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 人造的身體，借來的心，都不重要
第691章 人造的身體，借來的心，都不重要
【「雖然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但還是相當驚人。」黑崎一護驚訝地說道：「雖然我們知道結果會是怎樣，但他本人不知道啊！」
藍染說道：「這不正是你們這類人一定會做的選擇嗎，明明知道自己的力量和對方比起來，連螢火和皓月都說不上，但仍然會選擇去送死。」
「也不是完全地送死。」一旁的市丸銀說道：「畢竟上條當麻雖然是所謂的Lv0，但能消弭超能力卻是真的，或許他就是明白這一點，知道一方通行對自己這個無名小卒毫無了解，所以才想賭一把呢。」
黑崎一護搖搖頭：「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作為支撐他戰鬥的底氣，所以才只能選擇賭一把。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啊，畢竟換做我的話，哪怕對方再弱，也不會那麼願意進行直接的身體接觸，直接扔一顆石頭過去，或許都能將上條當麻當場擊殺。」
「這充分地驗證了力量的重要性。」市丸銀說道：「沒有金錢、權力，都不是那麼重要，但如果沒有力量，那最想守護的人，或許也會死在自己的面前，但自己拼盡全力也無法傷其分毫。黑崎，你也不想眼睜睜看著發誓要守護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吧。」
黑崎一護一臉怪異地看著市丸銀：「你是不是不知道伱說這話的語氣……在人類世界不是啥好話？」
市丸銀一愣：「這有什麼不好的……哦~」
看著市丸銀一臉秒懂的樣子，黑崎一護猛地拍了一下額頭。
造孽啊！
市丸銀大哥……雖然年齡來看，當我祖宗都夠了……
總之，連市丸銀都能秒懂這些了……所以，這些年人類世界到底被多少死神造訪過多少次啊……】
狂奔的上條當麻沒意識到，明明才晚上八點半不到，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他所在的區域卻一個人都沒有。
平地摔倒在地上，上條當麻爬起來以後，一邊抱怨著自己怎麼還在掉鏈子，一邊思考著。
平地摔……到底是因為御坂美琴的電流，讓他的肌肉不是那麼聽使喚，還是他實際上在害怕？
給自己加油鼓氣以後，上條當麻忽然間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商業大屏上，顯示的時間是20:34！
意識到不對勁，上條當麻連忙拿出了手機，發現上面的時間還定格在20:14！
「怎麼偏偏在這時候卡機了啊！」上條當麻直說自己倒霉。
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找到戰場！
【「你一個沒有肉體強化的Lv0……」食蜂操祈驚訝地說道：「在被那麼強的電流弄得渾身發麻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在十幾分鐘以內，跨越兩個學區？！」
上條當麻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因為一直都挺倒霉的，比如沒趕上公交車，這樣日積月累下來，我也就擅長跑步了……」
「你管這樣叫做擅長跑步？！」食蜂操祈捂著嘴：「我現在真的很想試試，在你身上開一刀，看看是不是可以快速恢復！你這樣的體力也太離譜了吧！」
一旁的御坂美琴連忙道：「別看我，那樣的情況下，我可不會用電流刺激他的肌肉，讓他變得更強，他真的就是扛著被我電過以後，硬扛著跑到了……實驗場地……」
連御坂美琴也一臉怪異：「你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說不定你其實是肉體強化系的超能力者吧，至少也是Lv2？」】
