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美式居合?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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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美式居合?無效!

  李佑邁進小樓,大門上方埋伏著兩個手持短笛樣的黑衣忍者,從短笛中吹出毒針,可惜在李佑邁進小樓之前,中毒的預警就已經提示過他了。

  子彈時間中,他輕而易舉躲開兩針,隨手將太刀擲出,割斷一個忍者的喉嚨。

  在另一個門口忍者毫無波瀾的眼神中,李佑跳起抓住他的脖頸,一把捏碎他的喉嚨。

  從掉落下來的屍體上拔出太刀,李佑看向整個一樓大廳。

  經典的和風設計,大廳里十幾張印著彩畫的屏風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將大廳的空間隔開的零散起來。

  通向二樓的樓梯就在最里側。

  在李佑確定好位置,抬腿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一樓所有的燈光都被熄滅,身後的大門也合上,顯得格外陰森。

  大廳中十幾個屏風反而在這種時候發出微弱的螢光,上面繪有日本傳說的妖魔鬼怪,畫作的眼睛像是在暗中窺探著李佑。

  陰影中瀰漫著一絲緊張的氣息,但並未影響李佑前進的腳步,一陣微弱的風穿過未閉合的窗戶,屏風上的妖魔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影子隨之舞動起來。

  李佑身形如鬼魅般閃爍了一下,手中太刀轉了個刀花,刀尖朝著李佑左側的那張屏風插過去,抽回太刀後濺起的血液撒到屏風上。

  不停透過屏風襲來的忍者一個又一個。

  每一次屏風的翻動,都代表著忍者的突襲,只是李佑太刀在手,每當銀光一閃,入肉聲就會響起,隨即就有身影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李佑踏上二樓的樓梯,燈光反而亮起,他回頭看去,十幾具身著黑衣的屍體和破爛的屏風留在一樓里。

  鮮血逐漸在木質地板上蔓延開,像是在緩緩繪畫。

  迎面上了二樓,推開二樓的紙門,映入眼帘的是連接著數個和室的走廊。

  紙窗外的黑暗中竄出數道手持短刀的身影,迫近李佑身周,與此同時尖銳的破空聲響起。

  在最里側的十幾個身材矮小的蒙面忍者,張開手中的短弓射出箭。

  李佑驀然動身,無鞘的太刀揮動,寒光在昏黃的燈光下一閃而過。

  每一次躲閃和揮刀,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箭矢的攻擊,靈活穿梭間持短刀逼近的忍者已被處死。

  射出的箭雨雖然密集,卻始終無法觸及李佑分毫。

  太刀在他手中舞動,每一次劈砍都準確無誤地斬落一支支射來的箭矢。

  隨著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交鳴,箭矢紛紛落地,即使經過各種洗腦訓練的忍者們,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

