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逆襲的阿斯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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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ED世界裡有一處由上百座漏斗狀的殖民衛星構成的衛星群。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PLANT,也是這方世界協調人的家園。

  或者說曾經是的。

  經歷了前次的大戰,在時間的沖刷之下,這裡的協調人們好像又恢復到了往昔的生活中。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手提公文包,邁著匆匆的步伐行走在街道上,到處都是為了生計而奔波的協調人。

  粗粗的一看,好像和戰前的生活別無二致。

  但是只要你仔細的去觀察的話,你就會發現大多數的協調人眼神里那隱藏的恐懼和忿怒。

  「我們回來了。」

  就在這樣的街市中,一處陰暗的街角里三個人駐足交談。

  帶著帽子墨鏡還有口罩,這三人將自己的面容遮的嚴嚴實實。

  要不是還有從帽檐下透出來的髮絲,顏色各異的髮絲。

  你甚至都分辨不出到底是誰在說話。

  而先前說出了回來了的言語,就是一個有著白色髮絲的人。

  「嗯,我們回來了。」壓了壓帽子將身影往巷子裡藏了藏,有著藍色髮絲的男人說道。

  就在他向巷子深處退去還有說話的同時,幾輛印著聯邦軍標誌的軍車從巷子外的道路上呼嘯而過。

  沿途的協調人眼見著高速通過的軍車,無不紛紛的站到了道路的兩側,極少數的人甚至在恭敬的鞠躬,以表示自己的順服。

  「.」而三個人目睹了一切,各個眼神複雜。

  「可惡的聯邦軍。」白色髮絲的男人見此最先忍不住的低聲咒罵道。

  「我還以為你會衝出去干他們呢。」一直沒說話的,帽檐下也沒有露出頭髮的,皮膚有點黑的男人調笑的接口說道。

  「混蛋,你以為我和過去還是一樣的嗎?」聞言帶著墨鏡的白毛男,微微拉下了臉上的墨鏡,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著風涼話的同伴。

  「哈哈哈,看來火星的日子還是很鍛鍊人的嘛。」半點害怕或者不悅的神色都沒有,皮膚黝黑的男人聳了聳肩膀。

  「好了。」伸出手去打斷了身邊兩名同伴的爭執,藍發的男人最後撇了一眼外邊的街景。

  隨後帶著兩名同伴徹底隱沒入了巷子中的深處。

  三人一路避過了街市中的攝像頭,七繞八繞來到了一處稍顯破敗荒涼的地方。

  然後閃身進入到了一座廢棄的歌劇院裡。

  「真沒想到我們居然還會來到這裡。」白毛不一定知道這裡是哪裡,可是黑皮卻知道。

  哪怕那一天他並沒有親身出現在這裡,但是社交屬性點的不錯的他,還是專門看過事後報告的。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詫異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黑皮同伴,又瞅了一眼頭前帶路好像輕車熟路的藍毛。

  「嗯,我知道哦。」東張西望很有點朝聖意味的黑皮,整個人透著一絲詭異。

  看他那副樣子,仿佛自己等人來到的這處歌劇院,是什麼名勝古蹟又或者發生過什麼重大的事件。

  總之就是那種附帶著很重要歷史記憶屬性的場所。

  「到了。」不等白毛繼續追問黑皮,一直走在最前邊的藍毛。

  帶著兩人來到了歌劇院的中心,一處隨意堆滿了廢棄垃圾的演出舞台的地方。

  藍毛在次開口又一次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人呢?」本身對這裡的好奇也是有限,被藍毛這麼一打斷,白毛也失去了追問的興趣。

  原地四處張望著,白毛非常疑惑。

  「你確定是這裡嗎?」稍後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找到的白毛,他轉頭向著藍毛問道。

  「那個協助者說的地方?」

  「肯定,這個地方我是絕對不會弄錯的。」斬釘截鐵的答道,藍毛信誓旦旦。

  要是其他的地方,說不定他自己還會走錯。

  但是唯有這個地方!

  唯有這個地方,藍毛是絕對絕對不會弄錯的!

  因為

  摘下了墨鏡,眼神複雜的飄到了一個低矮的墩子上,藍毛陷入了回憶中。


  就是在哪裡,自己最後一次見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帶給了自己刻骨銘心記憶的女人。

  也是在這個地方,自己親手殺了一個對那個女人來說,最為重要的男人。

  大概也是無可替代的男人吧?

  眼神仿佛穿越了時間還有空間,剎那間又回到了過去。

  在逃離PLANT之前在最終決戰開始之前,自己因為職責的原因,追索那個女人來到了這裡。

  接下來過去的回憶走馬燈一樣的穿梭在腦海里,即便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彼時的點點滴滴依舊曆歷在目。

  只可惜再次回到了這裡,已經物是人非,不管是她還是自己。

  都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最後怎麼樣了。

  過的好嗎?

