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第298章 苟發育,年終歲尾的慰問;春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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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8章 苟發育,年終歲尾的慰問;春蠶到死絲方盡;特殊的猴年春晚

  在天魔紫貂與曲彤的算計中,在魚川市藉由張太初之手,完成雙本源融合之後,就該擁有了足以碾壓對方的力量。

  而這也是他們的計劃,坑殺最強異人,再吞下晴理獲取的部分龍炁,再度壯大後擴張腐朽之雨邊界,同時處理掉那接引來須佐之男神跡的兩座神廟,繼續挖掘龍炁、繼續擴張……直到將整個國度,乃至整個世界都囊括在他們侵蝕範圍中。

  但結果大大超乎了預料,若不是曲彤曾經以強硬的態度,憑藉著屬於蛭魔的神通,留下了三人的部分根本藏匿在這冰川基地之下,又在本體消亡之後開始著手重生,恐怕他們都徹底灰飛煙滅,再也沒有一點捲土重來的可能。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咱們都已經死了,死在了那張太初的手下。」

  「我利用蛭魔神通與雙全手,藉由著留下的本源,以及妖刀傳送來的最後一點本根,重塑你們的魂靈與肉身,所以嚴格來說,此乃分身之體。」

  「若我們之前的那一場行動成功,留在這其中的分身便會被斬滅,只可惜已經失敗了,我們只能接替本體,來完成他們未完的遺願。」

  曲彤用攪動棒在精緻的咖啡杯里輕輕擺動著,語氣緩和了許多。

  天魔紫貂目光古怪道:「老曲,是不是之前輸的太慘了,這才找了個由頭,以分身之理拋棄了咱們的屈辱?畢竟輸的是另一個人,而並不是咱們自己這種話,聽起來的確讓我心裡好受多了,嗯。」

  正在喝咖啡的晴理忍不住咳嗽一聲,打量著身邊的短髮男孩:「沙貂,該聰明的時候傻的很,該傻的時候還顯得意外聰明?」

  紫貂還想反駁,卻注意到了來自曲彤的不善目光,頓時頭皮發麻,乖乖低下頭嘗著那難聞的聖海倫貓尿。

  晴理向曲彤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曲彤略一思索:「就按曾經擱置的那個計劃吧,你也見識到了張太初的力量,先前的自信不過是自以為是。」

  「找到更多的龍脈,儘量拔取更多的龍炁,尋找殘存在這藍星上的,還未被喚醒的魔靈,將它們吞噬,融合,以蛭魔神通形成更多的分身,悄然擴張,發育,反正便是不顧一切的強大。」

  「一個人的力量再強,也無法庇護住一顆星球,上百億的生靈,若是想,張太初又能奈我何?」

  「直到最後,若整顆星球剩下他一個活人,又是誰的勝利呢?」

  紫貂看了一眼沒說話的晴理,如小學生一樣舉手道:「那是咱們的。」

  曲彤笑了:「總算說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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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在南極洲中的一切,並沒有被更多的人所知曉,風雪將所有的動靜遮掩,零下四五十度的極端環境成為了最好的掩護。

  與此同時,遠在遙遙萬里之外的華國。

  時間流逝,已是年終歲尾。

  十二月二十二,正是冬至日子。

  就在這一天,在超凡之地中已經呆了將近十年的眾人們,終於走出了超凡之地,前往秦嶺之中的基地。

  從超凡之地回歸到現世之時,眾人都不緊升起恍若隔世的感覺,儘管藍星上的時間流逝不到六十天,但對於他們來說,卻是度過了將近三千六百天。

  好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絕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修煉之中,在耐不住寂寞時,也會回歸現世,或是回家探探親,出去溜達溜達,割裂感倒也並沒有那麼強烈,在徹底清醒後,很快便調整了過來。

  此時此刻。

  就在那座山體基地中。

  冬至日對於所有的科研人員來說,與往日並未有更多的不同,同樣需要夜以繼日地,奮鬥在軍工前線,只是在這一天,隨著太初真人的到來,隨著炎夏鎧甲又攻克了新的一道技術門檻,整個基地上下都處在十分歡快的氛圍。

