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大筒木一族的起源
龐大的信息量湧入腦海，大蛇丸直接被迫解開了『變身術』，化作了少年形態，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起，隱隱顯露出血色。
這還沒完，下一瞬，『噼里啪啦』諸多毛細血管一同爆開，將他整個腦袋染成通紅。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傷害，大蛇丸也無法從外道魔像中抽身，無量信息占據了他的精神，讓他根本無法操控精神體。
「糟了……」燈神瞬間發現了大蛇丸身上的異狀，但外道魔像投射而來的信息存在于思維之中，這是連他都無法進行操控的層面。
「看來只能暫時撤退了。」
皺了皺眉頭，燈神直接控制大蛇丸，切斷了那部分精神力，強行退出了外道魔像的精神空間。
而在外道魔像頭頂，異變發生的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長門看著血呼啦差的大蛇丸，猶豫了瞬間後，打算上前查探對方的狀況。
然而這時，大蛇丸卻睜開了眼睛，深深地吐出口氣。
長門面色嚴肅，但審視著大蛇丸的少年身形，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開口詢問，「你這是發生了什麼？」
「只是一些小意外，不過根本算不了什麼。」
大蛇丸抹了把頭上的鮮血，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膚，之前的損傷竟然已經徹底恢復。
他繼續說道，「不過測試的事情，現在要暫且放放了。」
「……」長門打量著大蛇丸的身形，好半天才說道，「也好。」
他雖然看不出來，但根據對方的言行卻能猜到，之前的變故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雲淡風輕。
不過，既然大蛇丸並沒有發生什麼性格大變，甚至還進退有度、絕不逞強，他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從外道魔像上躍下，飛身落到山洞一側的岩壁旁，大蛇丸擺了個打坐的姿勢，體內體表的自然能量開始循環波動。
這番作態讓長門小南確認大蛇丸在恢復自身損耗，然而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燈神一邊控制著大蛇丸的身體，一邊觀察著他的精神體，臉上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嘖，麻煩了。」
雖然強行切斷了外道魔像與大蛇丸的精神連接，但在那短短的時間內，那東西卻已經灌輸了大量的信息。
大蛇丸雖然精神力已經達到六道級，但此時卻宛如一個不顧身體、被迫暴飲暴食的食客，他已經吃的太撐了，眼下也就只能抱著高高鼓起的肚子，慢慢消化。
「可憐的傢伙，在消化完成之前，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控制一下身體吧。」
燈神臉上露出一個有趣的表情，煙霧盡數湧入大蛇丸的身體，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飛身來到外道魔像頭頂，對著長門說道，「今天的測試暫且就到這裡吧，暫時來說，我找不到分離尾獸的辦法。」
長門對此自然毫無異議，但大蛇丸的話讓他很在意，問道，「今天？」
「對。」
燈神模仿大蛇丸的慣常表情，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在研究有了新的突破之後，自然也要繼續嘗試。」
「你還真是執著。」長門微微皺起眉頭，「這等事情風險性太大，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
燈神微微一笑，並沒有繼續開口，不願與長門做什麼口舌之爭。反正無論說服或者說不服，都對下一次實驗與否沒有任何關係。
