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們在家生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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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你們在家生小孩呢?

  「小白同學,你在幹嘛?」

  「放假好無聊啊,我過來找你玩啦。」

  「你人呢?」

  「我到你家樓下了!」

  鍾溪鹿看著手機上一直沒有回覆的信息,不爽的皺了皺眉頭。

  這傢伙.難道是在碼字?

  但是碼字也會掛著QQ啊。

  她熟練的上了電梯,按下三樓。

  「希望這傢伙在家,如果讓我跑空一趟的話——」

  鍾溪鹿握緊小拳頭,已經在思考如何報復那傢伙了。

  咚咚。

  鍾溪鹿抬手敲門。

  裡面傳來腳步聲。

  門還沒完全打開,鍾溪鹿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叮叮~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哎?」

  沙發上的古裝美人映入眼帘。

  也許是因為穿著古裝被看到了有點羞澀,椿欲晚條件反射的抱起旁邊的巨蔥,擋在身前。

  鍾溪鹿:「.」

  怎麼看都是一股子被抓姦在床的氛圍。

  她退後一步,重新拉上門:「對不起,打擾了。」

  「別搞怪!」白楊沒好氣的將門重新拉開,「我們畫畫呢,進來吧。」

  「哦」鍾溪鹿小步走進來,這才看到放在客廳中間的畫架,已經上面畫了一半的畫。

  雖然才只是初見雛形,但是,紙上的美人兒已經足夠讓人驚艷,更驚艷的是畫架的後面,實實在在的古風美人,哪怕懷中的巨蔥破壞了氛圍,但宛若畫中仙子般的氣質,也讓鍾溪鹿仿佛第一次認識椿欲晚一般。

  人怎麼能這麼好看啊啊啊!

  刺耳的警鈴聲在腦海之中瘋狂迴蕩,鍾溪鹿感覺自己汗毛都要豎了起來——

  危險危險危險!

  連自己都不太頂得住,白楊那色胚能頂得住?

  大白天的,把人家帶到自己家裡面來玩角色扮演,這能正經?

  下一步是不是該生小孩了?

  鍾溪鹿腦海之中的混亂想法並沒有影響到白楊,他重新坐回畫架旁,隨口道:「你先坐,想喝水的話冰箱裡面有,我還沒有畫完。」

  「小魚丸,把蔥放下!」

  「哦。」椿欲晚有些羞赧的放開蔥,又悄悄瞥了一眼鍾溪鹿。

  這是第一次穿古裝被除了白楊以外的人看到,椿欲晚感覺比沒穿還要更加羞恥。

  特別是自己還躺在白楊家的沙發上.

