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牛頭馬面
第115章 牛頭馬面
這8個老太太被天師一道引雷之法，接引天地血雷直接轟飛。
這群老太太剛成鬼魂，實力太弱，鬼體也不凝實。
就算是大黑鬼母那個級別的鬼皇，如果硬吃張玄清一道五雷法，大黑鬼母能不能頂得住還不好說，更別說她們。
甚至都不用對比大黑鬼母，非要對比的話，人家大黑鬼母也有話說了。
大黑鬼母：我什麼檔次的厲鬼？這幾個什麼檔次？
大黑鬼母再怎麼說也是千年修為的鬼王，後來又在泡菜吸收萬人之精成就鬼皇。
這幾個老太太不過剛死，一般的厲鬼都比她們強，對比大黑鬼母，級別跨越的多少有點大了。
鬼皇級別的大黑鬼母都不一定能接得住天師的血雷，這幾個老太太硬吃一道血色天雷，身體崩飛出去的同時，她們的鬼體已經虛幻無比，仿佛風一吹就會散。
感受到自己的虛弱，這幾個老太太徹底怕了。
三界之中有人有五死的說法，意思是一個人最多死5次。
人死為鬼，鬼死為聻，聻死為希，希死為夷，夷死為微。
正常人死了就會變成鬼，鬼如果再次死亡就變成了聻，然後還會再次死亡變成了希，再次死亡後就變成了夷，最後一次死亡就是微，也就是虛無的意思，就是不存在了，形神俱滅，在三界之內灰飛煙滅。
根據傳說，鬼也會死，所以不斷的有人死，但是地獄依舊沒有住滿鬼：
鬼沒有得到香火祭祀後會先變成孤魂野鬼，孤魂野鬼會四處尋找香火，等香火不足以維持形體後，就會攻擊其他的鬼魂。
古人傳說鬼怕聻，聻字也被視為可以辟邪的字。
等香火祭祀不能完全不能維持後，聻就會失去形體，慢慢的連聲音都沒有了，徹底化為虛無。
但是一般正常來說，孤魂野鬼慢慢消失，這個過程非常漫長，但也有一點例外，那就是碰到高人，鬼魂會被人活活打死。
可一般即便是高人，也很少對孤魂野鬼下重手，基本上不會將人打到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除非是互相之間有生死之仇。
這幾個老太太剛剛吃了一道雷法，她們感覺自己的魂魄變得虛弱無比。
徹底怕了，她們怕死，可生前得了癌症，沒辦法掙扎。
現在死了之後還期望自己有下輩子呢，雖然想要報復龍虎天師，但也只敢去陰司之內打打小報告，指望閻王來懲戒龍虎天師，她們自己是不敢動手的。
只是還沒到陰司就被天師堵門了，原本這幾個老太太想的是這龍虎天師固然厲害，但也應該也不會太離譜。
她們8個人以數量碾壓，至少能打個平手吧？
但結果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吊起來打了，不僅完全不是對手，而且人家殺她們如殺雞一樣。
這群老太太可不想魂飛魄散，她們也清楚張玄清做到這個地步，他是不可能隨便收手的，於是這幾個老太太直接跪下來了。
「天師，我們知道錯了，不該和你作對，我們現在給你道歉，你放我們一馬。」
「是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不了之前的事我們不跟你計較就是了。」
「你放心，到了陰曹地府之後，我們會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會亂說的，你就高抬貴手，不要趕盡殺絕，我們不想魂飛魄散。」
「殺了我們對你的功德也不好，就算地府查不到你的頭上，但天道還是會冥冥之中感應到，扣你的功德的，沒必要啊！」
「我們只是想去龍虎山騙點錢而已，死了之後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不如雙方就此罷手，我們去投胎，雙方各退一步。
而且這件事情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幾個老太太跪下道歉，此刻的她們已經沒有了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想要保命投胎，她們瘋狂道歉。
只是她們雖然道歉，但說出來的話也依舊有一股濃濃的老仙女味。