沉吟了片刻，燈神開口道，「這件事之後再提，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雨隱村的幫忙，這件事也可以當做是木葉與雲隱村的交易。」
長門看著大蛇丸，疑道，「什麼事情？」
「召集你管轄範圍內的血繼忍者……」
燈神臉上帶著笑意，「不用全找過來，一位兩位即可，我有一些實驗需要他們的配合。」
「實驗？配合？」
只是簡單的幾個詞語，便足以讓人聯想到一些血腥殘酷之事，長門的臉色一下子便拉了下去，斷然拒絕，「這種事情就不要說了，我絕對不會答應。」
一旁的小南臉色也很不好看，剛剛因這少年形態的特別，而對大蛇丸好了幾分的觀感，瞬間跌至負分。
「你們似乎是誤會什麼了，我可沒有打什麼歪主意。」
燈神笑了笑，「只是做一些普通的檢查，你若是想的話，甚至都可以旁觀。」
長門疑惑地看著大蛇丸，「僅僅如此？」
燈神微微點頭，「沒錯，僅僅如此。」
「……」
長門沉吟了片刻，忽然反問道，「即便這樣，我又為何要幫你？」
外道魔像事關忍界安危，他在這裡對大蛇丸諸多容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兩方的關係可還沒好到可以互相幫忙的程度。
燈神斜睨了長門一眼，忽然笑道，「藥師兜，那個傢伙在你那裡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講出來的，而這，讓長門的臉色微變。
藥師兜的確在雨隱村，只是為了避嫌，隱而不出罷了，原以為之前對方一直沒提這件事，是為了雙方勢力的關係而故意忽略，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你去完成這件事，我不去追究藥師兜……」
燈神笑了笑，「既然你不喜歡幫忙，那換做這個交易如何？」
「……」長門沉默了片刻，道了一聲『好』。
他在乎的人並不多，幫他完成移植手術、脫胎換骨的藥師兜勉強算起其中的半個，在不是絕對必要的情況下，他不會將藥師兜給交出來。
「很好。」
燈神看了長門一眼，使用變身術化作了大蛇丸原來的樣貌，「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
雨隱村，在一行三人回來之後，談判還在繼續著拉鋸。
奈良鹿久智商很高，他為了暗地裡為村子牟利，設計了許多種表里方案，目的便是為了達成『雨隱村被賣了還給木葉』的結果。
但鬼燈城城主無為與角都也不是好惹的，前者管理著一個大勢力，後者對金錢十分敏感，兩人單拿出來或許不是奈良鹿久的對手，但彼此合作卻能發揮出奇效。
是以奈良鹿久也就只能慢慢磨，在諸多言語交鋒中，試探出對方的薄弱點，儘量達成對村子有利的合約。
燈神回來後，在一旁聽了會微微點頭，拍了拍奈良鹿久的肩膀，笑道，「做的不錯，不過你要是再多努力努力，這裡的普通人就得要飯了。」
「……」奈良鹿久額頭上流下一滴汗水，表情那是相當尷尬。
而在奈良鹿久對面的鬼燈城城主無為，表情就更加尷尬。
某種意義上來講，若雲隱村轄內真的多出來要飯的，原因是他的失誤。
角都對此倒是無所謂，他只是喜歡金錢的數量增長而已，對於其他的人死活根本不關心。
自來也聽了大蛇丸的話，倒是微微點頭。處於木葉的立場，他自然不好說什麼，但卻本能地對此反感。
「你們也看到他究竟有多厲害……」
燈神視線轉向無為與角都，笑道，「不過相比零和博弈，還是互相合作比較好，至少下限會高上一些。」
聽大蛇丸這麼說，無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讓原本彼此敵對的人向著合作的方向發展，哪兒有那麼容易，這種說法有些過於天真了。
至少目前來看，他更願意接受各憑本事，在相互敵對情況下進行利益爭奪。
「如果不去做的話，有些事可是永遠都不會完成……嘛，不過也隨你們。」
燈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也並沒有繼續勉強他們。
平心而論，忍界這樣的世界並不適合自上而下的改革，要知道，即便是最弱小的下忍，他們也擁有力量。
