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白袍神父
第313章 白袍神父
一路無話，除了一開始威爾斯的叨叨，沒有人再開口說什麼，威爾斯見許昭霆不願理會他，也識相的閉嘴。
和陳教授在城門就分開了，在一眾裁教的簇擁下，許昭霆被帶到了一處正殿，看上去金碧輝煌，但這裡卻是用來審訊的地方。
許昭霆被安排在一個看著像是審訊室的地方坐下，這麼大一片空間裡只有一套桌椅，而且還是那種充滿先進感的台式。
帶路的一眾裁教包括威爾斯都沒有說話，而是守護在一旁，看樣子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看管許昭霆。
只不過以許昭霆現在的實力，真要鬧事的話他們也看不住，一群超階滿修的法師而已，放在外面或許是這個世界的頂層至尊法師，但放在聖城這種氣量來說，就是一群稍微有點地位的小嘍囉。
許昭霆能這麼有恃無恐，當然是因為自己的實力，雖然找回鴟吻的記憶並沒有讓他的修為有絲毫提升，但這十幾年的時間也不是白費的。
當時第一個記憶碎片的世界中，許昭霆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可以使用魔法，就好像是言出法隨一般，但當時卻不能使用禁咒魔法，因為那是他之前沒有掌握的。
每個人的禁咒道路都不一樣，根本就沒有多少前人的經驗可尋，於是許昭霆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而且還是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摸索。
沒有星子的情況下，魔法的道路到底是變難了還是變簡單了？
看起來言出法隨，不用連接星子就能使用魔法，貌似是變簡單了，但其實在探索禁咒的道路上是變難了不止一點。
有星子的情況下，起碼還能慢慢溝通星子，一顆一顆的去連接，按照傳統的方式創建出星象，進而使用出禁咒魔法。
哪怕使用出來的魔法很傳統很老套，但起碼那也是禁咒魔法！
而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一切都變得無跡可尋，就好像只知道一個目的地卻不知道方向一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前進，變成一隻無頭蒼蠅一般。
這種時候許昭霆就只能靠自己慢慢去摸索，將魔能以什麼樣的形式釋放，才能達到禁咒的高度。
那十幾年他除了探尋鴟吻的蹤跡，剩下的時間一直在做這個事情，包括研發各種新的融合魔法，嘗試著讓超階魔法達到禁咒的威力。
單純的威力方面，他能做的已經差不多是到了極致，唯一還有提升的地方就是雷屬性抗性沒滿。
要是雷屬性抗性滿了，還能再提升0.2倍的魔法基礎威力，直接達到24倍，配合肉體活性化加成的話，威力根本無法想像。
而那十幾年的時間，許昭霆也確實摸索到了禁咒魔法的使用方法，一個不連接星子釋放禁咒的方法。
只不過這個方法在回到本世界後，因為有了星子的法則限制就不能用了，但是經驗已經到手了！
原本沒有星子的時候就是更難的情況，現在有了星子，探索禁咒的道路變簡單了，許昭霆相信只要再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必定能釋放禁咒魔法。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許昭霆發現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探索魔法奧秘，更多的是使用精神力，也就是在那個記憶碎片的探尋中，他的精神力已經不知不覺突破到了九級巔峰！
相信要不了多久，當他能成功釋放出禁咒魔法的時候，就能一舉達到十級的精神境界。
坐著等了沒多大會兒，外面走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為首的穿著那種很古典的白袍，看著就有一種教堂神父的感覺。
要是能多托一會兒，許昭霆倒是寧願清閒的多等一會兒，看看陳教授那邊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可惜事與願違，這三個人很明顯就是來審訊他的神官。
三個人什麼話也不說就徑直走到許昭霆對面坐下，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一種機械式的詢問：
「你就是華夏的許昭霆？」
這句話完全就是多餘的，許昭霆只覺得他腦子被門夾了，你被派來和我交涉，你自己不知道交涉的對象是誰？
「昂…是我。」許昭霆背靠著椅子懶散的回答，反正現在進行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早晚還是要動手的。
「伱之前為什麼不接受、履行聖裁院的召見？」為首的那名神父直接皺著眉開始詢問…不，審問！
這語氣搞得好像許昭霆是什麼罪大惡極的犯人一樣，但他只想吐槽，不接受召見犯了什麼罪？
「你在問話之前，不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嗎？」
「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即可。」白袍神父傲慢的說道。
