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你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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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長辦公室,路明非斷了與楚子航的視頻聯繫,讓諾瑪調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信息來。

  如果說加圖索家族表面上疑似黑手黨起家,有黑道背景。

  那麼羅斯柴爾德家族,無疑是富帶傳奇與神秘,且兼併陰謀色彩的家族。

  有人說這個家族是以色列的國父,是猶太人的精神領袖。

  甚至在全球的各種政治活動中,都有著這個家族的影子。

  神秘,陰謀,便是這個家族披露在外的面紗。

  世人對其知之甚少,對這個家族憧憬嚮往的同時,也有些畏而卻步。

  這個家族已經佇立古老豪門兩百多年的歷史了,其最著名的,無疑是『滑鐵盧之戰。』

  1815年6月18日,拿破崙潰不成軍,遭遇滑鐵盧,兵敗如山倒,被英軍擊敗。

  而羅斯柴爾德家族,令人散布英軍敗北的謠言,在真正的信息未公開前,大肆拋售英國公債,引發民眾恐慌,而後又以超低價格抄底買入,成為英國公債最大持有人。

  也正是借滑鐵盧之戰,羅斯柴爾德家族就此奠定了全球金融霸主的地位。

  此後,整個19世紀,羅斯柴爾德家族更是與英國、法國、俄羅斯、奧匈帝國和普魯士合稱「歐洲六大帝國」。

  其家族有一句極度狂妄的話語:「如果我們不希望這個世界有戰爭,那麼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戰爭」。

  狂妄,自大,神秘,陰謀,就是這個家族的代名詞。

  在歐洲的秘黨中,曾經有許多未曾公開的古老家族。

  據諾瑪推測,曾經的卡塞爾校董中,那位最神秘的校董,似乎就來自於羅斯柴爾德家族,只是對方基本不作任何表態,以至於讓很多人都忽略了對方的存在。

  這個家族,是比加圖索家族更加古老的存在。

  而現在,這個古老的家族,似乎在進行著某種不可告人的活動

  這些活動,又似乎和龍類有關係。

  「明非,你看什麼時候簽個字啊?」諾頓看著瀏覽著信息的路明非,不由的搓了搓手,適時的提醒道。

  路明非聞言,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鋼筆,撥開筆帽,「只能給你批兩千萬,你省著點用,現在資金拮据中。」

  「你不會去拉多點大冤種進校董會麼?」諾頓提議道,「這不是你這個校長該幹的事情嗎?」

  路明非嘴角抽動了一下,「行了行了,閉嘴吧你,天天找我就沒好事!」

  路明非把諾頓轟出了辦公室,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尹麗莎白的電話。

  這是尹麗莎白之前和他逛街時給他留下的號碼。

  「路校長,怎麼有空想起我來了?」電話里傳來尹麗莎白有些意外的聲音,且對面的背景伴隨著一陣激烈的爭討聲,似乎正在開會。••¤(`×[¤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麗莎小姐,沒打擾到你吧?」路明非略帶歉意道。

  「我倒是期待你多打擾呢,我在倫敦都聽聞了你在英靈殿上的威風了呢。」尹麗莎白話語中帶著笑意。

  「讓你見笑了。」

  「不知道路校長找我有什麼事麼?如果是資金方面的話,你大可不必擔心,洛朗家族很快就會加大支持了。」尹麗莎白隨口說道。

  路明非心中感嘆了一句家大業大就是不一樣,口中卻是問道,「不知道麗莎小姐,知不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

  同為歐洲古老家族,也疑似秘黨成員,他們之間是不是彼此了解?

  尹麗莎白顯然是被路明非的問題問住了,一時間沒有答話。

  「怎麼會問起這個?」許久後,尹麗莎白才問道。

  「最近可能會和這個家族有所衝突,所以提前和你打聲招呼。」路明非聲音平靜。

  「哦?你是在關心我麼?這大可不必。」尹麗莎白有些意外,愉快的笑了笑。

  「當然,對校董負責,也是卡塞爾的義務之一。」路明非說道,「我也相信,以麗莎小姐的能力,也並不需要卡塞爾的保護。」

  「我可是個普通人呢。」尹麗莎白說了句,然後語氣嚴肅了起來,「這個家族我也知道不多,他們像是蒙著一層霧,但毫無疑問,他們的能量絕對不會低。」


  尹麗莎白頓了頓,「如果和他們對上,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地址,當然,我也不知道那些地址,是不是真的有用。」

  這些家族,外人很難知道他們真正的地址。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所信仰的十三條原則,我覺得需要去了解一下,這很可能和他們近期的活動有關。」尹麗莎白說道,「我並不信仰猶太教,所以只能你自己去查。」

  十三條原則?

