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第307章 僚機兼偵探兼八卦特別行動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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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7章 僚機兼偵探兼八卦特別行動組;委屈的碧蓮;公海,各國齊聚!

  因為一群異人明星的出現,津門港口很快陷入了騷亂之中,出現了人擠人的現象。

  哪怕是哪都通的員工在現場疏導,效果也並不理想。

  直到張太初開口說了一句:「大家注意安全,不要擠到一起了,很容易發生踩踏事故的。」

  聲音輕飄飄的,卻帶著安撫的魔力,讓在場數百上千的華國群眾都冷靜了下來。

  「啊,是真人,是真的真人,他在關懷著我們!」

  「大家都聽太初真人的,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對,咱們要聽偶像的話!」

  圍觀的華國群眾眨眼間變成了乖乖小孩的模樣,老老實實地拉開了距離,就連興奮的尖叫聲都小了許多,但依舊不肯離去,留在原地遠遠目送著眾人登船。

  「唉——」

  張太初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收回了視線,看向眼前的舷梯口,看著一大早就在那等候的趙方旭,笑道:「我說趙董事啊,不過是登個船的事兒罷了,還勞煩您不辭辛苦跑到這兒來送行。」

  臉上帶著諂媚笑容的趙方旭,卻是拍了拍胸脯義正言辭道:「真人啊,瞧您這話說的,這可是替國出征的偉大任務,小趙我呀,當然是要來的。」

  說著,他又側開了身子,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無比恭敬,瞧著真誠無比。

  事實上,以張太初如今在華國的地位,作為哪都通董事長的他擺出這樣的姿態——還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更重要的是,在趙方旭心中,早已將其視為如同信仰一般的存在。

  就在年前的那一場魚川市跨國救援中,可以說,正是有了太初真人出手,完成了最為關鍵的一環,整個任務才能無比圓滿的完成,讓華國在櫻花國的土地上大放光彩。

  換句話說,就是真人一個人把他們帶飛了!

  而他作為那次跨國救援行動的主要負責人,自然而然跟著沾了光,得到了上頭的高度肯定,甚至因此少奮鬥了幾十年,前途簡直是——一片光明!

  於是這段時間裡,趙方旭不僅感覺胃口變好了,上廁所通暢了,尿尿不分叉了,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甚至就連禿了多年的光明頂,也有了重煥生機的跡象,已經長出了十三根新生毛髮,簡直就是——越活越年輕!

  一想到這,趙方旭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努力縮緊大啤酒肚,讓身子能夠彎的更低一些,以此表達自己真摯的情感。

  張太初笑著搖了搖頭,邁開步子在舷梯上走著,一路登上了甲板,陸瑾、龍虎山與陸家的小輩們,則是緊隨其後。

  他們看著沒有攜帶任何的行李包裹,但身上都有馬仙洪贈予的噬囊,將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甚至還包括了最先進的炎夏召喚型元鎧,可以說全副武裝。

  不多時的功夫,就在十餘人全部上船之後,伴隨著螺旋槳發動的聲音,遊輪開始向著遠方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趙方旭,則是一直目送著船隻消失在了海天交際之處,這才離去。

  ·

  ·

  「這一次又要走出咱們的疆域,去向未知的遠方,想想就好激動啊,納森島?會是什麼模樣的呢?」

  用劉海遮住了半邊眼睛的張楚嵐,站在甲板之上,用雙手扶著欄杆,看向那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幾次的大海,右眼之中滿是嚮往。

