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秋後算帳 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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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5章 秋後算帳 自討苦吃

  此刻,病房內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臭氣。

  「嘔~」

  秦淮茹和賈東旭不禁乾嘔起來,幾乎是逃也似地離開了病房,臉上寫滿了對那股惡臭的深深恐懼與厭惡。

  本來一個就頂不住,現在還是兩個。

  病床上的棒梗小臉蒼白,呼吸急促,眉頭緊鎖,仿佛正經歷著一場噩夢。

  「賈東旭,趕緊去給傻柱擦身體,臭死了。」秦淮茹命令道。

  「不去不去。」賈東旭連忙搖頭拒絕,這麼噁心的事,關鍵他一個大男人要給另一個大男人擦身體。

  如此不堪入目,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他這面子往哪擱,他還要不面子了。

  秦淮茹喝道:「不去?你有什麼資格不干,你看看你幹了啥事,棒梗出事了你在哪?」

  不給傻柱擦身體,你是想熏死棒梗嗎?還是說你要我給傻柱擦身體,行啊,那我就給傻柱擦。」

  說完,秦淮茹就進病房,或許還真有這個意思。

  賈東旭連忙攔住秦淮茹,「唉,別別別,我擦,我擦就是。」

  開玩笑,他媳婦居然給別的男人擦身體,要是讓別人知道,他面子都沒了,擱哪裡已經是不重要。

  「哼,算你識相,棒梗是傻柱救上來,算下來傻柱是棒梗的救命恩人,比你強多了。」

  秦淮茹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賈東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態度。

  「行了,趕緊擦,想熏死棒梗嗎?」秦淮茹一聲呵斥,賈東旭連忙拿起毛巾給傻柱擦拭身體。

  賈東旭再不情不願也只能動手,好在傻柱一身的綁帶,需要擦拭的地方不多。

  只見賈東旭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濕毛巾,強忍著噁心,開始為傻柱擦拭身體。

  每擦一下,那散發出的惡臭幾乎讓他窒息,眉頭就皺得更緊,乾嘔聲也愈發頻繁。

  傻柱身上髒的呀,臭的呀,臭味直衝腦門,熏得賈東旭喘不過來氣。

  隨便給傻柱擦兩下得了,也就是擦擦裸露在外的四肢、頭。

  主要是雙腳和頭髮,味道最重,賈東旭靠近這兩個地方,就不停地乾嘔,一邊嘔,一邊擦。

  賈東旭幾乎要崩潰,但他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擦完這兩個地方,就不擦了,衣服裡面是一點都沒擦。

  他不敢細看自己的雙手,生怕那上面還殘留著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

  賈東旭迅速將被子拉過,將傻柱的身體嚴嚴實實地蓋住,仿佛這樣就能將那股惡臭隔絕。

  「嗯~」忽然,棒梗發出一聲呢喃。

  一旁,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棒梗擦拭,換了好幾盆水,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放過。