【「無論如何，這麼莽撞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我很理解他想要救下御坂妹妹的急切想法，但御坂美琴都是做了一些準備的，他這樣直接衝過去……我甚至懷疑，但凡他不是主角，都必死無疑。」
巴里·艾倫問道；「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沒等布魯斯·韋恩回答，一旁的阿爾弗雷德就說道：「當然是搜集情報，長期跟蹤，找到弱點，一擊必殺！」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布魯斯·韋恩說道：「至少，強大的氪星人我也能想辦法找到氪石應對，但一方通行……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方法。」
黛安娜·普林斯問道：「盤點開始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現在有想法嗎？」
布魯斯·韋恩點了點頭：「出其不意，就是最好的辦法。上條當麻會贏，應該是因為他作為學園都市的無名小卒，身上的情報並不為一方通行所知，一方通行看起來並不是身體多麼強壯的，在他那樣的能力下，他應該也懶得去鍛鍊肉體強度，畢竟難以想像，會有什麼讓他的能力無效。這樣的話，上條當麻這樣一個身體素質不錯的傢伙，只要能和一方通行近戰，就可以擊敗他。」
「與此同時，另一個擊敗他的方法，就是用他所不了解的東西。」布魯斯·韋恩繼續道：「就像當初克拉克並不知道氪石的作用，所以我有信心憑著那些氪石製作的武器殺了他一樣，學園都市的世界應該有著傳統神秘側的力量，但學園都市是一個科學氛圍濃厚的地方……一方通行要栽的話，應該會栽在完全不曾了解的魔法力量上面。」
黛安娜·普林斯點了點頭：「至少曾經是這樣，現在的話，一方通行應該會做出相應的強化，比如開始鍛鍊身體，比如了解更多的能量體系……說實話，直覺告訴我，如果讓上條當麻了解了他們世界的魔法能量，那他哪怕立馬被丟到其他世界，也會因為這一次的經驗，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熟悉魔法的力量。」
「真是強大到讓人羨慕甚至嫉妒的天賦……」維克多·斯通感慨道：「矢量操縱……堪稱最強無敵的防禦，同時也能擁有最強的攻擊……」
克拉克·肯特說道：「但就像是我會被布魯斯擊敗一樣，強大的一方通行，也會被上條當麻擊敗。所以，沒有什麼真正的無敵，最強或許存在，但決戰之前就分出勝負的無敵，絕不存在，存在也只是暫時存在，遇到的人更多，見到的世界更寬廣，無敵也就不存在了。」】
一處斷電昏暗的大廈旁，一個御坂妹妹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被某種強橫的力量掀飛。
「喂喂喂，你們所有人都連著的對吧？」一方通行吊兒郎當地從陰影中走出來：「上一次實驗我都已經揭了自己老底了，你們好歹也長點記性啊……」
看著頗為無奈的一方通行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御坂妹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但片刻以後，體驗過上萬次的死亡卻沒有到來。
御坂妹妹睜開眼，只見一方通行望著另一邊：「實驗遇到這種情況，你們知不知道該怎麼辦？」
重傷的御坂妹妹艱難地朝著一方通行看著的方向望去：「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上條當麻喘著氣，他一路狂奔過來，雖然體力不錯，但這麼劇烈的運動以後，他真的沒什麼力氣說話。
一方通行將目光收回來，一腳踩在御坂妹妹的頭上：「別把無關的普通人牽扯進來啊，非要上演看到不能看到的事，然後被秘密滅口的劇情嗎？」
「離她遠點！」緩了一會兒以後，能說話的上條當麻大喊道。
一方通行一愣，看向了朝他走來的上條當麻：「你說什麼來著？」
對於一方通行來說，有人敢這麼說話，給他的感覺真的很新奇！