  「我說張楚嵐,今天怎麼連你也這麼不對勁?」頂著個蟑螂髮型的希,眼中帶著八卦,如同看透一切的少年偵探。

  張楚嵐右眼一白,呵呵一笑:「小爺我向來就是這個樣子,哪來的什麼不對勁?」

  希回憶道:「就剛剛粉絲們歡送咱們的時候,要是按照以往你的性子,恐怕早就一個個飛吻過去,極力表現著自己。」

  「可你偏偏跟做賊一樣,遮遮掩掩的上了船,一句話都不說。」

  「還有,伱這個奇葩的髮型,遮著右眼乾啥啊喂,跟殺馬特一樣。」

  張楚嵐臉色一僵,沒料到這都被對方看穿了,只能一聲不吭,腳下挪動著位置,默默向著遠離希的方向平移著。

  可就在這時,希又開口了:「還有陸玲瓏,她這幾天也不對勁,跟著了魔一樣的……」

  此話一出,張楚嵐身子一僵,又鬼使神差的停下了步伐,看著那不斷涌動的藍色海面,開口道:「你說她……這幾天也不對勁?」


  希點了點頭:「對呀,也不和大家說話,好像在生著悶氣,可她向來大大咧咧的,從小玩到大…也沒見過她什麼時候生悶氣到這個地步。」

  「說起來,一切的起源,正好就是在舉辦燒烤晚會的那一天。」

  「她說要把你丟到西伯利亞去,再之後就一直是那副模樣了。」

  張楚嵐聽到這話,隨即陷入了沉默,直勾勾看著不斷拍碎在船身的白色浪沫,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希在見到他這副模樣後,表面上不動聲色,卻悄咪咪的回過頭,向著身後甲板上更高的第二層平台,對著幾道暗中觀察的人影,比了個隱秘的手勢。

  二層平台上。

  正在通過望遠鏡觀察著這一幕的小輩們,也伸手比了個OK。

  自封為僚機組兼八卦組組長的枳槿花,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呵呵道:「老六這王八蛋,究竟對咱們純潔的玲瓏小花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我一定要將它挖掘,全部挖掘出來!」

  她花了好一會的功夫,才把陸玲瓏單獨支開,造就出眼下的局面,所以勢在必得,一定要挖出些什麼貓膩。

  在她一邊,是戴著紅色頭巾以明志的藏龍,通過望遠鏡直勾勾盯著張楚嵐側臉的嘴巴,想要記住對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更忍不住咬牙切齒道:「可惡的碧蓮,他要是敢傷害額的冰雪女神,我要上去錘他!就算是真人的弟子,額也是要錘的!」

  枳槿花聽到這話,想到了什麼,便小聲囑咐道:「記住了,在真相查清之前,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這是來咱們僚機兼偵探兼八卦組的第一守則,你們知道嗎?」

  聽到枳槿花的提醒。

  藏龍點了點頭,握著拳頭道:「我知道了!」

  靠在他一旁的白式雪,用雙手捂住了嘴:「我也知道了,我也會保密的。」

  靠在白式雪身後的馮寶寶點了點頭:「俺也曉得了。」

  靠在馮寶寶身後的陳朵也點頭道:「明白。」

  更遠處,一手捏著聽風吟術法的諸葛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放心,保密,我是專業的。」

  ·

  ·

  與此同時。

  當事人現場,作為僚機兼偵探兼八卦組得力幹將的希,在注意到張楚嵐的精神狀態之後,微微眯起了眼睛,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八卦氣息。

  他邁開步子,主動走到了對方身旁,「循循善誘」道:「所以呀,楚嵐兄弟,你能跟我說說,那一夜究竟發生什麼嗎?」

  「是和玲瓏她鬧了什麼不愉快嗎?說出來吧,讓我們這群做朋友的,為你開導開導,調解調解,或許你和玲瓏之間的友情,就能恢復如初了呢。」

  張楚嵐一隻手支著腦袋,回憶著那一夜發生的事情,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你問我,我也說不清楚發生什麼,總之就是,就是那樣……」

  希目光明亮:「是哪樣?」

  張楚嵐用兩隻手比劃著名,不知該怎麼樣形容當時情況下的心境,嘟著嘴道:「就那樣…那樣唄。」

  「是哪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你就理清楚了再說。」

  「可我一想起來,我,我真不知道咋說。」

  希嘴角一抽,不知該如何與在張楚嵐繼續話題。

  而遠遠關注著此處動靜的小輩們,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種,想要衝上去給碧蓮來一個大逼兜的念頭,同時也猜測到,罪惡的根源果然是天師府烤肉party的那一晚!

