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霍清宴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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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思甜被處決的時候,遠在異國他鄉的霍清宴正與另外兩名學員一同踏上歸鄉之路。

  他們懷揣著滿心的期待和對未來的憧憬,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這片熟悉的土地。

  一回到部隊,霍清宴便馬不停蹄地先去跟領導報到,上級領導給他們放了一個禮拜假,讓他們好好休整!

  霍清宴從領導辦公室一出來,先回了爸媽家,結果發現沒人在家。

  他只好提著行李去了他爺爺家,霍禮見霍清宴回來了,趕緊讓肖花去準備一些吃的。

  霍禮看著兩年不見孫子,很是激動,「清宴,你回來了,你媳婦怎麼沒一起過來?」

  霍清宴解釋道:「爺爺,爸媽和菁菁都在上班吧,他們不知道我今天回來。我看他們不在,就先過來看看您。」

  說完他看了看霍熠寧和霍熠安,「安安和寧寧都這麼大了啊!」

  霍熠寧走到霍清宴跟前,喊道:「二叔,你回來了。」

  霍熠安對霍清宴沒啥印象,嚇得他往房裡跑。

  林蔓得知霍清宴回來了,就拉著霍熠安從房裡走了出來。

  「大嫂!」霍清宴站起來跟林蔓打招呼。

  「清宴回來了啊。安安,叫二叔。」

  霍熠安對著霍清宴靦腆一笑,「二叔。」

  「安安乖,二叔帶了很多巧克力回來,你拿去跟哥哥分著吃。」

  霍清宴打開一個行李袋,從裡面拿出一包紫皮糖,兩大塊巧克力遞給霍熠寧霍熠安兩兄弟。

  霍熠寧咧著嘴跟霍清宴道謝,「謝謝叔叔。」

  「不用謝。」

  霍熠寧突然問林蔓,「媽媽,妹妹能吃巧克力嗎?」

  「妹妹還小不能吃。」

  霍清宴不明所以,小傢伙哪來的妹妹,難道大嫂生三胎了?

  「大嫂,你又生了一個女兒嗎?」

  林蔓還沒來得及解釋,霍禮笑著說:「你大嫂又給你大哥生了一對龍鳳胎,兩個孩子都有七個月大了。」

  「龍鳳胎?大嫂,你又生了一對龍鳳胎?」

  霍清宴簡直不敢相信,他出去這兩年 他大嫂竟然又給大哥生了一對龍鳳胎,大嫂真是太厲害了。

  凌菲之前也懷了一對雙胞胎,可惜那倆孩子都成型了,最後都沒生下來。

  林蔓笑著點了點頭,「馨馨和聞聞在睡覺,等他們醒了就抱給你看。

  今晚,你在這邊吃飯吧!爸媽要是知道你回來,他們肯定會過來。還有你媳婦應該也會帶孩子過來。」

  霍禮問霍清宴,「你媳婦給你生了個兒子知道嗎?」

  霍清宴點頭,「我聽領導說了,我回家發現他們都不在家。」

  霍禮想了一下說道:「小宋應該帶著保姆和孩子住在新房,你應該回新房看看。

  你回去跟你媳婦 還有你爸媽說一下,讓他們晚上過來吃飯。」

  「好的,爺爺。」

  林蔓見爺爺欲言又止,估計是想跟霍清宴說凌菲的事,於是拉著兩個孩子回房了。

  「清宴,你回來,你們領導跟你說了凌菲的事情沒有?」

  霍清宴滿臉疑惑地問道:「凌菲到底怎麼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凌菲……她已經去世了……」

  爺爺的回答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霍清宴瞬間呆立當場。

  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湧上心頭,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他的喉嚨乾澀,聲音略微顫抖且帶著一絲沙啞:「爺爺,這一定不是真的對不對?凌菲怎麼會突然離世呢?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樣的悲劇?」

  霍禮深深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王家的那位急需腎臟移植,於是便將凌菲認領回家,最終從她身上取走了一顆腎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凌菲失去一顆腎臟後,她竟然意外懷孕了。

  對於當時的情況來說,生下孩子無疑意味著死亡,而放棄生育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可誰曾想,當她決定回來打掉胎兒時,卻遭遇了大出血,最終不幸離開了人世。」


  說到這裡,霍禮不禁連連搖頭,心中滿是惋惜之情。

  回想起曾經那個驕縱任性的凌菲,如今卻落得如此悽慘下場,實在讓人感慨萬分。

  「不,爺爺,這些都不是真的對吧?凌菲怎麼可能死了呢?那麼鮮活的人怎麼死了呢?」

  霍清宴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才剛剛回到爺爺家中,竟然會聽到如此令人痛心疾首的消息!

  自從與宋菁菁成婚以後,他便深知自己和凌菲之間已再無可能擁有美好的未來。

  然而,儘管如此,當聽聞曾經深愛的人就這樣離世時,他那顆原本堅強無比的心仿佛瞬間被利刃狠狠地刺穿,痛徹心扉。

  「爺爺啊,王家的那個人居然奪走了凌菲的一顆腎臟,如今凌菲已經香消玉殞,難道他們就不會感到絲毫的愧疚嗎?」

  霍禮深深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唉,王家那位前後經歷了兩次腎移植手術,但很不幸,第二次手術後的排斥期沒能挺過去。

  其實啊,王委員長比凌菲更早一步離開人世。至於凌菲,則是由於墮胎時引發了大出血而失去了生命。

  當初,凌菲被她親生父親安排進了機關單位工作,並與那裡的一名同事結為夫妻。可誰能料到,在摘取腎臟後不久,她竟意外懷上了身孕。

  這種情況下,孩子根本無法順利降生,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將其打掉,誰知道她會因為打胎丟了自己性命。」

  聽完爺爺的這番話,霍清宴不禁怒髮衝冠,他瞪大雙眼,聲色俱厲地質問道:

  霍清宴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恨與不解,「爺爺,那個男人為何要讓凌菲懷孕呢?明明清楚她剛剛摘掉了腎臟,身體極度虛弱!

  而且,面對王家人妄圖奪取凌菲腎臟的惡行,他又為何沉默不語,不加以阻攔呢?」

  「清宴,這事不能全怪那男同志,凌菲自作主張要捐腎,她後邊的男人一開始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凌菲明明清楚自己即將面臨捐腎,這樣重大的事情,但卻仍有心思與男同志同房。

  倘若那時她並未受孕,安心調養身體,晚一兩年懷孕也不會這樣。」

  一想起凌菲,霍清宴的心境便愈發沉重不堪,仿佛被一塊千斤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滿懷哀傷地對霍禮說道:「爺爺啊,不知凌菲究竟安葬在哪?我能前去祭奠嗎?」

  霍禮聞言不禁面露躊躇之色,似乎在權衡是否該將實情相告。

  最終,他還是開口勸道:「清宴吶,逝去之人已然遠去,咱們這些生者應當更多地為尚在人世者著想才是。

  如今你已為人父,理應放眼未來,往事不可追憶,就讓它們隨風而逝吧!」

  然而,霍清宴卻執拗地堅持著:「爺爺,請您只需告知我凌菲所葬之地便可。

  此事我定會向菁菁說明白緣由,相信她定能體諒我的苦衷。我不過是想去同凌菲作個最後的道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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