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開炮開炮！(求全訂)
第208章 開炮開炮！(求全訂)
扣林山前線，政委老胡已然是心急如焚，坐立難安。
要不是這邊老首長強拽著，他都恨不得親自帶人上去，把程學民給找回來。
失聯失蹤了！
上貓耳洞一線陣地慰問演出的程學民，自從野猴子們不守停戰協議，驟然發起反撲，身陷失陷區後，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消息！
現在不僅是老團長那邊急切關懷，就是燕京方面，都天天有電話過來詢問，人到底有沒有找到？
是死是活，總要有個交代！
而且更是言明他這邊，務必做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老雷，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學民上去都快一個月了，是死是活我總得給燕京一個交待啊！」
政委老胡看著前沿指揮所老首長，扼腕疾聲說道，「我當初，就不該放他上去的啊！」
老胡確實後悔！
本來將程學民那個改開先鋒，強行留在麻栗坡指揮部，就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老胡，你也不要太擔心！」
「現在雖然沒有程學民的消息，其實也是最好的消息！」
老首長狠狠的吸了一口旱菸，又跟著和老胡說道，「老胡，這邊還是留給我們吧！你們慰問演出任務已經結束，回去吧！」
「反正一有程學民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知你們的！」
「而且，我覺得學民同志，沒有那麼輕易折在前線，他的槍法賊准，野戰水平同樣絲毫不弱於我們野戰戰士！」
老胡聽了老首長的話，臉色遲疑陰晴不定，老團長那邊已經下達了返程的命令，這次南下慰問演出正式結束。
可他卻把老團長特別關照過的改開先鋒，給丟在了貓耳洞一線陣地上，這讓他回去怎麼向老團長復命交待啊？
「政委，讓我帶人再沖一次吧！我知道學民失陷失聯的地方，他是為了救我，才被陷進去的！」
「是我太莽撞，義無反顧要往最前線，才害了學民的！」
「政委，讓我再衝上去，找一次學民吧？！」
半月前已經安全撤下來的李雙茳，此刻早已經沒了剛開始的意氣風華和熱血沸騰，此刻只有滿滿的扼腕嘆息後悔。
如果那一日！
他們圓滿完成慰問任務，及時撤下來的話，就不會遭遇野猴子們的反撲，他們想要撤回來，已經發現身處野猴子的包圍圈啦。
如果不是程學民浴血奮戰，助他們突圍出來，李雙茳他們可能要全部折在那一片失陷區。
可他們是成功突圍出來了，可程學民卻因為斷後，沒能及時的撤出來，最後失陷敵區。
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依舊是音信全無。
李雙茳之前也有過幾次帶路，想要帶著營救人員突進去，把人給營救出來。
可發現，隨著野猴子們不守停戰協議，步步反撲，他們當初失陷的地區，已然是敵占區腹部，根本沖不進去。
至於程學民現在是生是死，一點音信都沒有。
「雙茳，這也不能怪伱！是野猴子們不守信用，赫然發起反撲，怪不得你！」政委老胡擺擺手，先安撫了一下李雙茳。
「是啊！這次要不是學民，要不是你們及時示警，我們的損失可能更大！」老首長也同樣擺手，扼腕感嘆了一句。
停戰協議都簽了，可野猴子們竟然趁著我方後撤之際，驟然發起反撲。
要不是在最前線慰問的程學民率先發現了不對勁，並及時的發出示警警報，並作出有效的反擊，我們的損失可能會更大。
可也因為這個原因，程學民沒有及時退下來，最前線的他也就瞬間深陷敵人腹地，現在想要營救，幾番嘗試都沒有衝進去。
「政委，老首長！我不走！」
「當初學民衝上去的時候，跟我們說過一句話『不放棄，不拋棄』！」
「現在，學民他深陷敵區生死不知，我們卻要撤回燕京，我絕不走，我絕不撤！」
見政委老胡臉色為難，要讓自己帶著小分隊其他成員，撤下去回麻栗坡集結，回燕京！
