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真實意圖與薛定非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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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2章 真實意圖與薛定非進京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在這一天早朝上,薛遠一黨的官員們直接舊事重提,再度提出了冊立皇太弟一事。

  這讓沈琅很是意外和生氣,畢竟現在他的後宮中,可是還有一個懷著孕的貴妃,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竟然就敢提出冊立皇太弟。

  這是根本就沒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啊。

  「你們都想要朕冊立皇太弟是吧?還有嗎,。若是還有的話,可以一起站出來上奏。」沈琅不動聲色的道

  而底下的大臣們自然也不是傻子,他們自然了解,現在的陛下已經很生氣了,這種時候,他們怎麼會站出來呢?

  沈琅見到並沒有新站出來的人,便直接點了點頭道「來呀,把這些亂臣賊子,都給朕拿下!」

  話音剛落,就有一群如狼似虎的禁軍沖了進來,然後把地上跪著的大臣們,全都給抓了出去,就這,那些大臣們口中還一直喊著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好一個江山社稷啊,你們一個個說的冠冕堂皇,但你們的真實想法是什麼?你們真以為朕不知道嗎?」

  「朕告訴你們,朕還沒死呢,相當從龍功臣還早點!」

  「傳旨,把這些個無君無父的混帳,給朕夷三族!」沈琅怒聲道

  說完後他直接起身拂袖而去,而此時朝堂上還站著的大臣們,紛紛把目光看向了薛遠,畢竟今天死的可都是薛遠的人。

  而此時的薛遠,卻什麼話都不能說,畢竟他心裡很清楚,他若是站出來的話,或許不會死,但一定會被羞辱的顏面掃地。

  所以他不能站出來開口,甚至他都不能去管那些人,他能做的,就只是面無表情的離開大殿,然後坐上了自家的馬車。

  在馬車裡的薛遠,眼神中滿是殺氣,此時的他是真的動了殺心。

  本來他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今天只是試探罷了,他根本沒指望今日就能成事,可沒想到陛下竟然直接選擇掀桌子。

  這就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他當時根本就沒法說,他只能把氣憋在心裡,馬車走得很快,沒多久就到了公府。

  下了馬車的薛遠,面容陰沉的進了書房,他是真的生氣了,本來按照他的想法,是等到孩子出生後,想個辦法弄死。

  這樣看起來不顯山不漏水的,就算是別人有所懷疑,也不會有問題,畢竟小孩子嘛,養不活是常有的事。

  但是現在,現在不行了,他等不及了,蛋撻這次要除掉的不是孩子,而是今日讓他難看的好外甥。

  本來他是不想這麼做的,畢竟是弒君,這麼大的事情,萬一要是泄露出去的話,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

  到時候他們家除了造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眼下的局勢,他們家根本就沒有多少勝算。

  但現在,現在皇帝不打算守規矩了,那他這個做臣子的,自然也就不用守規矩了,於是他就開始謀划起來。

  而此時的沈琅這邊,已經把謝危叫了過來,兩人正商議著呢。

  「陛下,恕臣直言,您今日是否過於衝動了?」謝危躬身道

  「朕當然知道了,但朕不得不這麼做,朕知道,朕的好舅舅,今日就只是試探罷了,他真正的手段還在後邊。」

  「朕很清楚,朕的這個舅舅,以前的時候就很難對付,現在有了那些文臣們的支持以後,就變得更難對付了。」

  「朕非常擔心,到時候一旦應付不了,就會出大問題,所以只能選擇今日先下手為強,讓他接下來的手段無處施展。」

  「那些文官,雖然不乏貪圖名聲之輩,但能夠被朕那舅舅拉攏的,絕對沒有多少是那種人。」

  「所以經過了今日的事情之後,他們下次絕不敢亂來,即便是朕的舅舅想要做,都沒有幾個人,會再拿出性命陪著了。」

  「只要沒了那些個文人為他造勢,他自己是成不了氣候的。」沈琅道

  聽了這話的謝危,頓時放心了不少,但他總覺得這麼做會有隱患,畢竟他了解薛遠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看著現在陛下的神情,他也只能躬身行禮了,他決定回去後就讓人好好盯著薛家,等查出些蛛絲馬跡之後再說。

