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元春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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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元春築基

  飛行,自古以來就是人類夢寐以求的一種能力。

  這年月沒有飛機,想要飛只能靠神通。

  在吃掉了探春之後,展老爺終於獲得了這項能力,騰雲駕霧,忽忽悠悠地就上了天。

  以往每次進皇宮,展老爺都得隱身腿兒著過去,現在好了,可以坐在雲彩上面,從天而降。

  不過這駕雲的速度有點慢,也就摩托車的水平,什麼時候能覺醒個五行遁術之類的,那就更加方便了。

  這段時間以來,元春娘娘一直勤學苦練,已經完成了口之修行、手之修行、胸之修行、足之修行……等諸多奠基之法,距離百日築基完成也只有一步之遙,就差展老爺過來給她開光了。

  展老爺是多麼善解人衣的人啊,知道她已經把無上瑜伽密乘神功練到最後幾頁了,便高高興興地趕了過來。

  「元春見過老爺。」

  見到展老爺駕著雲從天而降,元春急忙拜倒在地,恭恭敬敬行禮。

  之前展老爺是隱身過來的,沒什麼格調,雖然有仙人之能,但無仙人逼格,這次便不同了,元春見了之後,自然也就更加拘謹了幾分。

  至於這麼大朵雲彩,直接從天上下來,會否驚動皇宮內部的守衛,展老爺就不在乎了。

  這大晚上的,他速度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沒影了,就算有守衛見到了,也只會當做自己眼花,還有誰敢過來查探一番怎麼著?

  尤其是近些日子以來,今上對這賢德妃冷淡非常,一次都不曾來過,這宮裡面的人都是些慣會看風色的,如今對這裡避之唯恐不及,哪裡會上趕著過來巴結,萬一被別人誤會了,豈不是糟糕透頂!

  展老爺笑著將元春扶起,伸手在她那對金鐘下面揉了幾揉,笑眯眯地誇讚道:

  「不錯,元春你這金鐘道體果然適合修行,這才多久時間,便讓這金鐘又有進境。」

  元春便紅著臉挺起胸來,任由展老爺為她丈量根骨,口中謙虛地道:

  「都是老爺賜下神功,又以秘藥相佐,元春才能一日千里,進境神速。」

  展老爺便笑著搖頭道:

  「不然,你那惜春妹妹也得了老爺賜法及秘藥,但她那金鐘雖然也有所增長,可也不過是經脈打通、營養豐富帶來的附帶作用,增長幅度卻遠不如你。」

  「這秘藥不過是起到一個發育增速和供能的作用,但最終能達成什麼規模,終究還是要看個人資質。」

  「你是金鐘道體,惜春不過是玉腿道體,遜色了你一籌,你也不必過謙。」

  聽到展老爺誇讚,元春心中也自開心,面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來,抿嘴笑道:

  「金鐘有金鐘的好,玉腿有玉腿的妙,關鍵還是得看老爺的妙法真傳,否則我們姐妹也只能沉淪在這凡塵俗世當中,不得超脫。」

  「哈哈……不錯,這話說得倒也沒錯。」展老爺摟著元春,得意大笑,「來來來,咱們先複習一下往日所學,然後老爺便助你完美築基。」

  元春便急忙把輕薄的紗衣脫了,換上展老爺為她提供的修行專用套裝。

  這無上瑜伽密乘本來需要上體天心,需得讓肌膚儘可能多的與自然接觸,而這修行專用套裝不但沒有遮蔽肌膚的缺陷,還可以便於讓穿著之人更好的接收靈氣。

  此套裝乃是展老爺精心所設計,整體沒有任何一塊布片,全部都是絲線串成,上面掛滿了細碎的舍利子,懸掛在金鐘之上,更利於吸收九天靈氣,籠罩在要害部位上面,還有磨礪刮骨鋼刀之靈效。

