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可能,你們兩口子別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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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

  安頓好安然,南韻便將放在床頭柜上的秘戲圖收入魚龍吊墜「你能不能檢查出一個人有沒有抑鬱症?」

  『平生所說抑鬱症,可是郁證?」南韻說,「是由情志不舒、氣機鬱結所致,有心情抑鬱、情緒不寧、胸部滿悶,胸肋脹痛、或易哭易怒,或咽中如有異物梗塞等病症?」

  「差不多吧,"任平生說,「然然的情況,你也知道了,她在上大學前,她父母對她不錯,她哥對她也可以,雖然那時就經常找她借錢,但態度好,沒錢借不了的時候,她哥也不會惡言相向,她父母也會幫著她說話。

  她上了大學,知道她哥一直找她借錢,是因為染上了和周朋一樣的毛病,她就勸她哥別賭了,找個工作好好上班。她哥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開始對她惡言相向。

  她跟我說了後,我就讓她先別借錢給她哥,晾一晾她哥,讓她哥吃點苦頭,然後就壞事了。她哥不僅說話更加難聽,她父母也一樣,一開始好言勸她借錢,後來見她不肯,開始罵她,說她是白眼狼。

  後來在她大二的時候,開始逼她相親,想把她嫁出去,用她的彩禮換她哥的賭債。打那之後,她就很少回家了。」

  任平生接著說:「然然的性格雖然外向、開朗,但遇到這樣的事,這樣的哥哥和父母,她心裡不難受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夢到大離,不是我說的第二種可能,是第一種,那麽除了車禍,不排除她有因抑鬱症自殺的可能.

  我對這個病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它有內向、外向之分,得了外向抑鬱症的人,

  平時是看不出來的。」

  南韻說:「我雖因太陰針法對穴位有所了解,但於醫道知之甚少,我僅能透過內力!

  確定她的內府是否有異,無法由此準確判斷出她是否患了郁證。「

  「行吧。」

  任平生說完,見南韻站起來,走出房間,追上去問:「你去哪?

  「為然然檢查,若內府有異,平生帶她去醫院找醫師確認。」

  『抑鬱症和內臟有關聯?」

  『內府功能失調,七情不調都有可能引「發郁證。「

  任平生哦了一聲,沒有跟看南韻進房間,走到茶几旁,將沒怎麽動的毛豆、藕片和鴨脖等滷味蓋上蓋子,裝進一個塑膠袋裡,綁好放進冰箱的保鮮層,南韻從房間裡走出來關上房門,走到茶几旁,收拾剩下一大半的冰淇淋蛋糕.

  情況怎樣?有異嗎?」任平生走到南韻身邊,接過南韻手裡的活,輕聲問。

  「除作息不規律引起的一些小問題,然然的內府整體無礙。」

  「那就好。」

  南韻看著任平生問:「然然既已夢到月冬,平生打算何時告訴她實情?」

  「等她頻繁夢到的時候吧,現在告訴她實情,除了讓她感到新奇,沒有其他用處。」

  南韻輕嗯一聲,繼續收拾茶几。任平生攔下南韻,以南韻洗澡時間久的理由,讓南韻先去洗澡,他來收拾。南韻沒有拒絕,又一次輕手輕腳的進入她的房間,拿出她和任平生的衣服,走進客廳衛生間。

  任平生收拾好茶几,將垃圾放到玄關,沒有坐在沙發乾等,走進他的房間,簡單打掃完臥室衛生間,開啟淋浴花灑題水聲嘩啦,任平生脫掉衣服,隨手扔進髒衣簍里,站在花灑下,沖洗身體,想著然然做的夢,想著和南韻聊的,思索自知曉真相後便存在於心的疑惑他當初改造系統前,是如何瞞住系統,不讓系統知曉他有改造系統的念頭?

  系統是死物?窺探不了他的內心?還是系統一開始沒將他放在眼裡?或給了他一定的懲罰,以示懲戒?

