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烏特雷德的震驚
第161章 烏特雷德的震驚
「為了眷屬如此考慮，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呢！」
李凡感嘆，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很顯然，對此提議他並不反對。
什麼高階主神，不准獵殺低階主神的規定……
他沒簽過字的協議，就是廢紙。
莉雅絲一怔，納悶道:「你怎麼知道的，我是為了朱乃她們，而不是父親，母親，哥哥。」
李凡呵呵笑道:「你不是一直在撮合我們麼，成為主神是基礎條件，否則生命層次都不一樣，那就是空談，這點伱是知道的。」
雖然主神只是主神格的容器……
但不改造是無法成為容器的，大圓滿，主神與神級就不是一個層次的生命。
莉雅絲的愛情觀和人類女子不一樣，在她來看，李凡不是她一個人有資格占據的，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宇宙浩瀚，現實不是小說電影。
朱乃她們迄今為止都在無意義的宇宙航行旅途之中浪費時間，找到主神格的概率微乎其微，與其拼運氣，不如主動出擊。
李凡敞開了問莉雅絲，「你想要什麼階位的主神格。」
語氣正常，就像挑選商品。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隱約猜到，鴻蒙可能隕落了以後，李凡的心性就放開了許多，這「魔法宇宙」內除了奧夫，其他主神都可隨意殺戮，挖出腦袋裡的主神格。
毀滅主宰，死亡主宰，生命主宰都有短板！物質防禦，靈魂防禦！
只要李凡願意，一根手指，一個眼神即可殺了他們三個！
苟時代已經過去了，他要把這個宇宙，變成自己的形狀。
其實就算莉雅絲不提這一茬，李凡也打算再去一趟。
四神獸的精血研究工作，進展緩慢的要死。
李凡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態不適合沉浸與此了，那麼不妨換一個思路。
找個工具人！
莉雅絲愣了一下，回過神來說道:「都可以。」
李凡點頭，主神之力擴張地球，抓來幾人到面前，分別是朱乃，小貓，愛西雅，古蕾菲亞的聖域本尊，為了以防萬一與方便通訊傳達，她們都只派遣了神分身前往宇宙探險。
「拜見主宰。」
幾女到來後，雖然驚訝但迅速冷靜下來，跪伏在大殿光滑的階梯平台上。
對莉雅絲成為主神，作為最親密的眷屬與閨蜜，她們都是知道的，所以並不意外，私底下早就恭喜過了。
「拜見主神。」
古蕾菲亞是例外，她與莉雅絲的關係，沒有太過熟悉親近，此時有點拘謹恭敬，心中感慨昔日的小姑娘，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毀滅主宰，命運當真是奇妙無比的東西。
「你們的神分身宇宙坐標在哪……」
看在莉雅絲的面子上，李凡親自跑一趟，將四女一一帶回來地球，在此空隙期間，莉雅絲告知了她們自己的意願，就連古蕾菲亞都十分感激，當場表示願意聽從莉雅絲的安排，承認她在家庭內的主母地位。
成為主神，嫁給李凡。
夢想即將實現，古蕾菲亞心潮澎湃，體內的純血惡魔因子開始如岩漿般燥熱起來，目光迷離，她渴望子嗣了。
李凡與莉雅絲站上位面傳送陣，啟動，目標雷系神位面，隨機傳送，挑選一個幸運主神——雷系下位主神海倫娜以外。
在傳送光之中的二人逐漸模糊，接著消失，下一刻出現在雷系神位面。
四目望去，這是一處如刀削般平整的峰口。
遠方是一望無際的漆黑海面，從海床下升起，宛如劍鋒般的石筍連攜天地，烏雲繚繞，不時伴隨閃耀雷鳴，刺目的電弧遊走在穹頂。
驚雷海灣。
說是隨機傳送，整個雷系神位面也才三大傳送陣而已，分別被雷系主宰與兩個中位主神把控。
李凡直接釋放主神之力！
覆蓋整個雷系神位面，不僅如此，所有雷系主神都毫無察覺一絲異樣，他「看」到了雪蓮山頂之上的城堡，海倫娜與尼尼沙這對閨蜜正在暢談主神之間的八卦，格局。
居然還提及了李凡。
海倫娜蹙眉輕嘆了一口氣，「大地主宰，風系主宰，水系主宰，黑暗主宰，紫荊主神和四神獸主神都相繼失蹤，我總感覺神位面已經不太平了，打算回家鄉物質位面待一段時間。」
