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第317章 十年也不洗澡的豬頭人;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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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7章 十年也不洗澡的豬頭人;扭曲的制度;取死有道!

  聽到來自異界客人的稱讚,白鶴組的成員們臉上都流露著自豪。

  「根據老祭司說的,咱們的離城,高一千一百丈,長五百里,每隔五十里就開一道城門口,總共十道城門。」

  「咱們現在距離最近的,就是其中的丙門,正是由我們第一調查兵團值守。」

  「走,遠方來的客人,我現在帶你進去!」

  黑羽說著,大步一邁,便從巨大的沙丘頂上飛身而下,身後披風飛舞,如飛鳥一般跨越數百丈距離,落入了偌大的戈壁之中,化作如螞蟻一般渺小的身影,緊接著再一步踏出,乘著巨大的炁浪,再次跨過一大截的距離……

  「恩人,快快跟上,等到回家了,就有美酒香肉咯!」

  壯漢阿魯興奮叫喊著,雙腿屈膝下蹲,隨後沖天而起,如同炮彈一般向著城門衝擊而去。

  其餘的白鶴組成員也都撒開了蹄子,狂奔而走。

  「快來!」

  眾人不過幾個呼吸,就跑出了數里地,回頭向著張太初大聲招呼著。

  張太初輕聲一笑,在下一步邁出時,便化作一抹流光飛遁,輕易就跟上了眾人步伐。

  ——

  不一會兒的功夫。

  當一行人再次停下步伐時,便已經來到了那千丈高的城牆底下。

  也直到這時,張太初才看清了城牆的真實面目,是由一塊塊如樓房大的黑色巨石堆砌起來的。

  巨石表面散發著黑鐵一般的幽光,互相之間連接著極為緊密,只能看到一條似有若無的黑線縫隙。

  僅僅只是一塊巨石,就將人凸顯的如同螻蟻一般渺小,千萬顆巨石堆砌而上,便化作了這座藍星之上絕對找不出的雄偉城池。

  「我以為屹立了萬萬年,外圍城牆應當沾滿了血腥,有破損磨損才對,如今看來,卻嶄新的像是剛剛建起的一般。」

  面對張太初的疑惑,黑羽清淺笑著解釋:「城牆構造特殊,藏著一座大陣,如今您看到的不過是最平常的樣子,若是魔靈來犯時,大陣就會被激活,燃起熊熊火焰,將一切骯髒化為子虛烏有,被損毀的地方也會自我修復呢。」

  「還記得八十年前,一股無比龐大的魔靈大潮來臨之時,整個離城五百里長的城牆,全都燃起了火焰,火焰一直向兩端延伸出了萬里,連接到了下一處城池,那壯觀的一幕……我永遠不會忘記!」

  張太初目光明亮,點頭道:「萬里長的火焰大陣,的確是壯觀。」

  說著,他又看向這座城池的「丙門」,寬約十丈,高約三十丈,通體由黑色金屬鑄造,表面銘刻著無比複雜的花紋,因為是緊閉著的緣故,所以看不出究竟有多厚。

  張太初問:「如此龐大的城門,也不知有幾十萬斤重,想來不是用人力開啟吧?」

  黑羽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了巴掌大的黑鐵令牌,材質看著與城門相仿,同樣刻有花紋,道:「以鮮血搭配著令牌,可以開啟第一道程序,再經過城門陣法的第二道檢測程序之後,就能安全入內。」

  「如果有魔靈,或者被魔靈占據心神的生靈想要進入,就會被城門的陣法鎮壓。」

  「但既然您來自異界,不屬於我我們這方天地的話……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向值守軍團的戰友說明情況吧。」