「我說……立刻……」上條當麻說道，拳頭已經攥得死死地：「立刻給我，從御坂妹妹身邊滾開！沒聽到嗎！垃圾！」
【一方通行看著上條當麻：「這麼說，你很勇哦？」
「為了保護御坂妹妹們，」上條當麻絲毫不怵：「我超勇的！」
一方通行冷哼一聲：「但願你能一直這麼勇。另外，雖然我現在退出了那項計劃，但也不代表著，我不會再加入其他計劃了，下次如果你又聖母心爆發，想來阻止我……可就沒這麼容易了，我從今天開始，就會開始鍛鍊身體，哪怕面對你這個能讓我能力無效化的怪胎，也不用擔心了，更何況，下一次你阻止我，我將直接用氣流割下你的腦袋！」
「那你盡可以試試！」御坂美琴冷著臉說道：「要想殺了他，就得先殺了我！」
一方通行冷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哪怕獲得了盤點獎勵，你的力量八成仍然是我可以理解的範疇，這樣的話，你還是會和樹狀圖設計者所推測的一樣，哪怕全力防禦和逃跑，也會被我殺死！甚至因為我會更加沒有死角，而更快地殺死你！」
「那如果，加上我的話，你又如何應對呢？」最後之作脆生生地問道。
一方通行一臉黑線地看著最後之作，一腳踹開大門，離開了這處房間。
削板軍霸：「……所以，他這是逃跑了對吧？」
「好像是的……」食蜂操祈點點頭。
搖了搖頭，削板軍霸說道：「所以，一方通行這傢伙……說不定因為殺人太多了，就扭曲了，而且因為殺的都是御坂妹妹，所以對御坂美琴和御坂妹妹們沒什麼想法，但對於還沒長開的最後之作卻很有想法！他這是……玩養成啊……」
食蜂操祈搖了搖頭；「不不不，或許別人看起來，像是一方通行在玩著變態的養成，但實際上，我能感覺得到，他對於最後之作，沒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反而像是……把她當成了家人。超越簡單情愛和欲望境界的家人！」
御坂美琴一臉古怪：「殺了那麼多御坂妹妹的混蛋……把最後之作當成家人？是我瘋了還是他瘋了或者你瘋了？」
「我反正沒什麼問題，」食蜂操祈聳了聳肩：「至少我判定他對於最後之作沒有那些低級的噁心想法，只是想要守護她而已，所以至少不用擔心最後之作會不會跟在他身邊有什麼危險。畢竟心理學的知識告訴我……一方通行這樣極端的傢伙，需要的話，完全可能會為了守護最後之作，而捨棄自己的生命！」】
隨著上條當麻怒吼出這句話，原本就因為沒有其他人而寂靜的實驗場地，變得更加安靜了。
但很快，御坂妹妹就開口了：「為……為什麼……」
上條當麻沒有回答，他此時直面著殺了上萬人的一方通行。
「你說什麼？」一方通行冷漠地看著上條當麻。
如果之前是出於保密的公事，要將上條當麻殺人滅口，會給他個痛快的話，但現在不會了。
現在是私人恩怨！
「讓我滾？你算老幾！」一方通行冷喝道：「本大爺在Lv5中也是首屈一指，你以為自己是神嗎？」
上條當麻大喊道：「少囉嗦！叫你滾，你沒聽見嗎？！」
一方通行本就冷的臉都要結霜了：「你可真有趣……叫我滾是吧？那你給我好好接著啊！」
說著，一方通行將自己的腳對準了御坂妹妹：「那你給我好好接著啊！」
隨後，一方通行輕輕一腳踢過去，幾十斤的御坂妹妹就飛到了數米的高空，朝著十多米外墜去。
上條當麻連忙朝著御坂妹妹跑去。
他本來就已經來遲了，御坂妹妹肯定已經受了傷，這麼一摔就算不立馬橫死，也難以用醫學方法救回來！
在千鈞一髮之際接住了御坂妹妹，上條當麻慶幸道：「好……好險……」
「這是在……做什麼……」御坂妹妹微弱的聲音鑽進上條當麻的耳朵：「御坂如此質問。你的行動讓人難以理解……只要準備必要的設備和藥物，按下一個按鈕就能自動製造御坂……」
御坂妹妹的話讓人心疼：「人造的身體，借來的心……平均造價十八萬日元，庫存還有9968具，但你卻為了這樣廉價的東……」
將御坂妹妹輕輕放下，上條當麻說道：「不重要。」
「人造的身體，借來的心，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重要。」上條當麻溫柔地說道：「我是為了拯救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你，才來到這裡的！」