尼尼沙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沉吟推理道:「之前你和大地主宰有過間接接觸，對方似乎在做什麼隱蔽的實驗，會不會與他有關？」
海倫娜搖頭苦笑，語氣滿是疑惑與擔憂，「我記得大地主宰是體內成神，就算隱藏了神分身，可他總不會需要獵殺如此多的主宰吧，也許他才是真正被獵殺的主神之一。」
停頓幾秒，海倫娜遲疑道:「現在主神圈子內有說法，這可能是四神獸主神在暗中謀劃，準備改變主神格局！」
尼尼沙點頭，給予贊同肯定，「不錯，四神獸主神是最有嫌疑的團伙，雖然都是體內成神的主神，但四神獸家族可是早就布局許多年了！」
海倫娜補充說道:「還有一個疑點，就是紫荊主神，她與四神獸關係好是眾所周知的，沒道理會隕落，而且得到她主神格的居然是一個物質位面的惡魔。」
二女說著說著，表情古怪難以理解。
只能說，這件事處處都透著詭異。
……
收回關注海倫娜，尼尼沙的主神之力，李凡帶著莉雅絲，二人一起憑空消失，又引起周圍一陣驚呼。
也許這些神級會誤以為速度太快，沒發現痕跡，其實就是瞬移。
李凡現在對空間法則，已經有了一定運用能力。
得到具體坐標，或者在主神之力覆蓋範圍之內，想過去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雷神山，雷神城堡。
藍紫色宛如雷霆澆築的鋼鐵王座之上，胡爾雷單手托腮，一臉沉思，從主神聚會回來以後，他就一直心緒不寧，擔心下一個莫名其妙遭殃的人會是自己，只不過默默安慰自己。
「我可是額外煉化一枚主神格的主宰，就算是大圓滿法則主宰，想突然襲擊獵殺我也是做夢！」
嘴上喃喃自語，心底卻並沒踏實一些。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回家鄉物質位面看一看。
「好久沒回老家了，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樣了。」
胡爾雷自說自話，心理開導自己只是懷舊老家而已，才不是什麼害怕了。
就在他站起身，準備行動之際。
忽然，一男一女兩個身影莫名出現在身側。
空間的細微波動，以及陌生的氣息猛然讓胡爾雷心態爆炸。
太突然了，來不及反應！
「你們……」
話沒說完，腦袋就被莉雅絲一發暗紅色的毀滅雷霆粉碎，身體化作齏粉，一尊大地下位主神分身面帶惶恐準備逃竄，可沒法動彈分毫，就像神級遭遇大圓滿一樣。
空間被束縛了！
莉雅絲沒客氣的補上第二下攻擊，再次收穫一枚主神格。
獵殺成功，瞬間移動。
來到位面傳送陣，李凡掏出主神令牌，「光明神位面！」
……
神獄海，奧威島。
奧古斯塔家族駐地。
通體「白炎石」鑄造的宮殿內，奧古斯塔正摟著兩位絕色美女飲酒作樂，好不瀟灑滋潤。
布拉族的血脈特殊，一旦分裂善惡個體就會失去正常方式繁衍下一代的能力，只能通過精血來塑造後代，不過這點副作用不影響正常的生活。
作為貪婪性格的一面化身，奧古斯塔的個性極為霸道，囂張，好色，這座宮殿內有他搜羅來的無數種族美女，無一不是絕色精品之中的佼佼者。
美酒，美食，美人是他的三大愛好。
「胃口真好啊，奧古斯塔。」
突兀的，一道調侃玩味的聲音傳入耳內，瞬間令沉迷酒色，心情愉悅飄飄然的奧古斯塔臉色一沉，心情更是如地震。
當看到李凡，以及莉雅絲之後，奧古斯塔先是一愣，接著如看到不可思議事物的人，張大嘴巴，「居然是你！」
想起來了風系神位面的動盪……
不禁正襟危坐起來，揮手讓意識到氣氛不對勁，瑟瑟發抖的美女們退下去。
李凡沒阻止，好似將她們當做空氣。
「你們……」
奧古斯塔正欲說話，腦袋就被李凡一劍劈碎，一枚光明系上位主神格懸浮半空，還有一把命運至高神劍，全都被李凡順勢收起來。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李凡惡趣味的對著奧古斯塔的無頭屍體嘲諷，莉雅絲不禁愕然，捂嘴淺笑，沒想到大人還有如此……
有趣的一面。
李凡嘴上玩笑著，手頭動作可利索著呢，空間之力覆蓋開始顫抖，欲掙脫離開的至高神劍，強行抹去烙印在上面的一絲主神之力印記！