但許昭霆知道他是故意不說的，他身處這種職位，得罪過的人太多了，怕被人暗中報復，所以根本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就像前任老神官包老頭一樣，他本名宋啟明根本不姓包，之所以改姓就是因為神官這個職位給他帶來了太多的仇視。
神官可是負責判決的，手中掌握著最為關鍵的黑白罪石，無論投下哪一顆，無論他的判決有多公正，總是免不了遭到人的仇視。
「好，那我問你，聖裁院對於我來說是什麼，你知道麼？」許昭霆莫名其妙的反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聖裁院對你來說是什麼？請你不要東扯西拉，答非所問！浪費我們的時間。」
「那我就告訴你，聖裁院對我來說什麼也不是，既不是我的國家，也不是我的上級勢力，所以你告訴我，憑什麼你們叫我來我就得來？」許昭霆說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我們和全世界的國家都有魔法公約，只要是法師就有義務執行我們的召見。」白袍神父開始吹鬍子瞪眼。
「呵！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的意思是天底下的法師都應該歸你們聖城管嗎？你們是這個世界的最高統治者嗎？那你們有種敢對外界說，全世界的國家都歸你們管嗎？」
真不知道是誰在強詞奪理，現在看許昭霆只有一個人，覺得他好欺負是吧？
不說全世界的國家，單說華夏！聖城要是敢在外界宣布華夏歸聖城管，許昭霆都佩服他牛逼！
「哼！我可沒有說過這種話，都是你自己胡編亂造而已，我不跟你廢話，直接進入正題，我們需要知道你的所有天生天賦以及目前的修為。」
說不過就來一句我不跟你廢話，聖裁院的人也不過如此。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憑什麼我要聽你們的？既然你不承認聖城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憑什麼對我下達命令？」許昭霆聲音毫無情緒的說道。
「你！……」
任職這麼多年，白袍神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刺頭，這還是在聖城的地盤都敢如此。
「好，既然你非要糾結這個問題，那我就讓你這個無知的人了解一下世界魔法公約的條例！」
雖然生氣，但是白袍神父依舊忍著沒有發作，因為這一次上頭交給他的任務不光是審問許昭霆，同時還有一個招攬他的任務，所以不好得罪的太死。
當然，這個所謂的招攬可不是來說好話的，而是直接下達一紙文書，給他隨便安排個什麼職位而已，這是聖城早就預謀好的。
因為如果問出了許昭霆的所有天賦，問出了他的修為從何而來，如果一切正常，那聖城也沒有理由強行去給他定個什麼罪，頂多就是拿之前許昭霆不接受召見說事兒。
真要定罪的話，必須有一項足夠說服整個世界的理由，就是他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卻無法自己控制，這樣才能讓世界上的所有法師信服。
要知道現在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關注許昭霆的審判結果，因為埃及和奧法西特世族的運作，一個國家聯合一個古老的強大世家，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並不難，甚至可以說已經是弄得人盡皆知了。
既然不能定罪，那聖城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就是將許昭霆收為己用，把他留在聖城，給自家效力，這是聖城一貫的作風。
同時這個結果也能讓全世界的人接受，甚至可以說對聖城的名譽有著莫大的提升。
一旦許昭霆留在了聖城，那世人只會覺得聖城依舊是偉大的，埃及和奧法西特之前的運作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倒幫聖城提高了名譽。
除非……在審訊過程中，發現許昭霆有什麼異於常人的，不合規範的天賦，那樣還可以強行給他定個罪。
當然，在聖城的眼中，所謂的不合規範就是那些從未出現過的、過於強大卻不受聖城控制的，就叫不合規範。
要是許昭霆現在直接宣布效力聖城，那恐怕連審訊的步驟都能直接免了，合規！超級合規！我聖城說合規就是合規。
在白袍神父叨叨了半天，給許昭霆解釋了什麼世界魔法公約的時候，其實許昭霆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在他解釋完了之後，許昭霆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個問題：
「我問你，世界魔法公約上是不是有一條，在人類安界城市範圍內，不允許使用禁咒？」
其實這一條是人盡皆知的，而且說不許使用禁咒也誇張了很多，在沒有妖魔的情況下，安界城市內連高階魔法都不能使用，最高的限定就是中階以下，中階以上的用了就算違規。
「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當然不允許。」白袍神父回答道。
「那你再告訴我，幾個月前在亡靈帝胡夫侵犯埃及的那段時間，聽說聖裁院的法師在埃及的一座城市內使用了禁咒魔法，你覺得他有沒有遵守世界魔法公約？」