  「謝愛卿,朕會給你調撥一些人手,你去把朕的好舅舅盯死了,不要讓他再耍什麼花樣。」沈琅忽然道


  謝危聽後,這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自然是不會反對的,於是直接躬身一禮,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而在他走之後,沈琅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笑容,因為他很清楚,他今日做的事情,到底意味著什麼。

  光是見一個謝危是遠遠不夠的,他還需要見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才是關鍵,只有見過了那個人之後,他才能真正的放鬆下來。

  於是沒多久,曹誠這邊就見到了王新義,然後跟著他一路進了御書房。

  「愛卿來了,快坐下吧,坐下慢慢說。」沈琅笑著道

  曹誠也不客氣,行禮之後就坐下了。

  「愛卿,你可知今日朕叫伱來時所為何事?」沈琅直接道

  「這個,不瞞陛下,臣還是能猜到的,畢竟今日的事情不算小,臣想不知道也不太可能。」曹誠直接道

  「哈哈哈,說的也是,今日的動靜確實是不小,那愛卿,不知你對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啊?」沈琅道

  「陛下,為人臣者認為,今日的事情,陛下您做的非常對,這些意圖霍亂朝綱的逆臣,自然要誅除才是。」曹誠道

  「哦?為人臣者?好一個為人臣者啊,不錯不錯,愛卿啊,你的回答朕很滿意,不過你除了臣子之外,可還是個兒子啊。」

  「真到了關鍵時刻,你打算如何,那時候你是臣子,還是兒子啊?」沈琅看著曹誠的眼睛道

  「陛下,您覺得臣,還有為人子的機會嗎?臣早就沒有這種機會了不是嗎?」曹誠也是死毫不避諱的道

  「呵呵,也是,你看朕都糊塗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看來今天是真的忙糊塗了,忙糊塗了。」沈琅感慨道

  曹誠離開了御書房,對於今天的事情,他其實還是很在意的,因為他很清楚,今天陛下這麼試探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今天陛下把多年來的默契和規矩全都打破了,即便他是皇帝,這種事情也是犯忌諱的,尤其是和薛家這種世家翻臉。

  所造成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毫不客氣的說,從今往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才有了自己今天到御書房這一趟。

  這次試探的結果,看來還是讓這位陛下滿意了的,只不過,塔基誒下來還有一個人要面對,那個人也同意不好應付。

  而事實上他猜的一點都沒錯,此時的沈琅,對這次的試探還是很滿意的,當然也僅限於滿意,至於再往後的沒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些,和此時的曹誠已經沒有關係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在去往薛家的路上了,沒錯,他剛一出來就看見了薛家的管家。

  見到管家在這,他哪裡還不明白是這麼回事兒?所以自然是直接跟著去了薛家,因為離得也不遠,所以沒多久就到了。

  曹誠輕車熟路的進了書房,而此時的薛遠,已經在這裡等他了。

  「誠兒你來了,為父想知道,陛下問了你什麼?」薛遠道

  「義父,按說這些話,我是不應該回答你的,不過誰讓你是我義父呢?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多餘的不說了,其實歸根結底就一句話。」

  「我到底是臣子,還是兒子。」曹誠聽後也沒猶豫,直接開口道

  「嗯?是這樣嗎?誠兒,那你能告訴為父,你是怎麼回答陛下的嗎?」薛遠聽後面色不變,然後開口問道

  「義父,我怎麼回答的陛下,您難道不知道嗎?我的答案,不是當初您給我挑的嗎?怎麼現在反而來問我呢?」曹誠輕笑道

  「誠兒你,我知道當初有些對不起你,可當初那種情況,為父只能那麼選,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為父有信心了,所以誠兒你。」薛遠道