(本章完)
【「雖然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但還是相當驚人。」黑崎一護驚訝地說道：「雖然我們知道結果會是怎樣，但他本人不知道啊！」
藍染說道：「這不正是你們這類人一定會做的選擇嗎，明明知道自己的力量和對方比起來，連螢火和皓月都說不上，但仍然會選擇去送死。」
「也不是完全地送死。」一旁的市丸銀說道：「畢竟上條當麻雖然是所謂的Lv0，但能消弭超能力卻是真的，或許他就是明白這一點，知道一方通行對自己這個無名小卒毫無了解，所以才想賭一把呢。」
黑崎一護搖搖頭：「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作為支撐他戰鬥的底氣，所以才只能選擇賭一把。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啊，畢竟換做我的話，哪怕對方再弱，也不會那麼願意進行直接的身體接觸，直接扔一顆石頭過去，或許都能將上條當麻當場擊殺。」
「這充分地驗證了力量的重要性。」市丸銀說道：「沒有金錢、權力，都不是那麼重要，但如果沒有力量，那最想守護的人，或許也會死在自己的面前，但自己拼盡全力也無法傷其分毫。黑崎，你也不想眼睜睜看著發誓要守護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吧。」
黑崎一護一臉怪異地看著市丸銀：「你是不是不知道伱說這話的語氣……在人類世界不是啥好話？」
市丸銀一愣：「這有什麼不好的……哦~」
看著市丸銀一臉秒懂的樣子，黑崎一護猛地拍了一下額頭。
造孽啊！
市丸銀大哥……雖然年齡來看，當我祖宗都夠了……
總之，連市丸銀都能秒懂這些了……所以，這些年人類世界到底被多少死神造訪過多少次啊……】
狂奔的上條當麻沒意識到，明明才晚上八點半不到，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他所在的區域卻一個人都沒有。
平地摔倒在地上，上條當麻爬起來以後，一邊抱怨著自己怎麼還在掉鏈子，一邊思考著。
平地摔……到底是因為御坂美琴的電流，讓他的肌肉不是那麼聽使喚，還是他實際上在害怕？
給自己加油鼓氣以後，上條當麻忽然間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商業大屏上，顯示的時間是20:34！
意識到不對勁，上條當麻連忙拿出了手機，發現上面的時間還定格在20:14！
「怎麼偏偏在這時候卡機了啊！」上條當麻直說自己倒霉。
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找到戰場！
【「你一個沒有肉體強化的Lv0……」食蜂操祈驚訝地說道：「在被那麼強的電流弄得渾身發麻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在十幾分鐘以內，跨越兩個學區？！」
上條當麻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因為一直都挺倒霉的，比如沒趕上公交車，這樣日積月累下來，我也就擅長跑步了……」
「你管這樣叫做擅長跑步？！」食蜂操祈捂著嘴：「我現在真的很想試試，在你身上開一刀，看看是不是可以快速恢復！你這樣的體力也太離譜了吧！」
一旁的御坂美琴連忙道：「別看我，那樣的情況下，我可不會用電流刺激他的肌肉，讓他變得更強，他真的就是扛著被我電過以後，硬扛著跑到了……實驗場地……」
連御坂美琴也一臉怪異：「你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說不定你其實是肉體強化系的超能力者吧，至少也是Lv2？」】
【「無論如何，這麼莽撞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我很理解他想要救下御坂妹妹的急切想法，但御坂美琴都是做了一些準備的，他這樣直接衝過去……我甚至懷疑，但凡他不是主角，都必死無疑。」