「還真的可以！」
李凡眸子亮起，心情那叫一個暢快。
空間之力，恐怖如斯！
……
天界，奧夫花園化作流光沒入奧夫體內，他面色陰沉與驚愕，靈魂感應不到奧古斯塔了，這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
奧古斯塔，隕落了！
最令他無法接受的是，來自命運至高神劍的感應，居然斷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奧夫第一時間趕赴光明神位面，可只看到一片廢墟的奧威島。
消息，暫時中斷了！
彼此打了一個時間差，李凡與莉雅絲已經來到地獄。
主神之力覆蓋，星辰霧海，不由分說直接秒殺了星辰主神，挖出毀滅中位主神格！
至此，莉雅絲的需要的主神格已經湊齊了。
但是……
「你還想去大地神位面？不是已經有一枚大地下位主神格了麼？」
李凡第一時間沒想太多，隨口問她。
莉雅絲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開口解釋，「別人都是中位，上位，就小貓一個下位主神格有點不平衡。」
所以……
胡爾雷的大地下位主神格只是順便而已。
「行吧，你自己去，我這邊還有點事情。」
李凡不關心這些，與他來說，下位主神與中位主神，甚至上位主神都是一樣的。
大地神位面，如今沒有了大地主宰，剩下的最強者就是薇婭主神，與莉雅絲實力差距至少百倍，根本不用擔心。
「好，我們在地球匯合。」
莉雅絲點頭，飛向位面傳送陣。
李凡則來到了混亂之海。
「是你！」
在李凡出現的一剎那，烏特雷德就反應過來，手中黑光乍現一桿鋒芒畢露的至高神器長槍，槍出如龍，一點寒芒後發先至，快准狠，粉碎空間直刺向李凡面門。
「無論你隱藏了多少秘密，這一槍之下都必死無疑！」
烏特雷德心中驕傲自信，這可是物質攻擊至高神器，除非對方有物質防禦至高神器，但那顯然不可能！
「叮——！」
李凡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意志威能與空間之力雙重疊加，輕易抵擋住了黑色槍尖，剎那間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一幕令烏特雷德呆立當場，頭皮發麻，一陣寒意從脊背躥起，直衝大腦。
「這不可能！」
烏特雷德呆愣半秒，開始瘋狂的連續攻擊，黑色槍尖在瞬間掠過無數尖銳的鋒芒，然而統統無效，被李凡一根手指完全接下來。
自始至終，李凡都沒動彈一下腳步，面上掛著風輕雲淡的微笑，看得烏特雷德心底絕望，無力的垂下了手臂，連至高神器跌落也不在乎了，雙眼呆滯，嘴裡喃喃自語，「這是至高神麼。」
他看得出來，李凡並沒有至高神器，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
至高神！
在烏特雷德的思維概念里，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這世上只有至高神！
「你就這點心氣麼。」
李凡見狀，頗為失望，沒想到堂堂毀滅主宰居然如此喪氣，猶如被打斷脊樑的老狗。
若非考慮他還有點利用價值，直接殺了。
「……」
烏特雷德表情木然，怔怔出神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他從未體驗過，如此下位者的姿態。
直到聽李凡說出那句話，「我不是至高神。」
一瞬間，烏特雷德灰暗的眸子重新亮了起來，熾熱渴望的看著李凡。
思維也恢復冷靜，斟酌語氣，開口道:「大人想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便是。」
「這個給你。」
李凡說著，從空間戒指內取出四個玉壺，濃烈又熟悉的精血氣息令烏特雷德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眼中精光流轉，「這是四神獸的精血！」
那股氣息，太熟悉了。
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渴望已久的東西麼！
