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寧次,你去過罐子小店!木遁造成的影響,猿飛日斬的難看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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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寧次,你去過罐子小店!木遁造成的影響,猿飛日斬的難看臉色

  當看到現場有屍體後,在場的忍者們面色一個個都發生了變化。

  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有人帶著前往醫院。

  也有人封鎖現場,然後跑去稟報三代火影。

  「那邊。」

  罐子小店的門口。

  林默坐在門口,眺望著發生爆炸的方向。

  看著有迅速從自己面前走過的忍者,面色不由古怪無比。

  突然發生了如此大的動靜爆炸,他並不認為這是什麼起爆符造成的。

  「難道是天天的那個飛彈?」

  想到天天開出來的飛彈,林默揉了揉眉心。

  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天天發射了那玩意。

  上一次的空投炸彈是這樣。

  現在的飛彈又是這樣。

  「算了。」

  搖搖頭,林默重新回屋,並不理會這些。

  反正和他沒關係。

  「當務之急,是先提煉查克拉儲存下來,然後轉化成法力積累。」

  「以法力施展地煞術或者那些忍術,感覺威力在原有基礎上還要強的。」

  「如今需要修煉的,就是八門遁甲和一個手術果實,血繼限界簡單熟練一下就行。」

  想到自己如今掌握的手段,林默眯著眼睛,施展分身術,分出三個分身。

  安排三個分身一個去看記載的八門遁甲忍術捲軸做到熟練,一個熟練手術果實,還有一個去熟練血繼限界。

  而他這個本體,則是選擇提煉查克拉,再把查克拉轉化成為法力積攢下來。

  既然有更好的法力,那麼他自然不可能再用查克拉去催動忍術或者施展某種能力。

  在林默提煉查克拉,由查克拉轉化成為法力的時候。

  日向一族。

  正和日向寧次站在庭院中的日向日足。

  慢慢從動靜那邊收回了目光。

  他已經安排了日向一族的暗衛去查探情況了。

  「日足大人。」

  這時候,日向寧次看著面前的的日向日足不明所以,面色平靜的詢問道:「您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是真的不明白。

  沒有見過幾面的日向日足,為什麼會來找自己。

  「唰!」

  面對日向寧次的話,日向日足周身湧現出強大的查克拉,匯聚在手中,猛的朝著日向寧次狠狠打來。

  「砰!」

  空氣炸響。

  日向寧次瞬間感受到那股來自日向日足的強烈壓迫感,瞳孔猛地一縮。

  體內的查克拉飛速運轉,下意識地往後一退,腳下一個輕靈的滑步,瞬間施展出了他掌握的-凌波微步。

  只見日向寧次的身影如同水波一般,在原地消失,化作殘影輕鬆避開了日向日足的突襲。

  空氣中一聲炸響,日向日足的掌風凌厲,擊打在寧次剛剛站立的地方,帶起了一股強大的氣流,揚起地面的塵土。

  然而,寧次已經站到了幾步之外,臉上布滿了驚怒與困惑。

  他從未想過,日向一族的族長、他名義上的長輩,竟會毫無預兆地向他突然出手。

  「日足大人!您這是.」

  寧次忍不住厲聲質問,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與困惑。

  然而下一秒,寧次就震驚。

  因為他發現日向日足對他靈巧的躲避似乎毫不意外。

  日足並沒有再繼續攻擊,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神色平靜,仿佛早已料到寧次能夠輕鬆躲避。

  見此,寧次本能地後退一步,目光死死盯著日足。

  「果然.」

  日向日足緩緩開口,面色平靜的看著日向寧次,輕聲道:「你已經去過罐子小店。」

  日向日足的語氣平淡,但每一個字都帶著巨大的重量,仿佛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寧次的心頭。


  寧次瞬間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蔓延開來,心中猛然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萬萬沒有想到,日向日足不僅知道罐子小店的存在,甚至能夠一眼看穿自己曾經去過那裡。

  甚至還試探他!

  要知道,即便是開出來這個凌波微步,他也沒有在家族中施展過。

  也就和李洛克交手的時候施展過。

  李洛克也不可能告密。

  這幾天他也沒有回來。

  日向日足是怎麼知道的。

  面對日向寧次的震驚,日向日足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淡然,沒有任何波動。

  「啪!」

  下一秒,日向日足甩手,頓時一個東西甩了過來。

  看到被甩過來的東西,日向寧次下意識的後跳,沒有接過。

  「啪嗒!」

  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響亮的錢幣碰撞聲。

  日向寧次驚愕。

  日向日足這是做什麼?