  「喂,你沒事吧?」差一點就要陷入了一直纏繞著自己的噩夢裡,因為白毛恰到好處的打擾。

  藍毛一個激靈,他回過了神。

  又盯著那個矮墩子看了好幾眼,冥冥中一個身穿藍色連衣裙,別著粉色的雙發卡的女人,手托哈羅正在歌唱的身影消散。

  「我沒事。」語氣波動起伏,藍毛對著看過來的白毛說道。

  「等一下吧,聯繫人可能耽誤了一會,畢竟外邊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到處都是巡邏的聯邦軍士兵,還有投身聯邦軍成為叛徒的同胞,他應該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過來多少會有點不方便遲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火星哪裡可是多虧了他的幫助,還有他千辛萬苦送來的物資。」

  「哦,這樣啊。」疑惑還有擔憂的看了兩眼藍毛,白毛不說話了。

  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也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冒冒失失的傢伙了。

  拉著黑皮,手放在腰間防身武器的地方,保證有什麼突發的情況話,可以第一時間的將槍掏出來。

  兩人警戒的掃視著四周圍。

  三人原地逗溜了一會,一陣不加掩飾的腳步聲傳來。

  「來了嗎?」三人聽到腳步聲,眼神立刻警戒了起來。

  雖然看樣子來的人應該不是敵人,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好說啊!

  於是除了藍毛還逗留在原地以外,其餘的兩人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將身影藏了起來。

  「十分抱歉,阿斯蘭.薩拉大人,因為某些事情脫不開身,我來遲了。」

  很快腳步聲的主人出現在了三人面前,來者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少年,有著一頭柔順長長金髮的男孩帶著稍遜歉意的說道。

  眉頭在少年出現的瞬間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來的這個人怎麼和某個人長的這麼像?

  甚至可以說是與那個人年輕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藍發,不!

  應該說是阿斯蘭.薩拉,在最終戰的時候因為克魯澤隊長的掩護,還有迪蘭達爾的幫忙。

  帶著所有PLANT上的ZAFT軍殘黨,逃離到了火星很久也準備了很久,如今才重返故地回來的他。

  已經成為了新薩拉派旗幟的他,全盤接手了ZAFT軍的資料以後。

  總是帶著面具隱藏自己面容的克魯澤隊長的資料,他當初可是第一時間調出來看過的。

  故此,他有著充足的信心絕對不會認錯。

  「勞.魯.克魯澤隊長是你的什麼人?」瞧著站在身前的少年,阿斯蘭直接開口問道。

  不把這個問題問清楚,他不安心。

  「克魯澤隊長嗎?」仿佛早有預料到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來者的少年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

  「理論上應該算是我的父親吧?」

  「哈?克魯澤隊長早就結婚了?可是也不對啊,你的年紀還有克魯澤隊長的年紀?」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白毛伊扎克是沒看過克魯澤面具下的容貌照片。

  一開始的時候他對這個少年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只是聽到了阿斯蘭的問題還有少年的答案。

  心中對克魯澤隊長的尊敬,是三人中最多的他頓時忍不住的跳了出來。

  「伊扎克先生嗎?」疑問卻是肯定,少年轉頭看向了從藏身之處走出來的伊扎克。


  他繼續說道。

  「就生物基因學上來說,克魯澤隊長百分百是我的父親。」

  「這。」再次聽到這個答案,伊扎克呆著了,估算著少年的年齡,再想想看隊長當時的年齡。

  慘敗啊,隊長真是一個人生贏家!

  身後憑空的就出現了道道黑色的紋路,不知道為什麼伊扎克低頭跪倒在了地上。

  伊扎克都跳出來了,黑皮的迪亞哥也走了出來。

  看著那個敗犬的友人,心知肚明他是因為什麼才作出了這樣的舉動,搖了搖頭迪亞哥沒理他而是向著少年問道。

  「克魯澤隊長最後犧牲了嗎?」

  因為某些原因,克魯澤改換門庭的消息還是處於一個絕密,所以阿斯蘭三人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的隊長最後究竟怎麼樣了。

  雖然他們也曾多方打聽,但是無一例外什麼消息都沒有探聽到。

  這次見到了理論上隊長的兒子,不問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死了。」張口就來,少年平靜的說道。

  「是嗎?犧牲了啊。」默然,本來還有著萬一的想法,哪怕隊長後來被俘虜了,只要人沒死就還有見面的機會。

  這下算了。

  伊扎克起身了,迪亞哥低頭默哀,阿斯蘭眼神中透出了沉痛。

  三個人又不可遏制的回憶起了那位稱職隊長的點點滴滴。

  「三位,克魯澤隊長的事情很遺憾,但是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少年等了一會,給足了三人哀思的時間,等到覺得差不多了。

  拿出了一張U盤遞給了阿斯蘭,他說道。

  「這是聯邦軍閱兵式的資料,裡邊還有識別代碼。」

  「根據內應的消息為了這次閱兵式,很多地方聯邦軍的戒備都會削弱。」

  「所以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阿斯蘭大人,請讓薩拉派的理念重新喚醒大家的戰鬥意志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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