張玄清看著這幾個跪在地上的老太太，他說道：「第一：我今天專門跑這一趟就是為了解決你們，我這個人要麼不去做一件事，做一件事就必須要做成，這叫有始有終，說到做到，不會中途放棄是我的道心。
你們現在讓我停手就是在違背我的道心，若是我道心不通，比天道扣我功德要嚴重的多。
第二：今天放過你們，讓你們進入陰曹地府之內，我如何確保你們不會改變主意，去告我的黑狀？真讓你們到了隱私，到時候你們改變主意，說白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這個人從來只相信只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存秘密。
第三：不怕告訴你們，那點功德，道爺我還真不在乎！」
張玄清要是真在乎功德的話，他就不會派大黑鬼母前往泡菜大開殺戒，畢竟天道有感，一切惡事都會追本溯源，扣除幕後黑手的功德。
功德這東西也就是修正道的人才會重視，去積攢。
張玄清早棄明投暗了，走火入魔之後，他就從來不在乎什麼所謂的功德，跟泡菜那次的事情比起來，殺這幾個老太太能扣多少？
張玄清掌中凝聚雷法，他一步踏出直接來到其中一個老太太的面前。
掌中掌心雷一掌拍下。
直接擊碎了這個老太太的頭頂，只此一巴掌就直接將這道鬼魂拍成齏粉，死的不能再死，徹底魂飛魄散了。
剩下的那幾個老太太嚇到頭皮發麻，真的大開殺戒了。
這龍虎天師發瘋了。
看到這一幕的發生，這幾個老太太也再也不敢在地上跪著，爬起來就跑，然後她們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過張玄清呢？
張玄清掌中金光咒甩出，無數道金光凝成法繩射出，這些金光瞬間就追上逃跑的幾隻鬼魂，只在一瞬間就將她們束縛起來，然後拉了回來。
「九天玄音，急召眾神。齊會景霄，驅雷奔雲。金鉞前驅，雷鼓發奔。
太一行刑，役使雷兵。來應符命，掃蕩邪精。」
張玄清一指劃下，
口誦神雷咒，接著，一道比剛剛更粗的血色天雷從天而降，直接將這幾個已經被紮成粽子的老太太的魂魄全部劈死，一鍋端了。
醫院之內，響起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
把所有在醫院裡面給那幾個老太太奔喪的親戚都嚇了一跳。
他們看向醫院的窗外，發現那道天雷竟然是血紅色的，這幫親戚嚇得不輕。
而後這幫親戚竟然發現這幾個老太太的屍體臉色一下子就變成灰白色，屍體都乾枯了下去。
這是因為人的屍體和靈魂說白了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便人死之後屍體離體，屍體在短時間內也依舊會和生前活著的時候一樣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如果在短時間內被人滅殺。
屍體和靈魂斷了聯繫，就會迅速腐爛乾枯，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這幫普通人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人才剛死多久啊，屍體就變成這樣了。
這幫親戚做賊心虛，還以為是這幾個老太太心中有感，要降下詛咒。
畢竟民間有不少嚇唬人的傳說裡面都是這麼傳的，老一輩的人迷信，更不要說親眼看到這種場面。
親戚嚇麻了，一個個還哪有心思在這裡哭喪啊？瞬間如樹倒猢猻散，全嚇跑了。
這幫親戚本來就是一幫草台班子，如果真是自己的親人，平日裡關係要好，就算屍體異變，又哪裡會如此害怕？
畢竟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但這幫親戚本來就是奔著蹭熱度的心來的，不虔誠才是正常的。
記者都還沒嚇跑呢，在直播鏡頭之內，這幾個老太太的兒子女兒和親戚反而全跑了，而且跑的最快，屍體都不要了。
這個場面被直播鏡頭錄製下來，顯得格外的諷刺。
網友：「啊這……我只能說666。」
「孝順，真是太孝順了！剛剛哭得比誰都痛苦，現在稍微出了點意外跑的比誰都快。」
「不過這幾個屍體確實詭異，這才剛死多久就變成這樣，要是給我的話，我估計也會害怕。」
