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富婆!加大力度!(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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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富婆!加大力度!(加更)

  兩人直到抽抽著快說不出話來,才勉強止住笑意,目光游離,大汗淋漓。

  「不行了我得回去了。」

  鍾溪鹿急匆匆站起身來:「我現在沒辦法直視你。」

  「等會直接去學校。」白楊趴在桌上捂著肚子:「我到文化樓等你。」

  「知道了!」

  白楊慢悠悠的吃完米粉,順便去逛了逛書店,買了兩本教輔書,趕到文化樓的時候,鍾溪鹿恰好趕到。

  披肩的長髮還有一點點濕潤,搭在黑色的連衣裙上,襯得她的皮膚白的耀眼。

  「我還以為得等你很久呢。」白楊笑道:「女孩子洗澡收拾什麼的,不都得一個小時打底?」

  「就沖個澡換個衣服哪用得了這麼久。」鍾溪鹿心情不錯,道:「難道我還得給伱化個妝?」

  「你都這麼好看了,再化妝屬於是畫蛇添足。」白楊笑眯眯的說道:「誰家的粉底能比得過你這天生麗質的肌膚啊。」

  鍾溪鹿嘴角微勾,「但是我覺得我眉毛有點淡,要是畫畫眉會更好一些。」

  「你這叫恰到好處。」白楊直接說道:「真要畫成一眉道長,反而不美了。」

  「什麼一眉道長.也不用那麼誇張吧!」鍾溪鹿翻了個白眼:「走吧,帶我參觀參觀你們的畫室,我還沒去過呢。」

  畫室的門吱呀推開,鍾溪鹿好奇的鑽進去,「原來長這樣啊。」

  「是有點亂,大家平時也懶得收拾。」

  白楊看了看靜物台,上面的蘋果已經乾癟,長出些許黴菌。

  他隨手找了個垃圾袋,把這些壞掉的靜物塞進去。

  而鍾溪鹿轉著圈欣賞貼在牆上的畫,「上面有你畫的嗎?」

  「最好看的就是我畫的。」白楊嘿嘿一笑。

  鍾溪鹿於是找了一張湊過去,盯著署名,嗤笑了一聲:「椿欲晚?小白同學,你什麼時候改名了?」

  「色彩畫那個不算。」白楊嘴硬道。

  「怎麼能不算,我覺得這張最好看雖然畫的東西很簡單,但是這用色有一種看家裡面收藏的那些畫的感覺。」鍾溪鹿摩挲著下巴:「椿欲晚是學校的美術老師?水平很高啊。」

  「是同學。」白楊沒好氣的說道:「小鍾同志,夸一下我會死嗎?」

  「你平時已經足夠得意忘形了。」鍾溪鹿輕哼了一聲:「再誇你,你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吧,你可以開始了。」

  「需要我擺什麼姿勢嗎?」

  白楊搬起畫板:「你想要什麼姿勢都行,我無所謂的。」

  「你覺得舒服就可以。」

  「好。」

  鍾溪鹿換了幾個姿勢,最終還是選擇比較傳統的,靠坐在椅子上,雙手放鬆的迭在一起,直視著白楊。

  「模仿蒙娜麗莎呢?」白楊調侃道:「笑一個?」

  鍾溪鹿瞪了白楊一眼:「我又沒做過模特!」

  「這是第一次!」

  「好好好我知道了。」白楊應和道:「我會儘量讓你的第一次不留遺憾。」

  「嗯?」鍾溪鹿狐疑的看著白楊:「你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白楊不理她,手中鉛筆已經開始在畫紙上勾勒。

  上一次人像素描的對象,還是椿欲晚,古典,靜謐,疏遠,自帶氛圍感。

  而眼前的鐘溪鹿,氣質和椿欲晚截然不同。

  她像是人們對於少女所有美好幻想的集合體,活潑,靈動,親切。

  整個向東一中的學生們的青春色彩,起碼有九成被眼前的少女獨占,才能養成這種奪目的氣質。

  鉛筆在畫紙上勾勒的沙沙聲中,鍾溪鹿的笑臉漸漸浮現,白楊的嘴角也不由微微勾起。

  有一種,正在描繪美好的感覺。

  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當最後一筆落下,白楊長舒了一口氣:「真漂亮!」

  鍾溪鹿也長舒了一口氣:「我身子都快僵了!沒想到做模特這麼累。」

  「我都說過了,你可以偶爾動一動的,又沒什麼影響。」白楊笑道。

  「不行!」鍾溪鹿倔強的說道:「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是影響最後的成果呢?」

  她湊了過來:「快讓我看看!」

  白楊按住鍾溪鹿的額頭,嘿嘿一笑:「等等!」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鍾溪鹿掙扎著,但是難以逃脫白楊的鉗制,她怒氣沖沖抬起頭,鼓著嘴:「不就是禮物嗎?帶了帶了!」

  「你這傢伙,能不能不這麼功利啊!」

  白楊一臉自得:「抱歉,被你看穿真面目了,我就是這麼功利。」

  「在臉皮這方面,你真的無敵了。」鍾溪鹿翻了個白眼,拍開了白楊的手,從隨身帶的包裡面翻了翻。

  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喏,拿去!」

  「首飾?」白楊挑了挑眉:「小鍾同志,你這是打算跟我求婚嗎?」

  「是項鍊!」鍾溪鹿有些崩潰:「白楊!你能不能不這麼直男!」

  「人家挑了好久的禮物,本來想著找個正經點的氛圍給你的!」

  她有點心酸。

  這傢伙太過分了,以他的情商,根本就不可能猜不到自己的想法,但是卻非要用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故意把曖昧的氣氛全部攪黃掉。

  這也就算了,玩世不恭的同時,還喜歡順便撩撥一下!