  古往今來,不知多少邪魔外道栽倒在這驅魔神光之下。

  便是展老爺這般定力的得道高人見了,也有些心簇神搖,把持不定。

  「好!」

  「元春你如今越發有天魔相的意思了,想必今夜必能一舉奠定無上根基。」

  展老爺誇讚一句之後,便也開始肉身布施,行那大慈大悲之事。

  元春多日來苦練神功,早就把肢體練得柔軟如棉,便是那資深的舞姬,也不是她的對手。

  只見元春拉了一條桌子過來,放在展老爺面前,爬上去面對展老爺站定,擺了一個馬步,然後身體後弓,便來了個後下腰,便如同那雜耍女子一般,將頭擦著桌面又從腿間穿回,再次與展老爺打了個照面,輕輕張口,叼住展老爺的腰帶。


  展老爺輕輕伸手,扶住元春的螓首,笑眯眯地道:

  「讓我們先從口之修行開始複習。」

  「第一節,伸展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來一次……」

  八十個八拍之後,展老爺便身心舒泰地放開元春,轉身坐到了椅上,元春也順勢切換了動作,從桌上下來,跪倒在展老爺面前,將舍利子套裝摘下,取出金鐘捧起,開始聚攏人心。

  展老爺笑眯眯地幫著元春將金鐘送到位置,在鐘上拍擊了幾下,敲擊出洪鐘大呂之聲,滌盪心肺,然後笑著道:

  「下面開始複習金鐘修行。」

  「第二節,擴胸運動,一二三四……」

  又是八十個八拍過去,元春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展老爺便皺眉嘆息道:

  「唉,看樣子還是修行時間太短吶,這般體力,怎麼築基啊!」

  元春香舌在乾渴的紅唇上輕輕轉了一圈,目光如水流轉,低聲祈求道:

  「請老爺賜予秘藥,助元春繼續修行。」

  展老爺心善,素來見不得美人求懇,便只好將秘藥提前釋放了出來,任由元春吸收、消化。

  有了這個助力,元春終於滿血復活,再次爬起,又開始下一步的修行。

  她將一條綢帶拋上房梁,懸掛起來,然後雙臂用力,將身體懸吊到展老爺上方,雙腿一抖,將那礙事的高跟鞋踢掉,腳尖繃起,渾身上下繃成一條直線,用身體中線做軸,開始自旋起來。

  「第三節,踢腿運動……」

  接下來便是「體側運動」、「體轉運動」,完成之後,展老爺才滿意地點點頭,鼓掌道:

  「不錯,之前的基礎你已經打牢了,如今可以學習『全身運動』和『跳躍運動』了。」

  「來來來,且靠牆扶好,看老爺教你如何進行『全身運動』。」

  元春大喜,顧不得辛苦,急忙爬起來,單手扶牆,來了個朝天一字馬,嬌滴滴地道:

  「老爺,妾身已經準備好了,請老爺悉心教導。」

  展老爺便行使教練的職責,讓元春全身都跟著一併抖了起來。

  「這『全身運動』的要點,便在於渾身上下,所有部位都要跟著一併發揮作用,不能讓任何部位閒著。」

  展老爺毀人不倦,一邊輔導,一邊詳細地講解著,並且他以身作則,引導著元春把前面幾節運動都一併融會貫通在一起。

  「你的手,要抱緊,抓穩……對,就是這個樣子。」

  「腿要纏住,腳尖要繃直……」

  「金鐘更是重中之重,別忘記你是金鐘道體,要充分利用金鐘的彈性……」

  元春也是個有天份的,被展老爺簡單一提醒,很快就能舉一反三,另外開發出更多的修行方式出來。

  而展老爺在吃掉元春之後,也只覺得自家魂魄猛然一凝,一點純陽自魂魄之中無端生出,陰極生陽,赫然成就了陽神,在修仙之路上又往前邁出了堅定的一步。

  這人與仙之間最大的關卡,普通修行之人百年也難得達到的目標,到了展老爺這裡,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越過了。

