧就看到一個看著四十歲出頭的頂級旗袍美婦人出來。
嚴格來說是看著像是四十歲出頭，但姜寧感覺她應該不止四十多歲。
這是一種直覺。
不過確實長的很美！
另外，姜寧感覺這個美婦人長的似乎像誰。
嗯？
等等！
姜寧看著對方走嚮慕冰涵的家門口。
我靠！
姜寧恍然大悟，心想我說像誰呢。
這長相，慕冰涵不就是一個模子出來嗎？
所以，這是慕冰涵的媽媽？
姜寧趕忙進了電梯，作為一個母愁者，他不敢在這裡多加逗留。
姜寧面對每一個丈母娘，都有種當黃毛的理虧感。
就是她們家的寶貝女兒，給自己這個小黃毛給睡了。
所以姜寧趕緊跑路了。
「剛才我還對她笑了笑，不會以後記著我吧？」
姜寧開車離開。
在這之前，他順帶給慕冰涵發了消息：「我好像看到你媽媽了！」
慕冰涵：「？？」
「涵涵？還沒起床？」
就在這時，在房間裡面還沒起床的慕冰涵聽到了媽媽的聲音。
她一個激靈，就直接蹦起來迅速穿衣服。
要知道，她是沒穿衣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