  被李佑逼近的弓箭手們並未棄掉手中的短弓,而是在弓箭上摸了一把,觸動弓箭上的機關,弓身上兩端露出尖利的圓刺。

  李佑看著頗有章法圍攻上來的十幾人,嘆息著搖搖頭,都是姑娘家,何必急著送死。

  抬腿踹中最先逼上來的忍者,她的胸腔直接被踹的塌陷進去,撞破了後面通向三樓樓梯的紙門。

  李佑在二樓始終進入子彈時間的狀態,經過提升的動態分析始終分析著她們的每一步動作。

  就如同電子遊戲,在李佑的大腦中,剩餘忍者們接下來的攻擊軌跡已經變成了幾乎實體的弧線。

  他要做的,就是避開這些弧線,然後刀與拳腳齊施。

  聲響過後,地上再次躺了一地的屍體,大多都是骨骼和要害關節處被打的扭曲。

  三樓並未像前兩層一般布滿刺殺的忍者,這一層更像個道場,門口處還擺著幾個陶瓷花盆,裡面栽種著耐寒的花卉。

  寬廣的空間裡八個手持竹杖的忍者站在中央。

  李佑笑出了聲,他總覺得自己是在闖關打BOSS,每一層都要新的小怪兵種登場。

  其實李佑不知道,這一層忍者們手持的竹杖又叫忍杖,是忍者武器體系中一種以弱制強的武器。

  先把竹子用油處理過,兩頭包銅,打擊對手的穴道,用來減低對手的攻擊能力和戰鬥意志,中間還可以藏一些武器。

  能殺到第三層,就已經證明了普通忍者不是對手。

  持著棍子的八人沉默著逼上來,李佑迅速閃身到最右側,抓到邊緣忍者的手中忍杖的前半部分。

  忍者手腕一抖,手中竹杖分離,中間被鐵鏈連接在一起,他試圖圍著李佑轉圈,將李佑用鐵鏈困住。


  離他近的一個忍者也同樣施以同樣的方法。

  李佑一隻手抓住細長的鐵鏈,只是一拽就將邊緣的忍者拽了個踉蹌,等他想要起身時,太刀從脖頸處劈下。

  另一個正要圍著李佑轉圈的忍者見同伴死亡,停下這一動作,按動機關想要收回他的前半部分忍杖,卻被李佑用刀尖精準的挑住鐵鏈空隙,卡在原地。

  大步流星上前的李佑重重的肘擊頂在他的心窩,看胸口塌陷程度,顯然是活不成了。

  說起來慢,實則李佑殺兩人也就幾秒鐘的時間。

  奪走這根忍杖,太刀也順勢回到李佑手中,李佑看了看這把據說是當代大師打造的太刀,輕輕搖搖頭。

  或許是在李佑的大力下砍了太多骨骼,刀刃已經有些卷了。

  速戰速決好了。

  忍者們的忍杖確實有獨到之處,李佑甚至聞到了上面都熏著某種藥物,有的忍杖拔開後是短矛。

  只是無法擊打到李佑。

  上到四樓,並沒有李佑想到的田川雄一,空間內飄蕩著的是悠揚悽美的歌聲。

  在一個房間裡,透過紙牆,能看到一個人影在房間中且行且唱。

  李佑推開這個房間的門,並沒有引起人影的異常。

  就像在為客人表演一樣,眼前的歌舞伎緩緩唱著李佑聽不懂的日文曲子。

  四周的窗戶被打開,月光和朦朧的霧氣飄進房間,將人影照耀的如泡影般漸漸模糊。

  面前的歌舞伎很漂亮,肩披了一件粉色的廣袖和服,上面的櫻花隨著舞動像是在空中飄舞。

  不過眼前的歌舞伎顯然是個男人,而且李佑有些欣賞不了畫的慘白慘白的臉,輕輕搖頭。

  歌舞伎在靠近李佑一些後,他將鋒利的刀從和服脖頸處拔出,朝李佑飄過來。

  歌聲還在房間中飄蕩,但隨著李佑從他的頸部骨節中抽出帶來的刀後,這個漂亮的男人就已經倒在地上抽搐。

  李佑順手將他手裡的刀取走,既然四樓都沒有田川雄一的人影,還要再上一層。

  這棟類似於天守閣的建築,可居住的只有四層,第五層則算是瞭望台也算是道場。

  四周沒有遮攔,霧氣和月光能夠輕鬆的照耀到這裡,四周點燃的蠟燭被微風吹的火苗晃蕩。

  李佑推開門,田川雄一就跪坐在這扇門的正對面,在月光和昏黃的燭光下,身穿和服的身影在微光中顯得格外乾瘦。

  一把太刀平放在他的膝蓋上,刀身筆直,當李佑踏入這裡時,田川雄一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布料摩擦響聲,從腰間的緞帶上拔出了那把沉睡已久的太刀,隨即毫不留戀地將刀鞘拋擲於地。

  「沒想到那麼多優秀的忍者,都沒能攔住你。」

  田川雄一的目光鎖定在李佑手上的一把太刀上,沉默了一會,「秀樹也失敗了。」

  「秀樹?」李佑左手轉了轉,「這把刀的主人?」

  他嘰里呱啦說了好幾句,李佑就只聽懂了秀樹兩個字,一聽就是個名字。

  田川雄一雙手握刀,刀尖對準李佑,「你我不懂各自的語言,不如直接開始。」

  身穿黑色風衣的李佑,手持了兩把刀,靜靜地站在門口。

  兩人相對而立,田川雄一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厭惡和蔑視。

  李佑看起來就不是懂日本劍道的人,日本的二刀流是一手持打刀,一手持脅差。

  何時有過這樣的人,一手持太刀一手持打刀。

  太刀過長的規格就只適合雙手持!

  田川雄一厭惡這個玷污日本劍道的人,他猶如舞蹈般繞著李佑旋轉,卻未發現李佑的破綻。

  他真的不會劍道?

  李佑朝他挑挑刀刃,被挑釁到的田川雄一如同猛虎下山劈過來,攻勢兇猛而精準,刀鋒所過之處,空氣似乎都被一分為二。

  每次金屬碰撞聲響起,田川雄一都會被擊退一些,他的呼吸漸漸急促,汗水滴落後消散於夜風中。

  夜色之中,兩個身影再次在天守閣頂端靜靜對立,李佑很好奇這傢伙還有什麼手段,讓他顯得自信滿滿。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田川雄一剛剛手往和服懷裡插,李佑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合著還真是武器大師。


  抽出左輪手槍的田川雄一滿臉獰笑,扣下扳機。

  美式居合!

  槍響打破了夜的寂靜,李佑在他開槍之前就進入子彈時間,周圍的景物仿佛都被定格。

  每一秒時間都被拉長至極致,子彈射出槍膛變得異常清晰。

  李佑第一次將子彈時間發揮到極限,在這個瞬間時間仿佛凝固,周圍的喧囂被抽離,槍械畢竟是槍械子彈速度並不慢,還在朝著李佑飛來。

  空氣中瀰漫著硝煙味,李佑的眼神卻古井無波,深邃而冷靜。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腳在地面上輕輕一點,仿佛水上漂浮的落葉,藉助地面的反力,反而主動向子彈衝過去。

  李佑雙手握著太刀,刀身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接連幾顆子彈緩緩向他飛來,李佑能看到子彈在空氣中劃出的波紋,波紋在空氣中擴散再擴散,直到波紋飄到李佑面前。

  李佑單手握緊太刀,將刀豎直劈出,刀鋒猶如流星,寒光在靜止的空氣中劃出一條直挺挺的軌跡。

  太刀與子彈接觸的一剎那,銀光閃爍間,金屬碰撞的火花四濺,就連響聲似乎也要化為實體。

  換手,再一刀。

  接連幾刀後,四周的時間又恢復了正常,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

  子彈在太刀的力量下分為兩半,在李佑兩邊飛過,擊中了遠處的牆壁,發出沉悶的迴響。

  李佑持著太刀,站立的位置離田川雄一近了許多,沒有任何表情的改變,但那從容的姿態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

  「你你你你.」

  驚懼的田川雄一甚至忘記了自己開了幾槍,又開始瘋狂的扣動扳機,可左輪的彈倉在旋轉,卻沒有一顆子彈射出來。

  「八嘎呀」

  李佑沒讓他罵出完整的日本國罵,一刀從他喉嚨處插入,從後頸處捅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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