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矢量操縱
第684章 矢量操縱
在一家書店門口，上條當麻說道：「我馬上就買好出來了，你在這裡稍等一下。」
御坂妹妹扭頭看著身旁的上條當麻：「『要買養貓相關的書籍嗎？』御坂如此進行著確認。」
「與其說是書籍，不如說是知識。」上條當麻回答道：「你也有看到那兩個穿修女服和巫女服的人吧？我主要是讓她們看一看。」
御坂妹妹的眼中有著微弱的擔憂：「『先提醒你一下，以防萬一』，『要是做出虐貓的行徑，會觸犯動物保護法』。御坂做出以上警告。」
上條當麻知道，御坂妹妹這是在說家裡兩個小傢伙，差點就用煙燻和直接噴殺蟲劑的方式給昨天的小貓驅蟲，不好意思道：「伱生氣了啊……」
「『我沒有生氣』，」御坂妹妹看著店裡的書籍：「『別以為只要沒有直接參與，你就可以置身事外』，御坂提出以上指責。」
上條當麻只能替家裡兩個不懂事的小東西，對這個愛貓人士道歉。
書店的自動門打開，上條當麻站在門口：「話說，貓能帶進去嗎？」
「『這番話聽起來別有含義』，」御坂妹妹立即說道：「『但請不要把貓放在我這裡。』御坂如此……」
還沒說完，一直都面無表情的御坂妹妹，今天第二次露出了明顯的表情。
驚訝地張著嘴，御坂妹妹下意識地接住了被上條當麻拋過來的小黑貓。
「因為身體會散發磁場，所以貓會討厭你？」上條當麻看著御坂妹妹笑著說道：「那就必須要超越這個障礙，才能讓真正的友情萌芽吧！」
將目光從上條當麻的背影收回來，御坂妹妹看著懷裡安靜的小貓：「『真是的』，『居然隨便就把小貓扔過來』，『他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御坂如此自言自語著。」
可剛自言自語地說完，表情不豐富的御坂妹妹再次驚訝。
但和幾秒以前接過小貓所展露的情緒不同，御坂妹妹的這一次驚訝，可以讓人明顯地感受到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
鏡頭拉遠，先前被另一個御坂妹妹狙擊的白髮少年，正雙手插兜，站在御坂妹妹的背後，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
上條當麻還在店內挑選書籍，買書理應用不了多久，但御坂妹妹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了。
將小貓放在地上，御坂妹妹恢復了冷淡的表情。
眼中滿是對於命運屈服的灰暗。
【「妹妹她，毫無疑問是想活下去的！」御坂美琴死死地攥著拳頭：「一方通行這個王八蛋！」
上條當麻也是感慨著說道：「雖然看起來像是沒有感情的工具，但實際上，這些複製人都有著自己的喜好，都有著被藏起來的情緒，都有著對於死亡的恐懼……歸根結底，她們其實都是人類啊……」
「但殺了上千個人類的一方通行，不會因此受到任何的制裁。」御坂美琴陰沉著臉說道：「因為他是學園都市的最強，因為他有著哪怕踐踏法律，也會有大人物為他撐腰的價值！」
雖然視頻里發生的事情，已經可以算作另一條命運軌跡，和自己真的關係不大。
但一想到剛剛還在一起討論小貓的少女，只不過在自己進入書店幾秒以後，就準備前去赴死，上條當麻的心裡就滿不是滋味：「一方通行現在在哪？」
「怎麼，你現在想去找他？」御坂美琴搖著頭：「不行的，他的行蹤可不是那麼好找的，而且就算找到了，那估計時間也已經過去很久了，一方通行肯定明白了你的能力是什麼，說實話，你的能力也就能打遭遇戰，如果需要的話，很多超能力者都可以用類似狙擊的方法，讓你在未曾察覺，也就沒法使用幻想殺手的時候，將你解決掉。等一等吧，我這個當姐姐的，都選擇了等待，你為什麼不能多等一會兒，看盤點能不能把你的能力變得更加實用呢？」