李雙茳便再次請命說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等學民回來，我要等他活著回來！」慰問小分隊的龔膤嗓子都已經哭啞了，滿臉決然而然的泣聲說道。
要說這裡面誰最愧疚，就龔膤了！
當時她們慰問小分隊，慰問演出結束，卻遭遇野猴子們的反撲，最後全部身陷野猴子的反撲區。
本來大家都能及時撤下來的，可就是她不爭氣，突然在山林里崴了腳，跌落在最後面。
是程學民義無反顧的把她救回來，卻讓整個小分隊耽擱了最佳突圍時間，程學民不得不留下斷後，掩護她們的突圍。
「政委，老首長，讓我們再沖一次吧！我這樣回去，根本沒法跟老程家裡人交待啊！」
慰問小分隊成員葛憂同樣滿臉悽慘，老程可是為了掩護他們突圍，斷後身陷敵區的。
現在讓他們撤回燕京，到時回了燕京，他怎麼向老程家裡人交待啊？
老程他愛人，可還都大著肚子呢。
其他成員閻偉文，韓巧月也堅持不走，當場程學民說的好：不放棄，不拋棄！
可現在呢？
程學民身陷敵區生死不知，他們有什麼臉面撤回去啊？
「你們要幹什麼？」
「救人的事情，自然有我前線的戰士們負責，你們一個個慰問文藝兵，拿什麼去救？」
「全部給我撤回麻栗坡集合，這是總政老團長下的命令，你們的慰問任務已經結束！」
「現在，全部回去！」
政委老胡看著這一個個從戰場上，洗禮下來的文藝兵，斷然呵斥道。
「可……」
「沒什麼好可是的，這是命令！」見李雙茳他們還要反駁，老胡又是當場斷喝道。
……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老李，有消息了！」
以此同時，在前沿三營指揮部，九連指導員衝進來，臉色不要太激動的喊道。
「什麼？！有消息了？老楊你快說！」
三營李營長聞言當場便大喜，趕緊勒令指導員快說。
改開先鋒程學民同志，是在他們三營的防守區，失陷失蹤的！現在最急的也是他們三營，李營長恨不得帶著全營的戰士們，衝上去營救程學民。
可是迫於停戰協議的要求，不能過界進入野猴子國界救人，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睜睜的等著。
只能派小股偵查人員上去，試圖把失陷於敵區境內的程學民找到，營救出來。
特別是九連指導員老楊，他幾乎每天都有帶著偵察兵，上去偵查。
可這都半個多月二十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老李，可能有程學民同志的消息了！」
指導員衝進來，根本來不及歇口氣，一口氣衝著李營長喊道。
「什麼？？有程學民的消息了？」
「快說！」
李營長聞言臉色瞬間激動起來，趕緊上前狠狠的拽住指導員，疾聲的問道。
「是這樣的，老李！」
「根據我們偵查人員的偵查，前面應該還有一股火力，身陷敵區還在跟野猴子打叢林戰！」
指導員跟著說道。
「敵區還有我們的人？」老首長聞言詫愕不已，跟著又問道，「可野猴子們每天的廣播，不都在宣傳他們都已經肅清了？」
野猴子們每天早上，都會有廣播傳出來，每天會向我方陣地喊話廣播，播報他們那邊的戰果，挑釁我們。
直到前幾天，說已經肅清了他們防區的所有殘餘。
可按照他們每天播報的數據，完全跟我們這邊的對不上。我們這邊確實有一些戰士們，跟程學民一樣斷後掩護，沒有及時的撤出來。
但可沒有他們每天播報的那麼多。
真要是他們每天播報的數據，那我們都最少有一個團的戰士，失陷其中啦。
可事實上！
因為有著程學民的提前示警，戰士們有了應對時間，其實撤出來大多數，頂多也就幾十個斷後的，沒有及時撤出來。
但後面，也陸續突圍衝出來了一部分，完全沒有野猴子每天廣播裡說的那麼誇張。
「那肯定是野猴子麻痹我們的！」指導員又是急促的說道，「而且我們偵查搶到了一具野猴子屍體，擊斃野猴子所用的子彈型號，是我們的79式狙擊步槍所用！」
「什麼？79式狙擊步槍？那是程學民帶上去的那一把狙擊步槍？」
「程學民同志還活著，他還在堅持殺野猴子？？」
李營長聞言當場又大喜，更是一臉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是的，程學民可能還活著！」
