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好尬:約定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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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臻謄聽到這話,神色沒有半分變化,只淡聲吩咐道,「把攝像頭和錄音筆送到技術部,分析一下信息,兔子……」

  他腦海中浮現剛才許嫣桑對那對兔子的喜歡,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接著道,「兔子恢復原樣,明天送過來。」

  毛齊恭敬的道,「是。」

  掛了電話,傅臻謄拿著手機隨意在手中轉了幾圈,目光下意識的偏向傳來潺潺水聲的浴室。

  衛生間乾濕分離,所以他在外面看不到半點輪廓,只是心裡卻是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半晌,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回了臥室。

  許嫣桑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傅臻謄坐在書桌前看電腦,她瞥了一眼,似乎是什麼數據,再一看,線條走勢,飄紅飄綠,有些訝異的問,「你炒股啊?」

  傅臻謄動作慢了一步,沒能及時關上某子公司的股票走向,聞言點了點頭,面不改色的道,「對,偶爾會看看這些。」

  說著便關掉了頁面。

  其實平常他也不會閒的去查看一家小小子公司的股票,只是因為這家子公司剛上市,他跟蹤一下市場動向罷了。

  他關的太快,表情又有點心虛,許嫣桑忍俊不禁,擦著頭髮道,「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管你這些,雖然咱倆結婚了,可是我們的財務都是獨立的,我不會越界的。」

  傅臻謄心裡苦笑,他巴不得她越界呢。

  他站起來,「我去洗澡。」

  腳步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臥室里安靜下來之後,許嫣桑想到自己之前決定的事,又有些焦慮了,她提起精神去吹頭髮,剛吹完頭髮,傅臻謄就進來了。

  許嫣桑嚇了一跳,「你,你洗這麼快。」

  傅臻謄心中奇怪,她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好像……見他進來很緊張?

  但他沒直接問,只點頭,「嗯,男人洗澡都是隨便洗洗的。」

  許嫣桑點了點頭,把吹風機收起來,忸怩了一會兒,把心一橫,開口道,「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如果你有……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可以向我提……因為我也不知道你那方面需求的……頻率是多少,所以……總之,我會試著……配合的。」

  這番話說的太難為情了,許嫣桑耳根紅透,實在是距離上次兩人意外發生關係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星期,她怕傅臻謄有需求不好意思說。

  即使已經決定做一對正常夫妻,那這方面還是儘快達成共識比較好,要不然別彆扭扭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傅臻謄沒想到許嫣桑會主動提起這件事,眼中明顯的有一絲愕然,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

  許嫣桑被他看的腳趾頭扣出一套大別墅,忍不住別過眼,避開了他的視線。

  「你倒是……你倒是說話啊,你是怎麼想的……咱倆總得溝通一下吧。」

  傅臻謄艱難的往下壓了壓那比ak還難壓的嘴角。

  他怎麼想,他能怎麼想,當然想當一夜十三郎了!

  可太主動積極怕會嚇到她,試探性的問,「你是怎麼想的?」

  許嫣桑覺得臉皮都要羞的沒地兒放了……雖然她知道傅臻謄是尊重她,可這種事讓女方提,也太尷尬了。

  「我……我覺得頻率什麼的,按照你的需求來,我……我都可以……」

  她說完這幾個字,人都要碎了。

  傅臻謄也不忍心為難她,想了想說,「要不我們先按照一周一次的頻率來,我會好好表現,後續看我們的發展,如果你不覺得困擾,我們再逐步縮短間隔的時間。」

  許嫣桑心裡猛的一跳。

  一周一次?這麼頻繁的嗎?她以為差不多兩周一次或者一月一次就夠了,畢竟性不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嗎?而且他男女通吃,對女人的興致竟然這麼高嗎?