上條當麻皺著眉：「可就這樣等著嗎？我真的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又怎樣？」御坂美琴反問道：「還是那句話，常規方法根本不可能飛快找到一方通行，而且就算你找到他了，你能下手殺了他嗎？」
上條當麻沉默了，但還是問道：「也就是說……如果在一方通行了解我的能力之前找到他，就還有機會教訓他一頓的是吧？」
「當然了，」御坂美琴說道：「不過按照你的運氣，恐怕很難！」
上條當麻喪氣地坐了下去：「是啊……先前你們說我倒霉，可能是因為我把自己的幸運給消除了，這意味著反過來操作，只留下幸運也是可以的，但問題在於……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消除這些概念性的東西啊！力量，力量，我需要更強的力量！」
一旁的白井黑子說道：「我勸你別這樣說，什麼力量力量的，要麼是反派說的，要麼是主角說的，主角的話……一般得是失去了很多以後，黑化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反應，為了自己的幸運，還是謹言慎行吧！」】
黃昏陰暗的小巷中，先前和上條當麻在一起的那個御坂妹妹，正抱著一把不知道哪裡來的步槍，在狂奔著，仿佛身後有什麼比獅虎還要恐怖的猛獸一般。
為了追求速度，御坂妹妹甚至把礙事的小皮鞋給脫下。
但明明一方是在竭力狂奔，一方在閒庭漫步，白髮少年卻一直緊跟著御坂妹妹：「怎麼逃成這副德行啊？」
見御坂妹妹停了下來，閒庭信步的白髮少年說道：「腚搖得這麼誘人，是在色誘我嗎？」
面對白髮少年的調戲，御坂妹妹沒有留手，直接扣動了扳機，步槍的槍口噴出耀眼的火光，大量的子彈朝著白髮少年射去。
但這些子彈根本就沒有擊中白髮少年，而是在接觸到他之前，就被某種力量逆轉了方向，朝著御坂妹妹飛過去。
一發子彈擦過肩膀，當場噴出不少鮮血的御坂妹妹倒在了地上。
「問題來了，」白髮少年緩緩走向御坂妹妹：「本一方通行大爺，接下來……究竟想做什麼事情呢？」
【「看我幹什麼？！」在最後之作那意義不明的眼神下，一方通行反應頗大道：「你知道我沒說過這話，我只說過殺了你之類的正常話！」
最後之作點了點頭：「御坂的記憶中確實沒有，不過畢竟你們是同一個人，所以……你是不是殺著殺著……有想法了啊……也對，畢竟你殺起來沒什麼講究，會出現把妹妹衣服崩碎的情況也不奇怪，你畢竟也是個十多歲的青春期少年，要是想……」
「無路賽！」一方通行沒好氣道：「說了沒那個想法就沒那個想法，我可是要成為無敵者的男人，怎麼可能因為女人和肉慾耽誤我的前進！」
最後之作跟在一方通行的背後：「無敵的話有些難度呢，畢竟上條當麻可是主角，你只是個被打敗的反派。」
「那又如何？誰說反派不能是最強了！」一方通行辯解道：「再說了，所謂的主角，不就是那種優柔寡斷的蠢貨嗎？本大爺只要和斯特國王子一樣，不多廢話，直接幹掉對方就可以了！」
最後之作點了點頭：「對對對，你厲害，那我祝你好運吧。」】
又一發子彈朝著一方通行射過去，但在更近的距離上，御坂妹妹看清楚了，子彈在接觸到一方通行以前，就仿佛是撞到了什麼無比堅硬之物一樣，頓時癟下去，並以極快的速度加速，又朝著自己射了過來。
抬起步槍擋在面前，用步槍損壞的代價擋下那發倒射的子彈以後，御坂妹妹將報廢的步槍扔向了一方通行。
但子彈都對他沒用，更何況區區扔過去的步槍呢？
趁著步槍被不知名的力量打成碎片的功夫，御坂妹妹站起來又一次開始逃跑。
不過這一次，她只是繞到了拐角處就停了下來，身上閃耀起比御坂美琴稍微差一點的電光。
和先前的子彈一樣，被扔過去的電光，又返回到了御坂妹妹的身上，來自自己的力量，卻將御坂妹妹擊飛。
戰術目鏡也掉落，御坂妹妹看著一方通行：「反射……？」