  路明非眉頭皺了一下,「好的,麗莎小姐,感謝你的幫助。」

  「哦?感謝我不打算請我喝杯咖啡麼?」尹麗莎白說道。

  「能邀請麗莎小姐是我的榮幸,但非常抱歉的是,我最近可能並沒有空,這是件遺憾的事情。」路明非委婉的拒絕了尹麗莎白,掛掉了電話。

  路明非不信教,他自己就是個無神論者,但也大概知道猶太教的十三條原則。

  其主要是說,上主存在,上主有且只有一個,上主永恆存在,上主不可替代,彌賽亞終將到來,死人終將復活等等。

  路明非看著這些原則,沉默了片刻,問道,「你覺得,這是不是很像?」

  寂靜的辦公室里,諾瑪緩緩說道,「這是對神的描述,在這裡,上主便是神。」

  「而在人類的世界裡,神,往往預指某位龍王。」

  「他們想要復活某位龍王?」路明非疑惑道。

  「在沒有證據之前,你還是需要前往北美一趟,見見漢高。」諾瑪建議道,「是否確定北美之行?身為卡塞爾的秘書,我覺得這是有必要的旅程。」

  「好。」路明非點了點頭。

  「你的行程已經安排好,將會在明天啟程。」諾瑪回復道。

  路明非放下筆,伸了伸懶腰,然後盤著一頭銀白長發的艾拉就走了進來。

  路明非一時愣住。

  今天搞什麼。

  怎麼這麼多人往他辦公室跑?

  「你怎麼也來了?」路明非有些吃驚的看著艾拉問道。

  「也?」艾拉疑惑的看了路明非一眼,

  「不用糾結這麼多。」路明非隨口說了一句,而後問道,「你有什麼事麼?」

  艾拉一般不會往他這裡跑。

  他也不敢讓艾拉天天往他這裡跑啊。

  這個女人就算表現得再平靜,可她的氣場是天生的,實在是太強了。

  如果她和夏彌一樣,混跡人類社會多年,那倒還好。

  可她並不是,所以她即便收斂了氣息,可那天生的無形氣場,依然讓她顯得那麼獨特,那麼格格不入,尋常人站在她身邊都會覺得自慚形愧。

  「我需要出去一段時間。」艾拉說道,把手裡的文件放到了路明非的面前,「簽字。」

  路明非注意到,艾拉的白皙如玉的手腕上帶著一串碎星手鍊,就像是一顆一顆的細小星辰串聯在一起,閃爍著光澤。

  「蠻好看的嘛。」路明非隨口誇了一句。

  這手鍊是他讓繪梨衣送給艾拉的。

  他之前並不確定艾拉的喜好,現在看來,她好像並不排斥?

  艾拉聞言,澹澹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鍊,並沒有說話。

  「去哪裡,去幹什麼?」路明非簽下名字,例行問道。

  「帶陳墨童走走。」艾拉平澹的說道,卻沒說去哪裡。

  路明非吃了一驚,「你要帶諾諾出去?」

  「嗯,怎麼了?」艾拉捋了捋耳邊的髮絲,奇怪的問道,「不行?」

  在說話的同時,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似乎大有路明非敢不同意,她就拆了這辦公室的架勢。

  路明非有些心虛,但還是說道,「諾諾的情況,有些特殊」

  「有我在。」艾拉澹澹的瞥了路明非一眼。

  「好吧。」路明非想了想,還是同意了艾拉的請求,補充道,「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記得第一時間聯繫我。」

  「我知道了。」艾拉說道。

  見艾拉還沒走,路明非奇怪的問道,「還有事?」

  「給錢。」艾拉說道。


  饒是以艾拉的性子,在問路明非要錢的時候,冰冷的臉上也忍不住的浮現一抹澹澹的粉紅色,略顯尷尬。

  但那抹緋紅很快就消褪了下去。

  正端起茶杯喝茶的路明非聞言,立刻被嗆了一下。

  「你不是有卡嗎?」路明非問道。

  在卡塞爾任職,每個月的薪資都會自動轉入帳戶里才對。

  艾拉罕見的惱怒起來,瞪了路明非一眼,「我任職還沒滿一個月呢,哪來的錢!」

  「信用卡呢?不是有花旗銀行的信用卡麼?」路明非問道。

  「你應該自己去問問財務部,為什麼還沒把信用卡發下來!」艾拉嗔怒。

  路明非一驚,不敢再問下去了,害怕再問下去,艾拉說不得要把他揍一頓。

  沒想到有一天,他路明非也成了拖欠工資的那個人。

  不對,明明就是沒到發薪資的日期啊,這關他什麼事?

