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追人還是殺人
寒七領命，「是！」
而此刻，攬月殿。
將小貓安置好，正要入睡的顧晞，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她伸手揉了揉鼻尖，「誰罵我？」
邊說著，她幽幽的目光落在了虛無空間天機獸的身上。
天機獸打了一個激靈：【看我幹什麼？你可不要誣賴我，我可沒罵你。】
顧晞：【呵。】
天機獸揮動著小爪子：【不是，我真沒說你壞話，說不準是你剛才殺的那個人，那個人的鬼魂在罵你。】
似想到什麼，天機獸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不過說起鬼魂，這楚國皇宮的鬼魂也挺多的，怎麼也不見你指揮那些小鬼呀？】
【你們冥界由鬼界和妖界構成，你作為冥王，整個地府都歸你管，閻王都聽你的，更別提小鬼了，可我怎麼感覺，這楚國皇宮裡的鬼，感知不到你的存在？】
【而且，我發現，你今天殺那個刺客的時候，都沒用什麼法力，一直在用匕首。】
小獸說得越來越多，而顧晞落在它頭頂上的眸光也越來越幽森。
終於意識到什麼，天機獸睜大了眼睛：【你不會，沒法力了吧？】
一人一獸四目相對。
察覺到顧晞的目光，天機獸咽了咽唾沫。
【那……那個，王上，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顧晞面帶微笑，她用神識溫柔地摸了摸天機獸頭頂的毛髮。
天機獸一顫，毛都驚得豎起來了。
顧晞聲音繾綣柔和：【沒關係的，我們綁定著血契，是一家人，知道了也無妨的，你說呢？】
「血契」二字一出，天機獸再次咽口水：【對的對的，一家人，我們是一家人。】
【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大魔……不不不王上，您可以鬆開我的脖頸了嗎？】
顧晞這才鬆手：【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剛才摸的是頭頂，怎麼忽然間，手滑到脖頸了呢？】
天機獸：【……】信你個鬼哦。
顧晞咳了一聲，斂了斂睫毛，聲音認真。
【其實，沒什麼大事，法力已經在逐漸恢復了，估計用不了多少時日，就可以跟以前一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用匕首殺人確實是很累。】
【下次你來殺。】
天機獸：【……】
小獸皮笑肉不笑：【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太敢……】
顧晞語氣篤定：【絕無這種可能，你是誰，你可是天道大人唯一的徒弟，如今這世間唯一的神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什麼都會。】
天機獸：【……】
謝謝你誇我，真的。
——
次日一大早，刺客逃獄身死的消息傳遍皇宮內外，楚皇派人去查，金鱗衛卻沒有尋到什麼蛛絲馬跡。
等到刺客事件平息後，又過了幾日。
顧晞的氣色，在皇宮眾人一日日的肉眼可見中，確實是越來越好。
楚皇大悅，賞賜了不少東西到攬月殿。
而緊跟著。
雲希公主想要同其他的皇子公主一樣，入上書房聽太傅授課的消息，也傳遍了後宮。
楚皇雖有些擔心顧晞的身子，但考慮到顧晞的狀況確實是一日日在好轉，再加上實在拗不過顧晞，最後也答應了下來。
虛無空間裡。
天機獸趴在案几上畫畫：【好端端的，你怎麼忽然想要去學堂了？】
顧晞用神識拿起了它畫的畫，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它畫的是個什麼。
【自然是因為，君祈在。】
【君祈被打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前兩日便去學堂了，白日裡都見不到他的人影了。】
【而且我覺得你的想法確實是有點道理，到時候如果強行將君祈綁到冥界不太好，主要是我怕君祈想不開，一哭二鬧三上吊。】
【所以我決定……】
顧晞認真思索一秒，一字一頓地說出了兩句話。
【從今天起，我要追他，直到他死心塌地喜歡上我為止。】
【這樣的話，到時候把他綁回去，會方便些。】
繞來繞去，又回到了這個「綁」字上。
天機獸：「……」
小獸的眼神中滿是質疑：【話說，你知道怎麼追人嗎？我懷疑你根本不……】
顧晞的目光落在了天機獸的脖頸上，天機獸把最後一個「會」字噎在了喉嚨里沒敢出聲。
顧晞笑笑，伸出指尖摩挲著手中那幅畫的邊緣，黑眸深不見底，唇角漸深的笑容意味不明：【追人嘛，自然是要見血了。】
血？誰的血？
天機獸張大了嘴巴：【你確定你這是追人，不是殺人？】