「但害怕歸害怕，也不是就這樣丟下自己父母屍體的原因，所以那幾個老太太的兒女還是沒得洗。」
「你們難道沒覺得詭異嗎？從今晚開始好像一直都不太對勁，幾個老太太白天接受了採訪，從怒噴龍虎山開始，後面就沒有安穩過了。
先是幾個老太太的癌症病情同時惡化，在前後一個小時的時間內，8個老太太先後接連死亡，然後是剛剛那道血色的天雷出現，這8個老太太的屍體在幾乎同一時間乾枯腐化，發生異變。
這似乎不是正常人的死法，背後必有說法啊。」
「差不多得了，人都死了你還想查什麼？真以為自己福爾摩斯啊，而且這幾個老太太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家想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真相，而是自己想看到的真相，現在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別扯犢子！
有種的你去龍虎山上查？閒得蛋疼。」
……
直播間內有人分析，但是很多人對於分析出來的結果卻並不太感興趣。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想要看到真正的真相，更多的只是想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個結局。
幾個騙錢的老太太作惡多端，占盡便宜。
裝作癌症欺騙癌症補助金，最終一語成讖，自己得了癌症而死。
那幾個老太太的兒女本來就不忠不孝，親戚不仁不義，在人死後只想靈堂哭慘，博取熱度賺錢。
結果在鏡頭前暴露出自己真正的虛偽面孔，這個結局非常好。
如果真有閒的蛋疼人想去調查真相，那就去龍虎山吧，能不能查得到以及查到了能不能活著回來，那可就保證不了。
所以說飯還是不要吃的太飽。
……
醫院裡的只是一場小鬧劇，與此同時在醫院外剛剛解決了那8個老太太的張玄清，收拾了那8個老太太的鬼魂之後。
張玄清今天的目的達到，他剛準備轉頭離開，返回龍虎山，就看到被自己雷網封鎖的鬼門關之內有了動靜。
自己之前封鎖鬼門關布置下的血色雷網被一道鬼氣擊碎，接著，兩道身影從鬼門關之內直接一步踏出，走了出來。
看著這兩道身影出現，張玄清的眉頭微微皺起。
因為這兩道從鬼門關裡頭走出來的身影，一個長著牛頭，一個長著馬面。
每一個身高都達三米以上，在普通人的體型面前，這兩個傢伙就是龐然大物。
地府之中，各殿閻王手下各有十大陰帥，分別是鬼王、日游神、夜遊神、黑白無常、牛頭、馬面、豹尾、鳥嘴、魚鰓、黃蜂。
他們能各盡其長、各帶其兵、各懲其惡、各報其功，無論造孽作惡的鬼魂有多大本領，即使能上天、能入地，都難逃過他們的手掌。
其中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則是地府之中在陽間傳誦認知最廣的鬼差形象。
黑白無常就不多說了，整個地府之中，黑白無常只有兩人，地位很高。
雖然也是勾魂使者，但一般的凡人死後，基本上見不到黑白無常也不需要黑白無常親自來勾。
畢竟黑白無常在地府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
更多遊走陰陽兩界的鬼差，大多數都是其他陰帥手下各自養著的小兵。
在地府之中遊走最多的就是牛頭馬面麾下的小牛頭和小馬面。
此刻從鬼門關之內走出來的就是牛頭馬面手底下的鬼差。
眼前這兩個傢伙並不是地府之中真正的陰帥級別的牛頭馬面。
而是牛頭馬面手底下的兩個鬼差。
牛頭馬面多在地府負責一些比較繁重費力氣的任務，這兩個傢伙應該是發現了鬼門關突然被開啟。
然後它們兩個在下面等了半天，又遲遲沒有鬼魂下來，而且上面的鬼門關似乎被什麼東西封鎖住了，所以上來看看。
結果剛上來就和張玄清撞面了。
雙方都挺尷尬的。
牛頭馬面甚至還親眼看到了剛剛天師一道天雷轟死那8個老太太鬼魂的一幕。
牛頭馬面：壞了，好像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張玄清打量著這兩個傢伙。
你兩個傢伙，來得真不巧啊。