  於是孟林虎大手一揮,給出了死命令:「所有人,晚上必須參加會餐,絕對禁止偷偷摸摸的加班,一經發現,加休三天……明早起床時間統一延遲到九點!」

  此話一出,便如一把火焰,點燃了基地人員們的熱情。

  十二月二十二,晚上六點整。

  整個基地中央廣場處,各種大型儀器被挪開,擺上了一張張乾淨木桌,四周座無虛席,集合了包括警衛大隊在內的所有人,總數將近一千。


  在正中央的那張最大的轉桌邊,坐著張太初、張之維、田晉中、陸瑾、孟林虎,以及龍虎山與陸家的小輩。

  隨著會餐開始,一道道被張太初加過「料」的精美菜餚被端上飯桌,場內的所有人可謂是食指大動,一個個吃的汗流浹背,不亦樂乎。

  「怎麼覺得今天的會餐比以往的要美味了許多,我這肚皮子都吃得圓滾滾的了,還是忍不住再夾兩筷子。」

  「我是覺得越吃越舒坦,越吃越餓,就連腰疼的老毛病都緩解了好多。」

  「你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我這脖子都沒那麼僵了,平常總因為胃病吃不多,今晚卻是吃不飽,嘖嘖,是炊事班的兄弟們廚藝長進了?」

  面對著眾人的疑惑,一名後續上桌的炊事班戰士壓低聲音道:「我就實話告訴你們吧,可不是咱廚藝長進了,今天準備會餐的時候,太初真人專門來了一趟咱們後廚,可是把一整瓶發著綠光的靈液給了咱,專門叮囑了要到菜里,那是一滴不落的,都裝上了餐桌給咱兄弟加餐啊!」

  「嘖嘖嘖,你們是不知道那靈液…美了去了,光是嗅了口開瓶兒的炁息,我就覺得飄飄欲仙,要到天上去了。」

  「本來不讓咱聲張的,咱這是憋不住啊,這可是天大的福氣……」

  此話一出,圍在餐桌上的基地工作者們,卻都目光閃動,一時愣住。

  活仙人賜予的靈液?

  那可不就是不知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仙藥?

  還讓炊事班的兄弟不要聲張?

  有年近花甲的軍工研究員,摸著自己暖洋洋的肚皮,蒼老目光微紅,喃喃道:「原來這老毛病不是無緣無故好,原來咱也能有這樣的福氣。」

  一場會餐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因為相關規定的緣故,所有人都沒有飲酒,但這卻沒有影響到他們的興致。

  雖然是普通的果汁飲料,在摻雜進了靈液之後,便也變得十分美味,直到最後,整個席面上只剩下了光碟子與空杯子,乃是真正的光碟行動。

  身處在座位上的戰士們,一個個精神滿面,只覺得渾身上的說,說不上來的舒服。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們才能輕鬆的坐著休息一會兒,不為研究項目上的煩惱所困阻,不必時刻繃緊著精神。

  「唉,說起來,得有三年沒回家過年了,我家娃子得有六歲了吧,可以上一年級了,我這個當爹的,三年都沒能陪他們娘倆過過完整的一天,真不稱職啊……」

  有戴著眼鏡的男子,不過年紀輕輕,頭髮便有了絲絲縷縷的白色,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張三口之家的合照,看著上面胖娃娃的笑臉,忍不住紅了眼眶。

  「有得必有舍啊,干咱們這一行的,不就是這樣嗎。」

  「我家那小子現在上初中,聽他娘說,可調皮了,上網吧不學好,我呢,我又能做些什麼。」

  「這些年啊,苦了我那婆娘了,我對不住她。」

  一個身穿研究服的中年男子說著,忍不住推起眼鏡,揩了揩眼角的淚光。

  「幹了這麼多年,我家那幾口子,還不知道咱是幹什麼的呢,我家娃娃只知道『爸爸工作很忙,所以沒有時間陪她』。可是我,我多想告訴她,爸爸也是好樣的……」

  有人垂著腦袋,言語聲中帶著哭腔。

  熱烈的氛圍慢慢過去,一個個軍工研究師們,便忍不住在這冬至夜裡,默默想念著家鄉,讓傷感的氛圍到來。

  陸陸續續有人伸手擦了把眼淚,默默起身去申領著保密手機,借著好不容易的閒暇時光,回到宿舍去給家人掛去電話。

  「一家不圓萬家圓,在看不見的地方,更多人都在奉獻著,他們都是苦了自己,甜了別人。」坐在中央桌子的孟林虎,臉上滿是感慨。

  張太初道:「老孟啊,這麼多年,你也是這樣過來的吧,現在家裡情況咋樣?」

  孟林虎苦澀一笑:「兒子和兒媳婦都在七零三研究所,搞核研究的,前幾年處理事故的時候不小心沾到了輻射,都已經走啦,走到了老頭子我前面。」

  「留下孫子和孫女兒,兩個人一個去西北哈工大,一個叫國防科大,要像他們爸媽一樣,都走我的老路啊。」

  聽到老者輕描淡寫幾句話,圍在桌子邊的一群小輩們,都為之觸動,沒想到對方的背後,竟有著這樣的故事。

  祖孫三代人,把青春乃至生命全部獻給國防事業!