「不僅還活著，還在繼續殺野猴子！」指導員同樣臉色極其激動的說道，「而且經我們發現，野猴子的屍體是新鮮的，程學民同志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好好好，你們偵查分隊繼續偵查，我馬上向團部匯報這個好消息！」
……
「學民不會是迷失在山裡吧？」
「將我們最大的擴音喇叭拉上來，向山里喊話，幫程學民同志指引回家的路！」
老首長望著前方山霧彌照的原始山林，心憂的說道。
這一晃又是一個多禮拜過去了，總政慰問團也已經撤回了文山。
本來根據偵查小隊發現的線索，已經發現了程學民撤回來的路線。
可臨到快出山林戰區，越過國界的時候，又失去了線索。
而且從十多天前，原始山林里的槍聲也越發的密集起來，顯然是野猴子們出動了重兵，對程學民進行著圍剿。
可我們這邊，卻一時根本突不進去！
野猴子們更是加密了邊界的防線，就連偵查分隊都一時半會兒，滲透不進去了。
「老首長，我們一個禮拜天前，就開始用大廣播，朝裡面喊話了！」
「可越是這樣，也給野猴子們提了醒，我們這個方向的防線，野猴子們層層森嚴布控，偵查分隊嘗試了多次，都無法滲透突進去！」
用大喇叭大廣播喊話，幫程學民指引回來的路，可也同樣給野猴子們提了個醒，邊線已經被野猴子層層森嚴布控。
搞得可能有點適得其反啦。
不過現在已經掌握了一個消息，程學民依舊還活著，還在山林戰區裡面，跟野猴子們戰鬥著。
而且根據偵查分隊的偵查，程學民同志的戰果，也同樣輝煌得很。
就他們偵查確定的，程學民最少擊斃了十二隻野猴子。
十二隻野猴子啊！
可程學民他只不過是一個握筆桿子的文人，卻能身陷敵區一個多月，不但活了下來還在堅持抗戰。
甚至還斬獲擊斃了十二隻野猴子，這還僅僅是他們偵查分隊，偵查得到的數據。
具體數據，肯定比十二隻還要輝煌，這是老首長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就這樣，又是一個多禮拜過去了！
山林里的槍聲，早在四五天前，就已經消失沒有了。
野猴子們那邊的廣播，也在天天廣播著，他們防區最後一個負隅頑抗的中國猴子，被徹底的擊斃了。
可我們這邊的戰士們根本不相信，都在等著程學民的勝利凱旋。
因為裡面沒有了槍聲，還有一個可能！
是野猴子們沒有留住程學民，他成功的突圍出來了。
可哪知道！
直到這一天，對面野猴子們在一處空曠的山區，吊出來了一具屍體，瞬間讓我方前線戰士們，無一不憤怒紅眼怒吼！
「老李，讓我帶人衝過去，把學民的屍體搶回來吧！」
九連指導員紅著眼睛，衝著三營長老李怒吼著，發狠要帶著偵查突擊隊衝過去，把程學民的屍體搶回來！
「老楊，你倒我不想啊！」
「可你知不知道，野猴子們如此侮辱學民的屍體，就是要誘騙我們上去！」
「他們早就在裡面，設下了陷阱，讓我們往裡面送啊！」
「而且，那邊是野猴子國界裡面，我們衝過去就過界了！」
營長老李也同樣紅著眼，放下望遠鏡衝著指導員怒吼道。
「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屍體，被野猴子們吊著那裡，任由他們掃射侮辱啊！」
雖然知道野猴子們是在玩『圍屍打援』的把戲，可他們怎麼能容忍野猴子們，如此侮辱自己的戰友啊！
程學民的屍體是今天早上，被對面的野猴子們掛起來的。
「迫擊炮！迫擊炮！」
「給我他娘的開炮，開炮，開炮！」
幾番爭持中，營長老李接過團部的命令，便衝著炮連陣地怒吼著。
「呃？老李快看，程學民的屍體被我們炸活過來了！」
可等到一輪炮彈在前面林區爆炸開來，只見一道被吊起來的屍體，突然被炸飛，等落地的時候竟然往這邊狂奔而來，驚得拿著望眼鏡的九連指導員，震驚懵圈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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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扣林山前線，政委老胡已然是心急如焚，坐立難安。