「很遺憾，雖然答案很接近了……」一方通行輕笑著：「但『反射』並非我的能力本質……」
蹲在御坂妹妹的面前，一方通行張狂地笑著：「答案是『矢量操縱』！動能、熱能、電能，只要碰到我，所有的能量都能被轉換方向！我只不過把默認值設置為反射罷了！」
【「能控制一切能量的方向……」歸零者一臉古怪地看著對面的三體世界神級文明：「你說他們世界的人類咋想的？有這能力……科技進步得多快啊……」
神級文明搖了搖頭：「肯定有老生常談的作者意識影響，但我覺得，或許還有宗教方面的影響，要麼是科技進步太快，會讓宗教那邊看不下去，會啟動反制措施，要麼就是科技和宗教的力量失衡……有一說一，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太愚蠢了，科技怎麼可以因為這樣的原因而自己放慢步伐？」
「是啊，利用一方通行的矢量操縱，無論是材料學的進步，還是能量科學的進步，都可以省去很多功夫，」歸零者說道：「不說別的，如果裂變反應堆發生了意外，亦可以讓一方通行去處理，有他在的話，任何的核污染都不會成氣候，矢量操縱無論用在哪，都是極為實用的，因為宗教的原因而讓他只是作為一個超能力者，太短視了。」】
【「那你覺得要怎樣才能殺死這樣的人？」亞瑟·庫里對著最喜歡做計劃的布魯斯·韋恩問道。
布魯斯·韋恩皺著眉：「雖然他還是個孩子……但殺戮成性的傢伙，已經不能當成普通的孩子了……看他這體格，明顯不是什麼身體素質很好的，或許和他可以操縱能量的方向有關，以至於他無論做什麼都不需要費勁，因此肌肉骨骼其實並不是多麼好。但就算如此，用格鬥的方式將他殺死也是痴人說夢。但他肯定仍然是生物，需要呼吸氧氣……或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但得快，而且範圍要大！」黛安娜·普林斯說道：「大範圍的缺氧還不行，還得是大範圍的真空，才能讓他連擾動空氣，引來其他地方的氧氣都做不到。」
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這個我暫時沒有辦法，雲爆彈也只能讓環境缺少氧氣，無法做到大範圍的持續性真空，除非他是在太空中。」
「但他又不是傻子，知道要上太空，肯定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存在危險，會做好準備，」克拉克·肯特說道：「缺氧不行，那高溫？」
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估計也不行，哪怕核武器偷襲也不行，畢竟說實話，我如果有這個能力的話，肯定不介意讓我自己的溫度保持在舒爽的範圍，這樣生孩子不用開空調和暖氣。一方通行的皮膚很白，頭髮也是白色，說明他應該也全天候地開著對於紫外線的反射，所以不得不考慮他哪怕睡著了，也能開啟矢量操縱的能力。」
「意思是，他或許對於核武器偷襲早有預料，隨時都開著對於相關殺傷力的防護？」亞瑟·庫里皺著眉說道：「只要溫度、風速什麼的超過一個上限，就自動反彈了？那不是根本就沒法殺死他嗎？」
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依然不一定，畢竟……如果出現的是他未曾了解的能量呢？比如他是科技社會的超能力者，但如果遇到了魔法的力量，他又如何應對呢？」
「結合上他明顯不謙虛內斂的性格，」黛安娜·普林斯說道：「只需要反應足夠快，利用好他那默認『反射』的矢量操縱，說不定就能用另類的方法殺死他！」
布魯斯·韋恩點點頭，手指已經在鍵盤上飛快敲擊了。
「他真的好驚人……」巴里·艾倫咂舌道：「到底是多麼強大的大腦，才能有足夠的運算速度，將空氣、溫度、光線之類的因素進行計算，設置成默認的反射狀態啊……他的大腦……或許比最強的人工智慧都要厲害得多！」】