  老實說,對這個頻率,她有點慌……

  傅臻謄打量著她的神色,就知道他到底還是心急了,狀若無意的解釋道,「我聽說夫妻之間的性生活是維繫感情非常重要的一環,你也聽過夫妻床頭吵床尾和那句話吧?不管多大的隔閡,或者遇到多大的問題,只要性生活正常,感情就不會降溫。」

  許嫣桑覺得他這話挺有道理的,畢竟兩個人都是奔著把日子過好去的,在這方面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於是她點點頭,答應了,「好。」

  房間裡一時寂靜無聲。

  傅臻謄輕咳一聲,「那個,我們……」

  許嫣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連忙道,「我今天只是想溝通一下這件事,不是打算今天……你知道的,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怕會影響體驗感,要不,明天?」

  有肉吃,哪怕還得等一天,傅臻謄又怎麼會拒絕,嘴角微微上揚,點頭,「好。」

  這一夜,兩人按照過去兩周養成的習慣,依舊相擁而眠,只是誰的心跳砰砰砰狂跳了半夜那就說不清楚了。

  第二天是周六,許嫣桑照舊去了父親家裡,許大喬見到她很高興,夏艷芳依舊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只是礙於怕被趕出去,表面上裝的更熱情了。

  許大喬現在的腿已經能夠短時間獨立行走了,按照康復醫生的估計,最多再有三個月,他就能獨自進行一些相對長時間的活動,最多半年,就能和普通人一樣了。

  許嫣桑替父親高興,原本以為會癱瘓後半生的人,如今重獲了生機。

  許大喬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也跟從前判若兩人,身上不再瀰漫著死氣沉沉的氣息,整個人都是陽光向上的,還主動跟許嫣桑說起了夏君安的成績。

  「那孩子這次月考,考了班級第一名,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他上個月因為表現突出,被調到了尖子班裡,他在尖子班裡考了第一名相當於全校第一名了!」

  許嫣桑有些驚喜,「真的?這小子有點東西啊。」

  夏艷芳提起自己的兒子,也驕傲了許多,熱絡的道,「那天班主任給我打電話,說他要是能維持住現在的成績,清北不成問題。」

  許嫣桑很欣慰,夏君安一直不是個壞孩子,他只是自卑敏感防備心重,或許走過了一些歪路,可終歸還是回到了正途。

  她挺為夏君安高興的。

  許嫣桑本來要留下一起吃午飯的,結果吃飯之前,她接到了翟靜的書記電話。

  「嫣桑,救命!救狗命啊!」

  許嫣桑還以為她怎麼了,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翟靜哀嚎著道,「還不是我媽,我表姐今天結婚,我爸媽跑出去旅遊了,非讓我去隨份子,說什麼禮到人也到才是重視,可我男朋友不想讓我去,你替我去一趟唄。」

  許嫣桑覺得不理解,「你男朋友為什麼不想讓你去?這是你們家的事啊。」

  翟靜唉聲嘆氣的道,「你不知道他那個人,又自卑又敏感,他總覺得我全家人都看不起他,所以凡是跟我家有關的場合,他都是能不去就不去。他就是太愛我了,我能理解的。」

  許嫣桑嘆了口氣,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止步於禮貌,什麼都沒說,只道,「好吧。」

  翟靜聽她答應了,這才鬆了口氣,連忙道,「我一會給你轉帳,我表姐家境好一點,我媽讓我隨一萬六,你到時候直接記我的名就行。」

  許嫣桑問,「隨了份子就可以走是嗎?」

  翟靜笑嘻嘻的,「你要是想搓一頓也沒問題啊,他們在喜來登辦的,據說是最高規格的婚宴,高檔海鮮有的是,要是有機會,你幫我跟我表姐打個招呼也行,我表姐叫賀芝芝,人很好的。」

  許嫣桑說,「行,我知道了,到時候看情況吧。」

  她就是幫忙跑個腿,沒想真蹭頓飯吃,要是在門口碰到翟靜表姐就打個招呼,碰不到就算了。

  掛了電話,翟靜就把錢轉過來了,許嫣桑去最近的取款機取出來,去便利店買了個大點的紅包,鼓鼓囊囊的包了很厚一沓。

  按照翟靜給的地址找過去,還沒靠近就看到偌大的酒店外牆上掛著的紅色橫幅,酒店門口更是鋪了很長的紅毯,鮮花簇擁著紅毯,很是浪漫華麗。

  許嫣桑咋了咋舌,這婚禮真是大手筆啊,翟靜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親戚,隨便在她的圈子裡找男朋友不好嗎?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她走進酒店,才發現裡面裝扮的更是豪華,往來的客人非富即貴,一眼就能看出很普通人之間有壁的那種。