  相比之下,賈東旭就用一盆水擦,水都黃的發黑,很是渾濁,上面還飄著粑粑。

  賈東旭瞅一眼,就倒胃口,又開始乾嘔。

  「棒梗,怎麼了?醒了嗎?沒事吧?」秦淮茹看到棒梗睜眼,立馬湊近關心道。

  「嗯?」棒梗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眉頭緊皺,看起來像是被熏醒的。

  「棒梗,你怎麼樣了?」賈東旭又問道。

  「媽。」棒梗睜眼看到秦淮茹,眼淚瞬間止不住的流出來。

  「唉,棒梗不哭不哭,都好了,沒事了。」秦淮茹立馬關心,她還以為棒梗擔心傷勢和自己吃了一肚子的粑粑。

  「媽,李開朗。」

  「李開朗?李開朗怎麼啦?」賈東旭一聽到這個名字,猶如鞭炮爆炸。

  四合院眾人都達成一個共識,只要和李開朗沾上的事,要麼就是好事,要麼就是壞事,沒有一件平常事。

  棒梗面色蒼白,虛弱道:「媽,李開朗,他.他給我吃的糖里下藥。」

  「下藥?棒梗,你說是李開朗害的你。」

  「嗯。」棒梗點點頭。

  賈東旭立即接話道:「棒梗,你是說李開朗給你吃的糖里下藥,讓你去廁所,害的你掉糞坑。」

  僅僅三言兩語,賈東旭就推斷了事情的經過。

  卻沒推斷到棒梗掉糞坑都是李開朗計劃好的。


  「嗯。」棒梗哭著點頭。

  「棒梗,我的棒梗喲。」一看到棒梗哭,秦淮茹的心就松不了,猶如一枚枚銀針刺過。

  「李開朗,你個畜生,你連孩子都不放過,居然在糖里下藥,李開朗你個沒喪良心的狗東西!」賈東旭破口大罵。

  秦淮茹抱著棒梗痛哭,心裡更加心疼。

  兩人沒想到,李開朗憑什麼要給棒梗糖吃,畢竟兩家可是絕交了這麼久,從沒有交集,怎麼可能給棒梗糖吃。

  棒梗看著兩人這樣,心裡總算是有所安慰,都怪李開朗的糖果,害的他掉糞坑。

  此仇不報,他氣不過。

  棒梗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越來越精進,污衊的人話哪怕是剛醒來都能說的明白。

  「李開朗,老子跟你勢不兩立!」賈東旭大吼道。

  秦淮茹眼神閃過一絲仇恨,「棒梗,等回去媽給你報仇!要他當面給你道歉。」

  「嗯,媽,我要李開朗跪著給我道歉。」棒梗還提上要求了。

  「好,媽保證!」秦淮茹應道。

  兩人就這麼被棒梗騙去找李開朗算帳,實在是棒梗這慘樣,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

  「嗯。」棒梗再一次虛弱應道,便再次昏迷過去。

  支撐他醒來的,就是為了報復李開朗,現在執念一散,自然就沒有精力。

  而這在兩人看來,那就是李開朗幹的事情讓棒梗十分痛恨,氣的他哪怕是病了也要說強撐著醒來說話。

  「淮茹,咱們去找李開朗算帳!」

  「嗯!」

  兩人收拾好棒梗,便去找李開 朗算帳。

  至於傻柱,他都沒醒來,就算醒來了,也沒有棒梗的事情重要。

  兩人沒想到,他們敢走,傻柱同樣被臭氣熏醒。

  兩人還沒想到今天是李開朗上課的日子,這麼過去肯定是撲空。

  但命運就是這麼巧,不出意外的話出意外了。

  李開朗也正往四合院趕,本來課上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找白潔,說家裡有人出事了。