而此刻，攬月殿。
將小貓安置好，正要入睡的顧晞，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她伸手揉了揉鼻尖，「誰罵我？」
邊說著，她幽幽的目光落在了虛無空間天機獸的身上。
天機獸打了一個激靈：【看我幹什麼？你可不要誣賴我，我可沒罵你。】
顧晞：【呵。】
天機獸揮動著小爪子：【不是，我真沒說你壞話，說不準是你剛才殺的那個人，那個人的鬼魂在罵你。】
似想到什麼，天機獸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不過說起鬼魂，這楚國皇宮的鬼魂也挺多的，怎麼也不見你指揮那些小鬼呀？】
【你們冥界由鬼界和妖界構成，你作為冥王，整個地府都歸你管，閻王都聽你的，更別提小鬼了，可我怎麼感覺，這楚國皇宮裡的鬼，感知不到你的存在？】
【而且，我發現，你今天殺那個刺客的時候，都沒用什麼法力，一直在用匕首。】
小獸說得越來越多，而顧晞落在它頭頂上的眸光也越來越幽森。
終於意識到什麼，天機獸睜大了眼睛：【你不會，沒法力了吧？】
一人一獸四目相對。
察覺到顧晞的目光，天機獸咽了咽唾沫。
【那……那個，王上，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顧晞面帶微笑，她用神識溫柔地摸了摸天機獸頭頂的毛髮。
天機獸一顫，毛都驚得豎起來了。
顧晞聲音繾綣柔和：【沒關係的，我們綁定著血契，是一家人，知道了也無妨的，你說呢？】
「血契」二字一出，天機獸再次咽口水：【對的對的，一家人，我們是一家人。】
【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大魔……不不不王上，您可以鬆開我的脖頸了嗎？】
顧晞這才鬆手：【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剛才摸的是頭頂，怎麼忽然間，手滑到脖頸了呢？】
天機獸：【……】信你個鬼哦。
顧晞咳了一聲，斂了斂睫毛，聲音認真。
【其實，沒什麼大事，法力已經在逐漸恢復了，估計用不了多少時日，就可以跟以前一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用匕首殺人確實是很累。】
【下次你來殺。】
天機獸：【……】
小獸皮笑肉不笑：【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太敢……】
顧晞語氣篤定：【絕無這種可能，你是誰，你可是天道大人唯一的徒弟，如今這世間唯一的神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什麼都會。】
天機獸：【……】
謝謝你誇我，真的。
——
次日一大早，刺客逃獄身死的消息傳遍皇宮內外，楚皇派人去查，金鱗衛卻沒有尋到什麼蛛絲馬跡。
等到刺客事件平息後，又過了幾日。
顧晞的氣色，在皇宮眾人一日日的肉眼可見中，確實是越來越好。
楚皇大悅，賞賜了不少東西到攬月殿。
而緊跟著。
雲希公主想要同其他的皇子公主一樣，入上書房聽太傅授課的消息，也傳遍了後宮。
楚皇雖有些擔心顧晞的身子，但考慮到顧晞的狀況確實是一日日在好轉，再加上實在拗不過顧晞，最後也答應了下來。
虛無空間裡。
天機獸趴在案几上畫畫：【好端端的，你怎麼忽然想要去學堂了？】
顧晞用神識拿起了它畫的畫，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它畫的是個什麼。
【自然是因為，君祈在。】
【君祈被打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前兩日便去學堂了，白日裡都見不到他的人影了。】
【而且我覺得你的想法確實是有點道理，到時候如果強行將君祈綁到冥界不太好，主要是我怕君祈想不開，一哭二鬧三上吊。】
【所以我決定……】
顧晞認真思索一秒，一字一頓地說出了兩句話。
【從今天起，我要追他，直到他死心塌地喜歡上我為止。】
【這樣的話，到時候把他綁回去，會方便些。】
繞來繞去，又回到了這個「綁」字上。
天機獸：「……」
小獸的眼神中滿是質疑：【話說，你知道怎麼追人嗎？我懷疑你根本不……】
顧晞的目光落在了天機獸的脖頸上，天機獸把最後一個「會」字噎在了喉嚨里沒敢出聲。
顧晞笑笑，伸出指尖摩挲著手中那幅畫的邊緣，黑眸深不見底，唇角漸深的笑容意味不明：【追人嘛，自然是要見血了。】
血？誰的血？
天機獸張大了嘴巴：【你確定你這是追人，不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