  「玲瓏和老六之間,果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因此搞得兩個人都很難受。」

  「那麼看來就需要我,來出手打破僵局。」

  枳槿花看著張楚嵐那副模樣,卻是氣急攻心,把自己剛剛才立下的一連串規矩全部拋諸於腦後,腳下一蹬,直接飛身而起,奔著甲板上那倆人的方向而去,速度之快,就連身邊的藏龍都來不及抓住她的衣角。

  「喂,張楚嵐!」

  「你給老娘說清楚了!」

  「你究竟對我可愛的玲瓏寶貝做了什麼!」

  枳槿花眼中流露著濃郁的火焰,渾身氣勢驚人,如同護犢子的母暴龍。

  這副模樣讓轉過頭的張楚嵐為之一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回憶起了那一夜的陸玲瓏。


  「暴…暴……暴龍獸?」

  張楚嵐臉色駭然,那沒有被髮絲遮擋的右眼瞳孔放大,下意識轉身就跑,卻發現被這希攔住了去路。

  「張楚嵐,直面真相吧,把一切都說出來吧。」

  希語氣堅定,腦袋上的兩縷髮絲在空中晃悠著,兩手更是摸住了腰間的雙刃,一副為八卦獻身的決絕姿態。

  也在這時,枳槿花儼然已經到達戰場,一手扒住了張楚嵐的身子,將他身子扭轉了過來,無比嚴肅地一字一頓道:「你,碧蓮·老六·張楚嵐,立刻,馬上,把事情的前因、經過、轉折、高潮、結尾,全部給我說出來!」

  狂暴的氣勢讓四周憑空掀起一陣大風,嚇得張楚嵐急忙捂住了那遮著左眼的頭髮,語無倫次道:「喂,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根本聽不明白!」

  枳槿花嘴角噙著冷笑,如同開了狂暴的魔女,咬牙道:「裝,你個小碧蓮還給我裝,我長這麼大,都沒見玲瓏生過那麼大的氣!」

  「你小子,竟然把人家欺負成那個樣子了,說,你究竟是怎麼傷害她的,用的是左手還是右手,還是……」

  她目光在張楚嵐身上遊走著,似乎已經想好了拋屍的方式與地點,卻沒料到對方——在這時爆發!

  滋,滋——

  有藍色電弧不知何時瀰漫上了張楚嵐的身子,漫上了他的雙手,漫上了他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

  啪嗒——

  細小電蛇侵蝕著枳槿花探出的手掌上,讓其忍不住驚呼一聲,下意識鬆開了手。

  遠處二層平台上的小輩們,臉上也浮現意外之色,看著攥緊了拳頭,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張楚嵐,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更遠處的八卦宗師諸葛青,那眯眯眼幾乎成了一條縫,憑藉著自己豐富的經驗推斷著,喃喃自語道:「情況有些不妙,難道碧蓮他要……」

  ——

  現場。

  那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張楚嵐,兩手捏緊讓青筋暴起,渾身縈繞著大片雷光,低垂下的面容被髮絲遮擋,看不到表情。

  「嗬嗬……」

  他終於吐露出了兩字,低沉的聲音讓枳槿花都不由的位置倒退一步,吞了吞口水,顯得有些緊張。

  「這種氣機,就像是被凶獸鎖定了一般。」

  「難道……碧蓮要發瘋了?」

  希瞳孔縮緊,摸住雙刀的手掌蠢蠢欲動,時刻準備著敲暈對方。

  「你們,不就想知道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嗎。」

  「那我,本小爺,就告訴你們又何妨。」

  「口口聲聲說我欺負大小姐…卻,卻沒有人關心關心我張楚嵐。」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男人,可男人也是一朵花啊嗚嗚……」