有的時候，說出來就是這麼容易讓人覺得好笑，制定規則的人自己卻不遵守規則，這合理嗎？
就好像古代的帝王，制定了管理民間的法律，但自己卻天天違反，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在放屁！
真正能做到如此的皇帝千里無一，更何況皇帝還算得上是天下真正的統治者，聖城根本就算不上，卻做著與皇帝相同的事情。
「我想你誤會了什麼，我說的不允許是在沒有妖魔的情況下，在有妖魔的時候，公約的條例是不率先使用禁咒魔法，而那次事件我們聖裁法師是因為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妖女，所以才會動用強大的力量。」
許昭霆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妖女是蘇清雅化為人形態的時候，但那座城市裡倖存的平民同樣慘死於這波禁咒魔法之中，這是不可掩蓋的血的事實！
「算了，扯那麼多也沒用，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修為從何而來嗎？，那是我自己靠修煉得來的，就這麼簡單。」
雖說這句話有些水分，他的修為也不光是靠修煉，更多的是靠天鯤噬，但他就是鴟吻的化身，天鯤噬就是他自己的能力，說靠自己得來的實力有錯嗎？沒錯啊！
「但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出身於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連你初階時的資源都支撐不起，為什麼你能遙遙領先於同齡人？」白袍神父又問道。
「我天賦異稟不行麼？難道修煉速度快也違法了？」許昭霆每次都以反問的方式回答，搞得對面幾個神官都有一種想打他一頓的衝動。
「那麼你的魔法基礎威力為何遠超於常人？據我們所知，你在國府之爭大賽前是沒有接受過神印禮讚的。」
「那個呀…運氣好，遇到貴人送了我一個雷系大天種，再加上我自身的天生天賦就是魔法基礎威力翻倍。」許昭霆說這話的語氣不咸不淡，但聖裁院的人聽起來就是很欠揍。
運氣好就遇到貴人送你一個大天種？這是什麼樣的貴人？勞資也想遇到啊好麼！說這話之前也不考慮一下真實性。
但許昭霆還真沒說謊，那貴人不就是張清麼？雖然他是一個亡靈不是人，但頂多是稱呼上有問題，許昭霆總不能說遇到一個貴亡靈吧？
「什麼樣的貴人能送你大天種？」白袍神父一臉不信的問道。
要知道大天種可是有十二倍魔法威力加成的，再加上他說的自身的天賦是魔法基礎威力翻倍，那豈不是直接24倍？
「我們華夏的一個隱世家族，山城張家，這天種就是張家的先祖遺留下來的寶物。」
感謝【不是白衣】的1500打賞！感謝大帝！
(本章完)
一路無話，除了一開始威爾斯的叨叨，沒有人再開口說什麼，威爾斯見許昭霆不願理會他，也識相的閉嘴。
和陳教授在城門就分開了，在一眾裁教的簇擁下，許昭霆被帶到了一處正殿，看上去金碧輝煌，但這裡卻是用來審訊的地方。
許昭霆被安排在一個看著像是審訊室的地方坐下，這麼大一片空間裡只有一套桌椅，而且還是那種充滿先進感的台式。
帶路的一眾裁教包括威爾斯都沒有說話，而是守護在一旁，看樣子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看管許昭霆。
只不過以許昭霆現在的實力，真要鬧事的話他們也看不住，一群超階滿修的法師而已，放在外面或許是這個世界的頂層至尊法師，但放在聖城這種氣量來說，就是一群稍微有點地位的小嘍囉。
許昭霆能這麼有恃無恐，當然是因為自己的實力，雖然找回鴟吻的記憶並沒有讓他的修為有絲毫提升，但這十幾年的時間也不是白費的。
當時第一個記憶碎片的世界中，許昭霆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可以使用魔法，就好像是言出法隨一般，但當時卻不能使用禁咒魔法，因為那是他之前沒有掌握的。
每個人的禁咒道路都不一樣，根本就沒有多少前人的經驗可尋，於是許昭霆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而且還是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摸索。
沒有星子的情況下，魔法的道路到底是變難了還是變簡單了？
看起來言出法隨，不用連接星子就能使用魔法，貌似是變簡單了，但其實在探索禁咒的道路上是變難了不止一點。
有星子的情況下，起碼還能慢慢溝通星子，一顆一顆的去連接，按照傳統的方式創建出星象，進而使用出禁咒魔法。
哪怕使用出來的魔法很傳統很老套，但起碼那也是禁咒魔法！
而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一切都變得無跡可尋，就好像只知道一個目的地卻不知道方向一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前進，變成一隻無頭蒼蠅一般。
這種時候許昭霆就只能靠自己慢慢去摸索，將魔能以什麼樣的形式釋放，才能達到禁咒的高度。
那十幾年他除了探尋鴟吻的蹤跡，剩下的時間一直在做這個事情，包括研發各種新的融合魔法，嘗試著讓超階魔法達到禁咒的威力。
單純的威力方面，他能做的已經差不多是到了極致，唯一還有提升的地方就是雷屬性抗性沒滿。