(本章完)
這8個老太太被天師一道引雷之法，接引天地血雷直接轟飛。
這群老太太剛成鬼魂，實力太弱，鬼體也不凝實。
就算是大黑鬼母那個級別的鬼皇，如果硬吃張玄清一道五雷法，大黑鬼母能不能頂得住還不好說，更別說她們。
甚至都不用對比大黑鬼母，非要對比的話，人家大黑鬼母也有話說了。
大黑鬼母：我什麼檔次的厲鬼？這幾個什麼檔次？
大黑鬼母再怎麼說也是千年修為的鬼王，後來又在泡菜吸收萬人之精成就鬼皇。
這幾個老太太不過剛死，一般的厲鬼都比她們強，對比大黑鬼母，級別跨越的多少有點大了。
鬼皇級別的大黑鬼母都不一定能接得住天師的血雷，這幾個老太太硬吃一道血色天雷，身體崩飛出去的同時，她們的鬼體已經虛幻無比，仿佛風一吹就會散。
感受到自己的虛弱，這幾個老太太徹底怕了。
三界之中有人有五死的說法，意思是一個人最多死5次。
人死為鬼，鬼死為聻，聻死為希，希死為夷，夷死為微。
正常人死了就會變成鬼，鬼如果再次死亡就變成了聻，然後還會再次死亡變成了希，再次死亡後就變成了夷，最後一次死亡就是微，也就是虛無的意思，就是不存在了，形神俱滅，在三界之內灰飛煙滅。
根據傳說，鬼也會死，所以不斷的有人死，但是地獄依舊沒有住滿鬼：
鬼沒有得到香火祭祀後會先變成孤魂野鬼，孤魂野鬼會四處尋找香火，等香火不足以維持形體後，就會攻擊其他的鬼魂。
古人傳說鬼怕聻，聻字也被視為可以辟邪的字。
等香火祭祀不能完全不能維持後，聻就會失去形體，慢慢的連聲音都沒有了，徹底化為虛無。
但是一般正常來說，孤魂野鬼慢慢消失，這個過程非常漫長，但也有一點例外，那就是碰到高人，鬼魂會被人活活打死。
可一般即便是高人，也很少對孤魂野鬼下重手，基本上不會將人打到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除非是互相之間有生死之仇。
這幾個老太太剛剛吃了一道雷法，她們感覺自己的魂魄變得虛弱無比。
徹底怕了，她們怕死，可生前得了癌症，沒辦法掙扎。
現在死了之後還期望自己有下輩子呢，雖然想要報復龍虎天師，但也只敢去陰司之內打打小報告，指望閻王來懲戒龍虎天師，她們自己是不敢動手的。
只是還沒到陰司就被天師堵門了，原本這幾個老太太想的是這龍虎天師固然厲害，但也應該也不會太離譜。
她們8個人以數量碾壓，至少能打個平手吧？
但結果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吊起來打了，不僅完全不是對手，而且人家殺她們如殺雞一樣。
這群老太太可不想魂飛魄散，她們也清楚張玄清做到這個地步，他是不可能隨便收手的，於是這幾個老太太直接跪下來了。
「天師，我們知道錯了，不該和你作對，我們現在給你道歉，你放我們一馬。」
「是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不了之前的事我們不跟你計較就是了。」
「你放心，到了陰曹地府之後，我們會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會亂說的，你就高抬貴手，不要趕盡殺絕，我們不想魂飛魄散。」
「殺了我們對你的功德也不好，就算地府查不到你的頭上，但天道還是會冥冥之中感應到，扣你的功德的，沒必要啊！」
「我們只是想去龍虎山騙點錢而已，死了之後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不如雙方就此罷手，我們去投胎，雙方各退一步。
而且這件事情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幾個老太太跪下道歉，此刻的她們已經沒有了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想要保命投胎，她們瘋狂道歉。
只是她們雖然道歉，但說出來的話也依舊有一股濃濃的老仙女味。
張玄清看著這幾個跪在地上的老太太，他說道：「第一：我今天專門跑這一趟就是為了解決你們，我這個人要麼不去做一件事，做一件事就必須要做成，這叫有始有終，說到做到，不會中途放棄是我的道心。
