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禮尚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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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禮尚往來

  她的右手又悄悄潛入被中。

  手掌從他胸膛潛到他腰腹上,還抬眼看他表情,應鐸就垂著眼,等著看她想做什麼。

  他不出聲,唐觀棋當做是默許。

  手在他線條清晰的腰腹上左右搖擺了好幾下,表示的是走來走去,應該就是來往。

  但她的手摸索著壁壘分明的男人腰腹,一點點摸過他的人魚線腹直肌,摸過他側腰和平坦小腹,不像是來和他說話的,更像是本來就想這麼做。

  應鐸的眼睛微微眯著,有忍耐的輕微表情,但看不出太多變化,只像面無表情,只是更專注地看著她的反應。

  按正常的意思來說,她的右手這樣擺來擺去,即是有來有往,但她的意思無疑是:

  (禮尚往來。)

  小姑娘對抗性強得昨晚摸了她,她想摸回來。

  應鐸看著她的頭頂,她幾乎把大半張臉埋進被子裡,好似摸已經不夠了,她想鑽進去看。

  應鐸慢聲問她:「是同我說話還是驗貨?」

  她一下抬起頭來,應鐸看著她清純的眼睛,不論做什麼,都有讓人心動的蠱惑力,濃密的眼睫毛全部翹起,似樹木守衛著中間的一湖秋水,雙眼皮的線條乾淨利落,年輕的眼尾上揚,毫無疲態,眼底亦乾乾淨淨。

  他有意輕聲問她:「要不要進去看?」

  她立刻撲在他身上,應鐸本來略微側臥,被她撲得平躺,她坐在應鐸的勁腰上。

  感覺像一隻兔子坐在他身上,他略仰著頭,筋線性感的脖頸中喉結遊走,看著她想做什麼。

  她墨黑長髮垂下來,落在她臉邊,顯得更純潔無暇。

  應鐸看見她,就覺得能量很足很有活力。

  有種初戀感。

  矛盾,清純,美好,不由自己掌握,與對方會有一定距離感,要去猜對方在想什麼,但只是看見就有強烈擁有的欲望,希望對方也傾向自己,不會和其他男人談笑,會不自覺去幻想和她親密。

  其實到他這個年齡,這種幻想應該沒有了才對,但她偏偏能帶他回到年輕飽滿的時候,和她沾邊的思維會開始變得活躍。

  唐觀棋俯下身來,去解他的衣扣。

  應鐸看著她一粒一粒解自己的扣子,事先溫聲提醒她:

  「我九點有個會,現在八點,我們不夠時間做,第一次應該會耗很多時間。」

  她停下來,素白的臉龐泛上輕紅,搖了搖頭,表示她不是想要和他做什麼。

  應鐸握著她的手,卻慢條斯理帶著她去剝自己的扣子:「我的會,也不是不可以延遲,只是可能要損失一些董事們對我的信任。」

  她的耳根開始緋紅,卻頂著那張清純無害的臉,低著頭,執著地去剝他的扣子。

  從胸膛蔓延到小腹,大手握著她手掌。

  應鐸帶她剝完上身最後一粒扣,睡衣衣擺從他腰上滑落。

  她低著頭,直勾勾盯著他流理感頗強的腰腹胸膛,身材又修長,她眼睛黑到純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應鐸伸長臂握著她的手:「想摸?」

  她抬眸和他對視,黑黝黝的眼眸里有流動的欲望。

  又垂著眼,直勾勾盯著他腰腹。

  應鐸輕撫她手背:「在學校里冇得看?」

  她安靜又似帶熱火看著他,比劃道:「我不怎麼看其他人。」

  答案是意外又合理的,應鐸覺得她有些可愛:「所以都沒看過其他男仔?」

  她點頭,又咽了一下唾沫。

  他輕笑,覺得這個結果不錯:「都挺好,可以先記住我的。」

  唐觀棋看著白日裡衣著光鮮整齊的男人,此刻橫陳在她面前,還從容和她談笑,剛認識時的距離感和這一幕組合,有劇烈的衝擊。

  應鐸頗有好奇地問:「籃球隊的同學不是應該經常脫衣服?」

  她去碰桌邊的手寫板,寫給他看:「他們除衣服,我多數會尊重他們地移開一下視線。」

  他低笑:「棋棋這麼尊重人,怎麼不尊重我?」

  她不回答,就只是撲下來,趴在他身上。


  應鐸攬著她細腰:「我看起來很好惹?」

  她靠在他肩膀上,一言不發。

  他略動了一下肩膀,肩頭抵到她柔軟的面頰:「是不是?」

  終於,唐觀棋將一隻手比了個「V」,在他胸膛上往下移,又點了點他的小腹。

  應鐸下意識被激得略微收腹,他的體脂率低,脂肪少了,離神經更近更敏感,她每一次觸碰,其實都有很清晰的反應。

  唐觀棋漂亮窄細的指甲輕輕刮他腰腹。

  (但你是我的。)

  偏偏這個字就是這樣比的。

  「但是」也是要把V從胸膛往下移。

  應鐸被激得抱緊了她,輕輕抽一口氣。

  她下意識要往下坐一點,避開他的敏感帶,但應鐸更直接攏住了她,把她緊緊環在懷裡,低得有雄性荷爾蒙勃發的聲音響起:

  「別往下坐,給我點時間。」

  他把她翻過來,從後面抱著她,唐觀棋瞬間明白了為什麼不能往下坐,像有東西頂在她後腰上,隔著好幾層衣服觸感都格外炙熱,她動都不敢動。

  她忘記了,現在是早上。

  她繃緊了一下,確切意識到那是什麼,艱難在狹窄空間裡比劃問他:「你這個年齡還會這樣嗎?」

  她比的」這樣」

  是將一根手指直直往上指。

  看得人覺得有些搞笑。

  應鐸沒有生氣,反而溫聲問:「那你覺得我這個年紀應該怎樣?」

  她把直直往上指的食指彎下來,像一棵枯萎的樹。

  應鐸一大早就被她逗到,莫名心情都好:「多謝你,我才知道我已經殘枝敗柳。」

  過了好一會兒,她猥瑣地往外爬行,打字問他:「可不可以不抱著我?」

  應鐸把她攬回來:「這樣抱抱你,我覺得很幸福。」

  她感覺他靠得更近了,男人的身體炙熱。

  應鐸長指梳她打結的長髮:「每天早上如果都是這樣,大概我每天都會有盼頭。」

  唐觀棋故意翻了個身,衣擺轉動間蹭到他身上。

  應鐸控著她,不讓她再亂動,以至於他身上好聞的木質香已經充盈她的鼻息,帶著肌肉溫厚的溫度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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