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院子的三兩事 大事即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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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9章 院子的三兩事 大事即將發生

  將木材都歸攏好,李開朗接著處理那些個家具。

  「嘿哈哈~」婁曉娥看著手中丑不拉幾的物價傻笑,李開朗都看不出她雕刻的是什麼玩意兒。

  只是這玩意兒能讓她笑,李開朗也懶得多管。

  「幸好沒讓婁曉娥動手雕刻那些家具,不然非遭殃了不可。」

  「哈哈~」婁曉娥笑了好一會,終於還是停了下來,偏頭看李開朗幹嘛。

  卻只見他把家具雕刻龍飛鳳舞的,很是華麗,再看看自己手頭跟個醜八怪一樣的東西,頓時笑不出來。

  「李開朗,你是怎麼弄的那麼好看,教教我。」婁曉娥立馬央求道。

  「想學嗎?」

  「嗯。」婁曉娥瞪著兩個圓汪汪大眼珠子看著李開朗,任誰都無法拒絕。

  「行,我教你,先試著雕刻一個小玩意。」

  李開朗重新拿起一個木頭,在木頭上勾畫出一個形狀,而後便教婁曉娥怎麼雕刻。

  「接下來,你就照我剛才雕刻的,自己試著弄一下。」

  「好。」婁曉娥迫不及待地接過李開朗手中的物件,開始雕刻。

  「小剛,你也想玩嗎?」李開朗抬頭,看到低頭看的正起勁的崔剛。

  被發現,崔剛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但還是點頭,「我想學,可以嗎?」

  「學?也行,技多不壓身,多一門手藝也好。」李開朗點點頭,搬過一個凳子,再拿一個木頭也教崔剛怎麼雕刻。

  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趕。

  相比較婁曉娥玩玩而言,李開朗教崔剛就比較認真。

  「爸,你說那女孩是誰啊?」

  閻解成賊眉鼠眼地盯著婁曉娥看,嘴巴問向一旁的閻埠貴。

  「你說小李身邊的那女孩啊。」閻埠貴道。

  「對,爸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

  「啊?」閻解成被閻埠貴的回答驚住了,聽閻埠貴這肯定的語氣,他還以為知道呢。

  閻埠貴看到閻解成的眼神,警告道:「解成,我可警告你啊,你別打人家姑娘的主意,人家可厲害著呢,咱家高攀不起。」

  閻解成反駁:「爸,瞧你這話說的,你又不知道人姑娘是誰,不試試怎麼知道?」

  閻解成越看婁曉娥越喜歡,嬰兒肥、青春靚麗、可愛等等氣質,讓閻解成這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看了,能不喜歡。

  閻埠貴「我勸你打消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我是不知道人家是誰,但多多少少能猜到,人家這身份不是你能想的。」

  「我可是瞧過她是坐吉普車來的,而且人和李開朗那麼熟,怎麼可能輪得到你,況且人家還是個學生,我警告你可別多想啊。」

  聞言,閻解成頓時啞巴了。

  以前沒當售票員前,以為駕駛員算不得什麼,自從當了售票員後,就明白這學車有多能,更何況成駕駛員。

  「爸,我沒多想,就是問問而已,你想什麼呢,我又不是沒自知之明。」閻解成立馬將心中不切實際的念頭打消。

  「要真是問問那就好。」閻埠貴道,他也不想打消閻解成的積極性,但現實就是如此。

  畢竟閻解成也老大不小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只是家裡不富裕,也沒什麼辦法。

  閻埠貴自傲道:「雖然李開朗和這姑娘沒說,但我猜的肯定八九不離十。」

  「你想想李開朗那麼宅家的一個人,平常能結交到什麼人,肯定交接不到,肯定是在軋鋼廠認識的。」

  「而在軋鋼廠,認識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能坐吉普車來的,肯定不是什么小幹部,就是大幹部也沒法私自坐吉普車過來。」