(本章完)
「為了眷屬如此考慮，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呢！」
李凡感嘆，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很顯然，對此提議他並不反對。
什麼高階主神，不准獵殺低階主神的規定……
他沒簽過字的協議，就是廢紙。
莉雅絲一怔，納悶道:「你怎麼知道的，我是為了朱乃她們，而不是父親，母親，哥哥。」
李凡呵呵笑道:「你不是一直在撮合我們麼，成為主神是基礎條件，否則生命層次都不一樣，那就是空談，這點伱是知道的。」
雖然主神只是主神格的容器……
但不改造是無法成為容器的，大圓滿，主神與神級就不是一個層次的生命。
莉雅絲的愛情觀和人類女子不一樣，在她來看，李凡不是她一個人有資格占據的，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宇宙浩瀚，現實不是小說電影。
朱乃她們迄今為止都在無意義的宇宙航行旅途之中浪費時間，找到主神格的概率微乎其微，與其拼運氣，不如主動出擊。
李凡敞開了問莉雅絲，「你想要什麼階位的主神格。」
語氣正常，就像挑選商品。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隱約猜到，鴻蒙可能隕落了以後，李凡的心性就放開了許多，這「魔法宇宙」內除了奧夫，其他主神都可隨意殺戮，挖出腦袋裡的主神格。
毀滅主宰，死亡主宰，生命主宰都有短板！物質防禦，靈魂防禦！
只要李凡願意，一根手指，一個眼神即可殺了他們三個！
苟時代已經過去了，他要把這個宇宙，變成自己的形狀。
其實就算莉雅絲不提這一茬，李凡也打算再去一趟。
四神獸的精血研究工作，進展緩慢的要死。
李凡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態不適合沉浸與此了，那麼不妨換一個思路。
找個工具人！
莉雅絲愣了一下，回過神來說道:「都可以。」
李凡點頭，主神之力擴張地球，抓來幾人到面前，分別是朱乃，小貓，愛西雅，古蕾菲亞的聖域本尊，為了以防萬一與方便通訊傳達，她們都只派遣了神分身前往宇宙探險。
「拜見主宰。」
幾女到來後，雖然驚訝但迅速冷靜下來，跪伏在大殿光滑的階梯平台上。
對莉雅絲成為主神，作為最親密的眷屬與閨蜜，她們都是知道的，所以並不意外，私底下早就恭喜過了。
「拜見主神。」
古蕾菲亞是例外，她與莉雅絲的關係，沒有太過熟悉親近，此時有點拘謹恭敬，心中感慨昔日的小姑娘，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毀滅主宰，命運當真是奇妙無比的東西。
「你們的神分身宇宙坐標在哪……」
看在莉雅絲的面子上，李凡親自跑一趟，將四女一一帶回來地球，在此空隙期間，莉雅絲告知了她們自己的意願，就連古蕾菲亞都十分感激，當場表示願意聽從莉雅絲的安排，承認她在家庭內的主母地位。
成為主神，嫁給李凡。
夢想即將實現，古蕾菲亞心潮澎湃，體內的純血惡魔因子開始如岩漿般燥熱起來，目光迷離，她渴望子嗣了。
李凡與莉雅絲站上位面傳送陣，啟動，目標雷系神位面，隨機傳送，挑選一個幸運主神——雷系下位主神海倫娜以外。
在傳送光之中的二人逐漸模糊，接著消失，下一刻出現在雷系神位面。
四目望去，這是一處如刀削般平整的峰口。
遠方是一望無際的漆黑海面，從海床下升起，宛如劍鋒般的石筍連攜天地，烏雲繚繞，不時伴隨閃耀雷鳴，刺目的電弧遊走在穹頂。
驚雷海灣。
說是隨機傳送，整個雷系神位面也才三大傳送陣而已，分別被雷系主宰與兩個中位主神把控。
李凡直接釋放主神之力！
覆蓋整個雷系神位面，不僅如此，所有雷系主神都毫無察覺一絲異樣，他「看」到了雪蓮山頂之上的城堡，海倫娜與尼尼沙這對閨蜜正在暢談主神之間的八卦，格局。
居然還提及了李凡。
海倫娜蹙眉輕嘆了一口氣，「大地主宰，風系主宰，水系主宰，黑暗主宰，紫荊主神和四神獸主神都相繼失蹤，我總感覺神位面已經不太平了，打算回家鄉物質位面待一段時間。」