猶如彈簧一樣，力量傳遞到下層之時，便會有上升的趨勢。
大蛇丸這樣的存在或許不怕，但不如他的，以及比不如他的那部分人還要不如的人，卻未必能接受的了。
沉吟片刻，燈神與自來也打了聲招呼後，便離開了隕石島。
他來到湖邊，以仙法土遁隨意起了一座三層土樓，便開始在其中裝模作樣、打坐修行。
……
時間流逝，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木葉與雲隱村的談判按照奈良鹿久與無為城主的步調，早已落下帷。而燈神則以之後要與雨隱村，進行一些實驗上的合作為理由，將自來也等人打發回去。
後者也並不擔心大蛇丸的安全，倒不如說將他留在雨之國，危險的反倒是雨隱村。
而在這段時間內，大蛇丸所要求的一些血繼忍者，也開始慢慢匯聚過來。
見倒是沒有見，畢竟燈神自忖眼力雖然要高於大蛇丸，但在具體細節的把握上，卻是遠遠不如，他非要模仿大蛇丸進行什麼實驗，只能算是東施效顰，中間差了充足的知識作為支撐。
不過話雖如此，來到這裡的血繼忍者，他卻是全部看了一遍，霧隱村的熔遁、沸遁、冰遁，雲隱村的嵐遁、磁遁……值得一提的是，竟然連竹取一族的忍者都有派人，而從模樣上來看，應當正是在劇情之中給主角團造成了不少麻煩的君麻呂。
這傢伙若非血繼病早夭，或許都能夠直接團滅主角團。
「這傢伙的血繼病或許和大筒木輝夜的『共殺灰骨』有些關係呢……」
燈神歪著頭，瞧瞧觀察著那個冷麵少年，琢磨著，「得讓大蛇丸好好注意下他。」
說來也是有趣，在原時空中，君麻呂便是大蛇丸的手下，而且還對其抱有強烈的個人崇拜，恨不得將身體獻給大蛇丸，與其徹底融為一體。
但因為血繼病，當時的大蛇丸對此毫無辦法，終究也沒有選擇君麻呂，而是另一個並不怎麼適合的身體。
君麻呂也因為戰鬥中，過度使用屍骨脈的緣故，直接倒在了戰場上。
「有些可惜啊……」燈神回憶起前生的內容，也頗有些感慨，「不過這個時空中，或許能改變其命運，也說不定呢。」
正思考著，燈神忽然發現身下傳來一些異動。
只見沉睡已久的大蛇丸忽然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瞳孔中帶著幾分迷茫，而非通常情況下的銳利專注。
燈神笑著傳過去一道意念，「嘖嘖……這是睡傻了？」
「……」
大蛇丸對燈神的玩笑話並未立刻回應，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或許真是這樣……也說不定。」
這三天消化外道魔像給出的信息，身體上影響甚微，但在精神上卻不亞於進行一場大戰。
這樣的疲憊程度，唯有當年為了學習『八岐之術』，不眠不休連續爆肝近半月時可以媲美，現在腦筋是一點也不想動。
但即便如此，大蛇丸回想起記憶中的內容，眼眸中還是帶著幾分震撼，「我似乎知道大筒木一族的來歷了。」
「什麼？」
燈神挑了挑眉頭，眼中透著極大的興趣，沒想到大蛇丸的這次嘗試還能有這種收穫。
要知道這些情報，即便是在原時空中，他以上帝視角也未必能全部獲取。
「大筒木一族的來歷……快說說！」燈神連聲催促道。
「整個過程說來話長，眼下我的狀態並不好……」
大蛇丸看了燈神一眼，然後開始閉目調整，呼吸開始變得悠長，沒過多久，便直接陷入睡夢之中。
「啊，這個傢伙……」
燈神撓了撓頭，表情有些抓狂。
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卻又不管不顧，竟然直接倒頭就睡，這算什麼？
燈神現在非常懷疑，大蛇丸堅持著說完這些，目的便是這個。
但他作為非常有職業道德的燈神，直接控制宿主身體還算規規矩矩，若是要查探對方的思維記憶，那可就過線了。
某種意義上來講，宿主與燈神乃是平等關係，互相之間還是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的。
於是燈神現在，再如何不情願，也就只能等待，找些別的樂子打發時間。
時間流逝的速度很慢，但磕磕絆絆一天終究是過去了。
大蛇丸剛從睡夢中醒來，燈神便立刻催促道，「說吧，外道魔像中究竟有什麼記憶，讓你把握到了大筒木一族的起源？」
