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 去他媽的體面
或許是方舟懷疑的眼神過於明顯了，以至於宋清歡都笑了笑，重新將手裡那瓶被拒絕的冰紅茶放在桌上，然後自己打開了蜂蜜柚子茶，喝了一口。
「是真的啊，你不會以為我是變態，特意跟蹤你到這裡來的吧？」
宋清歡笑得十分溫和，甚至對方舟的揣測也不在意。
「你放寬心吧，我暫時沒有這個癖好。」
方舟冷哼一聲，眼底的不屑都要溢出來了。
「我倒是不會這麼想，畢竟我一個無錢無權的人，有什麼值得你宋大小姐跟蹤的。」
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方舟可不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只是覺得，命運有時候就喜歡玩弄人而已。
宋清歡哪裡聽不出他語氣中的嘲諷來。
她苦澀地笑了一下，看向方舟的眼神里滿是遺憾。
「看來你還是挺恨我的。」
「哪裡敢，你宋大小姐的老公隨便揮揮手就能把我直播間買下了，我怎麼敢恨你啊。」
「嘶，真要說來，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給了機會，讓我上戀綜拿了50W啊？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唱個小曲兒聊表謝意？」
方舟一邊說，一邊翻了個白眼。
他知道這樣說話很陰陽怪氣，也不是一個成熟男人該有的體面。
但是，去他媽的體面。
今天就是要懟她，就是要爽。
方舟平日裡被幾個前女友搞得已經夠神經質了，今天面對宋清歡絕對不能忍。
真要怪，就怪她無縫銜接了自己。
鬼知道他現在睡覺的時候，夢裡還會偶爾出現這個女人跟那個油膩男啊。
真就是噩夢唄，陰魂不散的。
就這樣還能指望方舟給她好臉色嗎？
方舟不知道別人能不能給，反正他是不能給。
還是那句話說得好啊，拒絕精神內耗，有事直接發瘋。
這些話當著宋清歡的面說出來，可比自己憋在心裡強多了。
被方舟用那樣的眼神盯著，宋清歡還是覺得有點壓力，
她轉移了視線，默默看著地上的東西。
陽光透過幾把傘之間的縫隙透進來，灑在宋清歡身前的地板上，變成一幅奇特的畫，輕易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開來，一時之間，除了山谷中偶爾有飛鳥掠過的聲音，就只剩下了那邊泳池裡眾人娛樂的歡笑聲了。
甚至她們還一邊玩，一邊呼喚著宋清歡的名字。
「歡歡！快來一起玩啊！搞快點！」
宋清歡衝著那邊擺擺手，讓她們不用在意自己。
「不是老公，我們沒有結婚，而且，並沒有在一起。」
就在方舟以為宋清歡要裝啞巴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話了。
「想洗白了？」
方舟呵呵一笑，趕在宋清歡面前嘲諷了一波。
「你該不會想說，那個人是你哥，之前的那場戲是故意演給我看的吧？」
甚至方舟還幫她編了一個理由，就想看看宋清歡還能怎麼狡辯。
豈料，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宋清歡還真的點頭承認了。
「我們確實是在演戲，不過他不是我哥。」
她原本就是屬於活潑好動的那類人，說話時也不自覺帶了些上揚的音調，不過這句話，語氣很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方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又眨眨眼睛，不信邪地問道：「你就不考慮再編一個理由？」
真就他說什麼就用什麼啊？想騙人的話好歹也要有點技術含量吧，這多假啊！
宋清歡重新抬起頭看向方舟，眼神堅定，語氣也堅定地告訴他。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就是實話，你不信也沒有關係。」
「不過既然今天又遇到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認認真真地正式，跟你道個歉的。」
說著她就起身，朝著方舟恭恭敬敬地鞠了躬，真誠地道歉。
「對不起。」
方舟只覺得一臉懵逼，連忙跟著站起身來。
「少來這套，我可不吃。」
「你是不是想借錢了？別問，問就是沒有，哦不，有也不借你。」
宋清歡突如其來的道歉，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方舟怎麼可能會信她？
潛意識裡，他已經把宋清歡認定成壞女人了。
能讓她放低姿態，做到這種地步的，除了借錢之外，方舟想不到任何緣由了。
至於她說的真心道歉？
不好意思，哥們不信。
方舟嗤笑一聲，看著宋清歡慢悠悠地說道：「該不會是你投資生意失敗，負債了吧？」
宋清歡也知道，這樣做方舟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
不過無所謂了，她做這些只是想讓自己安心一些。
「我不是要借錢。」
「你不信也沒有關係。」
她重新擰開瓶蓋，咕嚕喝了一口，感覺身體裡的燥熱都被壓下去不少。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
「你現在去戀綜里遇到的人，有一半都不是巧合。」
方舟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緊緊地盯著宋清歡追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是巧合？」
她為什麼說了跟秦韻一樣的話語？
那個時候，秦韻也告訴他，自己是因為某個意外知道他要來，所以才來參加節目的。
宋清歡微微笑了一下，讓方舟自己猜。
「你自己想吧，我不好說太多了。」
方舟只覺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過去。
「大姐，你知不知道說話說一半要挨雷劈的啊？」
「咦，這個茶怎麼感覺比之前甜了很多？」
宋清歡卻不搭理方舟了，她把目光放在手裡的蜂蜜柚子茶上，似乎想看出個花來。
「行了，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有空再見咯。」
宋清歡彎腰，拿起桌上的冰紅茶，重新塞進了方舟的手裡，衝著他溫和一笑。
「下次見。」
然後，這個女人就離開了長椅這裡，往泳池那裡走去了。
只剩下方舟一個人，握著冰紅茶沉思。
難道，宋清歡的意思是，自己的幾個前女友都是被有心人操縱了才去參加節目的？
而自己又恰好是她給報的名，也就是意味著。