要不是這邊老首長強拽著，他都恨不得親自帶人上去，把程學民給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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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貓耳洞一線陣地慰問演出的程學民，自從野猴子們不守停戰協議，驟然發起反撲，身陷失陷區後，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消息！
現在不僅是老團長那邊急切關懷，就是燕京方面，都天天有電話過來詢問，人到底有沒有找到？
是死是活，總要有個交代！
而且更是言明他這邊，務必做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老雷，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學民上去都快一個月了，是死是活我總得給燕京一個交待啊！」
政委老胡看著前沿指揮所老首長，扼腕疾聲說道，「我當初，就不該放他上去的啊！」
老胡確實後悔！
本來將程學民那個改開先鋒，強行留在麻栗坡指揮部，就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老胡，你也不要太擔心！」
「現在雖然沒有程學民的消息，其實也是最好的消息！」
老首長狠狠的吸了一口旱菸，又跟著和老胡說道，「老胡，這邊還是留給我們吧！你們慰問演出任務已經結束，回去吧！」
「反正一有程學民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知你們的！」
「而且，我覺得學民同志，沒有那麼輕易折在前線，他的槍法賊准，野戰水平同樣絲毫不弱於我們野戰戰士！」
老胡聽了老首長的話，臉色遲疑陰晴不定，老團長那邊已經下達了返程的命令，這次南下慰問演出正式結束。
可他卻把老團長特別關照過的改開先鋒，給丟在了貓耳洞一線陣地上，這讓他回去怎麼向老團長復命交待啊？
「政委，讓我帶人再沖一次吧！我知道學民失陷失聯的地方，他是為了救我，才被陷進去的！」
「是我太莽撞，義無反顧要往最前線，才害了學民的！」
「政委，讓我再衝上去，找一次學民吧？！」
半月前已經安全撤下來的李雙茳，此刻早已經沒了剛開始的意氣風華和熱血沸騰，此刻只有滿滿的扼腕嘆息後悔。
如果那一日！
他們圓滿完成慰問任務，及時撤下來的話，就不會遭遇野猴子們的反撲，他們想要撤回來，已經發現身處野猴子的包圍圈啦。
如果不是程學民浴血奮戰，助他們突圍出來，李雙茳他們可能要全部折在那一片失陷區。
可他們是成功突圍出來了，可程學民卻因為斷後，沒能及時的撤出來，最後失陷敵區。
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依舊是音信全無。
李雙茳之前也有過幾次帶路，想要帶著營救人員突進去，把人給營救出來。
可發現，隨著野猴子們不守停戰協議，步步反撲，他們當初失陷的地區，已然是敵占區腹部，根本沖不進去。
至於程學民現在是生是死，一點音信都沒有。
「雙茳，這也不能怪伱！是野猴子們不守信用，赫然發起反撲，怪不得你！」政委老胡擺擺手，先安撫了一下李雙茳。
「是啊！這次要不是學民，要不是你們及時示警，我們的損失可能更大！」老首長也同樣擺手，扼腕感嘆了一句。
停戰協議都簽了，可野猴子們竟然趁著我方後撤之際，驟然發起反撲。
要不是在最前線慰問的程學民率先發現了不對勁，並及時的發出示警警報，並作出有效的反擊，我們的損失可能會更大。
可也因為這個原因，程學民沒有及時退下來，最前線的他也就瞬間深陷敵人腹地，現在想要營救，幾番嘗試都沒有衝進去。
「政委，老首長！我不走！」
「當初學民衝上去的時候，跟我們說過一句話『不放棄，不拋棄』！」
「現在，學民他深陷敵區生死不知，我們卻要撤回燕京，我絕不走，我絕不撤！」
見政委老胡臉色為難，要讓自己帶著小分隊其他成員，撤下去回麻栗坡集結，回燕京！
李雙茳便再次請命說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等學民回來，我要等他活著回來！」慰問小分隊的龔膤嗓子都已經哭啞了，滿臉決然而然的泣聲說道。