  自此以後,展老爺便可以長生不老、超脫生死,雖然還不能與天地同壽,日月同輝,但被人稱呼一聲「仙人」,也不再是招搖撞騙了。

  這等蛻變之機,千載難尋,得到最大好處的,便是元春了。

  在那一點純陽出現之時,與展老爺連體的元春有感,恍恍惚惚間,一個胎兒便在腹中孕育而生,且是天生的純陽之體,註定是個男孩兒。

  這修行之人講究的是煉晶化氣,越是本質強大的生命,就越難孕育後代。

  展老爺之前從來不曾做過避孕措施,便是知道此節,知道凡間普通女子難以與他共同孕育生命。

  誰知這次陰神化陽之時,居然讓元春有感而孕,也著實是大出他的意料。

  這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懷孕方式,古代還有踩了神人的腳印之後,就感應懷孕了的呢!

  展老爺這種,好歹還沾了些父母精血,不足為奇。

  只是此時這胎兒還不曾發育,依舊還只是一點陽氣,二人也都無從察覺。

  展老爺成就陽神之後,心中歡喜,便又和元春多鍛鍊了一會兒,把那「整理運動」也都一併傳了下去,好生鞏固了一番築基成就之後,才心滿意足地駕雲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展老爺時不時的就駕雲過來,給元春松鬆土,讓她的根基打得更牢。

  而元春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素質的不斷拔升,精神頭一天好過一天,便連皮膚也都更加水潤光澤了,對展老爺的信任自然更是與日俱增,每日裡無事便將那無上瑜伽密乘神功練上幾遍。

  展老爺這般肆無忌憚地飛來飛去,終於被守衛的侍衛給發現了,一次兩次可以當做眼花,但是次數多了,想裝看不見都不行啊。

  雖然這元妃娘娘已經失寵,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失寵的娘娘也是娘娘,若這元妃真出了什麼意外,他們這群侍衛可是脫不了關係。

  於是在仔細斟酌了一番之後,侍衛們便把這樁異事向上匯報了。

  那總管太監當然也不信,聽到這個匯報之後,當即拿唾沫往那侍衛統領臉上噴,破口大罵道:

  「呸!」

  「你們這幫黑了心的東西,想要巴結別家的娘娘,也別拿咱家做筏子!」

  「咱家不管你們是受了誰的指使,反正想讓咱家當這個出頭鳥,那是門都沒有。」

  那侍衛統領苦著臉,低聲下氣地道:

  「公公,這事真不是我們胡編亂造,更沒有什麼人在背後指使,真就有雲彩落入元妃娘娘院子裡了,隔幾天就一次,公公若是不信,不妨晚上親自過來看看。」

  那太監愣了一下,但隨即便又罵道:

  「你們安排好了是吧?」

  「等咱家到了那裡,就被人抓個現行,屈打成招!」

  「暗中窺伺娘娘寢宮,那可是罪無可赦,咱家到時候想脫身都脫身不得了,還不是任由你們擺布?」

  「不是,公公,我們真不是……」那侍衛統領有苦說不出,怎麼解釋都沒法讓那太監相信。

  沒辦法,這宮內乃是天底下最骯髒的所在,背地裡的陰暗算計不知道有多少,生活在這深宮之內,若不小心謹慎一些,只怕早就被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眼見這總管太監始終不相信,這侍衛統領也只好放棄退出。

  不過好在他話已經說了出去,那太監信不信就無所謂了,反正他把責任給推出去了,若是日後真出了什麼事情,那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再說那展府,熱鬧了一段時日之後,終於也平靜了下來。

  展家的後院一片和諧,姐妹們親如一家,展老爺就又開始惦記起王熙鳳來了。

  現在倒是簡單了,王熙鳳自己本人也同意了,缺的只是一次納妾禮而已。

  其實當日三春出嫁的時候,展老爺便有心讓她也一起過來,但是王熙鳳心中此時憋著火,堅決不肯跟著其他人一起,一定要自己搞一個熱熱鬧鬧的納妾禮,讓所有親朋好友都過來見證,狠狠氣氣那璉二。