他跟前女友們的相遇，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一定會發生。
「是真的啊，你不會以為我是變態，特意跟蹤你到這裡來的吧？」
宋清歡笑得十分溫和，甚至對方舟的揣測也不在意。
「你放寬心吧，我暫時沒有這個癖好。」
方舟冷哼一聲，眼底的不屑都要溢出來了。
「我倒是不會這麼想，畢竟我一個無錢無權的人，有什麼值得你宋大小姐跟蹤的。」
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方舟可不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只是覺得，命運有時候就喜歡玩弄人而已。
宋清歡哪裡聽不出他語氣中的嘲諷來。
她苦澀地笑了一下，看向方舟的眼神里滿是遺憾。
「看來你還是挺恨我的。」
「哪裡敢，你宋大小姐的老公隨便揮揮手就能把我直播間買下了，我怎麼敢恨你啊。」
「嘶，真要說來，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給了機會，讓我上戀綜拿了50W啊？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唱個小曲兒聊表謝意？」
方舟一邊說，一邊翻了個白眼。
他知道這樣說話很陰陽怪氣，也不是一個成熟男人該有的體面。
但是，去他媽的體面。
今天就是要懟她，就是要爽。
方舟平日裡被幾個前女友搞得已經夠神經質了，今天面對宋清歡絕對不能忍。
真要怪，就怪她無縫銜接了自己。
鬼知道他現在睡覺的時候，夢裡還會偶爾出現這個女人跟那個油膩男啊。
真就是噩夢唄，陰魂不散的。
就這樣還能指望方舟給她好臉色嗎？
方舟不知道別人能不能給，反正他是不能給。
還是那句話說得好啊，拒絕精神內耗，有事直接發瘋。
這些話當著宋清歡的面說出來，可比自己憋在心裡強多了。
被方舟用那樣的眼神盯著，宋清歡還是覺得有點壓力，
她轉移了視線，默默看著地上的東西。
陽光透過幾把傘之間的縫隙透進來，灑在宋清歡身前的地板上，變成一幅奇特的畫，輕易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開來，一時之間，除了山谷中偶爾有飛鳥掠過的聲音，就只剩下了那邊泳池裡眾人娛樂的歡笑聲了。
甚至她們還一邊玩，一邊呼喚著宋清歡的名字。
「歡歡！快來一起玩啊！搞快點！」
宋清歡衝著那邊擺擺手，讓她們不用在意自己。
「不是老公，我們沒有結婚，而且，並沒有在一起。」
就在方舟以為宋清歡要裝啞巴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話了。
「想洗白了？」
方舟呵呵一笑，趕在宋清歡面前嘲諷了一波。
「你該不會想說，那個人是你哥，之前的那場戲是故意演給我看的吧？」
甚至方舟還幫她編了一個理由，就想看看宋清歡還能怎麼狡辯。
豈料，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宋清歡還真的點頭承認了。
「我們確實是在演戲，不過他不是我哥。」
她原本就是屬於活潑好動的那類人，說話時也不自覺帶了些上揚的音調，不過這句話，語氣很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方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又眨眨眼睛，不信邪地問道：「你就不考慮再編一個理由？」
真就他說什麼就用什麼啊？想騙人的話好歹也要有點技術含量吧，這多假啊！
宋清歡重新抬起頭看向方舟，眼神堅定，語氣也堅定地告訴他。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就是實話，你不信也沒有關係。」
「不過既然今天又遇到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認認真真地正式，跟你道個歉的。」
說著她就起身，朝著方舟恭恭敬敬地鞠了躬，真誠地道歉。
「對不起。」
方舟只覺得一臉懵逼，連忙跟著站起身來。
「少來這套，我可不吃。」
「你是不是想借錢了？別問，問就是沒有，哦不，有也不借你。」
宋清歡突如其來的道歉，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方舟怎麼可能會信她？
潛意識裡，他已經把宋清歡認定成壞女人了。
能讓她放低姿態，做到這種地步的，除了借錢之外，方舟想不到任何緣由了。
至於她說的真心道歉？
不好意思，哥們不信。
方舟嗤笑一聲，看著宋清歡慢悠悠地說道：「該不會是你投資生意失敗，負債了吧？」
宋清歡也知道，這樣做方舟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
不過無所謂了，她做這些只是想讓自己安心一些。
「我不是要借錢。」
「你不信也沒有關係。」
她重新擰開瓶蓋，咕嚕喝了一口，感覺身體裡的燥熱都被壓下去不少。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
「你現在去戀綜里遇到的人，有一半都不是巧合。」
方舟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緊緊地盯著宋清歡追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是巧合？」
她為什麼說了跟秦韻一樣的話語？
那個時候，秦韻也告訴他，自己是因為某個意外知道他要來，所以才來參加節目的。
宋清歡微微笑了一下，讓方舟自己猜。
「你自己想吧，我不好說太多了。」
方舟只覺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過去。
「大姐，你知不知道說話說一半要挨雷劈的啊？」
「咦，這個茶怎麼感覺比之前甜了很多？」
宋清歡卻不搭理方舟了，她把目光放在手裡的蜂蜜柚子茶上，似乎想看出個花來。
「行了，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有空再見咯。」
宋清歡彎腰，拿起桌上的冰紅茶，重新塞進了方舟的手裡，衝著他溫和一笑。
「下次見。」
然後，這個女人就離開了長椅這裡，往泳池那裡走去了。
只剩下方舟一個人，握著冰紅茶沉思。
難道，宋清歡的意思是，自己的幾個前女友都是被有心人操縱了才去參加節目的？
而自己又恰好是她給報的名，也就是意味著。
他跟前女友們的相遇，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一定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