「雖然有些令人驚訝……」
大蛇丸長長地出了口氣後，也不再繼續賣關子，直接說道，「但大筒木一族就是外道魔像。」
這還用你說？
這還沒完，下一瞬，『噼里啪啦』諸多毛細血管一同爆開，將他整個腦袋染成通紅。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傷害，大蛇丸也無法從外道魔像中抽身，無量信息占據了他的精神，讓他根本無法操控精神體。
「糟了……」燈神瞬間發現了大蛇丸身上的異狀，但外道魔像投射而來的信息存在于思維之中，這是連他都無法進行操控的層面。
「看來只能暫時撤退了。」
皺了皺眉頭，燈神直接控制大蛇丸，切斷了那部分精神力，強行退出了外道魔像的精神空間。
而在外道魔像頭頂，異變發生的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長門看著血呼啦差的大蛇丸，猶豫了瞬間後，打算上前查探對方的狀況。
然而這時，大蛇丸卻睜開了眼睛，深深地吐出口氣。
長門面色嚴肅，但審視著大蛇丸的少年身形，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開口詢問，「你這是發生了什麼？」
「只是一些小意外，不過根本算不了什麼。」
大蛇丸抹了把頭上的鮮血，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膚，之前的損傷竟然已經徹底恢復。
他繼續說道，「不過測試的事情，現在要暫且放放了。」
「……」長門打量著大蛇丸的身形，好半天才說道，「也好。」
他雖然看不出來，但根據對方的言行卻能猜到，之前的變故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雲淡風輕。
不過，既然大蛇丸並沒有發生什麼性格大變，甚至還進退有度、絕不逞強，他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從外道魔像上躍下，飛身落到山洞一側的岩壁旁，大蛇丸擺了個打坐的姿勢，體內體表的自然能量開始循環波動。
這番作態讓長門小南確認大蛇丸在恢復自身損耗，然而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燈神一邊控制著大蛇丸的身體，一邊觀察著他的精神體，臉上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嘖，麻煩了。」
雖然強行切斷了外道魔像與大蛇丸的精神連接，但在那短短的時間內，那東西卻已經灌輸了大量的信息。
大蛇丸雖然精神力已經達到六道級，但此時卻宛如一個不顧身體、被迫暴飲暴食的食客，他已經吃的太撐了，眼下也就只能抱著高高鼓起的肚子，慢慢消化。
「可憐的傢伙，在消化完成之前，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控制一下身體吧。」
燈神臉上露出一個有趣的表情，煙霧盡數湧入大蛇丸的身體，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飛身來到外道魔像頭頂，對著長門說道，「今天的測試暫且就到這裡吧，暫時來說，我找不到分離尾獸的辦法。」
長門對此自然毫無異議，但大蛇丸的話讓他很在意，問道，「今天？」
「對。」
燈神模仿大蛇丸的慣常表情，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在研究有了新的突破之後，自然也要繼續嘗試。」
「你還真是執著。」長門微微皺起眉頭，「這等事情風險性太大，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
燈神微微一笑，並沒有繼續開口，不願與長門做什麼口舌之爭。反正無論說服或者說不服，都對下一次實驗與否沒有任何關係。
沉吟了片刻，燈神開口道，「這件事之後再提，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雨隱村的幫忙，這件事也可以當做是木葉與雲隱村的交易。」