  她一邊說著,走到了那巨大的城門下,在指尖逼出鮮血,輕輕點在令牌之上後,便將其摁在了黑鐵大門上,一處於令牌形狀契合的花紋中。

  嗡——

  伴隨著一陣奇異波動,花紋明亮起來。

  黑羽觸碰在令牌上的手掌浮現銀色真炁,輕車熟路的操控著,與身處千丈之高城牆頂上的值守者們建立聯繫,輕聲說著什麼。

  在半晌功夫之後。

  她伸手取下令牌,再回過身時,臉色稍顯難堪,一言不發的向眾人所在之處而來。

  阿魯摸了摸大腦殼,大吼道:「怎麼樣,大姐大,牆上的兄弟們收到消息了吧?咱們可以進去了嗎?」

  張太初猜到了事情的結果,看著走近的黑羽清淺,輕聲開口:「不讓我進去嗎?」

  黑羽輕咬銀牙:「今日值守城門的,是某個讓人厭惡的傢伙,在故意刁難著我們。」


  「原本在我擔保的情況下,你只需經過第二道檢驗,確保身上沒有任何魔炁存在就能入內,這完全符合規定才對。」

  「可那傢伙,卻根本不理會這些,在聽說你的身份之後,不止說了些噁心骯髒的詞彙,還小題大做著,如今正在集結丙城門守衛軍…真是可惡啊。」

  阿魯目光一愣,顯得十分生氣:「是卡洛斯嗎?就是他對吧,這噁心的十年也不洗澡的豬頭人,拎不清的腦袋……」

  大漢不斷叫罵著,對於言語之中提及的【卡洛斯】顯得十分厭惡。

  其餘的白鶴組成員,也無一例外地,確定了黑羽清淺口中所說【噁心傢伙】的身份,紛紛叫罵,顯然與之有過很深的過節。

  黑鴉卻紅了眼睛,伸手輕輕擦拭著眼角,向著張太初低頭道歉:「對不起恩人,連累到您了。」

  「我們現在帶您前往下一處城門吧,儘量避開卡洛斯的隊伍,或許能夠……」

  張太初目光閃動道:「可以具體說說嗎?那位卡洛斯,又是何人?」

  阿魯用拳頭狠狠捶了捶自己的胸膛,大聲道:「提到這十年不洗澡的豬頭人,就覺得鼻子尖嗅到了一股騷臭味,卡洛斯這個骯髒玩意兒,天天就纏著咱們大姐大,也不怕把咱熏死!」

  小隊中的人也義憤填膺的開口:

  「卡洛斯,是第一調查兵團團長的第一百八十個兒子,為人一無是處,仗著自己是軍團長的親生兒子,欺男霸女,惡名遠揚,面對魔靈時又慫的一批,搶了好幾次咱們的功勞,還盯上了咱們的大姐大,簡直是老鼠屎想澆玫瑰花!」

  「這該死的男人,唯一能喊得出的事跡,便是堅持了十年不洗澡,在大婚之日,活生生臭死了自己的第七十八個小妾……真是該死的畜牲!」

  「他仗著自己爹是調查兵團團長,想要強娶咱大姐大,就他那個豬頭基因,想想就是個災難啊。」

  「說起來,距離約定好的日子,也只剩下不到兩個月了呢,這狗日的騷擾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這他媽還沒結婚呢……」

  聽著白鶴組成員伱一言我一語的補充。

  張太初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因為需要對抗魔靈的緣故,所以此方世界的人們的婚戀觀與藍星上有很大區別。

  一個兩千歲的原住民,有七八個妻子,七八十個娃娃,是十分正常的事,而越強大血統越優秀的戰士,就能擁有更多的妻子。

  這些子嗣後代,在成年之後,便會走上戰場,走向犧牲的宿命,真正能成長起來的概率少之又少,倖存下來的人,繁衍著他們的下一代。

  這種因為魔靈威脅形成起來的,扭曲的風俗,成了八大城的共同認知,也被記錄在了法律之中。

  而卡洛斯作為離城第一調查兵團團長的兒子,憑藉著偷奸耍滑貪來的不少戰功,實行了英雄才有的權力,以權勢壓迫著黑羽清淺,成為他的第九十八個小妾。

  張太初看著眼前女子黯淡下去的雙眸,對比著先前在趕路時,對方那一副暢快幻想的模樣,輕聲道:「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難道無法拒絕嗎?」