  至於她要求的嫁妝什麼的,王仁也都一口答應了,但實際上這些東西都是展老爺出的,經由王仁轉過一次手罷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展老爺前些日子剛納妾完,各家賓客都已經送過一波禮了,若是這麼快又納妾,那就顯得展老爺好像吃相很難看一樣。

  所以沒辦法,展老爺只好將這納妾禮再往後延,反正那王熙鳳也飛不了,展老爺又不缺女人,也不急著將她吃下肚去。

  匆匆又過數日,忽然這天有聖旨來到賈府。

  賈政等人急忙排擺香案,出來迎接,見又是經常見到的老熟人,時常來府上勒索銀子的那個小太監,是夏守忠的人,心中便是一驚,便急忙先塞了銀子過去,低聲問道:

  「可是娘娘那邊有什麼事麼?」

  那太監收了銀子,便笑眯眯地道:

  「恭喜政老爺,這次是好事兒,您接旨吧!」

  說著,他便將聖旨展開宣讀,賈政等人急忙跪好恭聽。

  這一聽才知道,居然是關於賈璉的。

  「……今有榮國賈公之後名璉者,率兵剿滅流匪上千,戰場殺敵,身先士卒,奮勇爭先,斬獲賊首,因功升任千總,官封正六品……欽此。」

  賈政等人聽了都有些發木,根本不敢相信。

  什麼身先士卒、奮勇爭先,那說的是賈璉嗎?

  不會是兵部搞錯了吧?

  賈政心中懷疑,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恭恭敬敬地謝過聖恩,將聖旨接過去收好,然後例行的發紅包,擺酒宴,熱熱鬧鬧地慶祝了一番。


  但轉過頭來,他就趕緊去找相熟的朋友打聽消息。

  這朝中的很多事情,都是瞞上不瞞下的,很快賈政就搞明白了情況。

  這賈璉也是命好,他拿著賈政的書信,去見了王子騰。王子騰知道這賈璉沒什麼本事,也不敢把重要的位置交託給他,於是便給他安排了個副把總的位置。

  這副把總是正八品的小官,還是武職,也不需要朝廷冊封,報上去在兵部那裡留檔就可以了。但若是想更高,得有功勞才行,王子騰也不能隨便亂來,下面那麼多人盯著呢。

  王子騰想著讓他給人做個副手,先學著點軍旅之事,回頭再幫忙分潤點功勞,熬幾年混個七品官,那就完事了,就相當於把賈家的人情給還了。

  而且這位置又呆在後方,覺得應該平安無事。

  誰知如今天下板蕩,誰知道哪裡的土豪劣紳會突然間就爆一個大雷出來。

  明明是後方,突然間就有一批活不下去的佃戶振臂一呼,拿著草叉木棍,把鄉里的士紳老爺給殺了,然後開始造反。

  有人造反,這當地的軍兵肯定就得去鎮壓啊!

  那些佃戶不過是一群泥腿子,手中連個像樣的甲冑都沒有,兵器更是不堪入目,而有了展老爺拔升出來的鋼鐵產量,就連地方軍丁的武器鎧甲也都非常精良,輕而易舉就把這波造反給滅了。

  然而不幸的是,或者說幸運的是,哪個正把總太過倒霉,不小心掛了。

  賈璉跟在那把總身後跑來跑去,不知道怎麼,稀里糊塗地就成了當地最大的武官,那這功勞自然最大的那份就歸他了。

  等這請功的摺子到了兵部,那審核的人恰巧又是太上的人,跟四王八公室一夥兒的,一看這人是自家人,於是乾脆功勞便偏打了幾分,送了賈璉一個正六品的千總。

  弄明白這一切之後,賈政心中那個酸吶!