要說這裡面誰最愧疚，就龔膤了！
當時她們慰問小分隊，慰問演出結束，卻遭遇野猴子們的反撲，最後全部身陷野猴子的反撲區。
本來大家都能及時撤下來的，可就是她不爭氣，突然在山林里崴了腳，跌落在最後面。
是程學民義無反顧的把她救回來，卻讓整個小分隊耽擱了最佳突圍時間，程學民不得不留下斷後，掩護她們的突圍。
「政委，老首長，讓我們再沖一次吧！我這樣回去，根本沒法跟老程家裡人交待啊！」
慰問小分隊成員葛憂同樣滿臉悽慘，老程可是為了掩護他們突圍，斷後身陷敵區的。
現在讓他們撤回燕京，到時回了燕京，他怎麼向老程家裡人交待啊？
老程他愛人，可還都大著肚子呢。
其他成員閻偉文，韓巧月也堅持不走，當場程學民說的好：不放棄，不拋棄！
可現在呢？
程學民身陷敵區生死不知，他們有什麼臉面撤回去啊？
「你們要幹什麼？」
「救人的事情，自然有我前線的戰士們負責，你們一個個慰問文藝兵，拿什麼去救？」
「全部給我撤回麻栗坡集合，這是總政老團長下的命令，你們的慰問任務已經結束！」
「現在，全部回去！」
政委老胡看著這一個個從戰場上，洗禮下來的文藝兵，斷然呵斥道。
「可……」
「沒什麼好可是的，這是命令！」見李雙茳他們還要反駁，老胡又是當場斷喝道。
……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老李，有消息了！」
以此同時，在前沿三營指揮部，九連指導員衝進來，臉色不要太激動的喊道。
「什麼？！有消息了？老楊你快說！」
三營李營長聞言當場便大喜，趕緊勒令指導員快說。
改開先鋒程學民同志，是在他們三營的防守區，失陷失蹤的！現在最急的也是他們三營，李營長恨不得帶著全營的戰士們，衝上去營救程學民。
可是迫於停戰協議的要求，不能過界進入野猴子國界救人，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睜睜的等著。
只能派小股偵查人員上去，試圖把失陷於敵區境內的程學民找到，營救出來。
特別是九連指導員老楊，他幾乎每天都有帶著偵察兵，上去偵查。
可這都半個多月二十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老李，可能有程學民同志的消息了！」
指導員衝進來，根本來不及歇口氣，一口氣衝著李營長喊道。
「什麼？？有程學民的消息了？」
「快說！」
李營長聞言臉色瞬間激動起來，趕緊上前狠狠的拽住指導員，疾聲的問道。
「是這樣的，老李！」
「根據我們偵查人員的偵查，前面應該還有一股火力，身陷敵區還在跟野猴子打叢林戰！」
指導員跟著說道。
「敵區還有我們的人？」老首長聞言詫愕不已，跟著又問道，「可野猴子們每天的廣播，不都在宣傳他們都已經肅清了？」
野猴子們每天早上，都會有廣播傳出來，每天會向我方陣地喊話廣播，播報他們那邊的戰果，挑釁我們。
直到前幾天，說已經肅清了他們防區的所有殘餘。
可按照他們每天播報的數據，完全跟我們這邊的對不上。我們這邊確實有一些戰士們，跟程學民一樣斷後掩護，沒有及時的撤出來。
但可沒有他們每天播報的那麼多。
真要是他們每天播報的數據，那我們都最少有一個團的戰士，失陷其中啦。
可事實上！
因為有著程學民的提前示警，戰士們有了應對時間，其實撤出來大多數，頂多也就幾十個斷後的，沒有及時撤出來。
但後面，也陸續突圍衝出來了一部分，完全沒有野猴子每天廣播裡說的那麼誇張。
「那肯定是野猴子麻痹我們的！」指導員又是急促的說道，「而且我們偵查搶到了一具野猴子屍體，擊斃野猴子所用的子彈型號，是我們的79式狙擊步槍所用！」
「什麼？79式狙擊步槍？那是程學民帶上去的那一把狙擊步槍？」
「程學民同志還活著，他還在堅持殺野猴子？？」
李營長聞言當場又大喜，更是一臉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是的，程學民可能還活著！」
「不僅還活著，還在繼續殺野猴子！」指導員同樣臉色極其激動的說道，「而且經我們發現，野猴子的屍體是新鮮的，程學民同志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好好好，你們偵查分隊繼續偵查，我馬上向團部匯報這個好消息！」