  黑羽清淺搖了搖頭,無力道:「如果能獲得足夠的戰功,我或許還能拒絕,但眼下的我,還沒有這種資格。」

  阿魯補充道:「兄弟們出生入死,也不知殺了多少魔靈,要不是卡洛斯那個雜種搞暗箱操作,貪了咱們不少戰功,大姐大早就晉級中隊長了。」

  「唉,說起來最近也是點背,按照老祭司的天氣預報,我們探索的方向上不會存在大規模的魔潮,頂多只是些遊走的零散魔靈,沒想到連魔靈王者都出來了……要不恩公您,咱們怕是都死球了。」

  「這麼算下去的話,只剩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組裡不少兄弟們都受了傷,要想拿到足夠的戰功……真是難啊。」

  在說到這時,白鶴組的成員們,都忍不住唉聲嘆氣著,為自家大姐大感到不值,更恨不得有朝一日能夠將那十年不洗澡的豬頭人,連帶著那沒帶腦子的團長父親,一起吊死在城牆之上!

  張太初繼續問:「那團長若是這等昏庸之人,又是如何身居高位的呢?」

  阿魯揮了揮拳頭:「靠拳頭說話唄,殺的魔靈越多,自身實力越強,戰功就越多,職位也就水漲船高啦。」

  「畢竟殺魔靈什麼的,只要依靠著城牆的大陣,也不需要動腦子咯。」

  張太初笑著點了點頭:「原來是拿拳頭說話呀。」


  這笑容意味深長,伴隨著一股涼颼颼的冷風,突然吹過了眾人的臉,將汗毛拂起。

  黑羽清淺聽著夥伴們的打包不平,眼眶愈發泛紅,但還是努力壓下了繁雜的思緒,認真道:「卡洛斯那噁心的傢伙,剛剛放著狠話…我擔心他真敢對恩人下手,趕緊走吧,去下一處丁城門,或許能夠進去。」

  白鶴組的眾人雖然感到憋屈,但想到那豬頭人的權勢,也只能低著腦袋,不敢看張太初,覺得眼下在恩人面前,把臉都丟盡了。

  張太初輕輕搖頭,剛想開口回應,便突然感覺到從城牆處,突兀散發出了一股更為強大的壓迫感。

  但見到黑石城門之上,那千萬道複雜花紋之中,突然亮起了部分,散發出赤紅色光芒。

  黑羽清淺臉上一變:「有人出來了,快走吧。」

  轟——

  城門光芒大作,那赤紅色突然飛出,化作一道火焰囚籠,從上到下將眾人籠罩在了其中。

  那火焰赤紅,顯然不是凡火,散發出的高溫仿佛能將眾人身上的特製鎧甲也輕易融化,封鎖了方圓數丈的範圍,讓一行人無處可退。

  「離字火陣,該死的,他娘的敢對自己團里的兄弟用這一招!」

  「媽了個巴子,肯定就是那個豬頭人!」

  白鶴組眾人臉色大變,紛紛退到了安全範圍的正中間處,擠成了一團,對於那能夠輕易焚燒魔靈的火焰,顯得無比忌憚。

  張太初雙手垂立,看著近在咫尺的火焰,並不為所動,而是又看向城門之上亮起的符文,目光微亮:「這花紋之中亮起部分,似乎可以拆分開來,以特定順序排布的話,倒像是那陰陽八卦神圖之上的炁局紋路。」

  他又回憶著先前,白鶴組一行人對抗魔靈時,使用的手段,除了使用有些駁雜的元炁外,也同樣充斥著類似的符文。

  「有意思。」

  張太初精神集中在城門上的花紋,陷入了思索。

  ——

  也在這時。

  亮起的城門光芒中,緊接著走出了烏泱泱一群身影,不下三百人,全都身穿著利用妖獸甲殼與皮囊縫合成的赤紅鎧甲,手中拿著各式武器,顯得威風凜凜。

  走在最前頭的,是個身材接近一丈高,如同直立巨豬一般的光頭壯漢。

  光頭壯漢的鎧甲最為精緻,呈現赤紅之色,紋身雕刻著騷包的花紋,關節處向外凸出骨刺,顯得極為堅硬,背後還有如火焰一般的披風,在行走之時舞動起來,顯得更加霸氣。

  但再精美的鎧甲,一搭配壯漢那慘不忍睹的酒糟鼻子豬頭臉,就頓時沒了氣質。

  「走,想往哪裡走?」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聽說過什麼狗日的異界來的人,一看就是個魔靈混帳——」