  張楚嵐說著說著,臉頰上突然滑落一抹晶瑩。

  那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發不可收拾,一粒接著一粒落下,打碎在了甲板上,讓旁觀的眾人也不由得為之一愣,感到十分懵逼。

  「嗬嗬,我不就是想關愛一下粉絲嗎。」

  「我不就是想發展一下對象嗎。」

  「單身二十年有錯嗎?」

  「難道我不配有愛情嗎,為什麼,為什麼陸玲瓏要處處阻攔著我!」

  「她甚至,甚至還把小爺我英俊的臉打成了熊貓仔!」

  張楚嵐的聲音越發大聲,直到最後幾乎咆哮了出來,最後猛地抬起頭,任由海風吹開了劉海,將那涕泗橫流的面容暴露無遺。

  他那張臉上,先前始終被髮絲遮擋的左眼,赫然有一塊濃濃的烏青,分明——是被狠狠K了!

  「打人不打臉,連這個底線她都不遵守。」

  「真是…罪不可恕啊!」

  張楚嵐雙手攤開,五指成爪,在雷光閃耀之中仰天咆哮著,似乎要將連日來的憤懣發泄一空!

  時間流逝,十分鐘之後。

  蹲坐在甲板欄杆下,雙手抱腿的張楚嵐,抬起那帶著淚痕的委屈面容,看著四周眾人,嗚咽道:「事情,事情就是這麼個回事。」

  「小爺我也不要這臉了,都說給你們聽了,大傢伙就評評理,就說大小姐她這事是不是過分了,嚴重干擾到了我的私人生活啊嗚嗚——」


  距離最近的希,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憐憫,那放在雙刀上的雙手不知不覺已經垂了下來,拍了拍張楚嵐的肩膀,安慰道:「唉,愛美女之心,男人皆有之,躲在犄角旮旯里看美女粉絲視頻這種事情,其實也能理解啦。」

  「碧蓮,我給你道個歉,是我錯怪你了,沒想到玲瓏她……唉。」

  一邊的諸葛青也點頭附和,若有所思地開口:「這件事情說起來,錯也不在阿蓮,是玲瓏師姐她…是她那天心情不好嗎?正好碧蓮撞到槍口上了,所以才挨了收拾?」

  張楚嵐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又伸手擦去眼角的淚痕,可憐巴巴道:「是吧,你們也能理解我對吧。」

  而站在他正前方的,始終一言不發的枳槿花,臉色卻不知何時再度陰沉起來,將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垂下的拳頭也攥的越來越緊。

  砰砰砰——!

  她突然發難,拳頭揮出幻影,在張楚嵐、諸葛青、希的腦袋上,分別砸起一個大包,破口大罵道:「理解?理解你們個大頭鬼!」

  「就你們這些榆木腦袋,狗屁軍師,低級僚機,導航都歪到西伯利亞去了!」

  「還有你,碧蓮,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從沒被人喜歡過,沒談過戀愛什麼的,玲瓏那麼個大活人在你眼前你看不到嘛!」

  「不管了,姑奶奶我不管了!」

  「找什麼美女粉絲,呵,真是搞笑哦……」

  她如同機關槍一般嘎嘎說著,又吹了吹冒煙的拳頭,隨即挽住了還處在懵逼中的馮寶寶與陳朵的胳膊,又叫著白式雪,轉身離去,身形一直消失在了遠處的船艙鐵門處。

  旁觀了半天,也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的藏龍,又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甲板上,原地。

  腦袋上清一色腫著大包的三人,被一拳砸的腦瓜子嗡嗡,七暈八素的,也聽不太清枳槿花究竟講了些什麼,只是欲哭無淚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可惡阿,我不是僚機組的成員嗎,組長捶我幹啥子嘛。」希摸著自己腦袋上,那雞蛋一般的大包,痛得嘶啞咧嘴。