  「依我看啊,這姑娘既是軋鋼廠的人,又不是軋鋼廠的人,符合這點的,也就只有軋鋼廠的股東。」

  一番分析下來,閻埠貴猜的八九不離十。

  聽完閻埠貴猜測的過程,閻解成喃喃自語:「股東嗎?那可是大老闆啊,難怪有吉普車。」

  「爸,那你能猜到那姑娘是哪個股東的嗎?」

  閻埠貴一撇閻解成,「這我哪知道,我都不知道軋鋼廠有多少股東,你讓我怎麼猜?」


  閻埠貴是知道軋鋼廠大股東婁振華的,但他又沒有證據證明眼前的姑娘是婁振華的女兒。

  軋鋼廠的股東他都沒見過幾個,怎麼認的出來,怎麼敢一口認定眼前的姑娘是婁曉娥。

  「這樣啊。」閻解成喃喃道,「沒想到李開朗居然這麼厲害,認識董事的女兒。」

  忽然,閻解成想到了什麼。

  「爸,你說我要是找她幫忙,能不能進到軋鋼廠?」

  「這個.好像不是不行啊。」聞言,閻埠貴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思考這個事情的可行性。

  一個股東,塞一個進到軋鋼廠未嘗不可以,哪怕是現在這個大環境。

  但隨即,閻埠貴立馬將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打消。

  「這事你就別想了,人姑娘憑什麼幫你,你有什麼能幫到人家的,人家又不認識你,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幫你。」

  「我可是聽李開朗說的了,人姑娘還沒滿18歲,還是個學生,你突然和人打交道,肯定會被她父母知道。」

  「當心你被人父母惦記上,到時候沒事還好,要是被記上,把你這售票員的工作給弄沒了,那你可是倒大霉了。」

  「咱家可沒錢養閒人。」

  聽著閻埠貴的警告,閻解成徹底絕了這不切實際的念頭,他現在沒錢,要是丟了工作,哭都不知道到哪哭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閻解成一臉的喪氣,回家躺床上去。

  兩人的交談,絲毫沒有影響到李開朗三人。

  有了李開朗的教導,婁曉娥和崔剛雕刻的物件很是不錯,起碼能看出是什麼。

  兩人愛不釋手地打量著,很是喜歡,畢竟是自己親手雕刻的。

  「老師,我以後能不能學這門手藝?」崔剛問道,眼神中透露出極致的渴望。

  在李開朗看來,崔剛這話的意思,更多學會木工來謀生。

  如果是年紀大點的,李開朗會同意,但崔剛才十二三歲,現在還在讀書,不應該有這想法。

  李開朗勸解道:「小剛,你現在是學生,當以學業為主。」

  「這木工的活你就當休閒娛樂,開心一下就行,不要為學會這門手藝耽誤了學習。」

  「學習才是你重中之重的事,不要本末倒置,將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李開朗極力的勸勉崔剛。

  聽完後,崔剛保證道:「知道了老師。」

  「雕刻完了去學習吧,學習才是第一位的,不要耽誤了。」李開朗拍了拍崔剛肩膀。

  崔剛帶著自己雕刻好的物件,便回家學習去了。

  一旁的婁曉娥聽著,也是贊同李開朗的說法。

  她可是立誓要考大學的人,對於木工門手藝也只是抱著學著玩玩的心態。

  等大學畢業後,那賺到的錢不比木工師傅低,而且社會地位也高,

  中院,賈家。

  「終於是找到了。」

  歷經一個半月多,秦淮茹總算是把賈張氏藏起來的錢給翻了出來。

  「沒想到啊,賈張氏居然藏了這麼多錢。」秦淮茹看著手中的十幾張大黑十,和一小沓的散錢,高興的不得了。

  秦淮茹不僅把賈張氏明面上的藏錢點給找出來,還把她不知道的藏錢點也給找出來。

  「這麼多錢,我可得收起來點,不能給發現了。」

  秦淮茹做賊心虛,偷偷往臥室瞄一眼,見賈東旭和棒梗熟睡,長舒了一口氣。

  「賈張氏還有大半年回來,這些錢過好日子,等她回來再說。」

  秦淮茹難掩激動之情,攥緊這些錢,自打她嫁進賈家後,別說摸了,就是看都沒看到這麼多錢。

  「這賈張氏可真是可惡啊,自己明明偷藏這麼多錢,每次問錢要都說沒錢,呸,什麼玩意兒。」

  「沒了這些錢,我看你怎麼辦,今兒個可真高興啊,要是賈張氏看到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肯定很生氣就是了。」