尼尼沙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沉吟推理道:「之前你和大地主宰有過間接接觸，對方似乎在做什麼隱蔽的實驗，會不會與他有關？」
海倫娜搖頭苦笑，語氣滿是疑惑與擔憂，「我記得大地主宰是體內成神，就算隱藏了神分身，可他總不會需要獵殺如此多的主宰吧，也許他才是真正被獵殺的主神之一。」
停頓幾秒，海倫娜遲疑道:「現在主神圈子內有說法，這可能是四神獸主神在暗中謀劃，準備改變主神格局！」
尼尼沙點頭，給予贊同肯定，「不錯，四神獸主神是最有嫌疑的團伙，雖然都是體內成神的主神，但四神獸家族可是早就布局許多年了！」
海倫娜補充說道:「還有一個疑點，就是紫荊主神，她與四神獸關係好是眾所周知的，沒道理會隕落，而且得到她主神格的居然是一個物質位面的惡魔。」
二女說著說著，表情古怪難以理解。
只能說，這件事處處都透著詭異。
……
收回關注海倫娜，尼尼沙的主神之力，李凡帶著莉雅絲，二人一起憑空消失，又引起周圍一陣驚呼。
也許這些神級會誤以為速度太快，沒發現痕跡，其實就是瞬移。
李凡現在對空間法則，已經有了一定運用能力。
得到具體坐標，或者在主神之力覆蓋範圍之內，想過去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雷神山，雷神城堡。
藍紫色宛如雷霆澆築的鋼鐵王座之上，胡爾雷單手托腮，一臉沉思，從主神聚會回來以後，他就一直心緒不寧，擔心下一個莫名其妙遭殃的人會是自己，只不過默默安慰自己。
「我可是額外煉化一枚主神格的主宰，就算是大圓滿法則主宰，想突然襲擊獵殺我也是做夢！」
嘴上喃喃自語，心底卻並沒踏實一些。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回家鄉物質位面看一看。
「好久沒回老家了，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樣了。」
胡爾雷自說自話，心理開導自己只是懷舊老家而已，才不是什麼害怕了。
就在他站起身，準備行動之際。
忽然，一男一女兩個身影莫名出現在身側。
空間的細微波動，以及陌生的氣息猛然讓胡爾雷心態爆炸。
太突然了，來不及反應！
「你們……」
話沒說完，腦袋就被莉雅絲一發暗紅色的毀滅雷霆粉碎，身體化作齏粉，一尊大地下位主神分身面帶惶恐準備逃竄，可沒法動彈分毫，就像神級遭遇大圓滿一樣。
空間被束縛了！
莉雅絲沒客氣的補上第二下攻擊，再次收穫一枚主神格。
獵殺成功，瞬間移動。
來到位面傳送陣，李凡掏出主神令牌，「光明神位面！」
……
神獄海，奧威島。
奧古斯塔家族駐地。
通體「白炎石」鑄造的宮殿內，奧古斯塔正摟著兩位絕色美女飲酒作樂，好不瀟灑滋潤。
布拉族的血脈特殊，一旦分裂善惡個體就會失去正常方式繁衍下一代的能力，只能通過精血來塑造後代，不過這點副作用不影響正常的生活。
作為貪婪性格的一面化身，奧古斯塔的個性極為霸道，囂張，好色，這座宮殿內有他搜羅來的無數種族美女，無一不是絕色精品之中的佼佼者。
美酒，美食，美人是他的三大愛好。
「胃口真好啊，奧古斯塔。」
突兀的，一道調侃玩味的聲音傳入耳內，瞬間令沉迷酒色，心情愉悅飄飄然的奧古斯塔臉色一沉，心情更是如地震。
當看到李凡，以及莉雅絲之後，奧古斯塔先是一愣，接著如看到不可思議事物的人，張大嘴巴，「居然是你！」
想起來了風系神位面的動盪……
不禁正襟危坐起來，揮手讓意識到氣氛不對勁，瑟瑟發抖的美女們退下去。
李凡沒阻止，好似將她們當做空氣。
「你們……」
奧古斯塔正欲說話，腦袋就被李凡一劍劈碎，一枚光明系上位主神格懸浮半空，還有一把命運至高神劍，全都被李凡順勢收起來。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李凡惡趣味的對著奧古斯塔的無頭屍體嘲諷，莉雅絲不禁愕然，捂嘴淺笑，沒想到大人還有如此……
有趣的一面。
李凡嘴上玩笑著，手頭動作可利索著呢，空間之力覆蓋開始顫抖，欲掙脫離開的至高神劍，強行抹去烙印在上面的一絲主神之力印記！
「還真的可以！」
李凡眸子亮起，心情那叫一個暢快。
空間之力，恐怖如斯！
……