要是雷屬性抗性滿了，還能再提升0.2倍的魔法基礎威力，直接達到24倍，配合肉體活性化加成的話，威力根本無法想像。
而那十幾年的時間，許昭霆也確實摸索到了禁咒魔法的使用方法，一個不連接星子釋放禁咒的方法。
只不過這個方法在回到本世界後，因為有了星子的法則限制就不能用了，但是經驗已經到手了！
原本沒有星子的時候就是更難的情況，現在有了星子，探索禁咒的道路變簡單了，許昭霆相信只要再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必定能釋放禁咒魔法。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許昭霆發現在沒有星子的情況下探索魔法奧秘，更多的是使用精神力，也就是在那個記憶碎片的探尋中，他的精神力已經不知不覺突破到了九級巔峰！
相信要不了多久，當他能成功釋放出禁咒魔法的時候，就能一舉達到十級的精神境界。
坐著等了沒多大會兒，外面走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為首的穿著那種很古典的白袍，看著就有一種教堂神父的感覺。
要是能多托一會兒，許昭霆倒是寧願清閒的多等一會兒，看看陳教授那邊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可惜事與願違，這三個人很明顯就是來審訊他的神官。
三個人什麼話也不說就徑直走到許昭霆對面坐下，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一種機械式的詢問：
「你就是華夏的許昭霆？」
這句話完全就是多餘的，許昭霆只覺得他腦子被門夾了，你被派來和我交涉，你自己不知道交涉的對象是誰？
「昂…是我。」許昭霆背靠著椅子懶散的回答，反正現在進行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早晚還是要動手的。
「伱之前為什麼不接受、履行聖裁院的召見？」為首的那名神父直接皺著眉開始詢問…不，審問！
這語氣搞得好像許昭霆是什麼罪大惡極的犯人一樣，但他只想吐槽，不接受召見犯了什麼罪？
「你在問話之前，不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嗎？」
「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即可。」白袍神父傲慢的說道。
但許昭霆知道他是故意不說的，他身處這種職位，得罪過的人太多了，怕被人暗中報復，所以根本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就像前任老神官包老頭一樣，他本名宋啟明根本不姓包，之所以改姓就是因為神官這個職位給他帶來了太多的仇視。
神官可是負責判決的，手中掌握著最為關鍵的黑白罪石，無論投下哪一顆，無論他的判決有多公正，總是免不了遭到人的仇視。
「好，那我問你，聖裁院對於我來說是什麼，你知道麼？」許昭霆莫名其妙的反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聖裁院對你來說是什麼？請你不要東扯西拉，答非所問！浪費我們的時間。」
「那我就告訴你，聖裁院對我來說什麼也不是，既不是我的國家，也不是我的上級勢力，所以你告訴我，憑什麼你們叫我來我就得來？」許昭霆說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我們和全世界的國家都有魔法公約，只要是法師就有義務執行我們的召見。」白袍神父開始吹鬍子瞪眼。
「呵！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的意思是天底下的法師都應該歸你們聖城管嗎？你們是這個世界的最高統治者嗎？那你們有種敢對外界說，全世界的國家都歸你們管嗎？」
真不知道是誰在強詞奪理，現在看許昭霆只有一個人，覺得他好欺負是吧？
不說全世界的國家，單說華夏！聖城要是敢在外界宣布華夏歸聖城管，許昭霆都佩服他牛逼！
「哼！我可沒有說過這種話，都是你自己胡編亂造而已，我不跟你廢話，直接進入正題，我們需要知道你的所有天生天賦以及目前的修為。」
說不過就來一句我不跟你廢話，聖裁院的人也不過如此。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憑什麼我要聽你們的？既然你不承認聖城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憑什麼對我下達命令？」許昭霆聲音毫無情緒的說道。
「你！……」
任職這麼多年，白袍神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刺頭，這還是在聖城的地盤都敢如此。
「好，既然你非要糾結這個問題，那我就讓你這個無知的人了解一下世界魔法公約的條例！」
雖然生氣，但是白袍神父依舊忍著沒有發作，因為這一次上頭交給他的任務不光是審問許昭霆，同時還有一個招攬他的任務，所以不好得罪的太死。
當然，這個所謂的招攬可不是來說好話的，而是直接下達一紙文書，給他隨便安排個什麼職位而已，這是聖城早就預謀好的。
因為如果問出了許昭霆的所有天賦，問出了他的修為從何而來，如果一切正常，那聖城也沒有理由強行去給他定個什麼罪，頂多就是拿之前許昭霆不接受召見說事兒。