  為的是名嗎?可這樣一個為國防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的老者,為了安全與保密工作,只能隱姓埋名,默默無聞的守在這不見天日的基地之中。

  為的是利嗎?但龍虎山的小輩們這段時間接觸一下,見到的卻是孟林虎艱苦樸素的作風,不只是他一位,在這次大山基地中遇見的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類似的氣質,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從白天到黑夜,常常需要有人督促著,才會想起休息。

  張楚嵐忍不住問:「為什麼不給這基地中的科研工作者們,每年多放幾天假呢?」

  孟林虎道:「怎麼會沒有假期呢……是他們自己不肯停下來啊。」

  說著,他扭過頭,目光看向那還坐在其中的軍工師們,嘆了口氣:「咱們華國國防軍工事業的發展,從幾十年前開始,那是用算盤珠子算核彈,一點一點敲出來的…落後挨打的年代沒有過去多久,世界上可還有不少豺狼虎豹,都盯著咱們呢。」

  「只有國防事業建設強大了,人民才能安居樂業,我這基地里的兄弟們,在這條路上是生怕走慢了一步,是生怕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他們哪敢去休息啊。」

  聽著這發自肺腑的話語,在座的幾位異人界高功也為之動容。

  張太初沉默一會兒後開口:「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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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輪轉,時間流逝。

  距離冬至一夜的會餐,又過去了一個多月。

  公元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

  就在距離農曆春節只剩一周時間時,龍虎山眾人再次踏出了超凡之地,回歸到了現世。

  這一次出關時,一群小輩們的身上都有了明顯變化,與先前冬至日出關時炁勢洶洶的模樣不同,周身炁息反倒內斂了許多,目光明亮,臉色沉穩,開始有了真正強者的風采。

  六十倍的時間差速,讓他們在超凡之地中得以再度潛心修煉了七年時間,一個個比起當初當初櫻花國魚川市之災時,可謂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時間差速加上洞天福地的精純元炁,超凡之地的恐怖之處,也終於在此時顯現出來。

  即便是天賦最次等的小胖子藏龍,如今一身膘肥也盡數褪去,化作了精壯的肉身,長相竟有些出人意料的俊俏,且年方不過二十七,就已經有了堪比二流門派掌門人的強大實力。

  而華國的二流門派,對於許多國家異人界來說,卻已經達到了頂級勢力的標準。

  也就是說,超凡之地中二十年的苦修,再加上幾名長輩偶爾的指點,便讓一名在現世年方二十七,資質中等的青年異人,擁有了在某些小國異人界稱霸的實力,哪怕是老怪物,也無法與之爭鋒!

  而這還是天賦最為拉胯的藏龍。

  超凡之地中,在修行環境同為頂級的情況下,天賦的不同差距,便造就了實力的巨大差距,且越是修煉到中後期,天賦的重要性也愈發顯現出來。

  從枳槿花、王二狗,再到白式雪、零,陳朵、陸玲瓏、張楚嵐、諸葛青、王也、張靈玉,到天賦最為強大的馮寶寶……

  按著排名往上走,進境就越是恐怖。

  就這兩天前,超凡之地中,張靈玉在與張之維切磋之後,得到了後者一句評價:「已勝過四十歲時的我。」

  在切磋之時,老天師輕描淡寫的與張靈玉過了數十招,整個過程中並沒有動一下身子,動一根手指,只是用最簡單的金光咒,承受著來自對方的陰雷轟擊,最後化出一隻遮天蔽日的金色大手,將那一道足有數丈粗壯的陰雷光柱拍的湮滅。

  金色大手凌空而下,一直降臨在了張靈玉頭頂三寸之處停住,緊接著砰的一聲,化作一陣光雨消散。

  「此刻的你,已經勝了四十歲的我。」

  便在這樣的情況下,老天師給出了肯定。

  張靈玉年方還未三十,卻已經能勝四十歲的張之維,若在超凡之地繼續潛心修煉,龍虎山天師之位,便是後繼有人了。

  馮寶寶同樣與老天師切磋了一番,用著自家師父賜下的【昆吾雙魚】,所用的招式是自己開發的,在阿威十八式上擴展而出的七十二般變化。

  這七十二般變化在施展開來時,讓一旁圍觀的小輩們都為之毛骨悚然,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升到了天靈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要害,看向馮寶寶的眼神中都帶著凝重。


  即便是向來古井不波的老天師張之維,都被嚇得瞪大了眼,臉上透露著七分無奈與三分駭然。

  「老漢劁豬十八刀、大刀摘桃子、觀音剁蓮、龍捲風摧毀排水管道……」

  那由昆吾雙魚所揮斥出的匕首招式,可謂是招招驚險,環環相扣,就連張太初都為之刮目相看,看著臉色有些難堪的張之維,更不由的哈哈大笑。

  雖然馮寶寶終究還是輸了,卻給在場的同伴,尤其是男同胞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寧惹閻王,不惹寶寶。」