……
「學民不會是迷失在山裡吧？」
「將我們最大的擴音喇叭拉上來，向山里喊話，幫程學民同志指引回家的路！」
老首長望著前方山霧彌照的原始山林，心憂的說道。
這一晃又是一個多禮拜過去了，總政慰問團也已經撤回了文山。
本來根據偵查小隊發現的線索，已經發現了程學民撤回來的路線。
可臨到快出山林戰區，越過國界的時候，又失去了線索。
而且從十多天前，原始山林里的槍聲也越發的密集起來，顯然是野猴子們出動了重兵，對程學民進行著圍剿。
可我們這邊，卻一時根本突不進去！
野猴子們更是加密了邊界的防線，就連偵查分隊都一時半會兒，滲透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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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這樣，也給野猴子們提了醒，我們這個方向的防線，野猴子們層層森嚴布控，偵查分隊嘗試了多次，都無法滲透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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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可能有點適得其反啦。
不過現在已經掌握了一個消息，程學民依舊還活著，還在山林戰區裡面，跟野猴子們戰鬥著。
而且根據偵查分隊的偵查，程學民同志的戰果，也同樣輝煌得很。
就他們偵查確定的，程學民最少擊斃了十二隻野猴子。
十二隻野猴子啊！
可程學民他只不過是一個握筆桿子的文人，卻能身陷敵區一個多月，不但活了下來還在堅持抗戰。
甚至還斬獲擊斃了十二隻野猴子，這還僅僅是他們偵查分隊，偵查得到的數據。
具體數據，肯定比十二隻還要輝煌，這是老首長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就這樣，又是一個多禮拜過去了！
山林里的槍聲，早在四五天前，就已經消失沒有了。
野猴子們那邊的廣播，也在天天廣播著，他們防區最後一個負隅頑抗的中國猴子，被徹底的擊斃了。
可我們這邊的戰士們根本不相信，都在等著程學民的勝利凱旋。
因為裡面沒有了槍聲，還有一個可能！
是野猴子們沒有留住程學民，他成功的突圍出來了。
可哪知道！
直到這一天，對面野猴子們在一處空曠的山區，吊出來了一具屍體，瞬間讓我方前線戰士們，無一不憤怒紅眼怒吼！
「老李，讓我帶人衝過去，把學民的屍體搶回來吧！」
九連指導員紅著眼睛，衝著三營長老李怒吼著，發狠要帶著偵查突擊隊衝過去，把程學民的屍體搶回來！
「老楊，你倒我不想啊！」
「可你知不知道，野猴子們如此侮辱學民的屍體，就是要誘騙我們上去！」
「他們早就在裡面，設下了陷阱，讓我們往裡面送啊！」
「而且，那邊是野猴子國界裡面，我們衝過去就過界了！」
營長老李也同樣紅著眼，放下望遠鏡衝著指導員怒吼道。
「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屍體，被野猴子們吊著那裡，任由他們掃射侮辱啊！」
雖然知道野猴子們是在玩『圍屍打援』的把戲，可他們怎麼能容忍野猴子們，如此侮辱自己的戰友啊！
程學民的屍體是今天早上，被對面的野猴子們掛起來的。
「迫擊炮！迫擊炮！」
「給我他娘的開炮，開炮，開炮！」
幾番爭持中，營長老李接過團部的命令，便衝著炮連陣地怒吼著。
「呃？老李快看，程學民的屍體被我們炸活過來了！」
可等到一輪炮彈在前面林區爆炸開來，只見一道被吊起來的屍體，突然被炸飛，等落地的時候竟然往這邊狂奔而來，驚得拿著望眼鏡的九連指導員，震驚懵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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