真要定罪的話，必須有一項足夠說服整個世界的理由，就是他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卻無法自己控制，這樣才能讓世界上的所有法師信服。
要知道現在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關注許昭霆的審判結果，因為埃及和奧法西特世族的運作，一個國家聯合一個古老的強大世家，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並不難，甚至可以說已經是弄得人盡皆知了。
既然不能定罪，那聖城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就是將許昭霆收為己用，把他留在聖城，給自家效力，這是聖城一貫的作風。
同時這個結果也能讓全世界的人接受，甚至可以說對聖城的名譽有著莫大的提升。
一旦許昭霆留在了聖城，那世人只會覺得聖城依舊是偉大的，埃及和奧法西特之前的運作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倒幫聖城提高了名譽。
除非……在審訊過程中，發現許昭霆有什麼異於常人的，不合規範的天賦，那樣還可以強行給他定個罪。
當然，在聖城的眼中，所謂的不合規範就是那些從未出現過的、過於強大卻不受聖城控制的，就叫不合規範。
要是許昭霆現在直接宣布效力聖城，那恐怕連審訊的步驟都能直接免了，合規！超級合規！我聖城說合規就是合規。
在白袍神父叨叨了半天，給許昭霆解釋了什麼世界魔法公約的時候，其實許昭霆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在他解釋完了之後，許昭霆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個問題：
「我問你，世界魔法公約上是不是有一條，在人類安界城市範圍內，不允許使用禁咒？」
其實這一條是人盡皆知的，而且說不許使用禁咒也誇張了很多，在沒有妖魔的情況下，安界城市內連高階魔法都不能使用，最高的限定就是中階以下，中階以上的用了就算違規。
「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當然不允許。」白袍神父回答道。
「那你再告訴我，幾個月前在亡靈帝胡夫侵犯埃及的那段時間，聽說聖裁院的法師在埃及的一座城市內使用了禁咒魔法，你覺得他有沒有遵守世界魔法公約？」
有的時候，說出來就是這麼容易讓人覺得好笑，制定規則的人自己卻不遵守規則，這合理嗎？
就好像古代的帝王，制定了管理民間的法律，但自己卻天天違反，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在放屁！
真正能做到如此的皇帝千里無一，更何況皇帝還算得上是天下真正的統治者，聖城根本就算不上，卻做著與皇帝相同的事情。
「我想你誤會了什麼，我說的不允許是在沒有妖魔的情況下，在有妖魔的時候，公約的條例是不率先使用禁咒魔法，而那次事件我們聖裁法師是因為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妖女，所以才會動用強大的力量。」
許昭霆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妖女是蘇清雅化為人形態的時候，但那座城市裡倖存的平民同樣慘死於這波禁咒魔法之中，這是不可掩蓋的血的事實！
「算了，扯那麼多也沒用，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修為從何而來嗎？，那是我自己靠修煉得來的，就這麼簡單。」
雖說這句話有些水分，他的修為也不光是靠修煉，更多的是靠天鯤噬，但他就是鴟吻的化身，天鯤噬就是他自己的能力，說靠自己得來的實力有錯嗎？沒錯啊！
「但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出身於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連你初階時的資源都支撐不起，為什麼你能遙遙領先於同齡人？」白袍神父又問道。
「我天賦異稟不行麼？難道修煉速度快也違法了？」許昭霆每次都以反問的方式回答，搞得對面幾個神官都有一種想打他一頓的衝動。
「那麼你的魔法基礎威力為何遠超於常人？據我們所知，你在國府之爭大賽前是沒有接受過神印禮讚的。」
「那個呀…運氣好，遇到貴人送了我一個雷系大天種，再加上我自身的天生天賦就是魔法基礎威力翻倍。」許昭霆說這話的語氣不咸不淡，但聖裁院的人聽起來就是很欠揍。
運氣好就遇到貴人送你一個大天種？這是什麼樣的貴人？勞資也想遇到啊好麼！說這話之前也不考慮一下真實性。
但許昭霆還真沒說謊，那貴人不就是張清麼？雖然他是一個亡靈不是人，但頂多是稱呼上有問題，許昭霆總不能說遇到一個貴亡靈吧？
「什麼樣的貴人能送你大天種？」白袍神父一臉不信的問道。
要知道大天種可是有十二倍魔法威力加成的，再加上他說的自身的天賦是魔法基礎威力翻倍，那豈不是直接24倍？
「我們華夏的一個隱世家族，山城張家，這天種就是張家的先祖遺留下來的寶物。」
感謝【不是白衣】的1500打賞！感謝大帝！
(本章完)