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勾結亂黨殺父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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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4章 勾結亂黨殺父弒君?

  秉持著絕不做虧本生意的信條。

  司馬德認為無論是什麼情況下。

  罪不能白受,血汗都不能白流。

  隨此下一刻,司馬德心一橫。

  強忍身上的劇痛,假裝自己已經筋疲力盡,翻身下馬失足。

  找了一個安全的角度跌倒在地。

  這一下,可把一旁的曹彰與諸葛誕嚇壞了!

  「仁達!」「司馬軍師!」

  二人一聲驚呼過後,趕忙也是翻身下馬。

  隨後趕忙上前將司馬德扶起。

  於是,在這片狼藉與血色交織的戰場上。

  曹操的目光穿越了紛飛的烽煙。

  落在了踉蹌倒地的司馬德。

  以及其身邊神情緊張的曹彰身上。

  到了這個時候,即使是老曹的疑心再怎麼重。

  眼見如今場面,也不免心中一揪!

  今夜,自家黃須兒和女婿司馬德。

  為了救自己,不惜捨生忘死,並肩作戰!

  這份忠義和孝心足以感動天地!

  二人所作所為,像極了當年的曹昂與典韋!

  於是曹操本能地想上前,湊過去看看司馬德的傷勢。

  然而周遭的一片狼藉和一眾虎賁親衛,卻限制了他的動作。

  於是曹操只得眉頭緊鎖,轉身向許褚吩咐道:

  「仲康,速去尋來醫者,為兒與賢婿查探傷勢。」

  許褚聞言當今應諾,然其還未離去。

  那邊的曹丕便急促地策馬趕到。

  一陣塵土飛揚中,只見他滿臉焦急地呼喊道:

  「父王,您老人家可無恙!」

  而曹操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也是變了一番臉色。

  曹丕此時翻身下馬面露慌張,腳步卻是有條不紊。

  望見自家父親眼中的冷漠,心中猛地一顫!

  趕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父王!孩兒救駕來遲,求父王恕罪!」

  他此時對曹操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仿佛此刻救駕的僅他一人。

  而曹操凝視著跪在面前的曹丕。

  並未上氣相扶,反而眼神越發深邃。

  仿佛要看透曹丕的心思。

  在曹丕幾乎承受不住那份沉重的注視時。

  曹操的臉上終於皮笑肉不笑說道:

  「子桓啊,你有何罪?」

  「在這等危急之下,你能夠不懼生死。」

  「前來援護為父,為父心中甚慰。」

  說罷,曹操也是邁步上前。

  親自攙扶起跪在地上的曹丕,直至他站穩。

  再將手搭在他肩上,拍了幾下。

  隨後,曹操言道:

  「你暫且一旁等候,待為父料理完此間事務。」

  接著,曹操大步流星。

  走向被曹洪率軍團團圍住的叛軍殘部。

  面對數百名放下武器的叛軍。

  曹操沉吟良久,卻未發一言。

  只是默默轉身,對曹洪揮了揮手。

  而曹洪見狀瞬間心領神會。

  當今大喝一聲:「殺!」

  這一聲令下,曹軍士兵當今毫不遲疑。

  對這些失去抵抗意志的俘虜發起了屠殺!

  不過片刻之間,那些俘虜已悉數隕命。

  戰場之上,再無一個活著的亂兵。

  而此時,曹丕默默旁觀著這殘酷一幕,面上波瀾不驚。

  自家父親殺俘的決斷背後,是冷酷而正確的邏輯。

  這些殘餘的叛軍身份低微,難以榨取有價值的情報。


  不留活口反而是最乾脆利落的選擇。

  此舉既能震懾一番幕後之人。

  又能避免分散兵力看押俘虜。

  為應對即將到來的變局,保存實力。

  「回宮!」曹操簡短二字,雖平淡無奇。

  卻難掩其下心中潛藏的怒意。

  在場眾人,無不對即將來臨的風暴感到不寒而慄。

  今夜,不過是那場滔天風雨前的一縷微風。

  明日黎明,自鄴城至許都,乃至整個中原大地。

  都將再次被殘酷的血腥鬥爭所籠罩。

  曹操話音剛落,便邁步向魏宮深處行去。

  眾人不敢遲疑,緊跟其後。

  當所有人撤離後,銅雀台所在的區域。

  除卻沖天的火光照亮夜空,只剩下遍地的屍體與斑駁的血跡。

  這一夜,鄴城註定無眠。

  城中的百姓與文武百官,皆因這熊熊烈焰而不安。

  夜幕深沉,曹操在離開銅雀台與西苑區域後,卻並未選擇休息。

  他在眾人的簇擁徑直前往自理政大殿。

  那裡才是此刻他需運籌帷幄之處。

  大殿之上,曹操端坐於案前。

  對曹丕與曹彰等人投來的目光無動於衷。

  兩人此時如同他下達命令的工具。

  隨著一道道指令從曹操口中吐出。

  瞬息之間,無數校事府吏員飛速行動。

  與此同時,書房的門扉不時開啟。

  匯報情報的校事吏穿梭其間。

  將搜集自四面八方的信息,逐一呈遞於曹操眼前。

  這一時刻,曹操宛若一台高效運轉的機器。

  調動著曹魏勢力的每一根神經。

  隨著時間流逝,天邊初露晨曦。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扉被推開。

  曹植衣衫凌亂,踉蹌步入殿內。

  全無往日的瀟灑從容。

  「父親,孩兒……」

  話語未畢,曹操輕輕一抬手,便打斷了他。

  「子建來了?」

  曹操平淡無波的聲音,卻讓曹植內心緊張無比。

  若早知今日局面,他昨晚斷不會在府中飲酒作樂。

  以至於喝得爛醉如泥,連昨晚宮中出事了都一無所知。

  曹植剛想出聲解釋什麼,卻見曹操抓起案邊一物。

  忽然丟到他面上的地上。

  眾人此時低頭一看,竟是一塊鑄者「平原侯」字樣鐵質令牌!

  而曹操此時也是一臉面無表情地說道:

  「此乃校事自逆賊耿紀身上所得之物。」

  此話一出,殿內空氣頓時凝固!

  曹操的目光無比冷漠,令人不寒而慄!

  眾人此時都十分清楚這塊令牌。

  眼下既是曹植身份的象徵,更是他的催命符!

  足以證明曹植勾結耿紀,坐實其與圖謀弒父的罪名!

  而這一點曹植本人也是十分清楚。

  可自己有沒有勾結逆賊亂黨,他自己還不清楚嗎?

  曹植此時猛然抬頭,眼神中滿是緊張與不知所措。

  「父親!孩兒絕無如此忤逆之心啊!」

  他並未指地上的令牌,說此物並非自己的令牌。

  然背負勾結叛軍,圖謀弒父的罪名。

  又豈是如此輕易,便能洗脫乾淨?

  他深知此時再多的話語,不過是徒增笑話。

  然而,面對曹植這般簡單直白的解釋。

  曹操的怒火非但未減,反而勃然大怒!

  當即一拍面前的桌案怒斥道:

  「荒謬!既無忤逆之心,那這令牌從何得來?」

  「你莫不是想告訴為父,這令牌是被耿紀偷去?」

  「若真如此,為何不竊取為父的兵符?」

  「直接調遣各地大軍攻打鄴城,豈不更加省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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