你們現在讓我停手就是在違背我的道心，若是我道心不通，比天道扣我功德要嚴重的多。
第二：今天放過你們，讓你們進入陰曹地府之內，我如何確保你們不會改變主意，去告我的黑狀？真讓你們到了隱私，到時候你們改變主意，說白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這個人從來只相信只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存秘密。
第三：不怕告訴你們，那點功德，道爺我還真不在乎！」
張玄清要是真在乎功德的話，他就不會派大黑鬼母前往泡菜大開殺戒，畢竟天道有感，一切惡事都會追本溯源，扣除幕後黑手的功德。
功德這東西也就是修正道的人才會重視，去積攢。
張玄清早棄明投暗了，走火入魔之後，他就從來不在乎什麼所謂的功德，跟泡菜那次的事情比起來，殺這幾個老太太能扣多少？
張玄清掌中凝聚雷法，他一步踏出直接來到其中一個老太太的面前。
掌中掌心雷一掌拍下。
直接擊碎了這個老太太的頭頂，只此一巴掌就直接將這道鬼魂拍成齏粉，死的不能再死，徹底魂飛魄散了。
剩下的那幾個老太太嚇到頭皮發麻，真的大開殺戒了。
這龍虎天師發瘋了。
看到這一幕的發生，這幾個老太太也再也不敢在地上跪著，爬起來就跑，然後她們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過張玄清呢？
張玄清掌中金光咒甩出，無數道金光凝成法繩射出，這些金光瞬間就追上逃跑的幾隻鬼魂，只在一瞬間就將她們束縛起來，然後拉了回來。
「九天玄音，急召眾神。齊會景霄，驅雷奔雲。金鉞前驅，雷鼓發奔。
太一行刑，役使雷兵。來應符命，掃蕩邪精。」
張玄清一指劃下，
口誦神雷咒，接著，一道比剛剛更粗的血色天雷從天而降，直接將這幾個已經被紮成粽子的老太太的魂魄全部劈死，一鍋端了。
醫院之內，響起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
把所有在醫院裡面給那幾個老太太奔喪的親戚都嚇了一跳。
他們看向醫院的窗外，發現那道天雷竟然是血紅色的，這幫親戚嚇得不輕。
而後這幫親戚竟然發現這幾個老太太的屍體臉色一下子就變成灰白色，屍體都乾枯了下去。
這是因為人的屍體和靈魂說白了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便人死之後屍體離體，屍體在短時間內也依舊會和生前活著的時候一樣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如果在短時間內被人滅殺。
屍體和靈魂斷了聯繫，就會迅速腐爛乾枯，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這幫普通人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人才剛死多久啊，屍體就變成這樣了。
這幫親戚做賊心虛，還以為是這幾個老太太心中有感，要降下詛咒。
畢竟民間有不少嚇唬人的傳說裡面都是這麼傳的，老一輩的人迷信，更不要說親眼看到這種場面。
親戚嚇麻了，一個個還哪有心思在這裡哭喪啊？瞬間如樹倒猢猻散，全嚇跑了。
這幫親戚本來就是一幫草台班子，如果真是自己的親人，平日裡關係要好，就算屍體異變，又哪裡會如此害怕？
畢竟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但這幫親戚本來就是奔著蹭熱度的心來的，不虔誠才是正常的。
記者都還沒嚇跑呢，在直播鏡頭之內，這幾個老太太的兒子女兒和親戚反而全跑了，而且跑的最快，屍體都不要了。
這個場面被直播鏡頭錄製下來，顯得格外的諷刺。
網友：「啊這……我只能說666。」
「孝順，真是太孝順了！剛剛哭得比誰都痛苦，現在稍微出了點意外跑的比誰都快。」
「不過這幾個屍體確實詭異，這才剛死多久就變成這樣，要是給我的話，我估計也會害怕。」
「但害怕歸害怕，也不是就這樣丟下自己父母屍體的原因，所以那幾個老太太的兒女還是沒得洗。」
