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這狗糧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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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狗糧撒的。

  可看到辛家三兄妹視若無睹的模樣,沈驚蟄頓時忍不住笑了。只怕這三人早已習以為常了。

  在這麼多人面前,莫愁到底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急忙開口:「吃飯,吃飯,再不吃菜就涼了。」

  話落,眾人急忙就開始吃東西了。

  飯後,沈驚蟄又跟莫愁等人閒話了一會兒,這才和嚴恪離開了這個院子。可剛走出院子,便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白文輝。

  嚴恪有些疑惑可沈驚蟄已經開口:「阿恪,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來。」說著,便朝著白文輝走去。

  嚴恪想了想,還是朝著院子裡走去了。

  「白叔叔。」沈驚蟄輕聲開口,她能猜到白文輝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從辛明成和娘相處的情形來看,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白文輝看著沈驚蟄,雖然今天莫愁已經和他說的足夠明白,可是……他到底還是不能那麼乾脆的放下。畢竟,這是十幾年的執著,幾乎已經刻進靈魂里。

  「他們,還好嗎?」白文輝的聲音澀澀的,甚至根本不敢再進院子。生怕看到的一幕幕會讓他發狂,會讓他喪失理智。

  他絕不願意做出任何可能會傷害阿愁的事,絕不。

  十幾年前的事,一直讓他後悔到如今,如今終於知道阿愁沒事,可她身邊卻早已有人陪伴。

  想到這裡,白文輝就覺得心痛不已。若是他十幾年前沒有錯過阿愁,那此時陪在阿愁身邊的人……只會是他。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還好。」沈驚蟄不知道要怎麼說才能讓白文輝的心裡好過一些,索性就用了模稜兩可的詞。

  白文輝卻是有些淒涼的一笑:「她該過的好,她值得過的好。」若是過的不好,他絕不允許!

  沈驚蟄頓了頓,道:「辛叔叔對娘很好。」

  辛叔叔……

  白文輝倒是不在意這個稱呼了,反而,更在意這句話本身。辛明成,那個男人,對阿愁很好嗎?

  那就好,那就好。

  可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住了似的,若是稍微用力,就能被捏爆。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牽掛的了。」白文輝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可剛走兩步,就被一道聲音攔住了:「那我呢?」

  白萱兒。

  她三兩步走到白文輝的面前,眼裡帶著傷痛和質問:「那我呢?我便一點兒分量都沒有嗎?」

  「萱兒。」白文輝的眸子多了幾許神采:「你很重要。」

  可是,那不是別人,是阿愁啊。

  「那為了我,留下來。好嗎?」白萱兒的眼裡全是期待,她多希望可以聽到一個『是』字。

  可白文輝卻只是深深的看著她:「萱兒,我不能陪你一輩子。」白萱兒,只是他的女兒。

  此時能看到莫愁還好好的活著,甚至還有了幸福的生活,白文輝只覺得——足夠了。

  白萱兒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不要,我不要你走!」

  她一把抱住白文輝,緊緊的抱著,不願意放鬆。

  白文輝一點一點撥開她的手:「萱兒,別任性。」往常,白萱兒最是聽話,許多事情甚至不需要他開口便知道應該怎麼做。可這一次,白萱兒卻是徹底不打算聽話了。

  「我不。」白萱兒任性的開口:「我就要你陪我一輩子,我就要你呆在我身邊,要是你敢走,我就死給你看。」

  她的聲音無比的決然,沒有人會懷疑這句話只是單純的威脅。

  白文輝的身體頓了頓,許久才緩緩的點頭:「好,我不走,我不離開你。」

  沈驚蟄本也擔心的不行,此時聽到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轉身就想離開,將地方留給白文輝和白萱兒父女。

  可剛轉身,白萱兒的聲音就傳過來:「驚蟄,你也聽見了,可要為我作證。」

  沈驚蟄當然也不希望白文輝出事,所以只能點了點頭:「恩,我也聽見了。」白萱兒挽著白文輝的手臂,眼裡總算露出幾分笑意。

  沈驚蟄回到院子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畢竟是冬日,白天也比較短。

  可嚴恪卻沒有在院子裡,剛想詢問,葉賦便已經解釋了:「小姐,王爺將殿下叫過去了。」


  沈驚蟄點了點頭,想著時間還早,索性等著。從書房裡取了書,便坐在房中看著,嚴恪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剛走進院子便見房內有暖黃的燭光透出來,心底的某處頓時柔軟下來,唇角勾了勾:「驚蟄還沒休息?」

  侍女急忙回答:「小姐還在等殿下呢。」

  嚴恪唇角的笑容愈發燦爛,對著侍女擺了擺手,便大步朝著裡面走去。

  門開著一扇。

  外面冰天雪地,可屋內卻是溫暖如春,嚴恪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窗邊看書正看的認真的沈驚蟄,眼裡頓時寫滿柔情。

  剛要朝著那邊走去,沈驚蟄已經合上書本看過來:「回來了。」

  「恩。」嚴恪解下狐裘遞給門口的侍女。

  沈驚蟄接著開口:「給你燉了點湯,正在爐子上煨著呢,小心燙。」

  「好。」嚴恪朝著爐子走去,剛一揭開蓋子便傳來濃濃的香味。

  是雞湯。

  「你們先下去吧。」嚴恪擺了擺手,沒一會兒屋內便只剩下了兩人。而他已經端著雞湯走到了沈驚蟄的身邊:「來,喝一點。」

  「我已經喝過了。」沈驚蟄開口:「倒是你,餓了沒?」

  「不餓。」嚴恪說著,卻是喝了一大口雞湯,不等沈驚蟄再說話,便已經俯身吻去。

  沈驚蟄一時沒反應過來,嚴恪並不是簡單的要吻她,一邊吻著一邊將嘴裡的雞湯度給她。

  沈驚蟄翻了個白眼,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自己喝呢。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很快就沉淪其中,連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

  嚴恪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得逞,將手裡的碗放在書桌上,雙手托起沈驚蟄朝著床邊走去。

  嚴恪一邊走著,身後的地面上一邊留下衣裳。等兩人到了床邊,早已經是坦誠相見了。

  暖光的燭光下,嚴恪看著眼前美的讓他挪不開眼的沈驚蟄,俯身寸寸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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