  不過路明非可不敢在艾拉面前講道理。

  和一個女人講道理,特別是在那個女人生氣的時候,而且那個女人還特別強大,那和找虐無疑。

  「這是我的卡,隨便刷。」路明非連忙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信用卡,連帶著桌上艾拉的申請文件一起遞了過去。

  艾拉接過文件和路明非的信用卡,說道,「我走了。」

  說完,也不待路明非回應,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送走了這些大神們,路明非嘆了口氣。

  他現在有點理解昂熱為什麼經常不在學院了。

  這些學院裡的傢伙,整天找他要錢!

  那些系主任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來了幾次了,還好都被諾瑪擋在了外面。

  路明非來到窗口前,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就看到喬薇妮抱著資料往樓上走來。

  路明非見狀,連忙拉開門朝著大樓另一頭走去,避開了喬薇妮。

  路明非都不用想,肯定是喬薇妮又來申請實驗經費了。

  「繪梨衣,好無聊呀,我們逃課吧!」維多利亞看向正趴在課桌上的繪梨衣說道。

  「不行,不然我又要被扣學分了。」繪梨衣把臉貼在桌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她當初為什麼要來上學啊!

  維多利亞看了一眼講台上的曼施坦因,說道,「反正你也掛定了,幹嘛不逃課?」

  「而且我聽說,執行部最近正在準備組織新生參與外派任務呢!」維多利亞誘惑道,,「到時候我們我們參與進去,那不是就能湊夠學分不用掛科了嗎?「

  「真的?」繪梨衣眼睛一亮,頓時滿血復活。

  「是啊,而且又可以離開卡塞爾到外面玩。」維多利亞說著,問道,「到時候帶你去喝酒蹦迪。」

  「那不好玩。」繪梨衣搖了搖頭。

  「那玩點刺激的?」維多利亞問道。

  「玩什麼?」繪梨衣疑惑的看了維多利亞一眼。

  維多利亞湊到繪梨衣耳邊小聲說道。

  「牛郎是什麼?」繪梨衣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詞,不由問道。

  「牛郎都不知道?」維多利亞吃驚道,給繪梨衣簡單解釋了一下。

  「你難道不想去參觀一下麼?」維多利亞的眼神有些興奮。

  「你這愛好很奇怪誒!」繪梨衣搖了搖頭,「意,太可怕了,我可受不了!」

  「好吧,那要不要逃課?我可要熘了哦!」維多利亞說著,趁著曼施坦因轉身的間刻,立刻熘出了教室。

  看著維多利亞的背影,繪梨衣心裡有些躍躍欲試,內心躁動起來,跟在維多利亞的身後熘出了教室。

  再次偷熘,繪梨衣的心情依舊有些興奮。

  她剛要問維多利亞準備去哪裡,就看到維多利亞僵在了原地。

  「你怎麼了?」繪梨衣奇怪的看著維多利亞問道,「怎麼不走了?」

  「哦?走去哪裡啊?」回答繪梨衣的並不是維多利亞。

  這時候,繪梨衣才看到前面的路明非。

  「校校長」被路明非碰了個正著,維多利亞尷尬的說道。


  繪梨衣心虛的轉身想跑,卻被路明非一把抓住她的後領,「繪梨衣,幹嘛躲著我?」

  見路明非是找繪梨衣的,維多利亞輕輕的拍了拍心口,趁著繪梨衣被抓的片刻,逃離桉發現場。

  「我沒有!」繪梨衣大聲道,「我怎麼可能躲著你,哼!」

  「哦?真的嗎?」路明非瞧著繪梨衣,「關於上周實驗室爆炸的事情」

  「不聽不聽,你居然凶我!」繪梨衣捂著耳朵瘋狂搖頭說道。

  路明非無奈,趕緊說道,「好啦好啦,不怪你。」

  「真的?」繪梨衣有些驚喜的問道。

  「真的!」路明非嘆了口氣。

  「啊,哥哥你真好~」聞言,繪梨衣連忙抱住了路明非的胳膊說道。

  「那關於我學分的事情呢?」繪梨衣眨著眼睛問道。

  「那我也沒辦法啊。」路明非頭疼道。

  「哥哥~」繪梨衣搖著路明非的手臂。

  「在學校要叫我校長。」路明非糾正道,帶著繪梨衣往外走。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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