巴里·艾倫問道；「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沒等布魯斯·韋恩回答，一旁的阿爾弗雷德就說道：「當然是搜集情報，長期跟蹤，找到弱點，一擊必殺！」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布魯斯·韋恩說道：「至少，強大的氪星人我也能想辦法找到氪石應對，但一方通行……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方法。」
黛安娜·普林斯問道：「盤點開始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現在有想法嗎？」
布魯斯·韋恩點了點頭：「出其不意，就是最好的辦法。上條當麻會贏，應該是因為他作為學園都市的無名小卒，身上的情報並不為一方通行所知，一方通行看起來並不是身體多麼強壯的，在他那樣的能力下，他應該也懶得去鍛鍊肉體強度，畢竟難以想像，會有什麼讓他的能力無效。這樣的話，上條當麻這樣一個身體素質不錯的傢伙，只要能和一方通行近戰，就可以擊敗他。」
「與此同時，另一個擊敗他的方法，就是用他所不了解的東西。」布魯斯·韋恩繼續道：「就像當初克拉克並不知道氪石的作用，所以我有信心憑著那些氪石製作的武器殺了他一樣，學園都市的世界應該有著傳統神秘側的力量，但學園都市是一個科學氛圍濃厚的地方……一方通行要栽的話，應該會栽在完全不曾了解的魔法力量上面。」
黛安娜·普林斯點了點頭：「至少曾經是這樣，現在的話，一方通行應該會做出相應的強化，比如開始鍛鍊身體，比如了解更多的能量體系……說實話，直覺告訴我，如果讓上條當麻了解了他們世界的魔法能量，那他哪怕立馬被丟到其他世界，也會因為這一次的經驗，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熟悉魔法的力量。」
「真是強大到讓人羨慕甚至嫉妒的天賦……」維克多·斯通感慨道：「矢量操縱……堪稱最強無敵的防禦，同時也能擁有最強的攻擊……」
克拉克·肯特說道：「但就像是我會被布魯斯擊敗一樣，強大的一方通行，也會被上條當麻擊敗。所以，沒有什麼真正的無敵，最強或許存在，但決戰之前就分出勝負的無敵，絕不存在，存在也只是暫時存在，遇到的人更多，見到的世界更寬廣，無敵也就不存在了。」】
一處斷電昏暗的大廈旁，一個御坂妹妹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被某種強橫的力量掀飛。
「喂喂喂，你們所有人都連著的對吧？」一方通行吊兒郎當地從陰影中走出來：「上一次實驗我都已經揭了自己老底了，你們好歹也長點記性啊……」
看著頗為無奈的一方通行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御坂妹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但片刻以後，體驗過上萬次的死亡卻沒有到來。
御坂妹妹睜開眼，只見一方通行望著另一邊：「實驗遇到這種情況，你們知不知道該怎麼辦？」
重傷的御坂妹妹艱難地朝著一方通行看著的方向望去：「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上條當麻喘著氣，他一路狂奔過來，雖然體力不錯，但這麼劇烈的運動以後，他真的沒什麼力氣說話。
一方通行將目光收回來，一腳踩在御坂妹妹的頭上：「別把無關的普通人牽扯進來啊，非要上演看到不能看到的事，然後被秘密滅口的劇情嗎？」
「離她遠點！」緩了一會兒以後，能說話的上條當麻大喊道。
一方通行一愣，看向了朝他走來的上條當麻：「你說什麼來著？」
對於一方通行來說，有人敢這麼說話，給他的感覺真的很新奇！
「我說……立刻……」上條當麻說道，拳頭已經攥得死死地：「立刻給我，從御坂妹妹身邊滾開！沒聽到嗎！垃圾！」
【一方通行看著上條當麻：「這麼說，你很勇哦？」