長門看著大蛇丸，疑道，「什麼事情？」
「召集你管轄範圍內的血繼忍者……」
燈神臉上帶著笑意，「不用全找過來，一位兩位即可，我有一些實驗需要他們的配合。」
「實驗？配合？」
只是簡單的幾個詞語，便足以讓人聯想到一些血腥殘酷之事，長門的臉色一下子便拉了下去，斷然拒絕，「這種事情就不要說了，我絕對不會答應。」
一旁的小南臉色也很不好看，剛剛因這少年形態的特別，而對大蛇丸好了幾分的觀感，瞬間跌至負分。
「你們似乎是誤會什麼了，我可沒有打什麼歪主意。」
燈神笑了笑，「只是做一些普通的檢查，你若是想的話，甚至都可以旁觀。」
長門疑惑地看著大蛇丸，「僅僅如此？」
燈神微微點頭，「沒錯，僅僅如此。」
「……」
長門沉吟了片刻，忽然反問道，「即便這樣，我又為何要幫你？」
外道魔像事關忍界安危，他在這裡對大蛇丸諸多容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兩方的關係可還沒好到可以互相幫忙的程度。
燈神斜睨了長門一眼，忽然笑道，「藥師兜，那個傢伙在你那裡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講出來的，而這，讓長門的臉色微變。
藥師兜的確在雨隱村，只是為了避嫌，隱而不出罷了，原以為之前對方一直沒提這件事，是為了雙方勢力的關係而故意忽略，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你去完成這件事，我不去追究藥師兜……」
燈神笑了笑，「既然你不喜歡幫忙，那換做這個交易如何？」
「……」長門沉默了片刻，道了一聲『好』。
他在乎的人並不多，幫他完成移植手術、脫胎換骨的藥師兜勉強算起其中的半個，在不是絕對必要的情況下，他不會將藥師兜給交出來。
「很好。」
燈神看了長門一眼，使用變身術化作了大蛇丸原來的樣貌，「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
雨隱村，在一行三人回來之後，談判還在繼續著拉鋸。
奈良鹿久智商很高，他為了暗地裡為村子牟利，設計了許多種表里方案，目的便是為了達成『雨隱村被賣了還給木葉』的結果。
但鬼燈城城主無為與角都也不是好惹的，前者管理著一個大勢力，後者對金錢十分敏感，兩人單拿出來或許不是奈良鹿久的對手，但彼此合作卻能發揮出奇效。
是以奈良鹿久也就只能慢慢磨，在諸多言語交鋒中，試探出對方的薄弱點，儘量達成對村子有利的合約。
燈神回來後，在一旁聽了會微微點頭，拍了拍奈良鹿久的肩膀，笑道，「做的不錯，不過你要是再多努力努力，這裡的普通人就得要飯了。」
「……」奈良鹿久額頭上流下一滴汗水，表情那是相當尷尬。
而在奈良鹿久對面的鬼燈城城主無為，表情就更加尷尬。
某種意義上來講，若雲隱村轄內真的多出來要飯的，原因是他的失誤。
角都對此倒是無所謂，他只是喜歡金錢的數量增長而已，對於其他的人死活根本不關心。
自來也聽了大蛇丸的話，倒是微微點頭。處於木葉的立場，他自然不好說什麼，但卻本能地對此反感。
「你們也看到他究竟有多厲害……」
燈神視線轉向無為與角都，笑道，「不過相比零和博弈，還是互相合作比較好，至少下限會高上一些。」
聽大蛇丸這麼說，無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讓原本彼此敵對的人向著合作的方向發展，哪兒有那麼容易，這種說法有些過於天真了。
至少目前來看，他更願意接受各憑本事，在相互敵對情況下進行利益爭奪。
「如果不去做的話，有些事可是永遠都不會完成……嘛，不過也隨你們。」
燈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也並沒有繼續勉強他們。
平心而論，忍界這樣的世界並不適合自上而下的改革，要知道，即便是最弱小的下忍，他們也擁有力量。
猶如彈簧一樣，力量傳遞到下層之時，便會有上升的趨勢。
大蛇丸這樣的存在或許不怕，但不如他的，以及比不如他的那部分人還要不如的人，卻未必能接受的了。
沉吟片刻，燈神與自來也打了聲招呼後，便離開了隕石島。