  任平生覺得應該是前者。

  如果是後者,系統必然會知曉他的改造計劃,不會放任他執行計劃,會在懲罰數次後殺了他題不過也不排除他被系統懲罰後,先假意屈服,然後利用系統獎勵,讓系統無法再窺探他的內心。

  不對,如果是這樣,系統在無法窺探他的內心後,應會有所行動;他假意屈服的念頭,系統也當知曉。

  還有,他能從系統那得到獎勵是升級點。他要利用升級點對付系統,唯有是南韻跟他說的,升級大腦。而他在升級大腦時,系統必然會知曉他的意圖,必然會阻止。

  利用系統規則,讓系統無法對他出手任平生結合南韻告訴他真相時有關系統的描述,深入的想了想,心裡偏向於他剛才和南韻說的一種猜測系統是他穿越產生的異變,源於他的自身。


  唯有如此系統才無法窺探他的心思,便是可以窺探也無法對他做出懲罰或抹殺他。他才能升級大腦,或者說是開發大腦,徹底掌控「系統」,改造「系統」。

  對了,《超體》。

  任平生想起來南韻跟他說過,他的狀態和《超體》里的女主相仿,南韻還特意跟他一塊看了《超體》這部電影。

  任平生現在認為他當時的意思,很可能不僅是指他的狀態和《超體》里的女主相仿而是指他的情況和《超體》里的女主相當。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他猜的沒錯,所謂的「系統」是他穿越後自身產生的異變,所謂的系統任務,完成系統任務獲得的能升級萬物的升級點,本質上是「異變」的執行邏輯所以,他可以很安全的利用「異變」帶來的能量,進一步開發大腦,掌控、改造「異變」。

  也正是因此,他當初回來前,才會僅告訴南韻相關真相,僅讓南韻過來找他,不曾提過「系統」背後可能存在的先進文明、仙神。

  如果真的有,他不可能隱瞞不說,讓自己和南韻渾渾噩噩過白,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猜測,澡也洗的差不多,任平生關掉淋浴花灑,推開淋浴間的門,準備拿毛巾擦乾身子時,忽發現他的毛巾在客廳衛生間裡,衣服、內褲也沒拿。

  任平生只得用白天穿的上衣,簡單擦掉身上的水珠,赤身拉開衛生間門,準備去衣櫃拿衣服,誰想南韻正好洗完藻,走進房間,與任平生撞了個滿懷,

  好在兩人的關係早已今非昔比,昨夜親密之後,任平生更是直接將南韻抱進衛生間和南韻一同沐浴。現在這個情況對二人而言只是尋常,任平生笑著解釋一句忘拿衣服,南韻將帶來的衣服遞給任平生,關上房門。

  任平生接過衣服,走到床邊,一邊穿衣一邊將他洗澡時的想法、猜測告訴南韻。

  南韻聽完,沉吟道:「如此說來,大離的確會出現『劉秀』一般的人物。」

  『怎麽說?」

  任平生上床躺看,示意南韻也上來。南韻依言上床,自然的躺進任平生懷裡平生利用系統升級武術功法後,旁人無須你升級後的功法,亦可練出內力;昔日只存在於書籍中的巫蠱,也是成了真,"南韻說,「如此可以確定天道有靈,天道平均,大離有了平生這個穿越者,必然會出現『劉秀』那樣的修正者。"

  」『劉秀』的問題不用擔心,我們以後只要像剛才說的那樣,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縱使有成千上萬個『劉秀』」也只能乾瞪眼,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任平生打著哈欠說:「已經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南韻嗯了一聲,按下床頭柜上的主燈開關.

  翌日早晨五點多,天光已有些明亮。安睡於任平生懷裡的南韻,習慣性的緩緩睜開眼睛,拿起手機遮光看了眼時間,遵從任平生的要求,閉上眼晴繼續睡覺,但沒過多久,南韻猛地睜開眼睛,神情有些嚴肅。

  她聽到客廳里有動靜。

  以為家裡遭賊了,接看想起來安然昨夜在家裡留宿,南韻眉眼頓時放鬆,輕輕地拉開任平生睡著都不安分的手,離開任平生溫暖的懷抱,悄悄的下床穿鞋,走進衛生間,本想洗漱,發現洗漱用具在客廳的衛生間,衣服也在那個房間裡。

  整理好衣服,南韻拉開房門,走出去。

  客廳里沒人,廚房裡傳出動靜。南韻走過去一看,敞開的冰箱門遮住安然小半個身子。

  「然然。」

  突如其來的招呼聲,讓安然嚇了一跳。她隨手關上冰箱門,笑著跟南韻打招呼:「南韻姐,你醒了。我想做早餐,結果冰箱裡只有昨晚買的毛豆、藕片,你們平時早上不吃早餐嗎?」

  「我與平生早晨一般是點外賣或者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你想吃什麽?」

  我來點,」安然掏出手機,「你們早上一般吃什麽?」

  「都可。」

  南韻走到電視機前,蹲下去拉開電視櫃第二層柜子,從里拿出一個未開封的牙刷和裝在包裝袋裡的毛巾,遞給安然。隨後,南韻走進客廳衛生間,拿出她和任平生的洗漱用具、毛巾,告訴安然可去洗漱,她則走進臥室衛生間。

