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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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之前的額頭吻,沈茵茵還能解釋,那現在溫特的舉動,已經讓她的心跳徹底亂了。

  因為這種親吻,已經是男女之間才會有的親密舉止了。

  可他,卻做出這樣越矩的行為……

  溫特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嗎?

  沈茵茵輕闔的長睫顫了顫,可吻得認真而虔誠的溫特,並沒有發現。

  他薄唇微張,口中的猩/紅蠢蠢欲動地抵著齒關,想要探入少女潤澤/柔軟的唇/縫中。

  可想到對方為了安撫別人甚至累到昏倒,他到底還是克制地將眼底的暗/欲/壓了下去。

  再次吻了吻少女的唇瓣,溫特埋首。

  高挺鼻樑微抵開少女寬鬆的睡裙領口,在她雪白的右側胸口,落下了一道曖/昧的吻。

  沈茵茵害怕對方聽到自己失衡的心跳聲,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下一刻,她右胸似乎有些濡/濕/溫/熱的感覺,伴隨著細微的酥/麻/感,她的整具身子都軟了。

  要不是她在被子裡攥緊了手,這一吻,只怕她真的會克制不住發出其他聲音……

  隨著軍靴踩踏地板的聲音遠去,房間再次恢復了安靜。

  直到這時,沈茵茵才猛地睜開眼——

  她坐起身,細白指尖摸了摸被溫特吻過的唇瓣,又摸了摸右胸口。

  而在右胸口,她的指尖觸碰到了反射著晶亮光芒的水/漬……

  被吻過的地方,像是被燙到一樣,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玉白小臉,更是迅速染滿緋色。

  沈茵茵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溫特為什麼會親自己,而且還親得這樣、這樣……

  他明明多次提醒她注意他們之間的關係,他甚至有好幾次,刻意推開過她,冷落過她。

  可是為什麼他說的,和做的,卻是矛盾的呢?

  沈茵茵臉紅心跳,腦袋也暈暈乎乎的。

  她洗了把臉,剛勉強讓自己平復了下,一開門,卻看到守衛士兵端著處理傷勢的東西著急往溫特的房間方向走去。

  想到剛才自己聞到的血腥味,沈茵茵眉心一擰,緊張道:「溫特上校他受傷了?」

  士兵看到沈茵茵,面色微紅:「是的,溫特上校雖然暫時擊退了蟲軍,卻也受了不少的傷。」

  聞言,沈茵茵再也顧不得其他心思。

  見只有一個守衛士兵來幫溫特包紮和處理傷口,便主動攬下了這個任務。

  溫特聽到開門聲,還以為是守衛,語氣淡漠:「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退下吧。」

  可是東西放下後,對方卻沒有走。

  原本背對著房門,正在解袖扣的溫特回頭,卻看到了才被自己偷親過,本該在熟睡的少女,正站在他面前!

  心頭一跳,溫特藍色眼眸暗了暗:「茵茵?」

  「你……什麼時候醒的?」

  沈茵茵剛才光顧著擔心溫特了,現在才反應過來不妥之處。

  她佯裝擺弄著托盤裡的東西,垂下的長睫遮住了眼底的慌亂:「剛才那個守衛路過我門口時,不小心把東西打翻了,我聽到動靜,這才知道你受了傷,所以想來看看你……」

  抱歉了,守衛先生……

  畢竟,沈茵茵總不能說剛才她是醒的吧?

  溫特想了下,覺得沈茵茵應該沒有說謊。

  畢竟如果她剛才是清醒的,肯定會推開他的。

  「休息的還好嗎?」

  溫特踩著軍靴靠近了過來。

  燈影下,他一米九幾的高大身軀,被利落修身的制服包裹著,身姿筆挺,五官立體英俊。

  上位者強大冰冷的氣息,攫住少女時暗藏著侵/略/性/的視線,有種說不出的危險。

  偏偏他那張臉,卻美得令人目眩。

  沈茵茵有些不敢直視對方,磕磕巴巴道:「溫哥哥、你先坐著吧,我幫你看看傷口……」

  溫特頷首,薄唇彎了下,「好。」

  沈茵茵端著醫藥托盤走到床邊時,溫特已經脫/下了軍裝外套,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正在解著染血的白色襯衣。


  被胸肌緊繃的襯衣下,若隱若現,流利/性/感的肌肉線條,隨著紐扣一顆顆解開,也全部露了出來。

  溫特身上的傷,比她想的要多,也要嚴重。

  他身上的白色繃帶,此刻已經被鮮血染透了,呈現著可怕的暗紅色。

  他勁瘦的腰腹上,也有不少猙獰的傷口,甚至還在流血。

  沈茵茵看得心疼,為了止血,她選擇先幫溫特處理腰腹處的傷口。

  可因為傷的地方她坐著不好上藥,她便只能讓溫特分開/雙/腿,蹲跪在他面前。

  溫特原本是不同意的。

  可少女執意如此,見他不願甚至紅了眼,他也只能分開被軍褲包裹著的修長有力的雙腿,眼睜睜看著少女蹲跪在他面前。

  纖弱漂亮的少女,長發披散,烏泱泱的睫毛低垂,乖軟地埋著頭,細白小手忙亂地幫他處理著傷口的樣子,明明再正經不過。

  可他的腦海里,卻不受控地浮現出一些不該有的下/流畫面。

  他撫摸著她的腦袋,而她也像現在這樣,乖得不行,濕潤著烏黑眼睫,嗚咽著,眼尾糜/麗地抬頭看著他,央求他……

  溫特突然悶哼了一聲,嚇了沈茵茵一大跳。

  她的指尖剛才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她還以為她弄/疼他了,緊張得不行。

  「抱歉……是我太粗心了,你很疼嗎?」

  少女抬起頭,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樣子,讓溫特的呼吸亂得不成樣子。

  他不是疼。

  他是因為她指尖不經意的觸碰,還有他自己的荒唐,才失態的。

  「我沒事。」

  溫特聲音微啞,精/壯/的腰身緊繃而滾/燙。

  沈茵茵接下來更小心了。

  可她每次靠近,溫熱呼吸便裹挾著馥郁香氣,落在溫特的小腹上。

  這對於溫特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終於將溫特腰腹的傷處包紮好後,沈茵茵因為跪了太久,站起來時,膝蓋都是酸疼的。

  她身子晃了晃,下一刻,結實手臂就穩穩摟住了她的腰。

  「你沒事吧……」

  沈茵茵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跪久了,有點酸軟而已。」

  她說完,便繼續幫溫特處理後肩的傷處。

  可當她解開染血的繃帶,用酒精棉球清理掉對方傷處旁邊的血漬時,卻突然看到一小截細微的冰藍色。

  嗯?

  沈茵茵還以為這是什麼新型的子彈碎片嵌進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擦掉其他地方後,卻看到了一整片的冰藍色紋路。

  她突然想起了那個萊伯特公爵翻遍整個帝國,都沒有找到的,後肩受傷、傷口有冰藍色紋路的歹徒……

  她也突然想起,為什麼她會覺得那個那天晚上劫走她的人,身上被夜風吹散、被她的驚恐所忽略的淺淡香氣有些熟悉了。

  因為,那個劫走她、強吻她、甚至將手伸進她裙擺的歹徒,不是別人……

  正是她面前的溫特!

  想到這裡,沈茵茵腦袋轟的一聲,手裡的鑷子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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