天界，奧夫花園化作流光沒入奧夫體內，他面色陰沉與驚愕，靈魂感應不到奧古斯塔了，這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
奧古斯塔，隕落了！
最令他無法接受的是，來自命運至高神劍的感應，居然斷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奧夫第一時間趕赴光明神位面，可只看到一片廢墟的奧威島。
消息，暫時中斷了！
彼此打了一個時間差，李凡與莉雅絲已經來到地獄。
主神之力覆蓋，星辰霧海，不由分說直接秒殺了星辰主神，挖出毀滅中位主神格！
至此，莉雅絲的需要的主神格已經湊齊了。
但是……
「你還想去大地神位面？不是已經有一枚大地下位主神格了麼？」
李凡第一時間沒想太多，隨口問她。
莉雅絲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開口解釋，「別人都是中位，上位，就小貓一個下位主神格有點不平衡。」
所以……
胡爾雷的大地下位主神格只是順便而已。
「行吧，你自己去，我這邊還有點事情。」
李凡不關心這些，與他來說，下位主神與中位主神，甚至上位主神都是一樣的。
大地神位面，如今沒有了大地主宰，剩下的最強者就是薇婭主神，與莉雅絲實力差距至少百倍，根本不用擔心。
「好，我們在地球匯合。」
莉雅絲點頭，飛向位面傳送陣。
李凡則來到了混亂之海。
「是你！」
在李凡出現的一剎那，烏特雷德就反應過來，手中黑光乍現一桿鋒芒畢露的至高神器長槍，槍出如龍，一點寒芒後發先至，快准狠，粉碎空間直刺向李凡面門。
「無論你隱藏了多少秘密，這一槍之下都必死無疑！」
烏特雷德心中驕傲自信，這可是物質攻擊至高神器，除非對方有物質防禦至高神器，但那顯然不可能！
「叮——！」
李凡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意志威能與空間之力雙重疊加，輕易抵擋住了黑色槍尖，剎那間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一幕令烏特雷德呆立當場，頭皮發麻，一陣寒意從脊背躥起，直衝大腦。
「這不可能！」
烏特雷德呆愣半秒，開始瘋狂的連續攻擊，黑色槍尖在瞬間掠過無數尖銳的鋒芒，然而統統無效，被李凡一根手指完全接下來。
自始至終，李凡都沒動彈一下腳步，面上掛著風輕雲淡的微笑，看得烏特雷德心底絕望，無力的垂下了手臂，連至高神器跌落也不在乎了，雙眼呆滯，嘴裡喃喃自語，「這是至高神麼。」
他看得出來，李凡並沒有至高神器，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
至高神！
在烏特雷德的思維概念里，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這世上只有至高神！
「你就這點心氣麼。」
李凡見狀，頗為失望，沒想到堂堂毀滅主宰居然如此喪氣，猶如被打斷脊樑的老狗。
若非考慮他還有點利用價值，直接殺了。
「……」
烏特雷德表情木然，怔怔出神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他從未體驗過，如此下位者的姿態。
直到聽李凡說出那句話，「我不是至高神。」
一瞬間，烏特雷德灰暗的眸子重新亮了起來，熾熱渴望的看著李凡。
思維也恢復冷靜，斟酌語氣，開口道:「大人想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便是。」
「這個給你。」
李凡說著，從空間戒指內取出四個玉壺，濃烈又熟悉的精血氣息令烏特雷德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眼中精光流轉，「這是四神獸的精血！」
那股氣息，太熟悉了。
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渴望已久的東西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