「為了保護御坂妹妹們，」上條當麻絲毫不怵：「我超勇的！」
一方通行冷哼一聲：「但願你能一直這麼勇。另外，雖然我現在退出了那項計劃，但也不代表著，我不會再加入其他計劃了，下次如果你又聖母心爆發，想來阻止我……可就沒這麼容易了，我從今天開始，就會開始鍛鍊身體，哪怕面對你這個能讓我能力無效化的怪胎，也不用擔心了，更何況，下一次你阻止我，我將直接用氣流割下你的腦袋！」
「那你盡可以試試！」御坂美琴冷著臉說道：「要想殺了他，就得先殺了我！」
一方通行冷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哪怕獲得了盤點獎勵，你的力量八成仍然是我可以理解的範疇，這樣的話，你還是會和樹狀圖設計者所推測的一樣，哪怕全力防禦和逃跑，也會被我殺死！甚至因為我會更加沒有死角，而更快地殺死你！」
「那如果，加上我的話，你又如何應對呢？」最後之作脆生生地問道。
一方通行一臉黑線地看著最後之作，一腳踹開大門，離開了這處房間。
削板軍霸：「……所以，他這是逃跑了對吧？」
「好像是的……」食蜂操祈點點頭。
搖了搖頭，削板軍霸說道：「所以，一方通行這傢伙……說不定因為殺人太多了，就扭曲了，而且因為殺的都是御坂妹妹，所以對御坂美琴和御坂妹妹們沒什麼想法，但對於還沒長開的最後之作卻很有想法！他這是……玩養成啊……」
食蜂操祈搖了搖頭；「不不不，或許別人看起來，像是一方通行在玩著變態的養成，但實際上，我能感覺得到，他對於最後之作，沒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反而像是……把她當成了家人。超越簡單情愛和欲望境界的家人！」
御坂美琴一臉古怪：「殺了那麼多御坂妹妹的混蛋……把最後之作當成家人？是我瘋了還是他瘋了或者你瘋了？」
「我反正沒什麼問題，」食蜂操祈聳了聳肩：「至少我判定他對於最後之作沒有那些低級的噁心想法，只是想要守護她而已，所以至少不用擔心最後之作會不會跟在他身邊有什麼危險。畢竟心理學的知識告訴我……一方通行這樣極端的傢伙，需要的話，完全可能會為了守護最後之作，而捨棄自己的生命！」】
隨著上條當麻怒吼出這句話，原本就因為沒有其他人而寂靜的實驗場地，變得更加安靜了。
但很快，御坂妹妹就開口了：「為……為什麼……」
上條當麻沒有回答，他此時直面著殺了上萬人的一方通行。
「你說什麼？」一方通行冷漠地看著上條當麻。
如果之前是出於保密的公事，要將上條當麻殺人滅口，會給他個痛快的話，但現在不會了。
現在是私人恩怨！
「讓我滾？你算老幾！」一方通行冷喝道：「本大爺在Lv5中也是首屈一指，你以為自己是神嗎？」
上條當麻大喊道：「少囉嗦！叫你滾，你沒聽見嗎？！」
一方通行本就冷的臉都要結霜了：「你可真有趣……叫我滾是吧？那你給我好好接著啊！」
說著，一方通行將自己的腳對準了御坂妹妹：「那你給我好好接著啊！」
隨後，一方通行輕輕一腳踢過去，幾十斤的御坂妹妹就飛到了數米的高空，朝著十多米外墜去。
上條當麻連忙朝著御坂妹妹跑去。
他本來就已經來遲了，御坂妹妹肯定已經受了傷，這麼一摔就算不立馬橫死，也難以用醫學方法救回來！
在千鈞一髮之際接住了御坂妹妹，上條當麻慶幸道：「好……好險……」
「這是在……做什麼……」御坂妹妹微弱的聲音鑽進上條當麻的耳朵：「御坂如此質問。你的行動讓人難以理解……只要準備必要的設備和藥物，按下一個按鈕就能自動製造御坂……」
御坂妹妹的話讓人心疼：「人造的身體，借來的心……平均造價十八萬日元，庫存還有9968具，但你卻為了這樣廉價的東……」
將御坂妹妹輕輕放下，上條當麻說道：「不重要。」
「人造的身體，借來的心，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重要。」上條當麻溫柔地說道：「我是為了拯救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你，才來到這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