  「淺淺,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那壯漢手中一柄巨大狼牙棒,隨意的搭在肩鎧之上,每一步落下,都會將戈壁地面踩的凹陷,發出一聲聲沉悶響聲。

  在聽到這如同豬拱白菜的哞叫聲時,白鶴小隊一行人習慣性的升起了噁心感。

  他們甚至不用聽那聲音,只是感受著空氣中愈發濃郁的,十多年不洗澡所產生的恐怖炁息,便感覺自身氣息不穩,神魂不固,要活生生暈倒。

  儘管黑羽清淺,不想搭理這噁心男人哪怕一句話,但看著四周的火焰囚籠,還是咬著牙,厲聲呵斥道:「卡洛斯,你膽敢對兵團的人使用城門的殺陣,這可是重罪!」

  卡洛斯不屑一笑,用那漆黑手指伸到鼻孔里摳了摳,屈指一彈道:「淺淺吶,要不是夫君我腦子好使,你可就成了罪人啦。」

  「把魔頭帶到城池裡,那可是死罪啊,也罷,看在你馬上就成為我女人的份上,要是乖乖叫兩聲好聽的,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卡洛斯在說到這時,那張融合了癩蛤蟆與野豬頭特色的臉上,露出了一道噁心的笑容,牙齒烏黑,張開的弧度仿佛能夠活吞下一個人。

  伴隨著這個動作,一道肉眼可見的發酵臭氣,從那張大嘴之中噴涌而出,逐漸瀰漫在場內。

  「嘔……」

  站在他身後的小弟率先忍不住乾嘔反胃,卻又立即捂住了嘴,縮緊了瞳孔,恐懼的模樣仿佛觸犯了天條。

  砰——

  下一刻,其被一支巨大狼牙棒狠狠擊中,赤紅色鎧甲凹陷,整個人如同破易拉罐般飛遠,撞在城門之上,隨即失去了意識。

  卡洛斯傲嬌地白了一眼,將沾染血腥的狼牙棒收回,搭到了自己的臂鎧上。

  在他身後的一群士兵,立即臉色蒼白,用真炁控制著胃部,將漫上喉管的嘔吐物生生咽下。

  「嗬嗬……」

  「淺淺啊,怎麼不說話了,來叫句夫君聽聽,我或許心情一好,待會能手軟些。」

  卡洛斯一邊說著,邁開步子走近了火焰囚籠,居高臨下地看著黑羽清淺緊繃的面容,目光在對方精緻五官與那鎧甲也遮掩不了的曼妙身軀上遊走著,露出無比濃郁的貪婪與淫意。

  他又突然轉過頭,用充滿惡意的眼神,隔著火囚的縫隙,盯著張太初,感受著對方平平無奇的氣機,恐嚇道:「小白臉,這是被本少的霸氣嚇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是吧。

  長的還挺嫩啊,這瘦胳膊瘦腿的,穿著個破布,鬼才信你救了淺淺。

  還異世界來客,老實交代,是不是想借著魔炁偽裝,入城行刺啊,要是不交代的話,我這狼牙棒捶下去,那可是滿身血窟窿啊——」

  ……

  卡洛斯看著一言不發的張太初,眼中殺氣愈發濃烈,握住狼牙棒的手已經蠢蠢欲動。

  黑羽清淺目光焦急:「卡洛斯,那可是屠滅了一隻魔靈王者的強者,你不要自尋死路!」

  「他更是我白鶴組的恩人,離城的功臣,你若是再對他不敬,我必與你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她態度堅決,甚至賭上了自己性命。

  卡洛斯聞言一愣,隨後目光閃爍地,上下打量著紋絲不動的張太初,再次確認對方散發出的氣機不過是稀鬆平常,甚至比不過自己手下的一名走狗。

  「哈哈,淺淺,你可真會開玩笑啊。」

  「居然為了一個小白臉,連這種謊言都捨得對夫君說,真是的,莫名讓人憤怒啊。」

  卡洛斯手掌揉搓著狼牙的鐵柄,對於張太初的殺意愈發濃烈。

  在他看來,一名能夠屠滅魔靈王者的人物,必然是身經百戰,氣勢強烈,怎麼可能是個細皮嫩肉,炁息微弱的小白臉?

