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車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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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陸洛晚目光緊緊盯著懷中那獨特的金條花束,滿心好奇的她伸出手輕輕在金條上掐了一下,金條微微凹下去一點,確認過手感,這不是巧克力做的,而是貨真價實的金條。她緩緩開口道:「這金條以後給瑾一當嫁妝吧。」

  正在單手打著方向盤的沈以謙,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聲音沉穩地說道:「她還小呢,這是給你的。」

  陸洛晚的視線再次落在懷中的金條上,她仔細地數了數,竟然足足有二十根。她微微揚起頭,再次瞥向正在開車的沈以謙,開口問道:「銀行的金條現在有活動?」

  「沒有,怎麼?」沈以謙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隻手緊緊握住她的手。

  「就是問問,金條我收下了,留著給瑾一當嫁妝,對於你,我還要在考慮考慮,看你表現。」陸洛晚看著懷中的金條,雖然有些沉,但這可是黃金啊,誰會不喜歡呢?而且近幾年黃金的價格走勢一直都很高。

  沈以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晚晚,你的目標應該放長遠一點,嫁給我,以後我所有的資產全部都是你的。」

  「少忽悠人,嫁過一次,一毛錢也沒有分到不是嘛。」陸洛晚實事求是地說著,事實也確實如此,離婚她沒有分到他一毛錢。

  這時,沈以謙在等紅燈的空隙,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溫柔地吻了一下:「是我的錯,後面我名下的資產全部贈予你。以後我的就是你的,我們再也不分開,會用我的全部來呵護你和瑾一,給你們最好的生活。」

  「看你表現吧。」

  陸洛晚拿出了手機,拍了一張金條花束的照片發給了蘇禾。

  此時的蘇禾正在忙碌著,聽到手機提示音後,趕忙停下手中的工作查看。看到圖片的那一刻,蘇禾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隨後發送了一條語音:【沈行,厲害了啊!這表白的方式可真是別出心裁。晚寶,等他跟你求婚的時候,一定要讓他用鑽石包成花束,不然咱可不嫁。】

  陸洛晚聽聞蘇禾的話,嘴角忍不住淺笑著,垂頭回復道:【金條你和瑾一一人一半,作為你們的嫁妝。】

  看到信息的蘇禾興奮地回復道:【晚寶,愛你……到時候鑽石也分我一半吧。】

  陸洛晚調侃道:【前提是我有才行】

  十幾分鐘後,

  車子停了下來,陸洛晚吩咐沈以謙:「后座的花拿一下。」

  沈以謙依言照做,將花束抱在懷中。

  回家後,陸洛晚找了個桶她將鮮花放進桶里醒著,回房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了。

  而坐在客廳的沈以謙的目光注視在臥室的房門,思緒飄向遠方,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隨後,他又拿出手機,發送了一條信息。

  趙景收到信息後,內心五味雜陳,他深知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只能默默地祈禱一切順利。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陸洛晚緩緩睜開雙眼,起床後精心收拾好自己,拎著為母親準備的東西出門了。

  每個周六幾乎都是她固定去看陸母的時間,原本她是準備帶著瑾一一起去的,可早上起來瑾一有幾聲咳嗽,想著還是讓瑾一好好在家休息,於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前往。

  而沈以謙昨晚幾乎一夜未眠,清晨時分便早早離開了。

  陸洛晚到達康復中心時,陸母正在專心致志地做著訓練。

  護工在看到她來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開口道:「沈先生剛走,您沒有遇見嗎?」

  「沒有。」陸洛晚微微搖頭,他又沒有跟她說今天會來看陸母,而且早上她也確實沒有看到他。

  陸洛晚心裡有些疑惑,他怎麼也來了,還這麼早,也不提前跟自己說一聲。

  「沈先生陪你母親聊了會天,又帶了很多的營養品過來。」護工在一旁跟陸洛晚說著,她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通過陸母住院到康復中心這段時間,她覺得沈先生做的比一個兒子做的都要好。

  陸洛晚輕輕嗯了一下,垂頭拿出手機,給沈以謙發了一條信息:【你還在康復中心嗎?】

  正坐在車裡的沈以謙看到信息後,嘴角微微上揚,回復道:【不在了,想我了?】

  陸洛晚看到他回的信息後,立馬關了手機,他現在說話正經不過三秒。

  緊接著,沈以謙又發送了一條語音:【晚晚,我愛你。】


  陸洛晚點了播放,耳邊傳來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那深情的話語讓她的臉瞬間染著一抹紅暈。