  洗漱完,南韻又走進她的房間,拿出她的衣服和任平生的衣服,回任平生房間,換下身上的睡衣。

  安然將南韻的行為看在眼裡,作為一個專業吃瓜人,安然當即從中嘎到了「瓜味」。

  待南韻換好衣服,走出來,坐在沙發上,安然立即眼帶碴光的湊到南韻身邊,摟住南韻的胳膊。


  「南韻姐,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實的告訴我。」

  『請說。」

  「你和平頭哥之前都是住在你的房間?在你們同居前,平頭哥是不是想方設法的混進你的房間,賴在你房間不走?」

  、

  南韻警了眼安然臉上充滿「意」的笑臉,既有些無語,又有些想笑,然然和巧兒真是一個德行。

  『然然昨夜可有再夢到類似的夢?」

  安然一愣:「什麽夢?」

  「你昨夜與我說的,夢到我是皇帝,平生穿著這邊的衣物,還有一個名叫月冬的侍女。」

  沒有,你怎麽對我做的這個夢感興趣?莫非南韻姐你真的是穿越者?」

  南韻淺笑反問:「然然何以認為我是穿越者?「

  因為南韻姐你的氣質、言行,還有剛認識你時,你說話的口音,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像是現代人,」安然說,「平頭哥應該和你說過,我當時就跟他說,你有可能是穿越者。」

  「平生是與我說過,你現在還認為我是穿越者?『

  沒有,之前也是開玩笑的,」安然說,「我主要就是好奇,你的氣質真的太好了」

  就是那些演技特別好的女演員演的古人,儀態都沒有你好。你的言行舉止給我的感覺,就是古人那個味。」

  話音未落,安然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是外賣員的電話,已送到家門口。安然、南韻也都聽到從防盜門外,傳進來的外賣員說話的聲音。安然拿了外賣,隨手放到茶几上,未著急吃,繼續跟南韻閒聊。

  約莫聊了半個小時,七點半左右,任平生臉上掛著水珠,打著哈欠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並排坐在沙發上的南韻、安然,說:「你們起來的挺早啊,幾點起來的?」

  我和南韻姐都是六點多起來的,早餐是叫外賣,我點了煎餃、煎包、蔥油餅,豆漿,還有面、餛飩。"

  「點這麽多,我們三個哪裡吃的完。「

  「沒事,能吃多少吃多少。」

  任平生坐在獨坐沙發上,拆開密封的外賣袋,說:「你等會要回家換衣服嗎?」

  「要。」

  「那快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

  又不是外人,客氣什麽,我正好也有件事要問你。」

  「什麽事?」

  任平生看了眼南韻,說:「你還記得你昨晚跟我們說了什麽嗎?

  「什麽?」

  你說你因為你哥那檔子事,心情抑鬱,得了抑鬱症,還有輕生的念頭。」

  任平生緊盯著安然的臉,觀察安然的微表情。

  昨夜安然喝多後,只拉著南韻吐槽他哥,他父母和一些親戚,或者說一些天南地北的八卦,未曾說過自己得了抑鬱症。任平生故意這樣說,是為了詐安然。要知道有的人就算喝多了,也不會透露出自己的真實情況。

  安然一臉懵,圓圓的否眼裡也沒有半點竭力隱藏的不自在、閃躲之色,只有茫然和懵。安然就像是聽到任平生說她昨晚喝多了飛到天上去一樣,無語道:「你喝多了吧,我怎麽可能會做這個?」

  任平生有些放心,繼續詐道:「你不信可以問韻兒,韻兒也聽到了。」

  南韻明白任平生的用意,配合道:「不錯,你確實這樣說過。」

  不可能,你們兩口子別逗我,我哥雖然是讓我很不開心,但我怎麽可能會因為這種事得抑鬱症。我什麽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我有可能會得抑鬱症?「

  我查過資料,越外向的人越容易得抑鬱症,」任平生說,「這樣吧,你等會跟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安然無奈:「我真沒得抑鬱症。」

  去醫院,用結果說話。「

  「去就去。」

  見安然這個反應,任平生可以肯定安然沒有得抑鬱症,排除安然有可能因抑鬱症自殺穿越的可能。

  而其他的可能,現階段沒法驗證,只能看安然接下來還會不會夢到大離,和大離、現代又會出現什麽事。

  如果安然不會再夢到大離的人、事,大離和現代也沒發生其他相關聯的事情,便可以說明安然的夢僅是他的回來,或他和南韻的兩界穿梭,引起的偶然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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