  「榆木腦袋?是說咱們傻嗎?我不過是給出了自己的推測,就被枳小姐莫名其妙襲擊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啊……」諸葛青蹲在張楚嵐的身邊,還在努力推測著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場無妄之災。

  而頂著個熊貓眼的張楚嵐,卻是最為平靜的那一個,一副早已習慣了摧殘的模樣,只是呆呆看著甲板之外的大片碧波,哽咽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

  ·

  時間流逝。

  當一天的行程過去,海上升起明月之時。

  負責後勤保障的哪都通遊輪職工,將晚飯安排在了甲板上,十分到位地開展了一場遊輪烤肉會,將代表華國前往納森島的眾人全部邀請了過來。

  眾人吃著烤肉,喝著酒,有的沒的聊著天,吹著海風,看著波光粼粼的海浪……

  本該是十分愜意的事,但場內的氛圍卻並不對勁。

  隱隱之中大概可以分為三波陣容。

  在二層平台上專注於喝茶的張太初與陸瑾。

  集中在某個角落的女生們。

  以及張楚嵐、諸葛青、希,還有至今還不知情況的王二狗與零。

  至於藏龍,則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以枳槿花為首的一群女生身邊,臉上帶著護花使者般的堅毅,不時用嫉惡如仇的眼神打量著張楚嵐。

  ——

  男生陣營之中。

  諸葛青還在耐心的為王二狗與零,解釋著白日發生的情況,聲情並茂的描繪著,讓後者不時哇哇驚呼。

  「唉,真是有些難辦喔。」

  「現在我也被花兒他們給拉黑了。」

  希用嘴巴嘬了一口二鍋頭,又啃著一口滋滋冒油的羊肉烤串,眼中滿是無奈。

  作為當事人的張楚嵐一把將他手中的二鍋頭搶過,靠在嘴中咕嚕咕嚕喝了兩口,將瓶子咚的一聲砸在了桌上,鬱悶道:「難辦,那就別辦了唄。」

  他又拿起一根烤串啃著,吹著海風,想讓大海帶走自己的憂愁。

  可不一會兒,他一雙眼睛又不由自主的轉動著,轉向了枳槿花等人所在的方向,將目光落到了其中某個粉色長髮身影上。


  豈料在下一刻,那粉發姑娘也轉過了頭,二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眼神竟在這時交匯。

  原本打算偷看的陸玲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急忙轉過了腦袋,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一邊察覺到不對勁的枳槿花,順著方向看了過來,又狠狠剜了一眼張楚嵐,讓後者臉皮一顫,急忙乾咳一聲,別開了目光。

  「唉,這算是什麼事嘛。」

  張楚嵐心亂如麻,呆呆看著烤架下通紅的炭火。

  看著看著,心中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方才陸玲瓏的眼神。

  想著想著,心臟竟也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

  ·

  ·

  待到夜深時分,甲板上的風越來越大時。

  眾人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中,伴著舷窗外的海風,在如同搖籃一般的輕微搖晃感中睡去。

  時間流逝。

  就在幾天之後。

  遊輪已經離開了華國海域,進入到位於東南太平洋的國際公海,也終於逼近了萬里之外的,某處提前約定好的坐標點。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二日。

  正是華國的元宵節。

  前往納森島的一行人,在早餐用過了甜甜鹹鹹的湯之後,便都到了甲板之上,看著某處海域的方向,靜靜等待著。

  按照各方勢力敲定好的登島方式,此次行程,受邀的各國異人,將會在納森島使徒給出的緯度位標處,登上由距離最近的國家-智利所貢獻的巨型郵輪,一同往納森島。

  「快看那,是船嗎?」

  希一手扶著欄杆,指向了大洋遠處的一粒黑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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