  白潔顧不上給大家上課,簡單地說了一下今天還要講課的內容,就提前放學讓大家回去自學。

  大家見此,自然是樂得高興,雖然沒學到知識,但能休息倒也不錯。

  當然等下次上課,肯定會很累就是,畢竟要一次性補上兩次的課程。

  「小李,你怎麼回來了?」閻埠貴看到李開朗回來,一臉的驚訝。

  李開朗應道:「學校有點事今天提前放學,倒是三大爺你這是?還有他們?」

  而後指著倒座房、前院、和中院眾人異常的行為,大晚上的一個兩個居然在洗曬衣服。

  他還以為是幾家人這麼做,沒想到大家都這麼做。

  一聽到這話,閻埠貴極其憤怒地冷哼一聲:「這事你還是別問了,晦氣啊!」

  說完,閻埠貴接著手搓衣服,還拿起來聞一聞,頓時露出嫌棄的表情,拿起一旁的皂角接著搓洗。

  「我去,我才剛離開沒多久,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李開朗極其的震驚看著眾人。

  好奇心驅使之下,李開朗到中院和後院看看,看過一圈後,更加好奇。

  不說全部人,基本上大部分人在洗衣服,一家少數一個,多的像劉海中家這樣,有三個人在洗衣服。

  「這這這是發生了啥呀,該不是玩屎吧,但院子也沒這味道啊。」李開朗吸了吸鼻子,沒有聞到異味。

  「不行,得問問去。」李開朗立馬去找崔家問問情況。

  崔大娘一聽李開朗來問事,笑的前仰後翻給李開朗解釋。

  聞言,李開朗捧腹大笑,「哈哈哈,還真是玩屎啊,難怪一個個喪著臉,跟死了娘一樣。」

  崔家是為數不多沒被傻柱禍害的,崔元和崔剛沒那個興趣湊熱鬧,自然是沒被沾染上。

  院子眾人聽到李開朗哈哈大笑,瞬間氣上心頭,紅了眼,對傻柱更加痛恨。

  要是傻柱再出現在他們面前,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絕對往死里揍。

  「李開朗!你他娘的給老子滾出來!」賈東旭吼聲響徹雲霄。


  「李開朗,趕緊出來,別想躲著,今天你要給我賈家一個交待!」秦淮茹呵斥在同樣響起。

  「喲,找麻煩的來了。」李開朗挑了挑眉頭,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來找他算帳的。

  「肯定又是棒梗這個小癟犢子又在撒謊,騙來挑事。」李開朗呵呵一笑,看向崔家幾人。

  「放心吧,不是什麼大事,看我的。」

  李開朗昂首挺胸,抬頭闊步走出崔家,「賈東旭、秦淮茹,你倆找我什麼事?」

  「狗日的李開朗!今天老子拼了命也要打死你!」賈東旭眼著紅,大吼一聲,就舉拳飛奔向李開朗。

  「呵呵。」李開朗無語一笑,怎麼到現在都有腦殘以為生氣就能打得過他。

  屬實是腦殘。

  看著飛奔過來的賈東旭,李開朗找准機會,對著肚子就是一腳,直接把賈東旭踢飛數米遠。

  「砰!」

  「啊~」

  飛出去的賈東旭重重落在地上,摸著疼痛不已的肚子,不死心地還想掙紮起身報復,但怎麼起不來。

  「就這,你這也不行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李開朗嘲諷道。

  「東旭!」秦淮茹立馬查看賈東旭的傷勢,拉上衣服一看,一個腳印印在肚子上。

  「好你個李開朗,害我家棒梗不說,現在居然還敢打東旭,我饒不了你,報警報警!」秦淮茹氣憤道。

  李開朗卻道:「唉哎哎,秦淮茹,你這話怎麼說的,明明是賈東旭先打的我,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還有,你說我害你家棒梗,我怎麼害的,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這事我可不認啊。」

  「不認?」秦淮茹怒氣沖沖地說道,「棒梗親口說的,就是你給他吃的糖里下藥,害得他掉進了糞坑!」

  「李開朗,你現在還想抵賴嗎?你敢做不敢認啊,」

  李開朗反駁:「唉,秦淮茹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我抵賴什麼,我有什麼好抵賴的。」

  「我連糖都不會給棒梗吃,怎麼可能會給他下藥,你不能信口雌黃,小心我告你誹謗!」

  忽然,李開朗佯裝想到了什麼,一拍手掌。

  「壞了,我盒子裡的糖!」李開朗立馬沖向自家,拿出鑰匙卻發現沒鎖頭。

  「誰又把我家鎖頭偷了,誰!」李開朗轉頭看向過來湊熱鬧的眾人,但沒有一個人回應。

  李開朗當然知道沒人回應,他根本就沒鎖門。

  只是他這表現,卻讓賈東旭和秦淮茹感到不妙。

  「砰!」李開朗推開門,衝進家裡,一道聲音緊接著傳出來。

  「誰把我的糖全偷了,誰!」

  很快,李開朗拿著一個乾淨的空鐵盒出來,抖落兩下啥都沒有,看著兩人質問道:

  「是不是你們家棒梗偷吃了我的糖?行啊,你們賈家棒梗可真厲害啊,強闖民宅就算了,居然還偷東西吃。」

  「強闖民宅,入室盜竊,外加一個故意損壞他人財物,棒梗真厲害啊,一下犯了三個罪名,夠他喝一壺的。」

  兩人聽到李開朗這麼說,心一下子就慌張了,上一個被李開朗用強闖民宅送進去的,才沒過幾天。

  但這卻還沒有結束,李開朗接下來的話讓他們更加提心弔膽。

  「棒梗犯了這麼大的罪,我一定要報警和警察說去,讓警察把棒梗送進少管所。」

  「還有你們倆,作為棒梗的父母兼監護人,沒有應到應有的監護責任,你們也要進牢里蹲。」

  此話一出,瞬間讓兩人膽顫驚心,坐牢有多可怕,看賈張氏就知道了,那悽慘的樣,才一個月就慘不忍睹。

  現在還要蹲一年,結果可想而知。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們說錯了,棒梗沒吃糖,是他自己鬧肚子。」秦淮茹連忙否認道。