「你們難道沒覺得詭異嗎？從今晚開始好像一直都不太對勁，幾個老太太白天接受了採訪，從怒噴龍虎山開始，後面就沒有安穩過了。
先是幾個老太太的癌症病情同時惡化，在前後一個小時的時間內，8個老太太先後接連死亡，然後是剛剛那道血色的天雷出現，這8個老太太的屍體在幾乎同一時間乾枯腐化，發生異變。
這似乎不是正常人的死法，背後必有說法啊。」
「差不多得了，人都死了你還想查什麼？真以為自己福爾摩斯啊，而且這幾個老太太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家想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真相，而是自己想看到的真相，現在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別扯犢子！
有種的你去龍虎山上查？閒得蛋疼。」
……
直播間內有人分析，但是很多人對於分析出來的結果卻並不太感興趣。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想要看到真正的真相，更多的只是想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個結局。
幾個騙錢的老太太作惡多端，占盡便宜。
裝作癌症欺騙癌症補助金，最終一語成讖，自己得了癌症而死。
那幾個老太太的兒女本來就不忠不孝，親戚不仁不義，在人死後只想靈堂哭慘，博取熱度賺錢。
結果在鏡頭前暴露出自己真正的虛偽面孔，這個結局非常好。
如果真有閒的蛋疼人想去調查真相，那就去龍虎山吧，能不能查得到以及查到了能不能活著回來，那可就保證不了。
所以說飯還是不要吃的太飽。
……
醫院裡的只是一場小鬧劇，與此同時在醫院外剛剛解決了那8個老太太的張玄清，收拾了那8個老太太的鬼魂之後。
張玄清今天的目的達到，他剛準備轉頭離開，返回龍虎山，就看到被自己雷網封鎖的鬼門關之內有了動靜。
自己之前封鎖鬼門關布置下的血色雷網被一道鬼氣擊碎，接著，兩道身影從鬼門關之內直接一步踏出，走了出來。
看著這兩道身影出現，張玄清的眉頭微微皺起。
因為這兩道從鬼門關裡頭走出來的身影，一個長著牛頭，一個長著馬面。
每一個身高都達三米以上，在普通人的體型面前，這兩個傢伙就是龐然大物。
地府之中，各殿閻王手下各有十大陰帥，分別是鬼王、日游神、夜遊神、黑白無常、牛頭、馬面、豹尾、鳥嘴、魚鰓、黃蜂。
他們能各盡其長、各帶其兵、各懲其惡、各報其功，無論造孽作惡的鬼魂有多大本領，即使能上天、能入地，都難逃過他們的手掌。
其中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則是地府之中在陽間傳誦認知最廣的鬼差形象。
黑白無常就不多說了，整個地府之中，黑白無常只有兩人，地位很高。
雖然也是勾魂使者，但一般的凡人死後，基本上見不到黑白無常也不需要黑白無常親自來勾。
畢竟黑白無常在地府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
更多遊走陰陽兩界的鬼差，大多數都是其他陰帥手下各自養著的小兵。
在地府之中遊走最多的就是牛頭馬面麾下的小牛頭和小馬面。
此刻從鬼門關之內走出來的就是牛頭馬面手底下的鬼差。
眼前這兩個傢伙並不是地府之中真正的陰帥級別的牛頭馬面。
而是牛頭馬面手底下的兩個鬼差。
牛頭馬面多在地府負責一些比較繁重費力氣的任務，這兩個傢伙應該是發現了鬼門關突然被開啟。
然後它們兩個在下面等了半天，又遲遲沒有鬼魂下來，而且上面的鬼門關似乎被什麼東西封鎖住了，所以上來看看。
結果剛上來就和張玄清撞面了。
雙方都挺尷尬的。
牛頭馬面甚至還親眼看到了剛剛天師一道天雷轟死那8個老太太鬼魂的一幕。
牛頭馬面：壞了，好像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張玄清打量著這兩個傢伙。
你兩個傢伙，來得真不巧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