他來到湖邊，以仙法土遁隨意起了一座三層土樓，便開始在其中裝模作樣、打坐修行。
……
時間流逝，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木葉與雲隱村的談判按照奈良鹿久與無為城主的步調，早已落下帷。而燈神則以之後要與雨隱村，進行一些實驗上的合作為理由，將自來也等人打發回去。
後者也並不擔心大蛇丸的安全，倒不如說將他留在雨之國，危險的反倒是雨隱村。
而在這段時間內，大蛇丸所要求的一些血繼忍者，也開始慢慢匯聚過來。
見倒是沒有見，畢竟燈神自忖眼力雖然要高於大蛇丸，但在具體細節的把握上，卻是遠遠不如，他非要模仿大蛇丸進行什麼實驗，只能算是東施效顰，中間差了充足的知識作為支撐。
不過話雖如此，來到這裡的血繼忍者，他卻是全部看了一遍，霧隱村的熔遁、沸遁、冰遁，雲隱村的嵐遁、磁遁……值得一提的是，竟然連竹取一族的忍者都有派人，而從模樣上來看，應當正是在劇情之中給主角團造成了不少麻煩的君麻呂。
這傢伙若非血繼病早夭，或許都能夠直接團滅主角團。
「這傢伙的血繼病或許和大筒木輝夜的『共殺灰骨』有些關係呢……」
燈神歪著頭，瞧瞧觀察著那個冷麵少年，琢磨著，「得讓大蛇丸好好注意下他。」
說來也是有趣，在原時空中，君麻呂便是大蛇丸的手下，而且還對其抱有強烈的個人崇拜，恨不得將身體獻給大蛇丸，與其徹底融為一體。
但因為血繼病，當時的大蛇丸對此毫無辦法，終究也沒有選擇君麻呂，而是另一個並不怎麼適合的身體。
君麻呂也因為戰鬥中，過度使用屍骨脈的緣故，直接倒在了戰場上。
「有些可惜啊……」燈神回憶起前生的內容，也頗有些感慨，「不過這個時空中，或許能改變其命運，也說不定呢。」
正思考著，燈神忽然發現身下傳來一些異動。
只見沉睡已久的大蛇丸忽然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瞳孔中帶著幾分迷茫，而非通常情況下的銳利專注。
燈神笑著傳過去一道意念，「嘖嘖……這是睡傻了？」
「……」
大蛇丸對燈神的玩笑話並未立刻回應，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或許真是這樣……也說不定。」
這三天消化外道魔像給出的信息，身體上影響甚微，但在精神上卻不亞於進行一場大戰。
這樣的疲憊程度，唯有當年為了學習『八岐之術』，不眠不休連續爆肝近半月時可以媲美，現在腦筋是一點也不想動。
但即便如此，大蛇丸回想起記憶中的內容，眼眸中還是帶著幾分震撼，「我似乎知道大筒木一族的來歷了。」
「什麼？」
燈神挑了挑眉頭，眼中透著極大的興趣，沒想到大蛇丸的這次嘗試還能有這種收穫。
要知道這些情報，即便是在原時空中，他以上帝視角也未必能全部獲取。
「大筒木一族的來歷……快說說！」燈神連聲催促道。
「整個過程說來話長，眼下我的狀態並不好……」
大蛇丸看了燈神一眼，然後開始閉目調整，呼吸開始變得悠長，沒過多久，便直接陷入睡夢之中。
「啊，這個傢伙……」
燈神撓了撓頭，表情有些抓狂。
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卻又不管不顧，竟然直接倒頭就睡，這算什麼？
燈神現在非常懷疑，大蛇丸堅持著說完這些，目的便是這個。
但他作為非常有職業道德的燈神，直接控制宿主身體還算規規矩矩，若是要查探對方的思維記憶，那可就過線了。
某種意義上來講，宿主與燈神乃是平等關係，互相之間還是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的。
於是燈神現在，再如何不情願，也就只能等待，找些別的樂子打發時間。
時間流逝的速度很慢，但磕磕絆絆一天終究是過去了。
大蛇丸剛從睡夢中醒來，燈神便立刻催促道，「說吧，外道魔像中究竟有什麼記憶，讓你把握到了大筒木一族的起源？」
「雖然有些令人驚訝……」
大蛇丸長長地出了口氣後，也不再繼續賣關子，直接說道，「但大筒木一族就是外道魔像。」
這還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