  秦淮茹對賈張氏的氣性十分之大,賈張氏都坐了一個半月多的監獄,她一次也沒看到。

  賈東旭也是一次沒看過,好似忘了這回事。


  拿了人的錢,秦淮茹自然是「想念」起了賈張氏,「要不找個時間去看看賈張氏,帶點好吃的,這麼說這也是賈張氏的錢。」

  「不行,以前她欺負我成什麼樣,要是去看她,少不得又要一陣數落,還是算了。」

  秦淮茹到現在還記得,她托著一個大肚子去監獄看賈張氏,還被數落的時候。

  想到這,秦淮茹愛不釋手地摸著錢。

  「媽。」

  聽到動靜,秦淮茹著急忙慌地將錢收走。「唉,怎麼啦?」秦淮茹笑著臉轉頭,發現說話的是小當,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賈東旭和棒梗就行。

  「小當,怎麼啦?」

  「餓。」小當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肚子。

  秦淮茹和顏悅色道:「行,媽這就給你做飯啊,去床上等著吧。」

  「嗯。」小當重重地點頭,就跑到床上等著飯吃。

  「今兒個心情好,就吃點好的。」秦淮茹心情十分美妙,自然是想犒勞自己和小當。

  至於棒梗和賈東旭,睡去吧,不睡到大中午是不會醒的,兩個懶鬼,整天想著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怎麼可能。

  只是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她究竟是拿走了賈張氏所有藏起來的錢,還是拿了一部分,這就不得而知。

  只有賈張氏自己清楚。

  後院,劉家。

  「光齊,你和小嵐的事,什麼時候能成?」劉海中再一次看向劉光齊。

  兩人從認識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有1年了。

  秦淮茹和賈東旭從認識到結婚也就幾天時間,就是張奮和余雪薇也就1個月時間。

  就他這個寶貝兒子,認識都1年了,到現在還沒結婚。

  以前他還為劉光齊為榮,現在卻沒有了,周圍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話,算著劉光齊要是沒事時候結婚。

  有些人更是以這事作為賭注。

  劉光齊瞥了眼面色不渝的劉海中,「快了,已經有眉目了。」

  「怎麼說?」劉海中眼前一亮。

  劉光齊思索一番,而後開口道:「我從小嵐口中得知,他父親的職位上要變動,具體的我不知道。」

  「但聽說是要調離四九城,在他調動之前,我和小嵐的事,不管成與不成,一定會有一個結果。」

  「是嗎?那好啊。」劉海中欣喜萬分,終於能有一個結果了。

  他現在也不管劉光齊的事成與不成,只想儘快解決,有一個結果。

  「對了,具體啥時候要調離四九城,怎麼著也得有個數吧。」

  「應該會在年底之前有答案。」劉光齊應道。

  「年底嗎?那還好,也就2個月的時間,咱等著起。」劉海中道。

  「對了,小嵐怎麼樣了?好久沒見到她了。」

  「她啊?她挺好的,爸你沒在廠里去看看她嗎?」劉光齊這話說的心口不一。

  「唉哈哈,車間忙,一大早就工作,哪有空去見她,想見的時候也都下班了。」

  「那也是啊。」劉光齊懶得拆穿劉海中的謊言。

  自從國慶放假後,張嵐就沒來上班,劉光齊都沒見到過,更何況劉海中。

  對於採購一、二科的人來說,上不上班都一樣,又沒人管他們,工資照發不誤。

  劉光齊所說的從張嵐那打聽到張父的處境,是從別的地方得知的,要不然關於張父的事,劉海中不會信。

  劉光齊看著窗外的天空,「希望他的事情是真的,無論成與不成,都要有個結果。」

  劉光齊現在也是受夠了這種現狀,對於張嵐不再像以前那麼依靠,非她莫屬。

  他已經借從張嵐,將自己的能力展現在領導面前,現在就看天命了,只要他能從倉庫值班員這個位置跳出去。

  他不信以他的才能,還會再被埋沒在這裡。

  劉海中催促道:「光齊你也別坐著了,趕緊去找小嵐再問問情況,打聽清楚。」

  「你倆的事能不能成,最好能成嘍,可不能白費了你這一年的心血。」

  劉光齊瞥了一眼劉海中,說什麼不能白費心血,說白了就是想要當組長,不想白費他等了一年。

  「知道了,我吃過午飯再去,這麼早去,小嵐還沒睡醒。」

  「那也行。」劉海中點點頭,看向二大媽,「中午飯早點做,可別耽誤了光齊的事。」

  「知道了。」二大媽點點頭。

  另一邊。

  聾老太太就這麼過了段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猶如皇后般的好日子。

  卻沒有注意到易中海對她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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