(本章完)
在一家書店門口，上條當麻說道：「我馬上就買好出來了，你在這裡稍等一下。」
御坂妹妹扭頭看著身旁的上條當麻：「『要買養貓相關的書籍嗎？』御坂如此進行著確認。」
「與其說是書籍，不如說是知識。」上條當麻回答道：「你也有看到那兩個穿修女服和巫女服的人吧？我主要是讓她們看一看。」
御坂妹妹的眼中有著微弱的擔憂：「『先提醒你一下，以防萬一』，『要是做出虐貓的行徑，會觸犯動物保護法』。御坂做出以上警告。」
上條當麻知道，御坂妹妹這是在說家裡兩個小傢伙，差點就用煙燻和直接噴殺蟲劑的方式給昨天的小貓驅蟲，不好意思道：「伱生氣了啊……」
「『我沒有生氣』，」御坂妹妹看著店裡的書籍：「『別以為只要沒有直接參與，你就可以置身事外』，御坂提出以上指責。」
上條當麻只能替家裡兩個不懂事的小東西，對這個愛貓人士道歉。
書店的自動門打開，上條當麻站在門口：「話說，貓能帶進去嗎？」
「『這番話聽起來別有含義』，」御坂妹妹立即說道：「『但請不要把貓放在我這裡。』御坂如此……」
還沒說完，一直都面無表情的御坂妹妹，今天第二次露出了明顯的表情。
驚訝地張著嘴，御坂妹妹下意識地接住了被上條當麻拋過來的小黑貓。
「因為身體會散發磁場，所以貓會討厭你？」上條當麻看著御坂妹妹笑著說道：「那就必須要超越這個障礙，才能讓真正的友情萌芽吧！」
將目光從上條當麻的背影收回來，御坂妹妹看著懷裡安靜的小貓：「『真是的』，『居然隨便就把小貓扔過來』，『他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御坂如此自言自語著。」
可剛自言自語地說完，表情不豐富的御坂妹妹再次驚訝。
但和幾秒以前接過小貓所展露的情緒不同，御坂妹妹的這一次驚訝，可以讓人明顯地感受到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
鏡頭拉遠，先前被另一個御坂妹妹狙擊的白髮少年，正雙手插兜，站在御坂妹妹的背後，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
上條當麻還在店內挑選書籍，買書理應用不了多久，但御坂妹妹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了。
將小貓放在地上，御坂妹妹恢復了冷淡的表情。
眼中滿是對於命運屈服的灰暗。
【「妹妹她，毫無疑問是想活下去的！」御坂美琴死死地攥著拳頭：「一方通行這個王八蛋！」
上條當麻也是感慨著說道：「雖然看起來像是沒有感情的工具，但實際上，這些複製人都有著自己的喜好，都有著被藏起來的情緒，都有著對於死亡的恐懼……歸根結底，她們其實都是人類啊……」
「但殺了上千個人類的一方通行，不會因此受到任何的制裁。」御坂美琴陰沉著臉說道：「因為他是學園都市的最強，因為他有著哪怕踐踏法律，也會有大人物為他撐腰的價值！」
雖然視頻里發生的事情，已經可以算作另一條命運軌跡，和自己真的關係不大。
但一想到剛剛還在一起討論小貓的少女，只不過在自己進入書店幾秒以後，就準備前去赴死，上條當麻的心裡就滿不是滋味：「一方通行現在在哪？」
「怎麼，你現在想去找他？」御坂美琴搖著頭：「不行的，他的行蹤可不是那麼好找的，而且就算找到了，那估計時間也已經過去很久了，一方通行肯定明白了你的能力是什麼，說實話，你的能力也就能打遭遇戰，如果需要的話，很多超能力者都可以用類似狙擊的方法，讓你在未曾察覺，也就沒法使用幻想殺手的時候，將你解決掉。等一等吧，我這個當姐姐的，都選擇了等待，你為什麼不能多等一會兒，看盤點能不能把你的能力變得更加實用呢？」