  許嫣桑沒有太關注那些,走到禮賓台替翟靜隨份子,剛寫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許嫣桑?你怎麼在這?」

  許嫣桑回頭一看,竟然是周若棠。

  北城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她怎麼好像總是能碰到周家的人。


  她沒說話,周若棠不幹了,幾步上前瞪著她道,「喂,跟你說呢,你這是什麼態度?回答我的問題,你跑到這裡來想幹什麼?你是不是知道我哥今天要來,特意跟蹤過來的?」

  許嫣桑不說話不是怕了周若棠,而是覺得無語。她好像和周家人之間有壁,他們永遠聽不明白她的話。

  在周若棠眼裡,她不管做什麼,都是覬覦她哥,想重新回到周家當周太太。

  不管她怎麼解釋,周若棠就是不信。

  所以她如今連解釋也懶得了,只道,「受人之託過來辦點事,跟你們沒關係。」

  說罷轉身就要走。

  周若棠哪裡會讓她走,一個在周家任勞任怨的傭人罷了,她使喚慣了,即便現在離婚了,她也覺得許嫣桑是被她踩在腳底下的賤人,而現在這個賤人竟然想造反,這麼敷衍的對她,她絕不能忍。

  「怎麼,被我抓包了就惱羞成怒想跑嗎?」周若棠冷笑一聲,擋在了她前面,「上次你害的我媽被那個瘋女人綁架威脅,我還沒顧得上收拾你呢,現在你找上門來正好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算!」

  許嫣桑皺眉,「什麼綁架威脅?我不知道,你別什麼事都往我頭上扣。」

  「還敢否認?那女人威脅我媽讓我們別再動你,說你是她罩著的,你說這事你不知道?」周若棠氣勢洶洶的質問。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若棠,別胡說。」

  周牧川走到許嫣桑面前,抱歉的對她道,「你知道若棠的脾氣,別跟她一般見識,你今天也是過來參加婚禮的?」

  周若棠跺了跺腳,有些不高興,「哥!」

  哥哥最近怎麼總是護著許嫣桑?

  她還沒來得及收拾這賤人呢!

  周牧川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你先進去,別忘了今天的任務。」

  周若棠欲言又止,最終跺了跺腳,狠狠瞪了許嫣桑一眼,轉身進去了。

  周牧川單手插兜,看著許嫣桑,提議道,「雖然離婚了,可是當初也說好了,再見面仍然是朋友,要不一起進去喝一杯?」

  許嫣桑扯了扯嘴角,拒絕了,「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正要轉身,卻被周牧川抓住了胳膊,許嫣桑臉色一沉,「周牧川,放手!你知道我的丈夫身手有多好,難不成你想傷上加傷?」

  周牧川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怒氣,雖然他現在西裝革履,看起來風度翩翩,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天晚上傅臻謄下手究竟有多狠。

  臉上的青腫,是好不容易用粉遮掉的,身上多處淤青,腰上斷掉的肋骨被固定著,依舊鈍刀子拉肉般疼得厲害。

  要不是因為知道今天這場宴會,高夫人也會出席,他為了公司的前途和發展必須出席,他現在應該好好躺在病床上養一個月的傷。

  這一切,都是拜姓傅的所賜。

  他心中湧上一股暴戾,想把傅臻謄一刀一刀剮了,他也相信,遲早有一天他會如願的。

  面上卻依舊笑的溫文爾雅,他今天見了許嫣桑,就不打算輕易放她離開了,這是一個好機會,只要把她拉進去,讓她喝兩杯,她就會不省人事。

  接下來的事,還不是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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