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都三天了,還沒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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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興章昏迷著被抬回來,背後中了一箭,好在並非致命傷,休養些時日便可痊癒。

  確認蘇興章傷勢不算嚴重後,柳煙柔這才放下心來。

  雲忠講述了那邊的情況,原來那山頭確實有問題,山上的土匪已非之前那批。

  他們上山不久便被包圍,對方訓練有素,武器精良,顯然不是普通山匪。

  不過,即便他們不普通且有精良武器,又提前設下埋伏包圍了眾人,但也沒從他們手中討到便宜。

  山上土匪被盡數剿滅。

  原本一切順利,可在離開之時,忽然一支箭直射向蘇興章。

  眾人反應迅速,及時拉了蘇興章一把。

  否則那一箭將直接射中他的脖子。

  「夫人恕罪,是老奴沒有保護好蘇二公子。」雲忠直接跪下請罪。

  柳煙柔連忙上前扶起他。

  「忠叔,快起來,這不是你的錯,你也說了,對方早有埋伏。」

  雲忠被扶起後,嘆了口氣,道:「那也是東廠沒有查清楚,若是查到香蘭在莊子上,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對方處心積慮設局,目的就是引東廠過去,上當在所難免。所幸沒有太大損失,還成功抓住了對方的人。」

  柳煙柔說著,接著又問:

  「忠叔覺得,這背後的人是誰?」

  對於朝中之事,雲忠從不貿然下結論。

  他道:「已經在審了,很快就會有結論。」

  柳煙柔點了點頭,將此事交給雲忠去查,又道:

  「還有山上藏兵的事情或許是真的。」

  柳煙柔講述了密室中曾放有無數兵器,又臨時被運走的情況,接著說道:

  「山上那邊還是不能放鬆警惕,應該讓人盯著。」

  「夫人所言極是,山上那邊的確不太平,還有一隊人盯著那邊,同時也在搜山,對方若有動靜,定能第一時間發現。」雲忠說道。

  柳煙柔點了點頭,便沒再言語。

  蘇興章重傷,香蘭也還需再施幾次針解毒。

  可蘇父蘇母還在家裡等著,柳煙柔思索一番後,安排人先回去告知蘇家這邊的情況,自己則暫留莊子上。

  蘇父蘇母和蘇興業、蘇興平得知蘇興章受傷,第二天就來到了莊子上。

  若不是當晚城門已關,他們當晚恐怕就趕來了。

  幾人一下馬車,確定柳煙柔無恙後,這才問道:

  「怎麼回事?傷勢嚴重嗎?」

  「爹娘不用擔心,二哥傷勢不重。」柳煙柔道。

  蘇父聽到蘇興章沒什麼大問題後,鬆了口氣,嘴裡卻沒好氣地說:「一個大男人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還怎麼指望他保護柔兒!」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興章都受傷了。」蘇母白了他一眼。

  蘇父撇撇嘴不再說話。

  「羅大夫來看過了,說是休養幾天就好。」

  柳煙柔連忙又寬慰了幾句,就帶著幾人去看蘇興章。

  蘇興章已經醒來,見到蘇家人過來,虛弱地坐起來道:

  「讓爹娘和大哥三弟擔心了。」

  蘇母坐在床前,看著臉色慘白的蘇興章,心疼地問:

  「感覺怎麼樣?傷口疼嗎?」

  蘇興章虛弱地搖頭,「娘別擔心,傷口處理得及時,不疼。」

  「你這孩子……自小就這樣,疼也不會說。」

  蘇母說著,忍不住悄悄抹了眼淚。

  柳煙柔上前,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無聲地安撫著。

  蘇母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沒事,就是這臭小子不爭氣,讓他保護你,他倒好,自己倒是先受傷了。」

  又問道:「聽說香蘭找到了?她怎麼樣?」

  柳煙柔說道:「已經醒來了,羅神醫說只要再施針幾次就好,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那就好。」

  蘇母連聲說著,嘆道:「香蘭那孩子也是受苦了,幸好都沒事,不然……」


  蘇母在蘇興章這邊待了一會兒,確定他沒事後,就去看了香蘭。

  香蘭昨晚休息一晚,今早又施了一次針,已經好多了。

  去的時候,蘇力正給她餵飯。

  兩人時不時相視一笑,氣氛非常溫馨,讓蘇母都有些不好意思進去。

  「咳咳咳……」蘇母輕咳了一聲。

  看到蘇母,蘇力和香蘭臉一下子就紅了。

  蘇力連忙站起來,說話都開始結巴了,「夫人,屬下,屬下……」

  蘇母笑道:「你們繼續,我過來看看香蘭。」

  話雖這麼說,可兩人哪還好意思繼續。

  蘇力端著碗無措地站著。

  香蘭也不好意思地紅著臉,連忙自己接了碗,給蘇力使了個眼色,讓他先下去。

  「屬下先告退。」

  蘇力紅著臉說著,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蘇母好笑地搖頭,「都成親的人了,怎麼還這般害羞。」

  香蘭臉更紅了。

  蘇母看著,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再逗她,問了她一些身體情況,確定沒問題後叮囑讓她好好修養就離開了。

  蘇父蘇母和蘇興業、蘇興平在莊子上待了一天,確定蘇興章和香蘭都沒事後,就回去了。

  而柳煙柔則暫時留在莊子上,她還需要弄清楚背後到底是誰。

  還有陳管事和他那個表面痴傻的兒子還沒抓到。

  又在莊子上呆了兩天,香蘭終於可以下床了,蘇興章的傷勢也逐漸好轉。

  山上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不過雲忠這邊經過兩天的忙碌,之前被抓的那些人終於招了。

  「是大皇子?」

  柳煙柔疑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這莊子本就是大皇子賠償給她的,香蘭在莊子上出事,她幾乎第一時間懷疑大皇子。

  可細想又覺得有些太順理成章了。

  現在雲忠抓到的那些人直接招供大皇子,讓她這種感覺更加濃烈。雲忠道:

  「瞧著不像撒謊,但也可能是派他們來的人告訴他們的就是錯誤的信息。」

  在東廠的各種手段下,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撒謊。

  唯一的解釋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在撒謊。

  「繼續查吧,總覺得應該不是這麼簡單。」柳煙柔道。

  「是。」

  雲忠點頭,他也覺得這事透著蹊蹺。

  可讓他說具體是誰,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他也不敢亂說,只能繼續去查。

  「山上的藏兵還沒找到嗎?」柳煙柔又問。

  雲忠搖頭,「還在找,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假裝離開,不過山上那些人明顯很警惕,怕是還得一段時間。」

  「無妨,如此牽制住,讓他們不敢貿然行動也行。」柳煙柔道。

  若是上山真的有藏兵,那定然是為宮裡陛下忽然重病準備的。

  東廠在這邊盯著,一有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就能發現,不管是誰安排的這步棋,也等同於廢了。現在就要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

  雲忠還在查。

  而二皇子府,二皇子卻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轉,「都三天了,還沒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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