上條當麻皺著眉：「可就這樣等著嗎？我真的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又怎樣？」御坂美琴反問道：「還是那句話，常規方法根本不可能飛快找到一方通行，而且就算你找到他了，你能下手殺了他嗎？」
上條當麻沉默了，但還是問道：「也就是說……如果在一方通行了解我的能力之前找到他，就還有機會教訓他一頓的是吧？」
「當然了，」御坂美琴說道：「不過按照你的運氣，恐怕很難！」
上條當麻喪氣地坐了下去：「是啊……先前你們說我倒霉，可能是因為我把自己的幸運給消除了，這意味著反過來操作，只留下幸運也是可以的，但問題在於……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消除這些概念性的東西啊！力量，力量，我需要更強的力量！」
一旁的白井黑子說道：「我勸你別這樣說，什麼力量力量的，要麼是反派說的，要麼是主角說的，主角的話……一般得是失去了很多以後，黑化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反應，為了自己的幸運，還是謹言慎行吧！」】
黃昏陰暗的小巷中，先前和上條當麻在一起的那個御坂妹妹，正抱著一把不知道哪裡來的步槍，在狂奔著，仿佛身後有什麼比獅虎還要恐怖的猛獸一般。
為了追求速度，御坂妹妹甚至把礙事的小皮鞋給脫下。
但明明一方是在竭力狂奔，一方在閒庭漫步，白髮少年卻一直緊跟著御坂妹妹：「怎麼逃成這副德行啊？」
見御坂妹妹停了下來，閒庭信步的白髮少年說道：「腚搖得這麼誘人，是在色誘我嗎？」
面對白髮少年的調戲，御坂妹妹沒有留手，直接扣動了扳機，步槍的槍口噴出耀眼的火光，大量的子彈朝著白髮少年射去。
但這些子彈根本就沒有擊中白髮少年，而是在接觸到他之前，就被某種力量逆轉了方向，朝著御坂妹妹飛過去。
一發子彈擦過肩膀，當場噴出不少鮮血的御坂妹妹倒在了地上。
「問題來了，」白髮少年緩緩走向御坂妹妹：「本一方通行大爺，接下來……究竟想做什麼事情呢？」
【「看我幹什麼？！」在最後之作那意義不明的眼神下，一方通行反應頗大道：「你知道我沒說過這話，我只說過殺了你之類的正常話！」
最後之作點了點頭：「御坂的記憶中確實沒有，不過畢竟你們是同一個人，所以……你是不是殺著殺著……有想法了啊……也對，畢竟你殺起來沒什麼講究，會出現把妹妹衣服崩碎的情況也不奇怪，你畢竟也是個十多歲的青春期少年，要是想……」
「無路賽！」一方通行沒好氣道：「說了沒那個想法就沒那個想法，我可是要成為無敵者的男人，怎麼可能因為女人和肉慾耽誤我的前進！」
最後之作跟在一方通行的背後：「無敵的話有些難度呢，畢竟上條當麻可是主角，你只是個被打敗的反派。」
「那又如何？誰說反派不能是最強了！」一方通行辯解道：「再說了，所謂的主角，不就是那種優柔寡斷的蠢貨嗎？本大爺只要和斯特國王子一樣，不多廢話，直接幹掉對方就可以了！」
最後之作點了點頭：「對對對，你厲害，那我祝你好運吧。」】
又一發子彈朝著一方通行射過去，但在更近的距離上，御坂妹妹看清楚了，子彈在接觸到一方通行以前，就仿佛是撞到了什麼無比堅硬之物一樣，頓時癟下去，並以極快的速度加速，又朝著自己射了過來。
抬起步槍擋在面前，用步槍損壞的代價擋下那發倒射的子彈以後，御坂妹妹將報廢的步槍扔向了一方通行。
但子彈都對他沒用，更何況區區扔過去的步槍呢？
趁著步槍被不知名的力量打成碎片的功夫，御坂妹妹站起來又一次開始逃跑。
不過這一次，她只是繞到了拐角處就停了下來，身上閃耀起比御坂美琴稍微差一點的電光。
和先前的子彈一樣，被扔過去的電光，又返回到了御坂妹妹的身上，來自自己的力量，卻將御坂妹妹擊飛。
戰術目鏡也掉落，御坂妹妹看著一方通行：「反射……？」
「很遺憾，雖然答案很接近了……」一方通行輕笑著：「但『反射』並非我的能力本質……」