  賈東旭連忙附和:「對對對,棒梗就是吃壞肚子,棒梗沒有吃過糖,這糖說不定是你自己吃完忘記了。」

  似乎是只有這個藉口靠譜,賈東旭再一次重複,「對,就是這樣,肯定是你自己吃完忘記了。」

  好似這麼說,就能說服自己一樣。

  只是說服自己沒用,要說服李開朗。


  「哦?正是這樣嗎?該不會是我記錯了吧?」李開朗還故意戲弄他們。

  「就是這樣,肯定是這樣,糖是給你自己吃的。」

  李開朗看著秦淮茹和賈東旭那急於撇清關係的樣子,心中不禁覺得好笑。

  就這兩人的智商還想算計他,找他算帳。

  可真是貽笑大方。

  兩人看著李開朗微笑,心中如釋重負,幸好找李開朗算帳之前沒有去報警,要是報警了結果可就不是這樣。

  到時候警察來了,就不是李開朗說不計較就不計較了,到時候該抓就抓,警察可不手軟。

  關鍵,李開朗還認識警察,在派出所有關係,進了那裡,豈不是任由李開朗擺布。

  到時候要按什麼罪名,就是李開朗一句話的事。

  「看來還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也說定啊。」李開朗點點頭,佯裝應道。

  但他臉上那表情,眾人一看就是戲弄賈東旭和秦淮茹的。

  秦淮茹急忙應道:「對對對,就是你記錯了,棒梗從沒有進過你家,那鎖也不關棒梗的事。」

  賈東旭:「棒梗既然進過你家,也沒偷過你家的東西,那門說不定是你自己沒鎖,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兩人都在極力撇清關係,沒想到找李開朗的麻煩不成,自己還差點惹上大事。

  等棒梗好了後,一定要狠狠地揍一頓,看棒梗以後還老實不老實,還敢撒謊不說實話。

  「以後你們要小心點李開朗。」劉海中、閻埠貴等人看向自己的孩子。

  「記住了,以後李開朗但凡出門不關門,肯定在偷偷幹什麼壞事,給誰下套,這個時候絕對不要去找他。」

  「你們最好連李開朗家的門都不要進,要是進門一定要敲門,讓大夥都知道,絕對不要一個人進去。」

  四合院眾人再一次形成一個共識。

  李開朗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一聲不吭給人下套,這要是他們一個不注意,給牽連進去可就遭了。

  李開朗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賈東旭和秦淮茹。

  「啪嗒啪嗒——」

  忽然,倒座房傳來數道清脆的腳步聲。

  而後五名警察出現在前院。

  「李開朗,你.你真的報警了?賈東旭的聲音顫抖,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眾人也是同樣震驚看向李開朗,沒想到李開朗居然想的這麼深,居然預料到了這一步,提前找警察過來。

  關鍵為首之人,還是大家的老熟人,那位李開朗在派出所的熟人——謝勇。

  這下秦淮茹和賈東旭可就慘了,逃不掉了。

  兩人眼神頓時灰敗,逃不掉了,警察都來了,怎麼逃。

  「人都到齊了啊,倒是省的我叫人了。」

  謝勇倒是有些驚訝,他一來基本全員的人都在,來的時間挺好的。

  果然來得早不是來得巧。

  正當眾人以為即將迎來針對秦淮茹和賈東旭的審問時,謝勇卻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

  謝勇大聲道:「你們中有哪些人參與了毆打傻柱?現在站出來承認。」

  此言一出,整個前院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人都愣住了。

  原來不是來抓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差點以為李開朗料事如神。

  但他們也沒想到居然關於傻柱的事。

  這個突如其來的轉折,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謝勇看著眾人愣在原地,「怎麼著?打了人不想認了是吧?早幹嘛去了,傻柱現在都躺在醫院裡,都成重傷了,這個事情極其惡劣。」

  「我派出所已經接受這個調查,無論如何都要給傻柱一個處理結果,識相的早點出來認,別讓我一個個查,到時候罪加一等。」

  此話一出,眾人還是沒有任何行為。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劉海中站了出來,他是院子的二大爺,是他率先動手打傻柱。

  「警察同志,人都在這呢,你要找誰就點誰就是。」

  這話讓謝勇不明白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要找的是打傻柱的人,你讓我點大家幹嘛?」


  劉海中:「警察同志,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打過傻柱,你要找誰?」

  謝勇聞言,眉頭緊鎖,顯然對這種情況始料未及,難以置信地追問:

  「你說什麼?你是說,所有人都參與了毆打傻柱?」

  謝勇環顧一圈,聚集在前院的人少說有幾十號人,都打過傻柱。

  他原以為就只有七八個打傻柱,居然有這麼多人,還是一個院子的人。

  得到劉海中的肯定後,他更是震驚不已。

  環顧四周,數十雙眼睛或躲閃、或憤怒、或無奈,卻無一不證實了劉海中的說法。

  他們是接收到傻柱的報警,去醫院看過他,傻柱全身包裹繃帶,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不僅是一身傷,腸胃還被切除了一部分,這等情況如此之惡劣,兇手下手也太狠了。

  他們以為就只有幾個人動手,沒想到是一個院子,這讓他們怎麼想得到。

  主要是傻柱那慘狀,他們就是想多問也不敢隨便問,生怕傻柱情緒波動太大,給氣到搶救室。

  「警察同志,傻柱沒和你說清楚嗎?他被打,純粹就是他自討苦吃、自作自受、自找麻煩、自食惡果,是他罪有應得!」

  閻埠貴憤怒地一口氣飆出很多成語,屬實是氣的不輕,臉色都被氣紅。

  閻埠貴飆出一堆成語,依舊不能抒發出心中的憤怒,直接把師德扔了,破口大罵:

  「這個.這個傻柱他不是人,他娘就是條狗,他奶奶乾的不是人事,草擬馬勒戈壁的傻柱!」

  「警察同志,我和你說啊.」

  閻埠貴事無巨細地和警察解釋傻柱乾的破事。

  好一會解釋完,謝勇定一眾警察愣在原地,消化聽來的消息,屬實是信息量太大了,惹了一個院子的人。

  閻埠貴解釋的同時,其他住戶紛紛過來訴說傻柱不干人事,惹的大家義憤填膺。

  這種情況基本不可能出現,但現在卻出現在他們眼前。

  「謝隊長,這怎麼辦?」一旁的警察問道。

  謝勇應道:「還能怎麼辦?接著調查啊,難不成你想把一個院子的人抓去派出所嗎?」

  「這事需要進一步調查,不能聽信傻柱的片面之詞,不能因為傻柱重傷就偏向他。」

  劉海中突然想到什麼,「警察同志,許大茂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我帶你們去看看。」

  「人許大茂慘的啊,給傻柱抹了一身的屎尿啊,本來他還有放映的任務,這下好了,放不了了。」

  謝勇跟著眾人來到許大茂家,一推開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那股難以言喻的惡臭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讓人幾乎窒息。

  不用看了,聞這味就知道了。

  劉海中還拉著謝勇看。

  「嘔~」

  謝勇直接乾嘔,看著許大茂衣服上全是黃棕色的痕跡。

  那些不堪入目的污漬無聲地訴說著他所承受的屈辱與痛苦。

  「這……這簡直是喪心病狂!」謝勇定怒不可遏。

  五名警察直接認定,肯定是傻柱幹的好事,惡人先告狀。

  「這事我們會儘快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我派出所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待,不會因為兇手的病情就放過他。」

  「警察同志,麻煩你們了。」劉海中熱淚盈眶感激道。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嚴懲傻柱,一定不能放過他。」閻埠貴怒道。

  今天的事,把他保持了幾十年的師德全給毀了,不知道名聲會不會也毀了。

  「放心吧,我們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我們現在需要回去和局裡報告一下。」謝勇點點頭,保證道。

  說完,謝勇便帶著一行人離開。

  李開朗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沒想到啊,我才離開院子就發生這麼多的事。」

  「早知道我就不去上課了,寧可落下一天的課,也要親眼看看這場面,可惜了。」

  殊不知,李開朗要是在現場,那就沒那麼多熱鬧,傻柱肯定是找李開朗的麻煩,熱鬧是給大家看的。

  「走了走了。」李開朗便打算回家去,走到一半,感覺自己忘了什麼,卻沒想起來。

  「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

  李開朗在看到謝勇的時候,還想等他結束自己的工作,他要報警說賈家私闖民宅、入室盜竊、損害財物、污衊。

  不過,想不起來也沒事,反正想要搞賈家,有的是辦法。

  要是把棒梗弄進少管所,那院子的熱鬧可就少了一大半,沒熱鬧可就不好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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