  不自在得連臉都有些紅了。

  鍾溪鹿搬了個椅子坐到白楊旁邊,有些猶猶豫豫的小聲說道:「所以,你剛才沒有回我信息是在畫畫啊。」

  「你給我發信息了?」白楊微微側頭:「抱歉,我手機放書房了。」

  他看起來沒什麼談興,很快又全身心投入到畫畫之中。

  鍾溪鹿撅了噘嘴,感覺內心十分酸澀。

  好好好,背著我做這種事,現在居然還冷落我。

  好吧,他甚至都沒有背著,人家光明正大著呢。

  就這種光明正大的坦然,才讓鍾溪鹿更難受.本來她就對美術一點兒都不懂,平常白楊和椿欲晚談論畫畫的時候,她完全插不上嘴。

  這難得的假期,本來想和白楊好好約會一下,趁著最後的機會增進感情,結果人家在給椿欲晚畫畫呢,而且氣氛還這麼.曖昧。

  看著椿欲晚躺在沙發上害羞的模樣,鍾溪鹿腦海之中瘋狂的浮現出鐵達尼號的某些畫面,然後又不自覺跳轉到白楊摟著椿欲晚站在巨輪的船頭,兩人在夕陽下深情對視。

  「傑克楊~」

  「露絲晚~」

  不對,椿欲晚現在的打扮,應該換成東方背景更貼切一些。

  「白楊過兒~」

  「魚丸姑姑~」

  又腦補到白楊滿臉的猥瑣,蒼蠅搓手狀,朝著椿欲晚說:「姑姑,是時候練習一下人體繪畫了。」

  然後椿欲晚一臉的不甘,但是迫於畫畫這一行的潛規則,不得不淚流滿面的寬衣解帶


  鍾溪鹿用力的甩了甩頭。

  不能再胡思亂想了,不然,連白楊和椿欲晚小孩的姓名都要腦補出來了。

  她努力讓自己重新理智起來。

  「至少,他們真的只是在畫畫,仔細想想,除了這件事情發生在白楊的家裡之外,並沒有什麼無法接受的,畢竟,白楊也給我畫過肖像呢。」

  啊啊啊,還是有點難以接受!怎麼可以給其他女孩子畫畫!

  理智!理智起來啊鍾溪鹿!

  白楊是美術生,給別人畫肖像很正常。

  哪怕是穿著古裝,也正常吧?

  她深吸了一口氣。

  「以白楊的性格,他如果和椿欲晚真的有曖昧關係的話,不會瞞著誰的。」

  「他這種完全不要臉的人,哪怕想做渣男,也會渣得明明白白。」

  「所以,至少可以確定晚晚同樣沒有跨過那條線。」

  雖然只是可能性,椿欲晚也沒有要談戀愛的意思,但她實在是太漂亮了,鍾溪鹿決定轉變思路,將對方放在同等的地位來對待。

  「等白楊集訓,和對方單獨相處的時間就太多了,而且還是在帝都那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

  「所以,我必須在白楊去集訓之前做點什麼!」

  之前就有的想法,在此刻無比強烈。

  她轉頭看了看白楊。

  少年神色完全不像平常那般不正經,反而罕見的認真。

  鍾溪鹿承認,喜歡上對方,和這張臉也是有關係的,認真的時候,少年所散發出來的獨特氣質,確實很吸引人。

  「混蛋。」她小聲嘟囔。

  「嗯?」白楊眉頭微動,轉過視線。

  「沒事,畫你的畫。」鍾溪鹿沒好氣的說道。

  「哦。」白楊點了點頭,道:「我估計還要一會,如果太無聊的話,你可以去書房玩玩電腦。」

  「我才沒興趣碰你的電腦呢。」

  鍾溪鹿這麼說著,但還是站起身來,直接推門走進白楊的臥室。

  「被子又沒有迭!」這樣低聲抱怨了一句,她走上前,吸了吸鼻子,然後望向床頭櫃。

  瓶子還在,但是裡面的液體已經空了。

  「香氛都沒了也不知道和我說。」

  難怪總覺得少了點兒屬於自己的氣味。

  鍾溪鹿環顧四周,打量著這個白楊已經住了半年多的臥室,相比起第一次進來時候的空曠,此時已經多了很多屬於白楊的個人印記。

  角落放著的吉他,是當初在舞台上給自己彈唱《同桌的你》的那一把。

  門後掛著的外套,上個月的時候穿過,大概是忘記收拾了。

  而床頭牆壁上的畫——

  鍾溪鹿的目光停留在那張畫上。

  女孩站在無盡的鐵軌上,看不清面容,張開了雙臂,而身後是呼嘯而來的列車。

  鍾溪鹿看到了椿欲晚的落款,微微抿了抿嘴。

  是她送給白楊的畫啊.

  她畫畫的風格,原來是這種壓抑和絕望氛圍類型的嗎?

  雖然認識了這麼久,但是,鍾溪鹿知道自己從未真正了解過椿欲晚,她看得出來這女孩在努力的嘗試和自己做朋友,也感受得到她的內心的高牆,不自覺的將自己擋在外面。

  畫的下面還寫著一小行的字。

  「《擁抱未來》?」

  她認得白楊的字跡。

  「是這幅畫的名字嗎?」

  鍾溪鹿又看了看那幅畫。

  「還真是那傢伙的風格,明明是悲觀的畫,非要起一個樂觀的名字。」

  不自覺的,她嘆了一口氣,坐到床上。

  有些偏硬的床墊,還帶著點兒白楊的氣味,鍾溪鹿不知道如何形容那氣味。

  但是不討厭。

  於是她緩緩的躺了下來,抱住被子,深吸了一口氣。

  「不要.那麼隨便的成為別人的太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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