  下一秒,日向日足又是一揮手,一個錢袋再一次飛出。

  這一次日向寧次伸手接過,感受著沉甸甸的重量,日向寧次不明所以,面色困惑。

  「一個人一個星期只能夠開十個罐子,你肯定沒有錢開多餘的罐子,這是家族欠你的開罐子錢。」

  日向日足背負著雙手,看著寧次輕聲道:「如果還不夠,可以直接找我。」

  「為什麼?」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日向寧次眉頭緊皺。

  他想不明白。

  既然日向日足知道罐子小店的神奇,甚至知道他開罐子,也不可能不知道罐子中有解開籠中鳥的東西。

  他一個分家之人開罐子,日向日足知道了,居然不生氣。

  反而還給自己錢,讓自己開?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他憎恨這個家族。

  「因為這是家族欠你的。」

  日向日足平靜道:「另外今天叫你來,是跟你說另外一件事,關於你父親的遺言。」

  「什麼!?」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日向寧次瞳孔猛的一縮。

  「無論你信不信,這時候我都必須要說了。」

  日向日足緩緩道:「事情的真相併不如你所想,我覺得現在的你能夠理解,所以就趁著這個機會跟你說一下。」

  在日向寧次面色蒼白的目光下,日向日足緩緩開口,敘述著當初的事情。

  此時此刻。

  另外一邊。

  火影辦公室中。

  猿飛日斬已經收到了大致的信息。

  「無人的街道建築中間,出現了一棵參天大樹?」

  「還是以查克拉的形式冒出來的?」

  看著面前一頭紫色頭髮的暗部忍者,猿飛日斬抽著煙,緩緩道:「確定沒有檢測出來?」

  「是的,根據我們的封鎖勘察,現場除了血跡外,有強烈的查克拉波動。」

  這一位紫色頭髮暗部忍者恭敬道:「初步判斷,是木遁,現場並沒有其他的查克拉。」

  說到後面三個字,這一位暗部忍者聲音低沉。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會有木遁出現在木葉村中。

  「我知道了。」

  猿飛日斬緩緩的閉上眼睛:「疏散其餘人,把那一棵樹當場銷掉,這件事當做隱秘處理,中忍考試在即,不要引起其他忍村的注意。」

  「是。」

  聽到猿飛日斬的話,這一位紫色頭髮的暗部忍者點頭。

  「另外通知一下團藏顧問,讓他過來一趟,商議事情。」

  猿飛日斬再一次吩咐,讓這個暗部忍者點頭,表示知曉,然後迅速離去。

  「團藏。」

  在這個暗部忍者離去後,猿飛日斬才眉頭緊皺,面色陰晴不定。

  隨即就起身,走到窗外,吩咐道:「派兩個暗部忍者去一趟日向一族的領地,看看日向一族的領地動向。」


  「是!」

  猿飛日斬話音剛落,頓時就有回應聲響起。

  而此時此刻的日向一族領地。

  日向日足所居住的庭院中。

  日向寧次聽完日向日足所說的來龍去脈,冷笑道:「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這不過是你替宗家開脫的藉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因為我聊到你會有這樣的反應,我才遲遲沒有說,也一直沒有機會。」

  日向日足並沒有因為寧次的冷嘲熱諷而動怒,依然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平靜,仿佛早已預料到寧次會有這樣的反應。

  看著一臉不屑的寧次,日向日足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依然溫和道:「我明白你的憤怒,寧次。你心中的怨恨,我從未忽視過。正因為如此,我遲遲沒有向你說明實情。」

  寧次冷笑,目光如刀般盯著日足,仿佛要從他臉上看到任何一絲謊言的痕跡。

  然而,日足沒有躲避寧次的眼神,依舊站在原地,語氣平靜地繼續說道:「但今天,我不是以日向一族家主的身份與你對話,我是以日差哥哥的身份,向你傳達他的遺言。」

  「那是你的父親——日向日差,留給你的最後的心愿。」

  這句話猶如一道悶雷,在寧次心中炸開。

  日向寧次的身形微微一顫,雙目猛然睜大,眼中閃過一絲動搖與震驚。

  「父親的遺言?」

  寧次低聲重複,語氣中帶著不敢相信的質疑。

  他的父親在他心中始終是個無法釋懷的痛點,是他心中對宗家深惡痛絕的根源。

  而現在,日足竟然說他的父親留有遺言?

  這讓寧次心中的怒火與仇恨瞬間被震撼與複雜的情感替代。

  寧次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幾分,情緒逐漸複雜起來。

  但他依然試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冷冷說道:「你想說什麼?憑這些話就想讓我相信你?」

  就在此時,日向日足忽然動了。

  他雙手輕輕下壓,緩緩彎下了雙膝。

  在寧次面前,日足竟然跪了下來。

  他的動作平緩而堅定,神情中沒有任何猶豫或屈辱,仿佛這是他早已決定的舉動。

  寧次的眼睛瞬間睜得更大,瞳孔中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他從未想過,作為日向一族族長的日足,居然會在他面前下跪!

  「你————在做什麼?」

  寧次一時間語無倫次,整個人僵在原地,手足無措。

  日向一族的族長,宗家的領袖,向他這個分家的成員下跪?