  而已經註定是自己女人的黑羽,卻為了別的男人不顧一切,連命都不要了,這種被背叛的感覺——更讓他難受!

  阿魯義憤填膺道:「我們大姐大沒說謊,是大祭司的預報錯了,我們在沙漠上遭遇了四級魔靈浪潮,幾個兄弟們都受了重傷。」

  「是恩人出手,剿滅了包括天角魔王在內的所有魔炁與魔靈,才讓我們活了下來!」

  「你要是害了恩人,那咱今天也不活了,跟你不死不休!」

  又是一個放出狠話,賭上了性命的。

  卡洛斯眯起了眼,眼神危險,直勾勾盯著阿魯,以及更多臉上不滿的白鶴組成員,沉聲道:「勾結外人,欺騙本少,就你們這群渣滓,要不是看在淺淺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們就地正法!」

  「你們的命很值錢嗎,殺了就完了,哦,對了……」

  他用巨大的巴掌,摩挲著滿是胡茬的下巴,油光滿面的臉上露出一抹淫蕩笑容:「阿魯啊,我記得你還有八個姐姐,十一個妹妹,對吧。」

  「聽說出了幾個基因不錯的,身材不錯哦。」

  「你覺得要是招惹到了我,只丟了一條命——賠得起嗎?」

  此話一出,阿魯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堪,儘管兩手捏著嘎嘎作響,卻不敢當面再說出一句狠話。

  其餘的白鶴組成員,同樣是有苦說不出。

  這正是他們厭惡卡洛斯,卻不敢與之徹底撕破臉的原因。

  對方仗著更高的職權,仗著是兵團長的兒子,甚至可以明目張胆的用戰士的家人進行威脅。

  他們大可以把自己的命丟了,卻無法漠視自己家人的生命。

  「可惡啊……」

  白鶴組的成員們低下了腦袋,咬牙切齒著,讓脖頸上的青筋都暴起。

  ……

  卡洛斯很享受這種有恃無恐的感覺。

  他看著一個個被唬住了的白鶴組成員,臉色露出得意笑容,看著黑羽難堪的臉色,便更加放肆,大笑道:「就那個小白臉,還能夠鎮壓魔靈王者?」


  「淺淺,你好好看看他,在我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螻蟻一般的角色,可擔不起你的青睞!」

  「再者說,即便是真正能夠鎮壓魔靈王者級別的人物來了,也得對本少客氣三分,我們離城的大陣可不是吃素的!」

  卡洛斯自然是在吹噓。

  若眼前的真是個能夠鎮壓魔靈王者的強者,某種意義上,便是堪比自家老爹的人物。

  他一個小小的中隊長,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還真沒有資格與之叫囂,也完全沒有權限開啟離城大陣鎮壓對方。

  但是,卡洛斯卻篤定了,眼前那細皮嫩肉的小白臉,絕對不是什麼強者,不過是憑藉著自己的臉蛋,迷惑了黑羽清淺而已!

  與此同時,四周的士兵們,也立即跟著大笑起來,為自家老大營造著聲勢。

  在他們看來,連副盔甲都沒有,和女子一般皮膚光潔的小白臉,是強者的可能約等於零,故同樣有恃無恐,烘托著卡洛斯的威風。

  甚至還有賊眉鼠眼的狗腿子,上前在卡洛斯耳邊提了個建議,讓後者眉飛色舞,目光淫蕩的打量著黑羽清淺,最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真是很好的建議呢!」

  「不錯,我要留著這小白臉一條命,跺去他雙手雙腳,掛在我和淺淺的婚床上。」

  「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在他的注視下,享受著與尤物的胯下之歡,想想就有些刺激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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