  他憑藉著家中支持,用了半輩子,也才弄了一個從五品的工部員外郎,結果賈璉就出去轉了一圈,便成了正六品的千總。

  雖然如今朝中文貴武賤,但亂世將來,這武將的權力肯定很快就會漲回來。

  何況若賈璉再立些功勳出來,有自家人脈照應著,說不定還真能再掙個爵位回來。

  到時候他這個沒什麼權勢的文官,說不得還得看賈璉的臉色生活。

  「可這豈不是殺良冒功麼,朝廷難道便不管嗎?」賈政臭著臉,滿臉國將不國的憤慨。

  他那同僚便笑著道:

  「怎麼能算是殺良冒功呢?」

  「那些賊寇手中也是拿著兵器的呀!」

  「那把總不就因為輕敵,被賊軍給殺了麼?」

  「再者說來……」

  那同僚左右看看,湊過來低聲對賈政道:

  「我聽聞朝中相公們商量著,要對武官的一些逾矩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太過追究,至少……在天下太平之前,不會追究。」

  賈政聽完之後,心頭便是一動。

  這話暗示的已經非常明顯了。

  過去天下太平,軍功獲得不易,為了弄到軍功,便有很多武將殺良冒功,那朝中自然對這種事情要嚴防死守,軍功怎麼得來的一定要嚴格審核。

  可現在天下大亂,亂民四起,說不客氣點,遍地都是軍功,根本不需要殺良冒功,只要找些活不下去造反的亂民殺掉,自然名正言順的得到功勳。

  朝廷要的只是穩定,穩定壓倒一切。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造成問題的人!

  拿不出足夠的糧食來賑濟災民,那把災民都給咔嚓了,也不失為一種救國的方案吶!

  那還審核什麼呀?

  不就是一些官職麼,只要你敢殺,朝廷就敢給!

  至於等天下太平之後,究竟會不會找後帳,那就看你到時候乖不乖了。

  賈政好歹也是在官場廝混了多年的,對這些心裡門清的很。

  他當然不會對這些事情有任何意見,只是這裡面涉及到了賈璉的存在,就讓他心中分外的有些感到發堵,不太舒服。

  回到府中之後,他在房中走來走去,琢磨了半天,最後終於一拍大腿,對王夫人道:

  「夫人,老爺我要投筆從戎,沙場立功!」


  「啥?」王夫人嚇壞了,急忙上來摸他的腦袋,「你這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老爺你別看那璉二當官了就眼熱,他那官來的全屬運氣,以後如何還不好說呢!」

  賈政便捋著鬍鬚說道:

  「夫人你有所不知,如今天下大亂,可那造反的人都是些窮苦百姓,連兵器甲冑都沒有。」

  「那璉二的情況我問清楚了,不過才百來人,便將千多亂民擊潰。」

  「整個過程,其實璉二一個人都沒殺過,所有的廝殺都是那手下人做的。」

  「那璉二都幹得,難道我賈政就干不得麼?」

  「老爺我想好了,回頭我文職轉武職,那官銜肯定還要升上一升,至少是個守備,或者游擊,手下至少有上千人。」

  「我上任之後,就專心守城,絕對不出城浪戰,想輸都難。」

  「若是立了些許功勳,官職升上一升,那我便詐病還朝,再找人脈把職位轉到兵部去,說不定就能做個侍郎。」

  他說的熱血沸騰,王夫人卻連連撇嘴。

  「老爺,林姑娘在預知夢裡聽說過璉二立功受賞,可不曾提過老爺的事情。」

  「這種事情,璉二做得,老爺還真就不一定能做得!」

  「你好端端的員外郎不做,去外地冒那個風險作甚?」

  賈政便冷哼一聲道:

  「婦人之見!」

  「頭髮長見識短!」

  「現在咱們家倒是還過得去,可咱們又沒爵位,寶玉又不肯用功讀書,等那賈璉真博了個爵位回來,那咱們家豈不是得看他的臉色過活?」

  「此事不必再議,我意已決,明日便找關係開始轉職。」

  夫妻兩個鬧了個不痛快,氣得王夫人當晚就又去了地下魔窟消火。

  感謝執事「木台周水」打賞939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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