  這一幕完全超出了寧次的想像,讓他內心震撼不已。

  日向日足依然保持著跪姿,雙膝穩穩地跪在地上,神情依舊平靜,仿佛絲毫不為此感到恥辱。

  而他的聲音依然平穩而溫和:「我以日差的哥哥身份跪下,是因為這是你父親的最後願望。」

  「他希望你能聽到這些話,並希望你能夠理解和接受。」

  「我知道你心中的怨恨,我不會強求你現在就相信我,但請你至少聽完我要說的。」

  看著跪下的日向日拆,寧次的心中翻湧著巨大的波瀾。

  寧次的呼吸開始急促,情感的衝擊讓他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眼前這一幕讓他無法理清思緒,日足的行為讓他產生了強烈的震撼。

  看著日足那平靜的神情,聽著日足低沉的話語,腦海中不斷閃過父親的身影。

  一直以來,他對父親的死耿耿於懷,認為宗家才是導致父親犧牲的罪魁禍首。

  而如今,日足的這一舉動,仿佛在無聲地告訴他,有些事情並非如他所想。

  寧次的手指微微顫抖,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他的目光凝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日足,內心的憤怒、仇恨與疑惑不斷交織。

  他從來沒有想過,日足會以這種方式向自己表達。

  甚至甘願放下宗家領袖的尊嚴,跪在他面前。

  「你」

  日向寧次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已經複雜到無法言語。

  日足抬起頭,眼神真誠,平靜地看著寧次,輕聲道:「寧次,你父親希望你能過上沒有仇恨的生活。」

  「他用他的生命保護了你,也希望你能繼承他的意志,而不是被仇恨所蒙蔽。」

  聽到這話,寧次的心如遭重擊,目光中閃爍著痛苦與迷茫。

  「這就是真相,當時其實應該是我去死,但你父親。」

  日向日足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道;「我知道你短時間內無法接受,但我說的,的的確確是真。」

  「如今的你也去過罐子小店,知道罐子小店的神奇,那麼也應該知道。」

  「在罐子小店中,還有能夠復活的東西,能夠復活你的父親。」

  聽到這話,日向寧次瞳孔猛的一縮。

  罐子小店的神奇,他自然清楚。

  這件事,他也知道。

  「如今日向一族中,就你,我,花火,雛田四個人知道那一家神奇的店鋪,我也在儘量的封鎖消息,宗家的人,並不知道。」

  日向日足緩緩道:「店主神秘,開罐子可以提升我們的實力,即便是我也受益匪淺。」

  「我們一周可以開四十個罐子,如果開出和復活有關的東西,比起他人有很大的概率。」

  「以後你的父親復活了,你可以向他詢問事情的真相。」

  「除此以外,我也在調查復活人的忍術。」

  說到這,日向日足頓了頓,道:「因為我相信,即便是復活一類的東西,在店主的罐子中,可能不是那麼容易開出來的。」

  「但是如今忍界中,有殘缺的復活忍術。」

  「木葉的S級叛忍大蛇丸,就掌握著這種手段,我也無法聯繫到他,無法具體的了解。」

  「根據我的調查,那一門忍術源自木葉村的二代目火影所研發出來的禁術,我日向一族不可能得到。」

  「火影不可能對我日向日足展開封印捲軸上的忍術。」

  「但是開罐子,有可能開出這種忍術。」

  「我相信你肯定沒有開完十個罐子,你每周的罐子數量不開完,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來說,都是浪費,浪費復活你父親的機會。」

  「所以我會支持你開罐子,我也很希望日差能夠復活。」

  「而你所謂的籠中鳥,也不需要擔心,完全可以通過開罐子解決。」

  「我可以以日向一族的家主身份跟你保證。」

  「如果我,雛田,花火以後開罐子開出解開這種封印的東西,我會幫你解開,宗家這邊,我並沒有全盤否定的力量。」

  「但是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在此之前,我們需要蟄伏,你能理解嗎?寧次。」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日向寧次沉默。

  今天日向日足跟說的,衝擊很大,讓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復。

  「我知道你需要時間消化,但我覺得這種事如果不早點說開,只會對雙方越來越不友好。」

  看著不說話的日向寧次,日向日足緩緩道:「在我的眼中,你是一個超越宗家的天才,而天才不應該被埋沒。」

  「這兩天的時間你好好緩緩,等緩過來了,再來找我,我還要教你一門我從罐子小店中開出來的功法,能夠讓你強大起來的功法。」

  「如果你想學,想變強的話。」

  說到這,日向日足頓了頓,繼續道:「你有什麼需求,可以直接來我書房找我。」

  「寧次,家族可能虧欠過你,但我,沒有。」

  聽到這話,日向寧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不得不說,日向日足所說的的確如此。

  從小到大,日向日足的確沒有虧欠過自己,自己也沒有遭受什麼欺負和待遇。

  所享用的教學資源,也都是來自日向一族,甚至比其他的分家成員還要好。

  「我會的。」

  沉默了良久,日向寧次果斷轉身,離開了庭院。

  日向日足輕嘆一口氣,一直目送著日向寧次徹底離開後,才緩緩收回目光。

  在原地又等待了一會,日向一族的暗衛去而復返。

  「家主大人,根據我們的調查,是根部的忍者遭遇了襲擊。」

  出現的日向一族暗衛恭敬道:「現場殘留木遁忍術的痕跡,有濃郁的木遁查克拉氣息殘留,火影的暗部正在清理現場,我們無法靠近,但也調查了一番,所以大致的情況,還是能夠判斷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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