  此話在以後的歲月中必將廣為流傳。

  與此同時,在正式走出超凡之地時,其他小輩們也紛紛跟長輩交手切磋,算是交上一份答卷,也都得到了滿意的成績。

  張楚嵐已熟練掌握雷法化形,可在毫秒之間同時飛射出兩根粗壯的雷電長矛,威力驚人,被田晉中稱讚為超越當年張懷義的存在。

  陸玲瓏已將龍象般血術練到登堂入室的境界,那雪白無瑕的肉身擁有著可怕的爆發性力量,只是腳下一蹬,便可如炮彈一般飛躍上數十層高的摩天大樓,稱得上一句「人形凶獸」。

  諸葛青潛心修煉武侯奇門與三昧真火之術,將諸葛亮曾留下的諸多雜學,全都融會貫通,一招一式之間變化無窮,讓人難以捉摸,已有宗師氣象。

  而「豬王」組合中的另一人王也,也在超凡之地的這些年中,將風后奇門推到了更高深處,走出了自己的道路,甚至自信超過了當年的前輩周聖,為奇門之術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人。

  雖然他對此虛名倒不太在乎,但每次切磋中,在奇門一術上吊打諸葛青時的感覺,還是很爽的。

  至於最小的弟子陳朵,張太初反倒沒有讓對方糾結於修行一事,而是讓其培養起了各種興趣愛好,尋找自己喜歡的事物,時不時走出超凡之地,欣賞欣賞秦嶺風光。

  也在這個過程中,她那練蠱歸元術的功法進步,比起同伴們雖不明顯,卻掌握了更多的技能,譬如插花、繪畫、吉他彈奏、鋼琴精通、鬥地主炸金花……

  而她眼中的神采,也在這個過程中愈發的強烈,性格愈發開朗,臉上的笑容越多。

  對此,張太初深感欣慰,頗有種將枯萎小花培育的茁壯成長的成就感。

  而另一邊。

  長輩們對於小輩的進步感到欣慰與驚喜。

  小輩們一個個卻是大眼瞪小眼,愈發看不透老者們的實力了。

  曾經在輪椅上苦渡了數十年光陰的田晉中,可謂是越活越年輕,臉上的皺紋如今已消失了大半,眼神中時刻流轉著,如深邃海洋般的光芒,在切磋之時僅使用念力,便可將一群小輩禁錮在原地,讓其難以動彈分毫,自身更可以精神出體,化身外身,接近傳說之中的陽神境界。

  陸家老太爺陸瑾除了偶爾研究通天籙之外,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逆生三重之上,曾在半年以前出關之時大笑三聲,據說已摸到了逆生三重的門檻,假以時日,必能成就返璞歸真的仙人之體,於是興奮滿滿的找到老天師張之維切磋,在被後者一巴掌扇暈過去後,再度醒來時,便一聲不吭的又閉關去了,如今醒來,神色如常,也不在吵著鬧著要與老天師交手了。

  至於張之維與張太初,倆人在超凡之地的這麼多年時間裡,精力則全都投入在了,當初那陰陽八卦圖騰被激發時展露出的億萬道符文之上,且終於有所得。

  他們最開始糾結於那符文蘊含的意義,後來實在琢磨不透,便乾脆用最蠢的法子——觀想。

  他們觀想著那億萬道符文,一道道記憶過去,直到入定,直到那每個符文最細微的模樣,都能在一念之間記起,便在這個過程中,意外的發現自身精神力量在緩慢強大著,屬於性的根基在不斷築牢。

  越是高深的境界,再往前進步越是艱難,張之維是如此,張太初亦是如此,但倆人卻都憑藉著觀想符文的方式,輕易撬動了自身精神力量,使之與日俱增。

  也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慢慢發覺,在同一時間觀想更多的符文,會對精神乃至身體都產生巨大壓迫,而在這壓迫之下,精神力量的增長也將加速,甚至連肉身之力也在緩慢提升著。

  而直至如今,張之維可同時觀想一千七百個符文,至於張太初,可同時觀想超過十萬個符文,同時借著巨大壓力運轉玄天炁法,效果竟出奇的好。

  於是兩人的境界,便在這十年之中一路水漲船高,直到如今,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到達何種地步。

  ——

  就在當下。

  張太初趕在大年之前,將還在閉關的眾人喚醒,一同走出了超凡之地,回到了現世。

  「馬上就要過春節了,聽仙洪那小子前些日子說的,今年的除夕夜的春晚節目有些特殊,可是要給咱們一個驚喜。」

  他說著,袖手一招,揮斥金光裹挾著眾人飛起,向著龍虎山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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