  陸洛晚心裡一陣悸動,這個男人,有時候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氣。

  而陸母這邊也訓練結束,緩緩地走了過來,開口道:「瑾一呢?」

  「有幾聲咳嗽,沒有讓她過來了,媽媽,你的行動越來越利索了。」陸洛晚看著陸母的走動,眼中滿是欣喜,每次來都能看到母親明顯的變化。

  一旁的護工開口道:「陸姐,每天訓練都特別的認真、努力,說不能讓你的錢白花了。」

  陸洛晚聽完,緊緊握著陸母的手開口道:「媽媽,差不多就行了,這事不能急。」

  「嗯,以謙大清早就過來了,總覺得他有心事,你們吵架了?」陸母也是有些意外,平時過來看她從來沒有這麼早過,而且現在還是冬天呢。

  陸洛晚心裡微微一緊,但又不想讓母親擔心,連忙安慰道:「沒有吵架,你別多想了,安心做訓練,我們很好。」

  吵架是吵不起來了,沈以謙現在跟變了個人一樣,不再像之前那樣說話像別人欠他百八十萬似的。

  「嗯,你們好好的。」陸母手緊緊地握著陸洛晚的小手,眼神中滿是欣慰與期待。

  陸洛晚陪陸母聊了會天,陸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然而,陸洛晚卻始終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她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之前陸母有跟她說過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讓她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儘管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那種不安的感覺卻始終縈繞心頭。

  最終,陸洛晚決定不陪陸母一起吃飯了,她找了個藉口,便起身與母親告別。

  在回去的路上,陸洛晚一直全神貫注地開著車,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帶來一些安全感。

  在開了一段路程後,陸洛晚通過後視鏡突然發現後面有兩輛車緊緊跟著她,那龐大的車身猶如坦克一般,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她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識地加速,試圖擺脫這兩輛可疑的車。

  然而,讓她感到驚恐的是,對方車也在加速,一直窮追不捨,似乎不追上她誓不罷休。

  陸洛晚感覺自己要是停下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恐懼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攥住了她的心,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於是,陸洛晚鎮定地戴上耳機,快速給沈以謙打去了電話。

  電話僅僅響了一聲,沈以謙就迅速接聽了。

  陸洛晚努力保持著淡定,聲音卻微微有些顫抖地開口道:「沈以謙,我後面有兩輛車一直在追我。」

  沈以謙在接到電話的那一瞬間,心中猛地一緊,腳下的油門不禁重了幾分,很快車速就提到了 130 多碼。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通過耳機傳入陸洛晚的耳中:「晚晚,不怕,我在你車後面,一直往前開。」

  陸洛晚的腦海中飛速地思索著,她想到了可能的幕後黑手,語氣中帶著疑惑和擔憂:「他們是姓吳的派來的嗎?我們報警吧。」

  沈以謙一邊緊緊盯著前方的路況,一邊輕聲安慰著她:「現在還不是時候,有我在,你一直往前開,不要慌。」

  他腳下不斷地加速,想要超過前面得車。

  很快,沈以謙的路虎車與後面的兩輛如坦克般的車並駕齊驅。坦克車在看到路虎車牌號時,立馬跟另一輛車對視了一下,仿佛在交流著什麼陰謀。

  接著,它們不斷地靠近路虎車,顯然是想要撞上去。沈以謙緊緊盯著前方不斷逼近的坦克車,眼神中滿是堅毅與決絕。

  他的車沒有閃躲。對著電話安撫陸洛晚,聲音溫柔而有力:「晚晚,別怕。」

  然而,坦克車似乎鐵了心要將他逼入絕境,不斷地加速衝撞過來。那巨大的車身如同兇猛的野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沈以謙的眼神卻始終堅定,沒有絲毫的畏懼,仿佛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閃躲。

  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巨大的撞擊聲轟然響起,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劇烈顫抖。那聲響如驚雷乍破,震得人耳膜生疼。沈以謙的路虎車在坦克車的猛烈撞擊下,瞬間失去了控制。

  車身如同被狂風無情席捲的落葉,在空中打著旋兒翻滾著。金屬的扭曲聲和玻璃的破碎聲交織在一起,發出刺耳至極的尖銳聲響,仿佛是絕望的哀鳴。

  路虎車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車身嚴重變形,仿佛被一隻巨手肆意揉捏過一般,零件如雨點般散落一地。沈以謙被卡在駕駛座上,動彈不得。

  鮮血從他的額頭、嘴角不斷湧出,如蜿蜒的小溪般緩緩流下,染紅了他的面龐。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意識也逐漸模糊。

  車內瀰漫著刺鼻的汽油味和血腥味,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渣子四處散落,扭曲的金屬框架猙獰地張牙舞爪。這慘烈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仿佛是一幅末日的畫卷。

  而陸洛晚的聽到耳機里「嘭」的一聲,心裡立馬提到了嗓子眼。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慌亂地大喊著:「沈以謙……沈以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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