  「晚了,義父,從你選擇拋棄我的那天就已經晚了。你以前的兒子已經死了,這是你挑的嘛義父!」曹誠大聲道

  「誠兒,我當初是沒辦法,我當初真的是沒辦法,你現在能不能幫幫我?看在我養你這麼多年的份上?幫幫薛家?」薛遠沉聲道

  「義父,你覺得可能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讓我幫你?沈玠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他一旦獲得了權力,我一定會死的非常難看,所以義父,這次真的不行,你就是造反我都能幫你,唯獨沈玠不行!」曹誠說完就要走。

  「誠兒你等等,你等等,若是我說,我就是要造反呢?」薛遠道


  「嗯?什麼?義父您說什麼?您要造反?這,這是真的假的,您之前明明不是?太后那您都是一直?怎麼會呢?」曹誠驚訝道

  「連你都看不出來,就證明我之前做的多好了,誠兒,本來我沒打算這麼快告訴你,但是這次不行了,陛下已經打破規矩了。」

  「他這次的刀,殺的是那些文官,下次可就是我了,所以我不能再忍下去了,我打算出手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薛遠道

  「義父,這個消息而對我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突然,一時間我無法給您答覆,不過,如果沈玠死了,那一切就好辦多了。」曹誠道

  「誠兒你要現在就殺了沈玠?可他現在還有用,他不能死。」薛遠道

  「義父,他必須得死,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夠放心,否則我一旦幫您完成了這件事,您到時候不登基的話,那我可就?」

  「最關鍵的是,沈玠的存在,會是一個巨大的阻礙,您不可能不明白,只要有他在,這天下就永遠不可能姓薛。」曹誠道

  聽了這話的薛遠,一時間有些左右為難起來,其實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沈玠是他的一道保險,一條後路。

  一旦到時候事有不妥,他完全可以順勢扶持沈玠登基,這樣他完全可以進退自如,但是眼下的情況,明顯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若是想要造反,就必須得到曹誠的支持,可有了曹誠,沈玠就必須要捨棄,但到底是做大事的人,所以他很快就做好了決定。

  「好,這件事情誠兒你就不用管了,我會處理好的。」薛遠道

  「好,義父,只要沈玠死了,那孩兒就還是您的兒子,您,就永遠是孩兒的義父。」曹誠也一臉嚴肅的做出了承諾。

  薛遠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其他得來。而之所以這樣,自然是因為,曹誠說的都是他的真心話。

  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若是自家義父真的造反,他是一定要幫幫場子的,只不過最後會不會反客為主,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好,誠兒,那你就先回去等消息吧,等到你收到消息後,你再來找為父,咱們再商議接下來的細節。」薛遠道

  曹誠聽後,自然是直接行禮,然後就離開了書房,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薛遠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而也就在他們父子二人談話的時候,一個神秘人悄悄地來到了京城。

  「你說誰?你再說一遍,誰來了?」謝危一臉意外的道

  「公子,您沒有聽錯,確實是薛定非來了。」劍書道

  「嗯?他現在在哪?有沒有被人發現?」謝危沉聲道

  「公子,他已經過來有幾天了,現在住在寶月樓。」劍書道

  「哼,他還真是死性不改,行了,你去把他帶過來,記得背著點人,不要讓人給發現了。」謝危道

  劍書聽後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走了,而這時候一旁的刀琴道「公子,這薛定非這時候來京城,會不會是?」

  「是不是得到,等見到他就全清楚了,萬一真要是的話,那也只能見招拆招。」謝危沉聲道

  刀琴這邊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到了寶月樓,他七拐八拐的上了樓,然後直接進了一個房間,沒多久他扛著一個麻袋從窗戶出來了。

  一路輕功飛速,沒多久就回到了謝危的府上,見到謝危之後,直接誒把麻袋扔到地上道「公子,人帶回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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