  鍾溪鹿很敏銳,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撩撥和玩笑完全沒有附帶喜愛,只是單純的當成朋友之間的打鬧,但是——

  哪怕她很不願意承認,也知道,自己確實很吃這一套,而且越陷越深。

  這讓鍾溪鹿有種挫敗感。

  白楊自然也察覺到了鍾溪鹿的小情緒,他湊近了些,笑嘻嘻的說道:「這氛圍還不正經啊?你看,空無一人的校園,單獨相處的畫室,如果還不夠的話,我再去換一件白襯衫。」

  「到時候,我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在清晨忽明忽暗的陽光下,迎接十七歲的夏天轟然離去——」

  「打住打住!」鍾溪鹿哭笑不得,「能不能別用郭敬明體,真的不適合你!」

  注意力因為對方惟妙惟肖的搞怪表演而轉移,小情緒瞬間一掃而空了。

  「最近的女生之間,不都很流行這個嘛?」白楊還一臉委屈,「說出這些話,我也是鼓起了勇氣,做出極大的藝術犧牲的好吧!」

  「好好好。」鍾溪鹿撇著嘴將小禮盒遞過來:「給你總行了吧?」

  白楊接過小禮盒,毛手毛腳的打開,一條銀色的項鍊呈現在眼前。

  鋼製的項鍊線條硬朗,簡約的串珠和環環相扣的鏈條增添了時尚氣息,做工很精巧,也不顯得娘氣,很適合男生。

  白楊看了看牌子,阿瑪尼的。

  「不貴的。」鍾溪鹿在旁邊添了一句,「就一千多塊錢。」

  本來鍾溪鹿是挑了一條卡地亞的更貴的項鍊,但是想了想,那樣好像顯得自己在炫富一樣。

  雖然白楊平時看起來對於金錢問題並不敏感,但鍾溪鹿從各方面也能夠看得出來,白楊的家庭條件並不優越,所以,她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對方的感受,免得強調出雙方家境太大的差異來。

  「幹嘛?你擔心我會因為太昂貴所以不收?」白楊挑了挑眉頭:「小鍾同志,這你就膚淺了啊!」

  他擲地有詞:「我這個人向來是來者不拒,越貴越好!吃軟飯,我是認真的!」

  「富婆!加大力度!」

  鍾溪鹿:「.」

  白擔心了。

  這傢伙哪裡是尋常人,恐怕自己送一百萬的禮物,他也能安然接受,甚至還要反過來調戲自己一下。

  這有點兒反直覺,哪怕是鍾溪鹿也不理解,白楊面對金錢的坦然和自如是怎麼來的。

  如果對方只是不諳世事的小男生,根本還不知道金錢的重要性也就算了,但是對方明顯不是,上次在網吧他對於英雄聯盟的見解,鍾溪鹿就隱隱察覺,對方在這方面過於成熟。

  所以.是太自信了嗎?

  自信財富這種東西,他唾手可得?

  鍾溪鹿的胡思亂想間,白楊已經將項鍊帶上,美滋滋的拿出手機當成鏡子,仔細打量。


  「嘿,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他口中念念有詞:「太合適了!這項鍊就像是從我脖子上長出來的!」

  「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噁心!」鍾溪鹿沒好氣的說道:「一直不洗澡的人脖子上才會長項鍊!」

  「好了,現在我能看畫了吧?」

  「當然,請公主點評!」白楊收了禮,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一副狗腿子模樣。

  鍾溪鹿忍不住翻白眼,是真不想再評價這傢伙的節操,上前幾步走到畫架前,那張畫終於呈現在眼前。

  畫中的少女雙眼靈動,嘴角帶著俏皮的微笑,視線仿佛穿透了平面的紙張,與鍾溪鹿對視。

  這和照鏡子完全不一樣,明明都是自己的臉,但畫中的自己,似乎是某一刻,某一段時光的定格鍾溪鹿知道,那是自己坐在上午陽光明媚的畫室里,看著眼前的少年畫畫時認真的側臉,心中宛若無數繁花綻放的一刻。

  她撇開視線,心口不一:「也就那樣吧。」

  「哈?那我拿回去了,我自己可滿意著呢,正好捨不得送你。」白楊上前摘畫。

  「別!」鍾溪鹿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

  她護住畫板:「你休想!反正這畫歸我了!」

  白楊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狹促的笑容。

  「小鍾同志,你這是傲嬌哦。」

  大概是因為題材的原因,這本書的成績不溫不火,想要上架,估計得下個月初.

  而我現在的字數,已經達到大部分書的上架字數了。

  不過,該加更還是得加更的,一天四千字我也覺得追讀起來難受。

  只希望各位書友能夠多砸月票,堅持追讀,救救孩子的成績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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