蹲在御坂妹妹的面前，一方通行張狂地笑著：「答案是『矢量操縱』！動能、熱能、電能，只要碰到我，所有的能量都能被轉換方向！我只不過把默認值設置為反射罷了！」
【「能控制一切能量的方向……」歸零者一臉古怪地看著對面的三體世界神級文明：「你說他們世界的人類咋想的？有這能力……科技進步得多快啊……」
神級文明搖了搖頭：「肯定有老生常談的作者意識影響，但我覺得，或許還有宗教方面的影響，要麼是科技進步太快，會讓宗教那邊看不下去，會啟動反制措施，要麼就是科技和宗教的力量失衡……有一說一，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太愚蠢了，科技怎麼可以因為這樣的原因而自己放慢步伐？」
「是啊，利用一方通行的矢量操縱，無論是材料學的進步，還是能量科學的進步，都可以省去很多功夫，」歸零者說道：「不說別的，如果裂變反應堆發生了意外，亦可以讓一方通行去處理，有他在的話，任何的核污染都不會成氣候，矢量操縱無論用在哪，都是極為實用的，因為宗教的原因而讓他只是作為一個超能力者，太短視了。」】
【「那你覺得要怎樣才能殺死這樣的人？」亞瑟·庫里對著最喜歡做計劃的布魯斯·韋恩問道。
布魯斯·韋恩皺著眉：「雖然他還是個孩子……但殺戮成性的傢伙，已經不能當成普通的孩子了……看他這體格，明顯不是什麼身體素質很好的，或許和他可以操縱能量的方向有關，以至於他無論做什麼都不需要費勁，因此肌肉骨骼其實並不是多麼好。但就算如此，用格鬥的方式將他殺死也是痴人說夢。但他肯定仍然是生物，需要呼吸氧氣……或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但得快，而且範圍要大！」黛安娜·普林斯說道：「大範圍的缺氧還不行，還得是大範圍的真空，才能讓他連擾動空氣，引來其他地方的氧氣都做不到。」
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這個我暫時沒有辦法，雲爆彈也只能讓環境缺少氧氣，無法做到大範圍的持續性真空，除非他是在太空中。」
「但他又不是傻子，知道要上太空，肯定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存在危險，會做好準備，」克拉克·肯特說道：「缺氧不行，那高溫？」
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估計也不行，哪怕核武器偷襲也不行，畢竟說實話，我如果有這個能力的話，肯定不介意讓我自己的溫度保持在舒爽的範圍，這樣生孩子不用開空調和暖氣。一方通行的皮膚很白，頭髮也是白色，說明他應該也全天候地開著對於紫外線的反射，所以不得不考慮他哪怕睡著了，也能開啟矢量操縱的能力。」
「意思是，他或許對於核武器偷襲早有預料，隨時都開著對於相關殺傷力的防護？」亞瑟·庫里皺著眉說道：「只要溫度、風速什麼的超過一個上限，就自動反彈了？那不是根本就沒法殺死他嗎？」
布魯斯·韋恩搖了搖頭：「依然不一定，畢竟……如果出現的是他未曾了解的能量呢？比如他是科技社會的超能力者，但如果遇到了魔法的力量，他又如何應對呢？」
「結合上他明顯不謙虛內斂的性格，」黛安娜·普林斯說道：「只需要反應足夠快，利用好他那默認『反射』的矢量操縱，說不定就能用另類的方法殺死他！」
布魯斯·韋恩點點頭，手指已經在鍵盤上飛快敲擊了。
「他真的好驚人……」巴里·艾倫咂舌道：「到底是多麼強大的大腦，才能有足夠的運算速度，將空氣、溫度、光線之類的因素進行計算，設置成默認的反射狀態啊……他的大腦……或許比最強的人工智慧都要厲害得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